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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也不由地露出了鄙夷的神态,虽说男人的构造都是一样的,但到底是一个私密的事,怎么能够大庭广众之下展示着,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姚子期无所谓地走了过来,他抓过了桌上的银票,恨恨地撕成了粉碎,觉得自己手上撕扯着的不是银票而是素问这个人一般,撕碎了抬手一扬看着那银票像是雪花一样飞扬的时候,姚子期只觉得特别的解气,他靠近了素问一些,道:“还真是多谢长生县君的银票了。”
姚子期离素问极近,不管素问抬眼还是不抬眼,都能够把现在裸露着的姚子期看了个一干二净。素问的神情依旧是平平静静的,她的手上端着一杯酒,慢慢地靠近唇,一饮而尽之后方才开了口道:“挽歌,把你的外衫脱了,给小侯爷穿上。”
挽歌没有半点的迟疑,他解下了外衫不由分说地套在了姚子期的身上,从一旁柱子上扯来了一块红绸缠绕在姚子期的腰间充当了腰带,如此一来,姚子期倒也像是穿了一件衣衫似的,只是从那露出的胸口和下面光秃秃的大腿来看才知道这衣衫里头根本就是空无一物的。
姚子期得意地笑了起来:“我看你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怎么,你刚刚不是还很厉害么,不是还把我身上的衣衫给脱了么,怎么你敢脱得就是不敢看的。我看你就是没种!装什么厉害!”
姚子期像是要宣泄着自己心中的不满一般,他的话语之中充斥着恶意。
素问将手上空着的酒杯放在桌上,看着那离自己极其近的姚子期,那一张清俊的脸几乎是贴到了她的面前。素问看着他,半点退缩的意思也没有,良久之后,她才道了一句:“你说的对,我的确是没种的。”
姚子期裂开了嘴,还想要再奚落几句却听到素问又补充了一句道:“女人要是有种,还要你们男人干嘛,你们男人还有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必要么?”
姚子期面色一凝,刚想反驳,却听到素问又道了一句,“我让挽歌把外衫给你穿着也不是别的意思,不是我不敢看,只是你那玩意太小,细得和牙签似的,只怕是要透镜【PS,据说古代的放大镜叫做什么透镜,马可波罗到中国的时候曾经见过有人带着这样的眼睛看书】才能看的清楚的东西还是别拿出来现算了。”
素问这样大胆的话几乎是让姚子期原本就已经是颜面无存的脸又深深地被削去了一层皮,姚子期哪里遇上过像是素问这样言辞辛辣又大胆的女人,当下就已经震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了,只能呆呆地看着素问,只觉得自己和死过一次没有什么差别。
挽歌有些无奈地扶额,他已经不知道要如何去对素问说了,一个姑娘家的一般不会说出这种话来,就算是花楼里头的姑娘也不会说出这种话来,原本姑娘在无双城之中的名声就不算是特别的好听了,现在这样一来只怕是越发的没有什么好听的名声了。但,挽歌觉得素问的名声还是其次,经受了素问这么大的打击的姚子期还能不能有作为一个男人的高傲这才是最紧要的问题。但凡是一个男人,多半都是不能够忍受这样的嘲讽的。
姚子期的面容从红转白,又从白转黑,最后才落到了青这个色泽上,他几乎是咬着牙才能够说出两个字——“无耻!”
姚子期觉着自己说素问无耻这还是形容的够轻的,素问压根就是女人之中的流氓,流氓之中的土匪,土匪之中的强盗头子!姚子期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么想把一个人给毁尸灭迹了的,素问是第一人,也是至今为止唯一一人。
素问对于姚子期的控诉那压根是半点也不在意的,对于素问来说,姚子期压根就是一个稚嫩无比的人。想当初她还没有穿越之前,她可是一个医生,在医院里头压根就没有什么男女的区别,难道还能够对着需要抢救的病人说一句“抱歉,因为你是男的,所以我不医治你”这话不成?所以在医院里头做事,对于男女的躯体,素问早就已经熟悉到了极点,而做战地医生那几年,她每日接触的大多都是一些个男性的病患,血肉模糊的人她都已经司空见惯了,难道还怕见到一个遛鸟侠不成?!
