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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太子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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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门突然被敲了几声,周岩的声音在外面弱弱的响起:“殿下,我来抬奏折。”

南沉瑾的动作一顿,然后慢慢的抬起头来,看着谢子晴水雾迷蒙的一双眼睛,叹道:“这滋味,不错。子晴,看来不束胸果然是对的。”

谢子晴羞愤的恨不得一巴掌将这个妖孽拍死!

她都不敢看自己的胸前,一张脸红的都快滴血了,只有偏了头,道:“放开我。”

这时候,周岩的声音再次响起来:“殿下……”

可惜刚刚开口,南沉瑾的紫袖已经卷着地下的一个奏折扔了过去,然后“砰”的打在上面,彻底让周岩闭了嘴。

这下,谁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事?

谢子晴心中微怒,好,他不要她见人,她也不要他见人了。

说完一抬头,张嘴,狠狠的咬在了南沉瑾的唇角。

南沉瑾的手一松,谢子晴挣脱开来,然后飞快的整理自己的衣服,自己好心的来看他结果却落得这个下场,果然这妖孽是绝对给不得好脸色的。

南沉瑾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只看到手上一滴鲜血。

好凶悍。

谢子晴愤然看着他,还在平复自己的心跳。

南沉瑾却微微抬高了自己的声音:“周岩,进来吧。”

周岩滚进来,看了南沉瑾一眼,一看到他嘴唇上的伤痕,张嘴就想问,但是还是识相的闭了嘴,然后乖乖低头捡着地下的奏折。

殿下和太子妃,到底在干什么啊?

南沉瑾看着周岩,非常善解人意的道:“这是太子妃咬得,不必担心。”

周岩的脸一红,动作一顿,然后继续默声捡东西。

因为他已经感受到了,强烈的杀气。

谢子晴冷冷的走过来,然后抓起周岩捡好的奏章,一把给南沉瑾甩了过去!

脸至厚黑则无敌!

“啪啪啪”的声音砸了一地,然后“砰”的一声,谢子晴已经摔门出去。

她这十天,再也不准备来见这个混蛋了!

------题外话------

额,三句话,如果有番外,这和番外有关,不一定是主角

本来前面还有写了两万多字的草原戏,结果没保存(让我爆一下粗口),而且感觉有点不对,卡文啊,卡的好销魂

第三,下面几章想要的不想要的都有,纯洁的孩子请飘过,害怕虐的孩子请飘过。

额,默默为长孙世子哀叹一声,其实,我对他才是从头后妈到尾,澹台月我喜欢

第一百二十七章:婚前惊变

谢子晴答应南沉瑾的时候是在夏末,但是这么一拖,各种事情砸下来,竟然就到了冬初。

这段日子仿佛在做梦一样,从相逢伊始,到现在已经大半年,这大半年来的温暖让她的心缓缓的沉下来,但是在那些平静的幸福里,却仿佛总有什么在蛰伏着,伺机而动。

她推开窗,风便挤了进来,阿喜的身影慢慢的出现,她提了提手中的篮子,对着谢子晴道:“小姐,太子派人送来了点东西。”

谢子晴招了招手,阿喜送上来。

谢子晴打开篮子,只见第一层上面放着一封信,她不由得奇怪,打开一看,却是一手风流飘逸的字迹,隐隐约约的有几分熟悉。

她的目光看向末尾,署名赫然是“为夫”二字。

这个南沉瑾。

谢子晴不由笑笑,然后将目光转向了信纸:

子晴,料来阳光渐短,寒夜更长,你身体受凉,我岂不心痛至极?篮中披风一件,可披上日日于窗前思念于我,待花烛照前庭,必以慰相思之苦。

谢子晴心里一团火气,披上披风去想他?吃饱了撑的,这人,不自恋会死。

虽然心下有几分这样的想法,但是心底却是温暖的,明明是为了送披风来的,却硬生生说这些讨打的话。她的眼前不由浮起那人在灯下写字的模样,单手负在身后,写字的时候眼底带着散碎的光,嘴角勾出三分的笑意来。

她小心的将这个纸条收起来,然后塞入自己的怀中。

她打开那个篮子,却微微一呆,里面赫然是那件紫狐裘。

有什么东西涌出来,在那些缓缓流淌的岁月里聚集起来。

这个人,难道就是为了让人感动的吗?

