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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杀声在院落之中响起,那兵刃交接的时候所发出的那些个声音让在房中清醒着的莫氏和秦嬷嬷听的心惊胆战,莫氏听着外头所发出的声响,越发的害怕,她很想出门去瞧瞧那外头到底是怎么样了,却是被秦嬷嬷按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了的糯米也走到了床边,一双烁亮的眼睛勾勾地盯着莫氏,似乎是在看着莫氏不让她出门一般。
素问被那些个黑衣人围在中间,她倒是半点也不焦急,她的身形轻盈,整个人宛若是穿花蝶影一般游走着,手上的银蛇剑更是中踪影莫测,既如长鞭一般又像是利刃,伤人不过就是在眨眼之间,倒是叫那些个黑衣人完全拿素问没辙,他们也没有想到只是一个姑娘竟然也是会有这般的功夫,他们七人联手竟是伤不到她半点分毫。
而那长长的银蛇剑每一次划过的时候都带出一片鲜血和一声痛呼。
连番的打斗之中,也使得同住在院落之中王丞相家的王悦盈也便是清醒了过来,听到院落之中的声响,她便是觉得心烦不已,暗想着之前就应该寻了沙弥给自己换一处院落,和素问那样的人住在一处真是半点都没有安生的!王悦盈披衣而起,便是要从床榻上起身去看情况。
丫鬟也已经清醒了过来,她瞧见王悦盈这般姿态,也匆匆忙忙地起了身道:“小姐你这是作甚?!”
“那小贱人大半夜的不睡觉也不知道是在院子里头做着什么,我倒是要看看她还有什么脸面能够说出什么样的话来,她这是当这院子里头只有她一个人住着不是?!”
王悦盈这般气恼地说着也不管丫鬟的阻拦,一把推开丫鬟的阻拦,开了门到了庭院之中,这不等她开口斥责却见在浅浅的月光下,这庭院里头的一场腥风血雨。
她这刚刚走出去,就见素问旋身而起,手上柔软的银蛇剑划出一道银色的光,穿过一个黑衣人的肩膀,利刃入骨的时候似乎还能够听到血肉和骨头所发出的声响。那黑衣人闷哼一声,退开了几步,银蛇剑又是一抖缠住了那黑衣人的脚腕子,再一个拉扯,那黑衣人彻底倒在了地上,脚腕上鲜血淋漓在刚刚那一瞬她已经被素问挑断了脚筋。
这七个黑衣人已经折损了三个,只剩下四个还站着,那折损的三个伤势惨重,倒地不起已经不能再战了。
王悦盈这刚刚出来,那黑衣人就已经是发现了,其中一人眼尖,其余三人在那头缠着素问,而那人一下子踏了几步到了王悦盈的的面前右手宛若鹰爪一般死死地扣住了她的喉咙,王悦盈惊叫了一声,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成了人质。
跟着王悦盈出来的婢女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状况,她也尖叫一声一边凄厉地叫着:“小姐!”一边却是站在原地半点也不敢动弹。
素问手上的银蛇剑又凌厉上几分,挥舞之间都是朝着那些个黑衣人的要害之处而去的,那剩下几个黑衣人见这情况不妙便是退守到了抓着王悦盈的黑衣人身边。
“将你手中的兵器放下!”黑衣人威吓着素问,他的右手紧紧地抓住了王悦盈的喉咙,“否则我就杀了她!”
素问轻笑了一声:“你们是不是找错了人,这人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如今你们抓着她来威胁我,这般也委实太搞笑了一些吧?!”
