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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儿没有,只是一心为公主好。”碧儿委屈的泪眼汪汪。
司马朵无奈,在闺房中来回走了一会儿,提起毛笔在绢布上写到:鸣知秋日日念君,落款:苏拂。写完仔细的叠好。“碧儿,把这个给大殿下送去。”(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碧儿一听是大殿下,眼睛一亮,乖乖的接过绢布,也不多问,便跑了出去。
话说,苏拂这三更半夜都未归,寒雨轩早已乱成一锅粥,人仰马翻了。最焦急的自然是茉莉,她是知道苏姑娘一直想要出宫的,心里瑞瑞不安,就怕姑娘真的一个人出宫,将她丢下,小脸惨白。
鸣知秋今儿心情本来不好,尤其是听到去暮雪阁询问苏拂去向的小太监回报,“苏姑娘申时便已经离开幽兰小筑了。”
鸣知秋更是焦急万分,平时她就寒雨轩和暮雪阁来回走动,也不会得罪了什么人呀。一面安抚着脸色难看瑟瑟发抖的茉莉,一面急的团团转。
“鸣姑娘,外面又宫女找你。”
鸣知秋刚随刚刚的小宫女来寒雨轩的大门,便看到了碧儿趾高气扬的扬着手里绢布,一只手恰巧握住了鸣知秋三个字,展露在她面前的便是,日日念君,苏拂。“猜这是给谁的呀?”
鸣知秋从未见过苏拂的字迹,而且这个碧儿从来都与她过不去自然是不信的,“哼哼!是不是妹妹写的还两说。”
“妹妹?果然是一丘之貉呀,喜欢上的男人都一样!”碧儿挑衅的看着她,随后又阴阳怪气的说道:“她还没回来吧?恐怕正与你的心上人**苦短呢!”
碧儿说完也不理她,一个人优哉游哉的向着暮雪阁走去。一路有仔细的边走边整理的衣衫,觉得自己真是粗心,竟然忘了收拾收拾仪容再出来。
司马沧澜在竹楼一直等到戌时,不见苏拂来,才又回到书房。在书房一坐就是子时,姿势都未曾改变过,仿若一尊慵懒的雕塑,拿着一卷翻开却从未翻过页的书,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司马沧澜却是在沉思,暗叹只是今天未见,怎么脑海里总会浮现她的一颦一笑?莫不是戏做的连自己一同骗了?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这样的思念他呢?他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对自己强调,他之所以如此费神,就是希望她对自己情根深种,然所有的都是为了他的大计!
小李子在一旁打着瞌睡,但主子不睡,他肯定是不能睡的。只是殿下最近频繁的发呆,可苦了身边侍候的小李子。
这时,守门的侍卫匆匆来报,“殿下,十公主的贴身侍女有急事求见。”
小李子看了一眼似乎未听见的大殿下,又在旁出声提醒到:“殿下?”
见殿下不应,又提高了一些音量,“殿下!十公主的贴身侍女求见,此时求见,定然是有要事。”
司马沧澜被这一声笑了一跳,面上虽无异,让是狠狠的扫了一眼小李子。小李子抹了抹鼻子,连忙装作若无其事的垂下了头。
“她可说有何事?”
☆、052 巧妙周旋
“回禀殿下,未说,只是说要亲自向您回禀。”门外传来了侍卫恭敬的声音。
过了半晌,才传来了司马沧澜的声音。“那让她进来吧。”
话音刚落,碧儿便开心的进了书房,害羞的眸子不时偷偷的扫着大殿下,那如玉雕一般精致的面孔,尤其看到他噙着浅浅暖暖的笑意望着她时,心跳的更快了。
碧儿因为紧张,站了半晌竟然忘记了说话。小李子看着大殿下依然噙着笑意,但这笑意明显有几丝的敷衍不耐烦,赶紧催促道:“这深夜前来究竟所谓何事呀?”
碧儿这才有些尴尬的回过神来,然后故作焦急的在身上翻找着,“公主让奴婢给大殿下送的绢布不见了?”
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因为翻找的急了,领口敞开了一些,露出了里面漂亮的锁骨。
司马藏啦淡淡的说道,“那绢布上写了什么?”
“奴婢不敢看。”碧儿说着微微有些压抑的哽咽了起来。
司马沧澜假寐的闭上了眼睛,对着小李子说道,“乏了,侍候爷歇下吧。”
小李子松了口气,总算是歇下了,对这个做作的小宫女虽是不满,但还是嘴下留情道:“既然丢了,还不回去找公主重新写来,明儿再送过来?”
