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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觉得,这样的咳嗽会掠夺去他的生命。
从来都没享受过被女人鄙夷拒绝的滋味,这一次倒是彻底尝试到了。
柔和的夜风好像穿过他的身体轻轻地吹动着李开心的衣袂,她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他身边远远的地方。
程嘉即使感觉身体里的内脏都要疼得支离破碎,仍然能感觉到李开心对他的抗拒,这样的抗拒好像嘲笑着他脆弱不堪的身体。
原来爱一个人,真的会心痛啊。
对这样的女人,他喜欢她们,却无法爱上她们。
程嘉并不觉得内疚,在他看来,她们也并不爱自己,她们爱的或许只是他的名气罢了。
在她们眼里,把他奉若神明,他与她们不平等。于是,他便真的不会平等地对待她们。
人在他人心中的地位,原是自己给的。
程嘉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在这个时候,不应该再去引起开心的不悦,于是他决定和开心聊一些开心感兴趣的话题,他终于止住了咳嗽,问:“你有话直说!你来找我,究竟是想得到些什么?”
“这。。。。。。”面对程嘉的直白,开心有些尴尬,过了一会,终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我是为了河图而来。”
程嘉苦笑了一下:“呵呵,你原来真的和天下人一样,都是为了河图而来。”
☆、第226节:河图的秘密
开心有些难堪,但是想着既然已经说出口,也就豁出去了,既然程嘉能这样问自己,而且能够为了避免百姓死伤,当时试图组织火烧济阳一战,说明他是个有良心的人。
开心相信,只要自己和程嘉说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程嘉一定会理解的。
于是开心说:“我并无心骗你,只是这河图关系到了天下苍生的安危,我不能不来。”
程嘉此时已经恢复了平静,开口道:“其实所谓的河图,来自于上古传说中的伏羲通过龙马身上的图案,与自己的观察,画出的八卦,而龙马身上的图案就叫做“河图”。河图并不是像天下人传说的是一本百科全书,不过是一种术数推算的方式罢了。”
开心有些不相信地看着程嘉,这也难怪,对于一个非亲非故的人开口就来借这么重要的东西,人家又不好意思不借编个借口也是有可能的。
仿佛看穿了开心的心思,程嘉进一步解释道:“俗话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确实当年遇到过一个高人,但是他并没有给我洞悉世事的你们口中的河图,而是给了我一些对于你们而言未必有用的东西,却实实在在对天下事有用。”
开心听闻此言,甚是吃惊,因为实在想不通什么东西对天下事有用而对自己所求无用,因为在开心看来,自己想来求助的动机,也无非是为了拯救天下苍生罢了。
程嘉长吁了一口气,耐心地解释道:“其实那个人给了我不是一张河图,而是一本锄田图。”
“锄田图?”开心诧异道。
“这要追述到当年蜀山传人李纯和程元本二人奉太上老君之命,以术数推算天下大事,李纯作图推算,程元本易卦,两者互相呼应,图文以一红一白易卦,分别提出了当年中原大乱,帝君在年桥兵变,龙袍加身等事,但是后来,李纯觉得这样泄露了天机,就决定不再进行推算,和程元本二人在田地里用锄头挖田,把那本图本埋了起来。”
开心傻乎乎地问了一句:“那不是水田吗?图纸埋进去一定会坏了?”
程嘉笑了笑:“是啊,李纯就是怕泄露了天机,所以才要把图纸埋进水田啊!”说着,用手指爱昵地刮了刮开心的鼻尖。
开心耸了耸鼻子,将程嘉的手拨开,嘟着嘴说:“哎呀!你怎么能这样!我是在很认真地和你讨论这个问题好不好!”
程嘉笑道:“我现在也是在很认真地和你讨论这个问题啊!”
开心拉着程嘉的衣袖撒娇道:“你就告诉我。”谁说了开心只会舞刀弄枪,必要的时候,撒娇这个有力武器,开心还是用的很得心应手的。
程嘉本来对开心就有好感,哪里经得住她这样的撒娇,应该说程嘉是个吃软不吃硬的男人,如果说一哭二闹三上吊,对程嘉而言,毫无用处,但是如果采用调皮可爱的方式,程嘉就会很受用。
☆、第227节:以毒攻毒
于是程嘉只好温柔地拉着开心在石凳上坐下:“是的,但是程元本认为,既然已经参透了天机,就应该用这个来为民造福。”
说到这里,程嘉故意卖了个关子,停下来,端起桌上的那杯雨前龙井喝了一口,笑而不语。
“所以呢?”开心听得入神,眨巴着眼睛追着问:“然后他就趁着月黑风高,自己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去水田里再用锄头把那本图文再挖出来么?”
