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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迎向他闪亮的眼眸,感觉一股特殊的刺痛攻击她的心。如果他长得不像小偷,她也不能怪他,但是,看在老天的分上,他为什么不能表现得像个小偷呢?
他眼中促狭的神情好象正准备看一场好戏。在她终于听到从走廊传来的吵闹声时,她几乎想大声地叹口气。
外面的房门猛地被打开,一个声音传来:“孟小姐!你没事吧?”
小偷再次瞥视他的手表,“2分钟又27秒,我实在不能说我喜欢这种效率。”
莎娜转开视线,望向外面的办公室:“在这里!老天,快来吧!”
那个小偷说:“孟小姐,我向你保证,你没有必要害——”
但是,房门打开时,他识相地闭上嘴,两个穿着制服的男人冲进来。看到他们手中的抢时,他非常识相地举起双手。
莎娜放下沉重的伞架,虚弱地靠向墙壁,终于松了一口气。
“小姐,你没事吗?你受伤了吗?”
她允许自己回忆先前的紧张与危险,并设法镇定下来,然后,她挺直肩膀轻快地说:“我没事。我认为我们已经逮到小偷了。这个男人闯进这里。”
“房门根本没锁。”他打断她的话。
莎娜不理会他,“他打开上锁的档案柜并翻寻我的皮包。”
“先生,是这样的吗?”
那个男人耸一耸肩膀。
一个警卫朝他走近一步,但他警告地伸出一只手指。
“我相信,”他说,“你们的安全手册指示你们等候警察到达。”
警卫勃然大怒,“你以为你是谁?”
“好了!”莎娜必须提高声音制止两个警卫冲向他,“我们已经控制住局势,现在必须等候警察抵达。”
两个警卫不情愿地服从她,但是,莎娜注意到他们似乎把枪握得更紧,毫无松懈模样,似乎在等待那个窃贼采取任何行动。好,那个小偷并不希望血溅莎娜的办公室,他只是把头转向窗外,听着自远而近的警笛声。
“他们已经来了。你们看,绝对没有必要采取那些威胁的方式,事实上——”
“到底是怎么回事?孟小姐,最好是真正的紧急事件。你知道现在几点吗?你知道在凌晨3点吵醒我的人有什么下场吗?”
莎娜畏缩一下,但不是因为那些威胁的话,而是因为那震耳欲聋的音量。那个声音从走廊上传来,足以吵醒3层楼的人,而且这声音只可能属于一个人。
韦格瑞有183厘米高,魁梧的身躯足以与他的音量媲美,而且还有满脸的胡子。他出现在莎娜办公室的门口后,房间伫立刻变得鸦雀无声。
然后,那个窃贼礼貌地说:“早安,韦先生。我很抱歉打扰你,但是,现在的情况非我所能控制。”
韦格瑞暴怒的神情转变为震惊,他瞪着那个闯入者。“你?”他的语气混杂着有趣与钦佩,“老天爷,是你干的,对不对?”
“对,”他承认,然后瞥向莎娜,“不过,我必须承认,并没有完全成功。你的副经理比我预期的更有警觉心,本过……”他准备把手伸进口袋里,然后扬起眉毛望向那两个警卫,“可以把枪收起来吗?两位先生。”
韦格瑞用力挥一下手,“看在老天份上,把那一些枪收起来。我们又不是在演西部片。”
两个警卫非常勉强地服从,但是仍戒备地盯着窃贼,注视着他伸手探入夹克的口袋并取出一个细长的信封。
“我相信这是你的。”他一面说一面把那个信封交给韦格瑞。
韦格瑞看着信封里的东西,然后再次望向那个窃贼。他的神情混杂着惊异与愤怒,“这是我的劳力上!我的戒指!还有……”
狂怒淹没他的脸庞,然后消失,变得有点惨绿,他取出信封里的一些文件,“这些文件放在我墙上的保险箱里,那里有许多安全防范措施。”
“都还在,”康席迪向他保证,“而且我知道你的计算机安全密码和私人银行帐户资料。我使用的是万用钥匙,”他补充着,“我可以同样轻松地经由计算机变更钥匙密码,但是,这并不能证明任何事。”
他再次伸手探进口袋,掏出更多的信封,逐一交给韦格瑞。“饭店保险柜里的东西:133、441、816号保管箱。现金屉里的东西,请清点一下。”
韦格瑞好象接连遭遇重击,每一个信封都是一个难以承受的打击。莎娜知道他的感觉,她的头开始旋转,必须抓住办公桌才能支撑住她发软的膝盖。她张开嘴,想要个解释,但只发出一个暗哑的声音。然后,另一个声音侵入她昏乱的思绪中:
“我们接到电话,说这里有麻烦。”
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和一位探长出现在门口。莎娜认得詹探长,他负责侦办这一连串的窃案。她准备回答,但还是发不出声音。
或许这样更好,因为探长似乎已经自己找到答案。他的视线落在那个英俊的窃贼身上,立刻显现出认识他的神情。“是你,我早该知道!”他的语气略带憎恨。
那个男人以笑容回答他,并再次耸一下肩。
莎娜终于能够出声:“你!”她冲口而出,指向他,“你难道没有名字吗?你到底是谁?”
