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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会,夫人您看庆王殿下如今都已经是二十有五了,平常一些个男子这个年纪也已经是当了父亲了,庆王这般年纪有个正妃也可算是正常的事情。”秦嬷嬷这般说着,心里头却是想着,舒太妃特地给莫氏下了帖子,当初自家小姐也是救治过太妃的,这一来二去的给太妃看对了眼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呵呵……”素问听到秦嬷嬷说的这些话,她忍不住是笑出了声来。
秦嬷嬷和莫氏听到素问这般笑也便是觉得有些好奇,莫氏也忍不住开口询问道:“问问,你在笑些什么?”
“我在想,那庆王生的那般的绝色,比天底下多少女子都要来得好看,他这娶的妃子得多好看才能够抵抗的住自己的丈夫要比自己生的还要美艳这个事实的?!”素问一想到庆王那一张世间少有的绝色,还有那万年冰山一般的冷凝气息,啧啧,当他的妻子可不是什么好事,女子爱俏,哪个能够忍受自己的丈夫要比自己长得还要好看的?一想到那样的画面,素问就止不住地想要笑,“秦嬷嬷你多虑了,舒太妃请娘上护国寺礼佛也不过就是个顺便罢了,哪里是是有这么多的心思的,无双城达官贵人的闺女可不算少的,哪里是能够看得上我,也就是你和娘觉得我好的。”
秦嬷嬷听到素问这么说,她虽是没有瞧见过庆王的模样,倒也是听说过庆王的“艳名”的,如今听到素问这般说,或许这庆王真如传言之中那般的美艳无双。
马车在护国寺的半山腰处停了下来,离护国寺的大门有着两百多阶高高的台阶,到了这石阶处的时候,都是要下马步行的。
素问等到马车一停,不等秦嬷嬷伺候,她便自行地掀开了车帘跳下了马车,糯米也紧紧地跟着素问的脚步,这下了马车的时候才发现这下马处已经停了不少的马车,看马车上的标识倒是有不少的富贵人家,从那马车之中下来的多半都是由婆子丫鬟搀扶着的官家夫人同小姐,那小姐们一个一个面带薄纱,隐隐约约地能够瞧见面纱下的精致容颜,有着说不出的风情又多了一些些的神秘之感。素问这一眼望过去,这样的姑娘的确是不少。看来像是秦嬷嬷说的那样,舒太妃想要给庆王选一个正妃这件事情的确不像是空穴来风,或许这些个官家夫人和小姐都是冲着庆王的王妃一位而去的。
越国民风开放,一般女子出门皆是无需面纱遮面的,如今这些个女子面纱这面不知道是想要等着有缘人将自己的面纱揭露下来还是想着带了一个神秘感端庄给众人瞧瞧,知道她们这是养在深闺之中的。
秦嬷嬷回过头,伸手搀扶着正要从马车之中走下来的莫氏,却是听见这一旁的官家夫人之中有人竟是有妇人冷冷地哼了一声:“我当是谁呢,这不是长生县君么?长生县君今日也是来这护国寺的,怎生就没有同安家的人一起?”
那妇人一说出口之后,旁人看着素问的眼神自然也是有些诡异的,那些个年轻的姑娘也是一个一个露出“原来如此”的神色。
素问这身为安家嫡女却是当庭状告自己生父的事情在无双城之中也不算是一件稀奇的事情了,当日在朝堂上那么多的大臣,这些个大臣回到家中之后将这件事情便是当做笑话一般地说给了自己的夫人听着,这一传十十传百,无双城之中都是在背地里头说着的,一边是嘲笑着安青云厄运当头,被自己的女儿这样地摆了一道,又感叹素问这个当女儿的真心是没有半点当女儿的感觉,竟然是这般地算计着自己的父亲,这样大不孝的事情也是完全做的出来的,有道是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
之前的时候这些个夫人小姐一贯都是在自己府中不怎么出门,要不也就是在善良聚会的时候随意地说说,所以也不成见到过素问的,如今这见了面之后,这些个话自然不会怎么好听的。
“既然知道我是长生县君,你们之中,有几个是有诰命的,当面说这种话不觉得有些失礼?”素问自然不是什么软弱的人,人家这手指都已经戳到自己的脑门上了,难道还要让她们给留下一个印记不成,“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看起来几位夫人小姐这规矩也是没有学好的,如今来这护国寺好好拜拜菩萨也是应该的,免得这舌头根子太长,以后下了地狱的时候小心给拔了舌头!”
