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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头,带人挖几个蚂蚁窝来。”
蜂蜜马车上就有,蚂蚁窝也很容易找,东西都找齐了,陆二就让人把店老板的裤子脱了,划出几道伤口来,然后把蜂蜜擦到他的大腿上,蚂蚁窝就放在旁边。闻到蜂蜜的香味,肥硕的蚂蚁纷纷出动,往店老板的大腿上爬。
“小崽子,你想干什么?”店老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脱了裤子,已经很愤怒了,蚂蚁爬在身上虽然不疼,却很痒。因为被绑着又抓不到,只能怒声骂道。
“是不是感觉很痒?一会儿就不痒了,等你感觉到那种酥酥麻麻的疼时,就是蚂蚁在咬你的肉了。蚂蚁喜欢吃甜的,你这被蜂蜜浸润过的肉一定很受欢迎。”陆二笑着往下面看了一眼,被衣摆遮着也看不到什么,又道,“你听说过太监吧,太监的宝贝用油炸过后放在一起,等太监离宫或是死掉的的时候才会给他们,落个全尸,下辈子好不用再做肢体不全的太监。你说,这么多蚂蚁把你的宝贝给分了,你可怎么办?”
郭焱忍不住笑了起来,其他人也是忍俊不禁,却也有些胆寒,太阴损了。
店老板已经感觉到下面酥酥麻麻的疼了,而且越来越清楚,听陆二这么说就明白她想干什么了,颤声道:“小畜牲,你好毒辣,有本事杀了我。”
“怎么可能杀了你,把他的嘴巴堵上,免得他咬舌自尽。留一个人看着他,等他想说了,也好把蚂蚁清理掉。”陆二说完伸了个懒腰,“咱们都回去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你们去睡吧,我在这里看着他。”管毅心道。
“咳咳,我也留下,万一有什么事我也能帮点忙。”郭焱笑道,其实他的真实目的是看看店老板会不会屈服,或者要多久才会屈服。
徐小镖师也想留下,被徐老虎押走了。
“公子,他真的会说吗?”小燕问道。
“除非他想下辈子做太监。”陆二打着哈欠爬到床上,“你也去睡吧。”
忙乱了一天的客栈终于安静下来,但没过多久,就传来一声声凄厉的惨嚎。
陆二一下子坐起来,走到外面一看,各个房间的灯火都亮了。见到管毅心正往这边走,便问道:“店老板说了?”
“嗯。帐册被放在他的房间里,我现在去拿。”管毅心显然很心急,说完就快步地走开了。
“公子,咱们不去看看?”玲燕二人就睡在陆二的隔壁,也都醒了,她们想知道下面的情况,却又不好过去。
”看了要做噩梦的,还是睡觉好了。”陆二道。
第二天一大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从云层中穿透出来,徐老虎已经带着人搬运行李和棺木,说说笑笑的很是热闹。可见这些人休息的很好,一点没受昨天晚上的事的影响。
不过有的人显然是一夜没睡。
管毅心和玉簪说着话,玉簪满是关心担忧的神色,管毅心脸上虽然带着笑,但疲倦之色一眼就能看出来,不会是看了一晚上的帐册吧?真是忧国忧民啊。
“他们两个挺般配的。”郭焱走到陆二身边,瞟了一眼管毅心和玉簪二人,笑道,“他们两个也挺般配。”这说的是张新和小玲。
陆二觑了他一眼,笑着问道:“你想说什么?也想找个人般配一下?”
“嘶,你这家伙看着只有一点点大,脑子里成天都在琢磨些什么东西?”郭焱很冤枉,他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哪里有什么企图了。转而又笑道:“不过有时候你的主意真挺好用的,你是没看到那个掌柜的有多惨,我一把他嘴里的棉布给拿出来,叫得那叫个惨啊,我都被吓了一跳。等我拿水去冲他腿上的蚂蚁,一掀开他的衣裳……”
郭焱皱着眉头,一副很想吐又心惊不已的模样,实在是太惨了。大力地呼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这才缓了过来,道:“不过管大人真不愧是葛相的学生,虽然都是文人,但为了朝廷真是什么都能豁得出去。看到那副惨状竟然一点都不害怕,还凑上去问账册的事情,我都担心店老板一个神志不清把他的耳朵咬下来。”
“不然人家能从一个一介寒衣走到丞相的位置上,可见一饮一啄莫非前定。”陆二摇头晃脑的道。
“少来这套,你开始说的那个更好玩的但是条件达不到的那个是什么?”郭焱问道。
“这个啊,太血腥了。大清早的,说出来破坏气氛,还是留着路上说吧。”陆二摇着头不肯说。
郭焱更加好奇,还有比用蚂蚁把人咬得血肉模糊更加血腥的?不过想想还是没有问下去,毕竟一会儿还要吃早饭,万一到时候恶心的吃不下去可怎么办?扭头见到管毅心一个人站在那里,眼睛望着玉簪的背影,便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道:“管大人,账册看完了?”
