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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业帝本还想再请魔尊留下的,他十分好奇这一个人如何能够活到一百多岁还能够这般的容颜不改,在建业帝刚看向魔尊刚刚所站着的地方,却是见刚刚还在的魔尊如今已经不知所踪了,半点痕迹也没有留下,仿若这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不远处的宫廷屋檐上,一个穿着一身夜行衣黑巾蒙面的男人双手抱剑站在屋檐上,他的长发在黑夜之中被风吹的十分凌乱,半晌之后方才从那屋檐上跃身离开,只是那背影微微的有些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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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唉,终于写出一万字来了!
正文 第两百十一章 秘密
敬贵妃看着建业帝领着那几人朝着远处走的时候,她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容毅,自己的孙儿在现在这个时候已经是这般模样了,而刚刚建业帝竟然对容毅不闻不问,这不闻不问也便是算了,可他刚刚就连是看上一眼都没有。这样的作为,委实是叫人觉得有些心寒了。
敬贵妃越想越觉得是有些委屈,想她中年丧子,如今这好不容易是拉拔了自己的孙子长的这般大,如今却是连番这般的倒霉,这让她的心中十分的难受,这心中一难受这眼泪就完全是控制不住地往下落着。
容毅也听到了刚刚建业帝所说的那些个话,他也觉得自己这心拔凉拔凉的,自己这祖父竟然是会对他这般的冷漠,竟然连看一看都是不乐意的,这面容上也有几分湿润,他勉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的就是自己的祖母对着自己落泪,他这心中多少也是有了几分伤感,又觉得有几分气愤,觉得现在祖母哭个什么劲,他到底还是有着一口气在的,这是哭自己不得皇祖父的宠么?他这不得皇祖父的宠也不是第一回了,只要皇祖父这储君还没有定下,而他这名头上还有皇长孙这般的地位,只要他没有被贬为庶人,到底还是会有机会成为储君的。
容毅看着敬贵妃,这眼神之中带了几分的坚毅,若是自己的皇祖父没有立他当储君的意思,那么他就去将这储君之位抢过来,等到自己成了储君继承大统的时候,且看谁是能够欺凌到自己的头上来的。容毅用眼神告诉着敬贵妃莫哭,因为这哭根本就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若是真的有人怜惜,哪怕是没有落泪自是有人心疼的,若是没有人在意的时候,哪怕是将眼睛都苦瞎了那也是完全无济于事的,容毅想要同敬贵妃说,这往后他绝对不会再叫任何人有这样的机会来让他们落泪或是有任何的看不起他们的时候,容毅原本是想抬起手拭去敬贵妃眼角的泪珠,但他现在是完全的有心无力,只能是定定地看着敬贵妃。
敬贵妃被容毅那眼神看到更加的伤心,只觉得是自己没有本事,这才使得这孩子吃了这么多的苦楚,若是她再受宠一些,又或者有能耐一些早就已经是被定为皇储了,又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敬贵妃不知道容毅心中现在所想的是什么,但她这心中所想到是怎么样让建业帝立下那样的诏书,她定是要自己的孙儿继承这容家的江山不可,而且她的儿子本就是太子,要不是英年早逝,等到建业帝百年归天之后,自己就是太后,而她这孙儿也会是成为太子的,这一切原本就是属于她的儿子和孙儿的,又怎么能够容的旁人染指。
几个太医匆匆而来,这看了一眼容毅的情况之后直觉就是皱起了眉头,这伤得十分的厉害,而且这内伤不比外伤,这外伤是浮现在表面上的,而这内伤都是隐藏在内里的,这看着不厉害实际上却有可能会要了一条命。太医这一把脉之后这眉头蹙得更紧。敬贵妃自是将这些个情况都看在眼中的,她看向那太医道:“若是皇长孙殿下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你们就准备提头来见!”
太医们这浑身一抖,跪在地上,“下官尽量,尽量!”
敬贵妃那一个眼神横了过去,“本宫不要你什么尽量,本宫要你们的保证,保证本宫的孙儿不会有什么差池,否则,你们这全家上下全部都要陪葬!”