素问手上银蛇剑在那还浅浅的月光下泛着森冷的光,就像是她的目光这般的冷。剑尖处不停地往下低落着鲜血,银蛇剑上沾染的鲜血就全部都落到了地上,汇成一小滩。
王悦盈也是听到了素问这一番话的回答,她浑身泛着哆嗦,带着哭腔一般地对着素问喊道:“你救我!要是我出了什么事情,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素问将已经滴干了鲜血的隐身剑在自己手心之处把玩着,“王姑娘说笑了,你要是有什么事情,你那当右丞相的爹应该不会放过的人是这些个黑衣人才对,你且放心,你爹爹一定是会为你报仇雪恨的。”
王悦盈听着这一句话的时候脸色刷白,她是知道素问这个人作风诡异的厉害的,却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是这样的罔顾性命,当下就是焦急无比,就怕紧扣着自己咽喉不放的人真的会直接将五爪深入下去让自己横尸当场。
“我说你们赶紧下手哪,还愣着干什么,想要我放下兵刃那是不可能的了,不过王丞相必定是会为他的宝贝女儿报仇的,你们自己瞧着办吧……”
王悦盈并不知道,在素问刚刚说到王丞相的时候,那紧紧抓着王悦盈的咽喉不放的人眼神之中闪过几分犹豫,就连那鹰爪也一下子放松了一些,黑衣人也没有想到,他们只是受命来杀了素问的,这翻检了几处的厢房这才找到,哪里晓得这同一个院子里头的还有王丞相家的小姐。
而素问等得就是这黑衣人犹豫的一瞬间,她手上的银蛇剑瞬间脱手而出,在月光下就像是一把长剑一般直接刺入紧抓着王悦盈的黑衣人的咽喉之中,瞬间让他毙命,鲜血一下子喷溅了出来,喷得王悦盈满满一脸。
王悦盈惨叫一声,却觉得自己这身子一轻像是被人随意一丢似的,她正担心着自己会不会跌倒的时候,却是被人一下子扶住了,王悦盈睁着眼睛抬头一看,只见不知什么时候容渊已经出现在这院子之中,而刚刚扶住自己的人也正是容渊,只见那一张谪仙一般的容颜出现在自己面前,王悦盈也顾不得自己刚刚所受的那些个惊吓,这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无比。
容渊顺手将王悦盈扶住,但一等王悦盈站稳之后便是身形一闪,容渊宛若是一团火一般瞬间加入到了战局之中,几下之后便是卸了那几人的手臂。
素问见容渊出现在院落之中出手将王悦盈的时候,她便是取回了自己的银蛇剑旋身一转上了屋顶好以暇姿地看着容渊将剩下的战局搞定,仿佛这些个事情完全同她半点关系也没有似的,她不过就是顺带经过看了一个热闹。
容渊对素问这般的举动也不意外,刚刚她分明是能够将那王悦盈往着一旁一带,可她偏偏是将人往着自己这边一丢。
容渊制服了这三人,又见院落之中还有其他的三个活口,他喝问道:“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三个黑衣人紧闭了唇不说话,却是突然之间做出了咀嚼一般的动作,这三人竟是一下子咽下了气,眼角也默默地渗出了血泪来,这症状分明就是服毒自尽了。
而那其他三个人也是如此。
容渊将这自己制服的三人的尸体望着地上一丢,他微微俯下了身将他们用作蒙面的黑巾给拉扯了下来,只见在那蒙面的布巾下面的脸像是被灼烧过似的,半点也认不出来他们原本应该是怎么样的模样。
“不用看了,这面目全非又是在事情失败之后服毒自尽,这些个人都是豢养的专门用来做杀手的。”素问道了一句,她是半点也不意外会看到这些个东西。
容渊皱了皱眉,刚刚他若不是听到王悦盈的尖叫声只怕也是不会知道这里是出了事情,他同素问交过手也知道她功夫不弱,但这个八个杀手在这里,却是不见她半点呼叫的声音,也真不知道她是太对自己有信心了,还是分明就是不信赖任何人?!而看素问这姿态,她也像是早有了防备一般。容渊大致也是能够知道这些个杀手是从哪里来的,虽说这些个人的身上分辨不出半点的痕迹来,但这无双城之中有这能力养着杀手的,这般又是冲着素问来的,多半都是同她结怨的,安家如今也已经没有人可指了,但有一个人倒是极其有可能的。
左丞相庞迆,当今敬贵妃的兄长,皇长孙的舅公。
只是容渊也没有想到那庞迆竟然这样的目无王法竟然派人来行刺,且是在护国寺之中。
有听到动静的沙弥也进了院落来,瞧见这满院子是鲜血的情况直道着“阿弥陀佛”,便是匆匆忙忙地去寻方丈去了。
素问从屋顶上落了下来,她也微微皱了皱眉,这满院子的鲜血浓郁无比,倒是将给这佛门清净地惹来了血腥了。
王悦盈惊魂未定,又见容渊还在庭院之中没走,她心中微微有些激动,她上前了一步,朝着容渊盈盈拜倒道:“悦盈多谢王爷的救命之恩。今夜若不是王爷,只怕我同长生县君就要命丧在这歹人手上了……”
容渊听着王悦盈这说的话,他微微皱眉心道刚刚可不是自己救了她的,分明素问那一剑直中那黑衣人的咽喉,又将她带离了黑衣人的身边,这就算是要谢,也应该是谢了素问才对哪里是应该来谢着自己的。容渊抬眼是去看素问,只见她双手环胸,倚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看着王悦盈,那神情之中分明是在就算是没有他容渊,自己也不会这样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