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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温柔体贴的主儿,若不是长得好,还是天底下最大的官二代,会有姑娘嫁给他才怪。
陆二边走边想,忽有一个清脆的声音大声道:“公子。”
冷不防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发觉面前的是一片花丛,再往前就踩进去了。扭头一看见是小燕,便拍了拍胸口,道:“吓了我一跳,你怎么在这?”
“今天在当铺的时候,我想着公子应该会回来一趟,就和小玲回来看看。回来没见到你,院子门也没有开,还以为猜错了,还是小玲说公子会不会是到前面来了,我就来找找。”小燕笑着道,“公子刚才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若不是我叫了一声,你就要走到花丛里了。”
“这个事待会儿再说,小玲在干什么呢,十多天没吃到她做的饭了,挺想念的。”这十天,她都是寄住在国子学里。
蒋麒早就想到外面去看看,却都只是想想而已,因为他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等他再大上一点,等他再多学一些,就到时候了,但是陆二的一番话让他发觉自己已经不小了,可以为了理想付诸行动了。从有了这个想法,他就激动不已。
但激动过后冷静下来,他就想到自己从没有出过远门,所知道的也只是在父亲的言谈中听到的,这些怎么能够呢?想要了解的更多,只有陆二能帮他。他现在中午没有时间,就软磨硬泡的让陆二答应住在国子学里,好在晚上向陆二询问出门在外是怎样的情形,另外就是跟陆二商量怎么让家里人同意。知道陆二不乐意跟别人挤在一起睡觉,就把自己的床让给了陆二,他自己则是和纳兰舍挤在一处。
158 玩笑
在知道蒋麒的打算之后,陆二小小的心虚了一把,因为她从来了这里之后也只出过一次远门,就是搬来京城的那一次。她对于这个世界的了解也是来源于书本,或是身边的人,这一点上她并不比跟蒋麒好多少。不过出门在外应该是差不多的,不都是和人打交道,只是把车票换成路引而已。这样一想,陆二就淡定了,虽然时不时地被蒋麒怀疑一下,但大多时候他还是信服的,只当是时间太久,陆二记错了。
就这样,陆二在国子学一呆就是十天。
以前只有晌午一顿饭在国子学里吃,觉得国子学的饭菜算不上可口,倒也能吃。现在一连十天,顿顿吃着大锅饭,陆二很快就受不了了,一想到小玲做的美味就止不住地流口水。
小燕见她如此,忍不住笑道:“小玲在路上就说公子一定很想吃她做的饭菜,让我去找你,她自己在厨房准备着呢。我去给她打打下手,也好早点吃饭。”小燕的厨艺只是一般般,所以小玲在的时候都不让她做饭,说是浪费材料,但是去给小玲打下手,小玲还是接受的。
知道陆二饿着肚子,两人挑着做了几道简单可口的菜肴,那些耗时间费功夫的材料留着晚上再做。
三人说说笑笑地吃着饭,陆二把花大姑心情不好的事情告诉她们,没有提其中一人可能是二殿下,只说是花大姑见到止亲王府的腰牌后就神情不对。
小玲回来了就忙着做饭,没注意到这些,小燕点头道:“怪不得我往前面去的时候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这才想起来是太安静了,花大姑平时也生过气,可从来没有让她们放下手里的事。”
“应该是气的不轻。”小玲笑道,“花大姑是见到止亲王府的牌子时变的脸色。难道花大姑和止亲王府有仇?”
陆二和小燕也觉得是这样,花大姑得罪了止亲王府,所以在那样一个偏远的地方一待就是十数年。那她为什么又回来了?是觉得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应该安全了?