……
司马御连日奔波赶路,总算是在丑时赶到了一家客栈,刚刚歇下,屋子里便闪身进来了一个黑衣人。“殿下,刚刚收到消息,苏姑娘不见了。”
“可是出宫了?!”黑暗的房间里,冰冷的声音半晌才忽然响起。
“剧暗影传回来的消息,是被十公主给抓去了。”
司马御头疼的揉了揉额头,又是这个任性的十妹,不过这个小野猫也真是不乖!总是喜欢给他惹些麻烦来!“备马!”
“殿下,今日歇下明日晌午也赶回宫里了。”
“我做什么决定,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质疑了?”刚刚坐下的司马御,再次焦急向外店外走去。
“属下不敢。”
——嘚嘚嘚——的马蹄声回荡在空旷的深夜之中,司马御焦急的驾着新换的马匹,马鞭焦急狠戾的抽在马屁股上,。
司马御平日里看着冷厉的我行我素,凡事皆是一副势在必得的嚣张模样,那是因为凡事他了然于心,尽在掌握之中,而且什么也不在乎。但如今他有了软肋,足以乱了他所有心智。只要想到静妃向来与他母后交恶,一旦让静妃看到她耳后纹身的话……她的小命恐怕也要交代了。
本来收到她暗中那些准备离宫的小动作时,恨不得将这个没良心的小野猫扒皮吞入腹中,但现在只要想到她性命之忧,便忘记了自己所有的怒火。
司马御第二次感觉到了即将要失去的痛苦,那一次还是那样记忆犹新,“该死!你敢让我再感受一次离别之苦,就算你做鬼我也不会放你自由!”
马蹄似在灰尘的云雾中飞驰,残影在夜幕里穿梭。
静妃回到寝宫辗转难眠,夜里闹出了如此动静,终是忌惮司马御那个我行我素的有毒皇子几分,心里越发的不踏实,看来这人还是要早早的处理才好,可是就这样让她轻易的去死,她又怎么甘心?
二十年了,处处被那个贱人压制!尤其是那个贱人生了司马御这个怪物之后,后宫嫔妃想要在亲近皇上,更是难上加难。若不是十四年前她有高人指点,求得这一女,恐怕她也会如一众无后的嫔妃一般孤苦无依。只可惜,生的是一个女儿!
静妃越想越恨的牙痒痒,但又忌惮把这个贱婢留久了会有后患,终于下床批了件斗篷,叫了身边侍候的嬷嬷,一同去了密室。
密室里的苏拂其实并没什么伤,但却都悲催的伤在了脸上,本就不漂亮的脸蛋,越发的惨淡。嘴里一直腥甜不散,晕乎乎的躺在冰冷的地上。
突然密室的门被打开了,苏拂只觉得一阵刺眼,不禁眯着眼望过去,不曾想竟是静妃去而复返。她还真不清楚,她一个小小的婢女,何德何能让她睡得如此不安稳?
这一次的教训,到是真真切切,苏拂自嘲着,恐怕即使她离了皇宫,也绝不敢在露出耳后惹事的纹身,毕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跟在静妃身后的老嬷嬷,在静妃身后放上了一个凳子,静妃优雅的坐下,目光凶狠的瞪着苏拂,厉声问道:“说,你与皇后是什么关系?!”
苏拂这下彻底明白了,她明面是九殿下房里的人,可是后宫这些弯弯绕绕的人,自然更是愿意往深想,那么她恰好有那么敏感的而后纹身,正常人都会觉得她是皇后的人。恐怕这静妃是在皇后手里吃过亏的,否则也不会如此将她是做肉中刺了!
苏拂脑袋飞快的运转着,寻思究竟如何撇清自己,又如何让她相信。这空挡,那老嬷嬷看出静妃渐渐不耐的神情,径自走到苏拂面前,冷笑道:“老奴,劝姑娘识相些,就少招些罪。否则……”
老嬷嬷说着揉了揉手腕,别有深意的眸子里带着几分狠劲儿笑了笑。
苏拂满脑子都是容嬷嬷折磨紫薇那一段,心里一颤小脸刷白,从头凉到脚。“奴婢……”
静妃见苏拂半晌不回,寻思了许久才要回话,自然觉得不可信,于是打断了说道:“王嬷嬷,算了,碧儿说过这丫头信口胡诌,没一句真的,也甭审了,什么时候愿意说真话了,就什么时候让她歇歇。”
“静妃娘娘,奴婢说。”苏拂一张小脸惨白,唇色全无。
静妃不看她,而是自顾的欣赏着手上的戒指,“说吧!再敢胡说,小心你的脸!”
苏拂希望司马朵不要食言,把话已经带到,这个时候除了期待司马沧澜,真不知道还可以求谁了。“奴婢十三岁的时候头部受了伤,十三岁以前的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