谢子晴慢慢的托起那披风,然后轻轻的披在自己身上,缓缓的笑了起来,或许他说得对,自己要披着这披风思念他了。

他步步心机,也不过是为了自己,而她,甘愿入局。

风吹来,再谢一场冬日宴。

——

凤阁龙楼接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

“义父。”澶微站在长生殿内,看着眼前那个洁白如雪的身影。

白衣文士将三炷香插入香炉,看着面前那密密麻麻的无字灵牌,道:“历代的守护者,都不能拥有姓名,百年之后,他们所得的,也不过是一块最多只有两个人拜祭的灵位。澶微啊,以后义父死了,也为我做一块无字灵牌,记得吗?”

“义父,你不会死!”澶微道。

白衣文士的目光慈爱的看着他,摇头道:“这世间,无人能不死。”

说完他的嘴角浮起一丝莫名的笑意:“沉瑾的婚礼就在这几天?”

“是的,义父。”

白衣文士道:“哎,可怜的孩子,总是那么执迷不悟。他的婚礼,我们应该送点什么去,才能表示一下我们师门的重视?”

香烟袅袅的升起,氤氲着人的眼眸。

“沉瑾这个孩子,心思太重,总想要保护自己不该保护的东西。他看似对一切都不在乎,但是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了,他心中之惧,不在自己,而是他所重视的人知道他的过去。那是血腥肮脏的么?不,那是忍受八寒之苦,涅槃成神。哎,这千百年来,我门中只有一人曾无限接近于此,但是最后却是失败。而今沉瑾却是千百年来的又一人,我苦苦培育他,只希望他能够得窥天道。哎。”

“义父,圣主,会回来的。”澶微在他身后道。

白衣文士叹息道:“他自然会回来,他不是已经说了吗,一年之期,没有多久啦。”

他的目光又移向了殿外,道:“不过,我想让他知道,什么是真相,而他自己,到底是谁。”

“现在,该是去找迦恒的时候了。”

“这世间最大的折磨,就是摧毁他所在乎的人对他的信仰。”

——

按照习俗,在婚礼的一个月之内两人是无法见面的,但是对于南沉瑾来说,规矩什么的,根本就是不存在的。所以一直到婚礼前的第十天,才终止了和谢子晴的见面,原因倒不是因为别人的劝说,而是因为那天大胆的行为将谢大小姐给惹毛了,而且他也在想,憋个十天不见面,等到洞房花烛时候,做什么不可能呢?但是不见面归不见面,那些小东西是要送的,今天送一件紫狐裘,明天送一把梳子,过后天再送一支画眉笔,顺便写上点什么东西,弄得谢大小姐心中感动,对自己的思念再浓厚一点,其实很不错。

三天,还有三天。

他的微微的回头,对着周岩道:“送来的花都准备好了吗?”

周岩道:“从北方运来的海棠全部都送到了,还有水仙,在预定的时间就可以开放。西海的夜明珠也装满了,还有金昌国的鲛人泪,都按照殿下您的吩咐准备好了。”

南沉瑾点头,然后从自己的袖中掏出一个小盒子,然后递给周岩,笑道:“去,给太子妃送去。”

周岩默默的接过,殿下,你哄女人的手段要不要这样啊,一天跑几趟,让我将太子妃在干什么全部记下来,他堂堂西都第一侍卫,竟然被派去干这种事,实在是,太伤人心了。

但现在,南沉瑾一点也没有注意周岩心中的诽谤,默默的摸着下巴,想象着清冷淡漠的谢大小姐穿起嫁衣来该是何等的美丽。

这时候,只听到“砰”的一声,南沉瑾抬起自己的头来,看向门口,只见立着樊少英那一张黑黑的脸。

“殿下。”樊少英一脸憋屈的走上来。

南沉瑾的眼一眯:“你殿下我近日喜事,你一脸要死不活的表情是什么?不想活了趁早,现在为你收尸免得乱了我的心情。”

樊少英低下头,道:“殿下,请您让太子妃和汀儿说一下,她就是原来的谢南。那汀儿非说自己已经是谢南的女人,将我推的远远地。”

南沉瑾道:“少英,你是越活越过去了是吧?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还想让太子妃帮你解决。”

“殿下……”樊少英继续憋屈,心中忍不住道,您也不是追了三年才追到手吗,还说我。

南沉瑾却收了几分笑意,然后问道:“百里奕这几日有什么动静?平阳国和陈国呢?”

樊少英道:“百里奕在国内没有任何的动作,但听说正在筹办娶妻之事。”

“娶妻?”南沉瑾的眉头一皱,“娶得是谁?”

樊少英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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