“公子,你不是认识金玉满堂的李老板吗。他是止亲王府几十年的老人了,你想知道花大姑和止亲王府的恩怨,问他不就可以了。”小玲见她二人都不说话,以为她们是好奇花大姑和止亲王府之间有什么联系,随口说道。
陆二在德宝号跟金玉满堂的人赌石,之后跟金玉满堂也有过几次往来,还互送过礼物。玲燕二人就觉得陆二是跟金玉满堂达成了某种协定,或是和金玉满堂的李老板有交情。既然是相熟的人,喝茶聊天的时候问下止亲王府的过往,顺手就做了。
“如果花大姑真的和止亲王府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这绝不会是件光彩的事情。李老板虽然爱财,但是很看重王府,不会愿意把王府的辛密过往讲给我一个外人听的。”陆二摇头道。
之前她以帮李老板得到金玉满堂为条件,想让他提供一份止亲王府的地图,但是被他拒绝了。陆二能看出李老板的不舍和心痛。但还是对王府的感情占了上风,即使一份地图并不能妨碍到王府的利益,他也不愿担上一个背主的名头。这笔交易虽然没谈成,却使两人有了几分交情,来往过几回。
三人并没有在这件事上停留多久。玲燕二人对花大姑没有好感,现在花大姑可能有了大麻烦,她们没有拍手称快就已经很厚道了。陆二则是觉得花大姑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并不像是她遇到大麻烦时的反应,反倒是很苦恼的样子,说不定她和止亲王府的这段秘辛是段凄美绝伦的爱情故事呢?
哇哦,那可有好戏看了。
到了下午,前院又有咿咿呀呀的声音模糊的飘过来,看来是花大姑“出关”了。
玲燕二人收拾了一番又回当铺去了,陆二在书房坐了会儿,拿着一封信去了望江楼。
因是休息日,望江楼里的人不少,陆二径直去了约定好的地点,冲着守门的侍卫打了个招呼,就走了进去。
“怎么现在才来?”李让槿似乎等了一段时间,如是问道。
“信被压在底下,我按着顺序看的,所以晚了点。”陆二笑道。
“你很忙?”李让槿见到陆二的笑脸,表情也不再那么硬邦邦的,“我找你来,是想告诉你,岳丰安的确是被人安插下来的钉子。可惜还没找到证据就被他察觉了,昨天,自尽了。”到底是陪了他十数年的人,他所信赖的人不多,岳丰安是其中之一。知道岳丰安的确背叛了他的时候,他气得想亲手杀了他。但是见到尸体的那一瞬,想到的还是岳丰安对他的好,叹了口气,让下人好好安葬了他。
“岳丰安?”陆二一时没想到这人是谁,但看李让槿的神色就猜了出来,“是你父皇早些年给你的幕僚?居然死了,真是可惜。”
“我又不是不知道是谁干的,这次好歹拔了一颗钉子出来,还是我身边的人,也算是有收获。”李让槿道,“只是这样的钉子应该不止一颗,他死了就没法往下查了,这一点是挺可惜。”
“你觉得他是皇贵妃的人?后宫里有儿子有背景的妃子又不是只有皇贵妃一个,说不定有人打着黄雀在后的主意呢?”陆二道,“你从知道他有问题的时候就该让人严密监视他,找机会套他的话。岳丰安知道的应该不少,却给带进了棺材,想要再挖出一颗有分量的钉子,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其他人?”李让槿皱眉,自从皇后去世后,皇贵妃就是后宫之主,其他人都被压得死死的。再加上二皇子只比他小几个月,又总是暗地里使小动作,他的注意力就全放在皇贵妃母子身上,没怎么注意其他人。他向来谨小慎微,既然知道其他人也可能是潜在的威胁,便不会因为她们的低调而放松警惕。
“其实你也不用考虑这么多,天时地利人和都让你占了,她们能用的也只是些阴谋诡计,阴谋诡计是见不得光的。”陆二见他脸色凝重,便劝慰道,“只要你光明正大,做好自己的事,她们就动摇不了你的地位。”
“你倒是乐观。”李让槿笑道,“皇爷爷还年轻的时候,父皇可是天时地利人和一样都没占住,最后还是赢了。纵观历史,这样的例子并不少见,能笑到最后的那人,通常不会是最先被看好的那个。所以,即使所有人都说我形势大好,我也不能放松警惕,直到真的再无人可以威胁到我。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你不用觉得我辛苦。”
陆二有些发呆的看着李让槿,不由得想到一句话“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李让槿似乎就是这种人。斗争对他们来说是一种挑战,甚至是乐趣,的确不用担心他们会心神俱疲,一蹶不振。
“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你用金矿挑起的争端,恶龙败了,北原夺走了金矿。”李让槿说着他前几日得来的消息,“据说北原大皇子额哲是最先得到金矿消息的,所以最大的功劳落在他的身上。”
额哲率领铁骑骚扰边关,目的就是为了树立威信,好承接皇位。恶龙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