他只是面露笑容,但这更加激怒莎娜。
她转向韦格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家伙到底是谁?”
韦格瑞显然很难转移他的注意力,他仍盯着那些信封。不过,他似乎做好决定,并相当平静地回答:“孟小姐,这位是康席迪,我们刚刚纔聘请的安全顾问。”
“而且,他也是,”詹探长冷冷地补充道,“东海岸最恶名昭彰的窃贼之一。”
第二章
“席迪,近况如何?”詹探长道。
“远离麻烦。老詹,你呢?”
“努力混口饭吃。”
“我不喜欢你把我的名气局限在东海岸。上一次,我是全国最恶名昭彰的一个。”
“时代不同啦!老友。现在,你必须付出双倍的努力,才能维持相同的名气。”
莎娜感觉她好象走进另一个世界里。“请问一下?”她喑哑地问,然后更坚决地重复:“请问一下!”
两个男人都转向他,韦格瑞则忙着清点信封中的现金,只皱起眉头瞥她一眼。“我似乎是这里唯一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人,所以,能不能麻烦谁为我解释一下?”莎娜要求,“毕竟,这个男人是出现在我的办公室,想偷我的皮包,我真的想知道这个……这个小偷是否会被送进监狱里。”
3个男人对看一眼,韦格瑞转回去继续清点他的钱,詹探长则耸耸肩,只有席迪绽开笑容,开始向她解释:“孟小姐,我很抱歉给你带来困扰。但是,我真的没有料到这个时候还会有人待在这里。我受聘检查这栋建筑的安全设施,而最好的办法就是伪装窃贼闯入。”
韦格瑞沉重地叹口气,终于抬起头:“都在这里了。顶楼、客房、出纳抽屉、保险柜。你没有漏掉任何地方,对不对?”
“只漏掉一项,”詹探长观察后,把双手插进口袋里,显然很欣赏眼前的情况。“安全逃走。”
“啊!”席迪惋惜地叹道,“如果我不停下来窃取那个香吻,就可以做到。”
两个男人都瞪着莎娜,她感觉一股红潮缓缓染上她的双须,心跳也倏地加快。她再次想到那个轻如羽毛的吻,并感觉肌肤刺痛,胃部缩紧,然后席迪故意把他们的视线引向放在莎娜桌上的那块巧克力糖。
莎娜莫名其妙地感激他,然后又马上被愤怒取代。他到底以为他是谁?他凭什么这样为所欲为?
詹探长轻轻一笑,转身走向门口:“被女人击败?我早知道这种事一定会发生。我们走吧!席迪,保持联络。”
“一定!”席迪回答詹探长,但是他闪亮的眼眸却盯着莎娜。
韦格瑞对警卫说:“你们要再提高警觉,现在你们可以离开了……”
“等一下,韦先生。”
席迪走向警卫,他们仍然一头雾水地望着他,10分钟之前,这个男人是他们的囚犯,现在,他却变成他们的上司。
“你们之中有人是夜班的督导吗?”席迪问。
两个男人对看一眼,好象在决定应该由谁负责回答。
“柯亚特是夜班督导,”其中一个终于回答,“他负责分配工作。”
席迪皱起眉头:“你们在三更半夜接到副经理的紧急电话,却不必报告督导吗?”
“我们这里的组织就是如此——”
“那这个似乎有重新组织的必要。请告诉柯先生,我要在今天早上10点会见三班的督导讨论此事。你们可以走了。”
那两个男人望向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