那些个夫人的神色也有些诡异,也没有想到素问竟然是会说出这种话来,刚刚那出生的夫人原本是想借机奚落上两声却没有想到素问这舌头和什么似的,自己这半点便宜没有讨到,反倒是惹得了一身的腥臭回来。
但是素问的话也叫她们给明白了一件事,就算这素问是再不堪,这到底也是陛下亲口封下的诰命,这县君这个诰命可是实打实的,还是有封地的,即便那封底是贫瘠而又荒凉,那好歹也是一个二品的县君,于情于理都是比她们这些个没有什么诰命在身的人要强的多。
那些个夫人对看了一眼,觉得素问这说话也是不大动听的,但是这不动听不理会就是了,没有必要一定是要同她交谈的,毕竟这一次他们到这护国寺来主要为的也不是同她吵架。
那些个夫人平日里头也多是往来的,所以这一眼之下也是晓得这一个眼神之中代表着的是什么意思。
素问也懒得理会这些个一下子脸色变得难看无比,像是舌头根子被猫咬了似的人,她扫了一眼那些个姑娘,这些个姑娘虽看不清楚大致的面容,但也可想而知是貌美的,不然的话也不会被带了出来特地来了护国寺了。她看了一眼这长长的石阶,这些个养在深闺之中的女子只怕是没有走过那么长的路的,也不知道是能不能吃的消的。
那刚刚出声的夫人原本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却是被自己身边站着的女儿扯了扯衣角,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了。那姑娘看着远远的地方来的那两辆马车,那两辆马车都是两头高大的像是战马一般的马儿拉着,有说不出的神气,光是这样一眼看过去就觉得器宇轩昂的,而且那马车是黄色的,在越国能够使用黄色的也便是只有皇亲国戚了。
这两辆马车的旁边有一个骑着一匹枣红色骏马的男子,他穿着一声的红衣,那如墨一般的长发不过用玉簪随意地束着,那一路行来的姿态是有着说不出的风流和随性,光是那一眼看去,便有一种四周瞬间黑夜里头独见一盏明灯的感觉,几乎是叫人移不开视线。
也不知道是谁先出了一声,在那一声压低了的“庆王来了”的呼声之后,那些个夫人的脸上的神情一下变得期盼起来,而那些个由薄纱遮面的姑娘竟也是红了脸绞着自己手上的帕子不知所措地站着,等到那马车停下来之后,那些个姑娘的一双眼睛一下子张得挺大,眼神之中先是不敢置信,随即之后又是变得羞涩起来。
庆王殿下长得可这真俊哪!
这是姑娘心中唯一的感觉。
其实也由不得她们这般觉得惊讶,庆王容渊年幼拜师,多半都是不在无双城之中,每年到无双城的时日可算是屈指可数,待等到学成之后,他便是在边关历练,这些个官家小姐能见到容渊的次数几乎是少之又少,很多人几乎都是第一次瞧见这个王爷过,自然是觉得有些惊奇的。而容渊这容貌虽是生得太盛,却是半点也不女气,反而有着一股凌厉之感,一时之间倒是有种叫人迷了眼睛的感觉。
容渊轻轻地一扯缰绳,利索地从马背上翻身下来,那动作说不出的干净利落。他站在马车的一旁,那马车的车帘一下子掀开,一个嬷嬷掀起了帘子轻声地道了一声:“太妃娘娘,咱们到了。”
众人屏住了呼吸,知道在这其中一辆马车之中的就是舒太妃了,姑娘们一下子忍不住是端正了神色,看着那由一个丫鬟搀扶着从马车之中走出来的舒太妃。舒太妃穿着一身素雅的宫装,却也有着说不尽的华丽之感,众人看着那舒太妃走了出来,她的目光一扫而过,一个一个的便是觉得这舒太妃就像是在看着自己似的。
“素问丫头你到了?”舒太妃一眼就瞧见了站在一旁的素问,她露出了笑来,踏着那踩凳下了马车走了几步到了素问和莫氏的跟前,“本宫本还以为你对这礼佛一事没什么兴致在。”
莫氏急急忙忙地拉着素问朝着舒太妃行了一个礼数,素问倒也没有这般的拘谨朝着舒太妃道:“我对礼佛倒是没有什么性子在的,不过太妃相邀,我娘又想着来求个平安,听说这护国寺有热闹可看,我就巴巴地来了,想要看看这热闹如何。”
舒太妃对于素问这一番话微微一笑,“本宫就说你这丫头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