“差不多了,这家黑店虽然是修路之后才开的,但是店老洗黑钱的事情却是做了很多年的。”管毅心也很累了,走到桌边坐下,向着陆二感激道,“二弟,这次多亏了你,有了这本账册,我对沧州的吏治了解了许多,做起事来也有个方向。”
“是你运气好,要不是店老板太过贪心,想冲我们动手,也不能发现他开黑店,洗黑钱,更不能得到这个账册。”陆二说道,想到管毅心宁折不弯的个性,劝道,“你有了账册,知道谁是贪官,别被他们糊弄了就行了,千万别一上任就找他们的麻烦,毕竟没按着手。等你有了确凿的证据,再办他们,那才是账册发挥大作用的时候。”
181 打猎
管毅心显然一开始的打算是去了沧州就要彻查账册上记载的官吏,听陆二这么说便沉默了一瞬,然后点头道:“你说的也是,强龙难压地头蛇,我虽然有着钦差的名头,也斗不过这些在沧州运营十数年的人,别到时候又栽一个跟斗。”
“管青天,店老板和他的那群手下你打算怎么办?”陆二问道。
“他们,这些年不仅打劫过往商客,还害了多条人命,就算没有洗黑钱的事,也不能轻易饶了他们。我的打算是把他们送到府衙,治他们谋财害命的罪过。”管毅心说着拿出一张纸,“这是他们画押之后的罪状,把这些年跟沧州大小官员之间的来往交代的清清楚楚,跟帐册一样暂时不拿出来示人,当作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压倒什么?”郭焱问道。
“骆驼,这话还是听陆兄弟说过,我觉得有趣就记住了。”管毅心笑着道,“我答应过他们,只要跟我合作,就可以留他们一条性命,他们不会乱说话的。”
“这些人善于见风使舵,如果你的优势不那么明显的话,他们会很乐意在背后捅你一刀的,所以你不要太过相信他们。”陆二道,即使有了证据,在绝对的势力面前也不过是几页废纸。刚来沧州就碰上了这样糟心的事,真他娘的倒霉。
“怎么送到府衙去?跟我们同行吗?”陆二又问道,十来条壮汉,是解了绳子让他们自己走,还是腾辆车出来载着他们?不论是哪一种,跟几个随时都会冒坏水的人相处,绝不会是件开心的事。
“带着他们肯定行不通,我想。要不留下人来看管他们,等我们到了沧州再让府衙的人来。”管毅心说完,看着陆二和郭焱。征求他们的意见。见他们没有反对,接着道:“你们要赶时间。镖局的人要押车,所以,我和郭兄留下来就行了。”
“你担心沧州的官员暗中使坏,你留下来好了,为什么还要拉上我?”郭焱一听就反对道。他可是听过不少杀人灭口的事,管毅心手里握着的证据足可以让一大帮人丢官,甚至赔上性命。万一他们狗急跳墙。岂不是要殃及他这条池鱼?他虽然想要除暴安良,但始终认为安全第一,管毅心拿到证据就行了,干嘛非要带上这几个强盗?
“你当然是要保护我了。难道要我一个书生看守这群凶横的强盗吗?”管毅心理所当然地道。
郭焱哑然,想到自己宝贵的时间要用来看守犯人,就很是心痛。看了看笑得促狭的陆二,又转头看看俏丽可爱的贺琳,心里更是千百个不愿意。但他能说这不干他的事吗。那他会被这里所有的人鄙视的,只好点点头,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陆二笑着道:“这是关系到社稷安稳的大事,你能为此事尽一份力,是你的光荣。我们都为你感到骄傲。”
早饭送上来,郭焱问道:“都是干净的吧?”昨天让徐小镖师故作莽撞到厨房里翻找证据,趁机会把迷药放进了食物里。做早饭用的是客栈的厨房,万一一不小心被自己下的迷药给药倒了,那就可乐了。
“放心吧郭公子,我把迷药放在面袋子还有盐罐子里,早饭没有用到这些。”徐小镖师道。
吃饭的时候,玉簪知道管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