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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阳挥着小手回喊,“姐姐,小阳一定跑第一。”
陈乔江那个气,一边全力跑着,一边喊,“古青阳你别得意,本少爷一定跑的比你快。”说着话,很快就甩开青阳跑到了前头。
青舒眉开眼笑地站在一边看,不时气气某小孩儿,顺便指导一下弟弟,“哟,这谁家的小少爷,居然跑的比乌龟还慢。”“小阳,别急着超过他,保持这个速度,保持体力,咱们要赢的轻松。”“哟,陈小少爷,才三圈儿就不行了,啧啧啧……”“小阳,好样儿的,就是这样,咱们不急,咱们保持这个速度。”
小娟看的高兴,喊了起来,“少爷好厉害,少爷加油,少爷加油。”
关木头和元宝也跟着掺和助威。
陈府那边跟过来的受不了了,一个小厮挥了手喊,“少爷,少爷,赢他,赢他……”
陈府的丫鬟也加入,“少爷,快,快跑……”
小娟不乐意了,喊的更大声,“少爷加油,少爷是第一……”
古瑞星坐在房顶上,摸了摸下巴,问下头的人,“你猜谁会赢?”
没人理他。
古瑞星一点都不觉得寂寞,“我猜赢的是古青阳。步子迈的一致,不快不慢的,还有力气。陈乔江拼命跑,再有两圈儿,力气就会拼尽,没戏。”
到了第六圈儿的时候,青阳依然生龙活虎的在跑步,而且领先陈乔江大半圈儿;陈乔江跑的两腿打飘,气喘吁吁的一副要昏倒的样子。
不过,陈乔江不肯停下来,他心里只有一个念想:不能输给古青阳。
青舒看差不多了,让陈乔江的书童和丫鬟上前跟在他的左右。果不其然,不多时,陈乔江踉跄了一下,就要扑倒在地,而他的书童和丫鬟一左一右的扶住了他。
这天,陈乔江哭的很大声,还很硬气地谁给吃的都不吃,而且晚上写出了五百遍的“我错了”,第二日交给了青舒。
陈知府上门的时候,陈乔江哭的更大声,不过不是告状,而是以为要被带走了,嚷嚷着不走,说什么时候打败了古青阳,他就什么时候走。
陈知府吹胡子瞪眼睛地问怎么回事,陈乔江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卢先生却哈哈大笑起来,便简洁地告诉他,说是两个小子打架,最后以三局两胜的比赛来定输赢,古青阳赢了。
青阳从外面进来,规规矩矩地向陈知府认错,说自己不该跟陈乔江打架。
陈知府拍了拍青阳的小肩膀,“虎父无犬子,哈哈……”然后一指自己的孙子,“都让他爹娘惯的。”最后又来一句,“青阳别怕,以后哥哥犯混,你只管揍他。”
陈乔江不高兴,扯了青阳走,“走,走,咱们再比过,先比扔铁球儿。”
自此,陈乔江不再和古青阳打架,而是天天缠着古青阳,跟着古青阳练功,期待着赢过古青阳的一天。
虽然这俩个不打架了,可青舒的烦恼并没有结束。好在,门口多了十个冷面护卫,上门的媒婆有的见了冷面护卫自动离开,有的被冷面护卫给赶走了。
而外边,古家之女一生旺夫又一生无子的流言传的沸沸扬扬的,简直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
又过得两日,丁家宝去肉铺买肉回来,刚要进后门,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跑过来,手里抓着一封信,“两个馒头。”
丁家宝说了句走开,敲开后门。
小乞丐急了,“大老爷说了,信送到,你们主子给馒头吃。”
许三娘看了小乞丐一眼,“怎么了?”
丁家宝把担子挑进门内,转过身,伸手,“拿来我看看。”
小乞丐不敢不给,递了过去。
丁家宝从信皮中抽出信展开,只看了一眼,迅速折回去,快速从怀里掏出一个不大的油纸包晃了晃,“什么人让你送信的?”
小乞丐闻着肉香味儿吞了吞口水,“一个瘦老头儿,脸上皱巴巴的,穿的比官老爷还好。”
“在哪里遇到他的?”
“肉铺子后头的巷子里。”又吞了一口口水,“还有一个人,拿这么长大刀”他笔划一下,“带着帽子,没看到长相,穿黑衣服。”
☆、No。107全依你
信到了青舒手里,青舒没急着打开看,看向丁家宝,“你确定你没看错?”
