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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
子晴。止情。
他张开嘴,想要呼吸,想要呼喊,可是什么也没有。
巨大的空洞和恐惧在心间翻腾,脑海里那些景象,还在不断的涌出来,涌出来,像潮水一般的涌出来,然后,将他吞没。
为什么,会是这样?
碧海蓝天的相遇,携手对笑的温柔,战场硝烟的回望,此生此世的诺言。
当年你非你,我非我,却依然命中注定的相逢。
可是,为什么是这样的结局?背叛,伤害,刺死,灵堂,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一个结局?
我哪里弃了你?
那皇宫之中的一劈,拿着自己的鲜血奉上,却也只换来她冷漠无情的转身,和那人携手天下。
子晴,你告诉我,为什么?
他无力的卧倒,鲜血沿着自己大红的衣服淌开,慢慢的晕染开,染红这大殿之内的一片天地。
他是谁?他是南沉瑾,还是那个人,那个为了一个女人却只落得个身首相离下场的男人?
他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在这个寂静的大殿中,再一次将那种痛苦和迷惘默默吞咽。
身上有什么痛?
他早就没有任何的感觉了。
——继续顶锅盖逃跑——
你,说什么?
迦恒听了这样的一句话,大笑道:”怎么?害怕了?就这样就害怕了?你们这些人真是可笑,在乎的都是别人光鲜的一面,害怕去触碰那些污浊!凭什么,凭什么他就可以得到他想要的,而我却永远只能仰望他?“
迦恒笑道:”这个世间,你狗了解他吗?不,你不了解。现在,让我来仔仔细细的告诉你,你所喜欢的人,是比我更让人恶心的……东西。“
”你知道他是怎么生下来的吗?他的母亲,是靠吃人肉将这个人生下来的,当然,我也是,只不过,他是她母亲乱伦的孩子,哈哈,怎样?“
谢子晴的唇紧紧的抿着,脸色也跟着白了下去。
南……沉瑾。
”你知道元婴么?那可是比童子血更稀罕的东西,那些刚刚生出的还没有满一个月的孩子的魂魄,就叫做元婴,那些孩子啊,可能连这个世界都还没有好好打量过,就被他吸食了元婴,这样的他,弄得多少家庭妻离子散,你知道吗?“
迦恒的目光狠狠的逼来,带着嘲讽,带着得意,带着心底里那一波波像是饮血的快感。
谢子晴几乎要站不稳,她的脚在屋顶一个踉跄,然后,稳住。
沉瑾,沉瑾,沉瑾。
这两个字在心间翻来滚去,竟然毫无着落。
心如刀割,此刻,心如刀割。
”这样就承受不住了?你可知道在他七岁之前,杀过的人或者比他吃过的饭还多,你想想,一个不满七岁的孩子,那样无情的将人命置之于脚底,谁,比得过?“
谢子晴的身体突然一歪,然后直直的从房顶下摔了下去,她的眼睛一片空洞。
为什么,她不知道。
迦恒从屋顶下来,然后走到她面前,低着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怎样?觉得嫌弃了?其实我还没有说完呢,你还想听吗?我一直想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他依然可以享受着整个门中的人的崇拜,无论多么的想要杀他,也不得不心甘情愿的称呼他为圣主,我偏偏就想不过!“
谢子晴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领,想要呼吸。
沉瑾沉瑾,你究竟有怎样的过去,又承受,怎样的痛苦?为何你从来不说?为何在我眼前,你都是那样欢喜的模样,你可知,你可知我现在知道,心底是如何的痛?
