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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氏见苏氏迟迟都没有动静,就知道苏氏是不愿意将这装着那么多银子的盒子交给自己的,这一点也是在章氏的预料之中,毕竟苏氏也可算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如果直接交给她,只怕苏氏心中是会不放心的。
章氏想了一想之后才道:“妹妹不如这样,这件事情除了李尚书旁人都是不知道的,毕竟这种也不是什么好事,一会呢你和我一同去前厅,我同李夫人坐在一处,你也就不要声张,悄悄地将这匣子放到李夫人同我两人中间。为了避嫌,我就不留妹妹你今日在府上吃饭了。这样一来,李夫人就能够将东西拿走,旁人也不知道里头到底是什么,也就不能多说什么,你说是不是?”
苏氏想了一想,苏家下人不少,要是自己贸贸然地给了又留下来用饭的话,到时候要是晋元当了大官之后或许会有人碎嘴,但是这样一来之后也就显得不是这样的惹人注目了。她这来了就走,也说不得什么闲话。苏氏想着,也就点了点头。
章氏见苏氏落钩,她这笑得十分的开怀,拉着苏氏就朝着前厅走。到了前厅的入口处才松开了苏氏的手,先走上了前在苏荣的下手处坐了下来,并着章氏的手边坐着的果然是兵部李尚书的夫人叶氏,而李尚书则是坐在苏荣的一旁。
苏氏深吸了一口气,她上了前去,对着众人福了一福,叫了苏荣一声“哥哥”,然后将手上的白玉匣子放在了章氏和叶氏的手边,然后又退了开去,她道:“今日哥哥府上既是有贵客,我就不久留了。”
苏荣见苏氏这么说,他见苏氏这几日清瘦的很,到底是自家姐妹心中也有几分怜惜,他道:“安家的事情你也不必担忧,许是会有转机在的,你好好做好本分也是要珍重自己的身子的,若是有什么难处,我能帮的时候也是尽量会帮你的。”
苏氏听到苏荣这一番话,她的心中感动不已,想着到底是自己的兄长,心中还是挂念着自己的。而苏氏也自动地认为苏荣刚刚所说的那一番话是在告诉着她叫她不用担心以后的事情,安家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她只有过的好才能够享福的。
苏氏鼻头一酸,应了一声是,这才转身出了门。
苏荣也不挽留,今日时日不对,他府上有客人也不能多留苏氏在这里说些什么,免得怠慢了客人。
等到苏氏这人走出了前厅好一会之后,叶氏这才看着桌上这白玉匣子,她道:“她刚刚忘了一些个东西呢!”
章氏估摸着现在的苏氏应该已经出了门上了马车了,她笑了一声,将这桌上的白玉匣子拿在手上,朝着自己身后的婆子一递,那婆子一下子上了前,接住了白玉盒子,章氏轻笑着道:“如今的安家有些没落了,这手上也没什么银子,她便是想着拿了一些个多年已经过了气的首饰想要同我换一些个银子,毕竟堂堂的安家人进出当铺也是不大好看的。可到底也算是自家亲戚,我刚刚便是给了她一千两的银票好让她想去应应急,叫她将这些个首饰拿回去,怎么说也是当年老爷给她置办的嫁妆不是,我这当嫂嫂的又怎么能够趁火打劫时,趁着这个时候要了这些个东西,这说出去不是叫人笑话么!只是她这性子也真是够犟的,非要将这些留下,你看,这不是叫我难做人么!”