敬贵妃的声音森冷无比,她的声音之中满是杀意。
太医们抖得更加的厉害,这裤腰带上栓着满门的性命,这自然是不敢再耽误的,他们寻了一副担架,小心翼翼地将容毅摆上担架,将他抬着往着太医院的方向而去准备去救治这个如今是受了十分严重内伤的人。
素问他们跟着建业帝一同朝着平日里头建业帝谒见朝臣的书房之中而去,建业帝的脚步不算快,但是这帝王自然是走在最前头的,素问他们差了几步慢慢地跟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能够清楚地看到建业帝身上所穿着那龙袍上头那飞腾的金龙。
素问觉得这建业帝让自己和容渊容辞一同去谒见这也没什么问题,但这一旦附带上了路岐南之后,素问便是觉得有些怪异。
尤其是路岐南走在自己身边的时候,素问只觉得浑身难受,这个有着恋童癖的男人如今正是用一双含笑的眼睛在看着她,素问真想直接一巴掌给拍了过去,叫他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得了。
路岐南倒是觉得素问今夜美极,他同魔尊其实早就已经到了皇宫之中隐藏着,凭着他同魔尊的修为躲避几个巡查的护卫自然不是什么难事。魔尊对素问的个性十分的清楚,自然是觉得自己这个徒儿不会这样白白被人欺凌了之后乖乖躲在旁的地方等着事情的真想大白,所以算定了素问一定是会冒险进入皇宫之中。
路岐南觉得魔尊这般分析也是正确的很,几乎是将素问的个性说的一点不差,果真不愧是同素问生活了那么多年的魔尊,依着素问那倔强的个性也的确是会如此。只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素问会化成舞伶在宫宴上献舞,而且路岐南还一直不知道素问除了会治病救人和气死人之外原来这舞跳的也是十分的不错,在她跳那些个舞的时候,路岐南觉得果真是他从小的时候便是认定的妻子。
是以,路岐南现在看着虽是将那长长的水袖褪下却还是穿着那一身红色舞衣的素问眼中都是浅浅的笑意,平日里头的时候见惯了素问穿着那素色的衣衫,如今乍然见到素问穿了一身这般颜色出挑的衣衫的时候只觉得整个眼眸都为之惊艳了,这一身红衣几乎是鲜红如嫁衣一般。
素问却是被路岐南眼神看得整个人只觉得浑身发毛,她这衣衫明明都是好端端地穿在身上的,但被路岐南这眼神看着,就像是自己是少穿了衣衫是的。
“你再这般看过来,我就将你的眼珠子给剜了出来!”素问低声朝着路岐南道,素问的声音里头带了几分警告的意味,被那种眼神看着任谁都是不觉得有什么痛快的。
路岐南闻言不单单只是眼中带笑,这嘴角上的时候更是带了几分笑意,他靠近了素问,压低了声道:“我若是瞎了,你若是肯陪我一辈子,这也是可以的。再者问问你医术高超,想来也不会忍心看着我一辈子失明的不是?”
“不,你会发现我其实很忍心看着你一辈子失明的。”素问道。
路岐南听着素问的话也不恼,素问这一张嘴反正路岐南也已经早就习惯了,若是哪天素问这好言好语地对着他说那些个含情脉脉的话的时候,路岐南这才真的觉得不习惯呢。如今这般,也可算是素问同他之间固有的模式了。反正每次在素问说出那些个不中听的话来的时候,路岐南全然就在脑海之中自动转换了一番,将那些个不好听的话自动忽略了便是。反正自家媳妇再是不好这也是自己选的,认定了不改了。
反正路岐南对于素问的个性也算是清楚的,她这不过就是嘴巴上说的是有些心狠了一点,但这实际上还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若非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否则素问哪里是会做得出那种狠心的事情来,也不过就是在嘴巴上同他这般说上一说罢了。
再者,路岐南也不会同女子一般计较,更何况这如今还是自己的未来媳妇,欢喜都来不及了,又怎么可能会同她计较个什么劲头,可惜素问对于这事还处于反弹的时候,这越提起的时候就越发的反弹的厉害。
路岐南觉得自己在素问面前也可算是琢磨出一个套路来了,管她说什么,他只管自逍遥就成,这追媳妇本就是个不要脸的事情,这要脸的也多半是追不到媳妇的。
“问问,你哪次不是这般说着,但真的叫你下手的时候,你又是不忍心了。”路岐南笑道,“如今这事情也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无双城之中也没有什么可值得你留恋的了,你还留在这里作甚,差不多应当是离开了吧?!”
路岐南在说着这种话的时候,这眼角扫了一眼走在他前方的容辞和容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