”在你眼中,这个男人长的很好看吧,可是你知道,这每一分天神一般的容颜,都是被鲜血堆积出来的?可笑,你们这样的女人,看的都是外表是吧?现在呢?你还喜欢吗?“
空空荡荡的世界里,唯有他的声音吞噬着寂静。
这时候,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殿下!“
所有人的目光突然看向门口。
谢子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南沉瑾,那样死白的脸色,那样冷漠的眼神,大红衣襟上滚着鲜血,带着让人绝望的气息站在门口,这个世界的灯火,再也照不进去。
孤寒决绝。
他的目光没有丝毫表情的往谢子晴身上一过,然后突然间消失在黑夜里。
”沉瑾!“谢子晴心痛的喊了一声,然后站了起来,奔向门口,可是,人烟俱灭。
她回头,冷冷的看着迦恒,一字字,掷地有声:
”我告诉你,我不管他是人也好,是妖也好,是魔鬼也好,他身上沾染多少血腥,我都不在乎!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的一身鲜血为他洗清!只要他在乎!他杀了多少人我管不着,只要他想杀,我陪他屠戮又如何?迦恒,你真可怜!汀儿,曾经怎么喜欢过你这个人!“
说完再也不回头,没入灯火辉煌的黑夜。
”
------题外话------
我坚强的发布了这章,坚强的等待着你们的唾骂,坚强的,继续在我的情节下一去不复返。
下次再也不写这种设定的文了,累得慌,话说真有那么虐吗?看来我真是坚强。
还有,下章,纯洁的孩子请飘过,不知道通不通得过,我要回学校了,下面几章存稿君,你们尽情的唾骂吧,反正有一章会让你们恨不得把我踩扁。
第一百二十八章:雪中情
百里红妆空冷落,一宵月色半浮生。
这一场本来是举国盛事的婚礼,最终没有任何的消息,南沉瑾和谢子晴双双消失在婚礼前夕,周梦怀将这件事压了下去,只说婚礼因为有事而推迟,然而在另一方面,却派人开始寻找这两人的踪迹,但是他的心里也明白,对于南沉瑾来说,如果他真的不想让人找到的话,可能一辈子,他们也找不到他。而谢子晴,这个镇天军的主帅,肯定也不可小觑。
而在遥远的雍国,百里奕已经成功的登上王位,开始了他在雍国真正的一国之君的道路。这对于这个世间来说,又一次起了变化,西都虽然是第一强国,但是雍国却紧随在后,百里奕的登基也象征着另一个时代的来临,其他三个国家不是皇帝就是太子出席,而周梦怀,只能亲自去,免得让雍国觉得西都看轻了他。
和承明帝的大寿一样,这也是显示雍国强大的地位的时刻。
而在这个世界慢慢发生着变化的时候,谢子晴却依然在茫茫天地里寻找着南沉瑾。
这半个月来,她几乎找过了他所能到达的地方,却连南沉瑾的衣襟都没有看到过。
沉瑾,你在哪儿?
那夜夜色是一潭深水,他站在门口,一身红衣,却让那艳丽的颜色变得再也没有丝毫的热气,那是冷,彻骨之冷。
身上的红色嫁衣在这么多天的寻找中早就已经不复原来的光彩,但是这嫁衣本来就是为了他而穿,如果没有了他,这件衣服又拿来干什么?
她孤零零的站在山上,满山的苍色,只有那一点红,仿佛最后一点的艳色,被风吹落。
山下的河中,水已经枯涸,杂草荒凉,如她此刻无序的心。
沉瑾,你到底,在什么地方?我从来不曾在意过你的过去,不管你是谁,你便是吃人的妖怪,也休想将我推开,可是,你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就离开?
她紧紧地闭着眼睛,在脑海里滚过她的思念,她到底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找到?
她第一次觉得,他们的距离是如此的遥远,原来,她从来没有了解过他吗?这么多年,他是怎样过来的,是如何一个人孑孑独行在这人世间,有那样一群想要害他的人,他是如何一个人默默地承担下来的?
谢子晴拖着自己的步子走下山来,冬日里的星子远远地冒着几分寒气,她刚刚转过一个山口,就看见一个老翁挑着一担柴火走来,他走了过来,抬头看了谢子晴一眼,吃了一惊,道:“姑娘啊,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儿,迷路了吗?”
迷路了吗?谢子晴有些恍惚,或许对于她来说,找不到南沉瑾,是真的迷路了,何时起,这个人成了她的信仰,只要有他的地方,就有光明?
谢子晴陷入了难以言喻的深痛。
那老翁看着谢子晴一脸苍白的模样,道:“姑娘,你今晚要不到我家去歇歇?我有个女儿和你一般大,你们将就一晚如何?”
谢子晴突然间觉得累,现在没有一点头绪,如果南沉瑾真的不想让她找到他,他又该如何去寻?
她对着那个老翁笑笑:“好。”
她跟随在那老翁的身后,走了不远,就看见一个小茅房,正有袅袅炊烟冒起来。
她刚刚来到那个茅屋前,突然全身的力气都失去了,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只看到一张圆圆的少女脸,那个少女正将一碗清水送到她的嘴边,看到她醒来了,立马眼睛一亮,笑了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