章氏说着朝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婆子道了一声:“将这盒子拿到我房中放入梳妆台的抽屉好好放好,等改明儿有空的时候我就给她送去。”
婆子应了一声,拿着盒子退了下去。
叶氏含笑地看着章氏,眼神之中倒也有着几分的赞许,她道:“也的确是这样的,再怎么不是到底也是自家亲戚。只是没有想到当年那般风光的安家这一下子说倒就倒了,竟然还是要靠着典当度日的!”叶氏说这种话的时候,不免带了几分须臾,“这俗话说烂船也有三斤钉子,怎么能够想到现在的安家竟然连一丁点的钉子也是没有了。”
章氏也悠悠然地叹了一口气道:“这不是我说自己亲戚就不说什么了,那安青云以前也可算是个嚣张的主,身边又没有个把门的,那些个儿子女儿又有几个是成事的呢,这走鸡斗狗的欺行霸市的,还有那整日只会布施的,虽说名声上的确是好听了一些,但那些个米粮到底也是用白花花的银子换来的,长期以往,又怎么能够剩下多少?!也难怪到了这关键时候就没剩下什么了,这居家过日子的,哪里应该是这样的……”
叶氏听着章氏所说的那些个话,她也赞同地点了点头,她也一贯是个克勤克俭的,尚书府上也是一贯搭理得井井有条,只觉得安家也该是如此的,长期把自家当做菩萨一般地做着功德,别说是安家的库房了,就算是国库也是不经用的。
“这安青云也算是时运背了一些,原本陛下倒也还算看好着他家的那些个儿子安晋元来着,还说是颇有将门虎子之风。”李尚书品了一口酒道,“这安晋元也真的可算是个出息的,原本我还想着只怕等到这人回来多半是要到我的手下做了一个官儿,任个都统一类的,可惜偏生出了安青云这样的老子,现在有谁敢是在陛下的面前提起安家的事情,安青云一个废人,安家也已经不成气候了,这会些个功夫的人朝堂之上还算少么,那安晋元在战场上立下的不过就是一个小功罢了又不是什么大功,谁还会想到安家的人呢!”
苏荣也叹了一口气,只要陛下不主动提起这件事情,想来安家往后的命运也就这样了,只会比现在更加的没落而不会有什么翻身的机会了,他刚刚也不过就是在宽慰着自己那妹妹而已,想着当年要是她能够听了自己一言嫁给自己看中的人又何必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但如今事已至此,再说什么也都是没有用处的,他也只能偶尔帮一把,长期以往的话,他不过就是一个四品的官员,又有一大家子所在,自然是不能做到养着自家一大家子不算还带上安家那一大家子来着。
李尚书同苏荣又说了一说,这饭桌上说的也算是投机,喝得酒酣耳热之后方才散去。
章氏一门心思想着自己那白玉匣子,想着那一笔巨大的财富就要到自己的手中了,她兴奋无比,也顾不得照顾苏荣了,只让小厮扶着苏荣去了书房,又遣了在书房伺候的丫鬟去细心伺候着,她这巴巴地就回了自己的房间,细细地关上了房门。
一等关上门之后,章氏就伸手去开那梳妆台的抽屉,果然在那抽屉里头放着那叫她魂牵梦萦的白玉匣子静静地躺着,章氏搓了挫双手,像是捧着菩萨一般将这匣子拿了出来,嘴中还念念有词:“我的宝贝,我的心肝儿,我可终于得到你了!”
章氏将匣子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梳妆台上,她谨慎地开了盒子,等着瞧着那里头惊天的财富,这匣子一开,章氏深抽了一口气,她瞪大了双眼,伸出了手仔仔细细地去摸着那白玉盒子,“银票呢?银票呢?”
章氏看着那空空如也的盒子整个人像是癫狂了一般,她将匣子翻了过来,用手指一寸一寸地摸过,生怕这匣子里头还有一个自己所不知道的暗层所在,但她不管怎么摸都没有摸到,她不敢置信地将刚刚摆放的抽屉拉了出来,又将别的抽屉拉了出来,将抽屉里头的东西全部倒在地上一点一点地翻找着,甚至整个人还趴在了地上,去抬着那梳妆台,她里里外外在自己屋子里头翻了一个遍,半点也没有找到那惊人的财富。
“啊——”章氏蓦然爆出一声惊叫,那声响震得整个苏府都为之颤抖着。
挽歌略过重重的屋檐,他身上穿着一身夜行衣,那黑暗就像是要和黑夜融合在一起似的,他无声无息地进了素问的房间,站在素问的面前,他从袖子里头一掏,掏出了厚厚的一大叠银票,递到素问的面前。
“姑娘,你要的东西。”挽歌低声地说着,他的声音如夜晚的水一般冰凉寂静。
素问看着挽歌手上拿着的东西,她露出了一个笑来,那笑容十分的开怀,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形,“做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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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嗷,大姨妈又来报道了,相比较上个月,这个月还是挺准时的。每到大姨妈来临的日子,就各种感觉写不出文,感觉思维都随着大姨妈一起流掉了,泪奔……每个月出血七天不死的生物叫做女人啊有么有!
唔,其实新哥真心不是学法医的,其实新哥是学法律的,其中有一门课是法医课而已,那课好蛋疼的,从一开始被老师搅得各种胃口不好到最后搞得老师在上面说各种可怕的东西放各种恶心的图片录像,我们淡定地在下面偷偷啃鸡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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