开心认真的神情让程嘉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又是好一阵剧烈的咳嗽,然后温柔地摸摸开心的脑袋:“哎,你这小丫头,真的想把我咳死啊?”
开心有些委屈地扁着嘴道:“谁叫你不告诉人家啊?”
程嘉看开心有些当真,终于忍不住笑了:“好了,不逗你了。程元本没有到水田里去挖得自己满手泥,而是靠自己的记忆,把那本锄田图,偷偷摸摸地重新写出来了一份。”
开心高兴地击掌道:“哇,他记忆力真好啊!我觉得他做得对,懂得多就是应该帮助人啊!”
郭嘉看到开心雀跃的样子,继续道:“但是这件事让李纯很失望,觉得是程元本背着他。。。。。。”
程嘉顿了一下,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开心接下去说:“李纯一定是觉得程元本背着他这样,是要依靠这些来牟利么?”
“是的,”程嘉无奈地摊了摊手:“其实这也不能怪李纯,毕竟程元本这样确实很难让人怀疑,毕竟,拥有推算未来的方式,确实是很诱惑人的。”
此时,夜风微微地拂过,开心渐渐感到有了一丝凉意,不禁耸了耸肩膀,程嘉细心地将外衣给开心披上,这一次,他没有再用更多的关心,只是像朋友一般,这种方式让开心比较适应。
开心赶紧推辞:“你自己身体本来就弱,又经常咳嗽,还把外衣给我穿,这怎么可以呢?”
程嘉坚持替开心把外衣披上:“我这个病,和天气冷不冷没有关系,哪怕是盛暑,我的手脚也是冰凉的,你若不肯,那就是嫌弃我了。”
开心看了程嘉一眼,看到他满脸恳切之色,也就乖乖地点了点头。
程嘉看开心仍是不住地搓手,笑道:“济阳位处北方,尽管现在只是秋天,但是夜间还是比较寒凉的,不如进房去聊。”
开心耸了耸肩,又吐了吐舌头:“嘿嘿,我们本来就在里面,你非要拉我出来。”
程嘉宽容地笑笑,又重新领着开心回到书房。
进了书房,果然觉得暖和了不少。这屋子里较先前多了一股幽香,让人心情平静。
开心笑道:“你这书房,竟是比小姐的闺房还要讲究呢!”
程嘉只是微微一笑道:“那我可受不起。只怕病得更厉害。”
开心第一次听到这样奇葩的用药理论,不由脱口而出问道:“那按你说,你这药用冷服倒是以毒攻毒了?”
程嘉开心地笑了,伸出一根食指对开心摇了摇表示反对。
☆、第228节:世界上有没有邪变半妖
看到无忧纳闷的眼神,程嘉宠溺地对她笑笑,说:“非也非也,这完全不是以毒攻毒,而是因为冷服,药效的纹理基本和寒毒相似,能更好地渗透寒毒的细胞,然后从里面改造,吞噬寒毒,而让寒毒的其他细胞没有意识,这是一种缓慢的蚕食治疗方法。”
开心对程嘉的理论叹为观止,想了一下,开口道:“你对医术药理真的很有自己的看法啊。”
程嘉微笑着说:“天下医术博大精深,我也只不过是略知一二而已,俗话说,久病成医。”
开心开心地点了点头,兴奋地说:“是啊!人家也说医者。。。。。。”话说了一半,开心忽然意识到这是很不吉利的一句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程嘉倒是不放在心上,反而自然而然地将开心差点说出口的话说了出来:“你是不是想说,古人也说过:“医者不能自医”呢?”
开心叹了口气,抿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程嘉点点头,然后怯生生地说:“对不起啊。。。。。。难得你这样心胸开阔,我的嘴巴,总是动的比我的脑袋快啊!”
程嘉笑着刮了刮开心的鼻子,温柔地说:“真是傻,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呢?这是事实啊,我倒是觉得难得你这样心地纯良,心直口快呢!”
开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忽然想到了白练半妖邪变的重要的事情,脸色登时变得凝重起来,程嘉看开心脸色不对,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赶紧关切地问:“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