在素问的眼中,姚子期这人就是一个幼稚无比的孩子,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她也随着他闹,随着他来,但她到底还是有着底线在的,这样的人到底还是应该教育教育的。
姚子期摔了桌上的酒壶,甚至想着去抬了这桌子把酒桌给掀了,但他这桌子才掀了一半,二楼处猛地砸下了一个酒坛子来,那酒坛子里头还有没有喝完的酒液体,砸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碎裂的瓷片到处飞溅,因为同姚子期离得十分的相近,瓷片划伤了姚子期的腿,有鲜红的鲜血顺着那白皙的腿往下滑。
“滚!全都给我滚!”一个醉醺醺的人伏趴在二楼的栏杆上,他醉意熏熏地叫嚷着,那一张潮红的脸显然已经喝下了不少的酒水。
这酒坛子砸下来的突然又迅猛,所以素问也没有防备到,在瓷片飞扬的时候,那酒液也沾湿了素问的裙摆,素问抬头朝着人看去,想着是哪个喝高了的酒鬼随意地丢着酒坛子也不怕砸伤了人,可这一抬头素问倒也是愣了一愣,这伏趴在二楼喝得醉醺醺的人不是旁人,而是安晋元。
此时此刻的安晋元已经喝的整个头昏昏沉沉的,眼前也有些恍惚了,他素来是很少喝酒,就算是喝酒的时候也是有着一个度在的,他从来都没有喝到如今这般酩酊大醉的情况过,哪怕是在边疆打了胜仗的时候他也不曾喝到如今这种地步过的。他一直都将自己保持在清醒的地步,就算是醉了,他也是要将自己维持在那微醺还能够观察着所有的一切不会让自己所有的感知全部被酒精麻痹的程度,因为他知道,作为一个军人一个战士,要随时都要保持着清醒的,随时警觉且能够做出反应的地步。他半点也是不敢忘记的。
但今日,安晋元却是很想痛痛快快地醉上一回,醉得什么都想不起来,醉的什么都不知道,醉到明日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今日所发生的事情全部都是他醉后睡梦里头一场颇有些荒谬的梦境而已。安晋元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喝了多少坛酒,也想不起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品种的酒,那些个酒液全部入了他的肚子,他的视线虽是有些混沌,神智却还是清醒的。
他颓唐无比,十足十地像一个酗酒不知世事没有半点出息的人,他狼狈,狼狈的就像是一条死狗,哪怕别人在一旁狠狠地踹上一脚,他只怕也是不会有几分的清醒。
挽歌见素问有些惊讶,他微微上前了一步,靠在素问的耳边低声地道了一声:“他被安家赶了出来。”
素问从安家出来之后便是没有再关注过安家的事情,但挽歌却还是依旧关注着,免得到时候安家的人上门来寻了麻烦在应对的时候有些手忙脚乱一类,所以对于安家的事情,挽歌自然是十分的清楚的。在慈安和杨妈妈死在当场,而段氏也被当场气死的之后,安家的另外两个小妾便是主张着要滴血验亲的。
安青云在经过这么一闹之后,他看着安晋元的眼神之中也已经完全充满着不信任了,所以在自己两个姨娘提出这个要求来的时候,安青云没有拒绝。
直到看到碗中的鲜血完全无法融合的情况下,安晋元的脑海之中依旧还是混混沌沌的,他怎么都想不通,自己的父母突然之间不是他的父母了,而那原本对自己有着几分关怀的慈安师太却成了自己的祖母。他觉得这一切荒诞陆离,就像是戏台上所唱的一出戏似的。
在验亲结果出来之后,周姨娘迫不及待地以他不是安家人的缘由赶出了安家,再也不许他靠近安家一步。安晋元偷偷潜进了府中到那暂时关押着苏氏的柴房之中寻到了被五花大绑的苏氏,他知道安青云所说的那一句话要将苏氏发卖去妓院的话是认真的,依着在这火头上,而府上如今已经在周姨娘和孙姨娘的当家下,这个决定有极大的可能会被执行的,安晋元到底还是放心不下这个养育了他二十多年的母亲,他想带着她远离无双城,寻一处地方住下。他如今已经成年了,就算寻不到什么好的活计就算是出卖力气活也是能够养活自己和苏氏的。
安晋元这样想着,但苏氏是怎么都不肯和自己离开的,甚至他的手还没有触碰到苏氏的时候,苏氏就已经像是受了极其巨大的刺激一般高声叫嚷了起来,她喊着他是杀人凶手,她让自己滚远一点,她说现在只要是瞧见他这一张脸,她就觉得恶心,恨不得直接一刀子刺入他的心脏。
苏氏说了许许多多恶毒的话,那些个恶毒的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