房间内只有坐在主位上的青舒和站在下边的丁家宝,门外有小鱼和小娟守着。
即便如此,丁家宝也不敢大意,尽量压低声音,“小姐,小的不会看错,的确是西昌国的皇族标记。小的从军的时候正在将军的麾下与西昌国交战。当时西昌*队由其皇子监军,那皇子头顶的旗子上的图案与信中的相同。”他只识得几个字,信中写了什么不知道,可他认得那标记。
青舒握信的手一抖,脊背发凉,“火折了,给我火折子,快。”这是天降横祸,留不得,必须立刻、马上销毁掉它。
丁家宝这才意识到了什么,吓得赶紧从身上找,可越是着急越是找不到,找到了还没抓稳,就弄掉了地。
这时候,前边隐隐的传来呵骂与撞击声。青舒心道一声完了,站起来的时候太急,一下撞到了旁边的桌子上,她痛得捂着腰低下身子,立刻又一脸喜色地抬头。她顾不得腰侧的疼痛,抽出手中信皮中的信,把信胡乱从领口塞入,然后飞快地拿起桌子上折叠整齐的似书信的纸,塞入手中的信皮中,递给面无血色的丁家宝,“拿着他,想办法回到下人房或其它什么地方,重新往我的院子中来,快。”
丁家宝自然是见到青舒换了信的,一下就明白了青舒的用意,拿上信,二话不说从后窗户跳了出去。
这时候呵骂声似乎近了,青舒抚平领口,确定没有不妥之处,这才让小鱼进屋继续做女工,而嘱咐了小娟几句话。
小娟领命出去,很快便迎上手持刀剑冲入内院的官兵。小娟一脸惊吓状地边退边喊,“你们要干什么?怎可闯进女子内院?出去,快出去。”
官兵们喊了一句滚开,一下冲过来,把小娟撞倒在地,闯进了青舒居住的院子。
小鱼手里抓了针线从屋中跑了出来,“你们干什么?谁让你们进来的,滚出去。来人,快来人,保护小姐。”
这时候青舒一脸不悦地走了出来,“怎么回事?为何如此吵杂?”
这时候官兵们将青舒主仆二人堵在门口的位置。一名首领模样的中年男人多看了青舒两眼,一挥手,“搜。”
官兵们就要往里闯,青舒眼一眯,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搜?搜什么?你们是丢了娘,还是丢了爹,要无缘无故地闯进姑奶奶的府邸里?”
一名官兵抬手要打。
青舒目光凌厉地看过去,“动一根汗毛试试,姑奶奶不将你全家上下打的面目全非,姑奶奶就不是爹娘生的。”
首领模样的中年男人一脚踢开准备动手又没敢动手的官兵,一脸冷然地道:“有人报,古府藏匿敌国奸细,私下里与敌国暗通款曲,书信往来频繁,犯有叛国罪,上头命我等前来搜查。不管你是谁,让开,否则,格杀勿论。”
青舒一脸不逊地上下打量此人,“上头?你的上头是谁?几品?”
“他的上头,没品,却是位皇子。”周伯彥从容地走到院中来,身后是古瑞星和几名护卫。
“参见彥公子。”首领模样的中年男人跪下来。官兵们见了,瞬间跪了一地。
青舒呆住。
周伯彥也不说让这些人起,“我久居古府,与古府往来频繁,不知这所谓的敌国奸细,是不是指我?再有,我与古府的书信往来确实频繁了些,信件全在我房中,朱九,要不要过去搜上一搜?”
被称为朱九的首领,额角立刻见了汗,“小人不敢。”
这时候,几个官兵押着丁家宝过来了,“朱大人,人抓到了。”当看清院中的形势,这几人微愣,却也很快反应过来跟着跪下了。
周伯彥看了一眼被绑的丁家宝,“这就是古府藏匿的敌国奸细?”
首领朱九不动声色地看向身边一人,那人微一颔首,朱九便有了底气,“此人是不是敌国奸细,小人不知。但,有人报,今日亲眼见到此人与可疑之人接触,并接了一封信,一脸慌张地躲进了古府。”
周伯彥看向丁家宝,“今日你可接信?”
丁家宝一脸迟疑地作答,“接了,小的出府买肉回来,自后门入府时,一个乞丐送上一封信,说是有人捎给主子的,让小的转交给主子。”
周伯彥看向青舒,“信呢?”
青舒面现怒色,“丁家宝,你为何要说谎?你何时接了信转交与本小姐的?本小姐怎么不知道?”然后侧过脸问两个丫鬟,“你们可知道,你们可有接到他送的信。”
小娟和小鱼答没有,不曾见过什么信。
丁家宝惊慌失措地跪下,“请小姐恕罪,小人,小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