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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子看她明白了,便识趣的退了出去。
苏拂不禁微微叹气,其实也没什么匪夷所思了,她既然可以穿越而来,那么还有什么不肯能呢?“司马御,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小安子前脚刚走,窗户——吱呀——的一下开了,一个白色的身影优雅的跳了进来。
这还是他第一次来九皇弟的内室,脚下是柔软的白羊毛地毯,天花板是上好的赎金绸缎铺陈而开,还有几颗夜明珠错落其间,积金的奢华。呵呵,父皇啊!你还真是偏爱那个女人的儿子!不知道那个女人的房间又是怎样的铺张?
“沧澜?!”苏拂惊讶的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那人还是如初见时那般从容,如卷着阳光的微风,唇角噙着淡淡儒雅的笑容。
“你还好吗?”司马沧澜说着,目光看向她背脊已经结痂的伤口。
苏拂似乎被他那温暖的笑容感染,唇角漾着点点笑意,“再修养些时日应该无碍了吧。”
司马沧澜不语静静的凝视着她,只是一夜,但苍白的脸色染上了淡淡的红润。“看来你过得不错,不知道这祛疤的药,你还能不能用上。”
苏拂目光扫向他手中青花白瓷药瓶,然而那握着药瓶修长的手指更能吸引她的注意力,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的人?就连手指都像渡了阳光的上好羊脂白玉。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要!”
“待血痂脱落,沐浴后涂在疤痕处。”司马沧澜一面拿起桌子上的衣服,一面宠溺的笑着揉乱了她的发叮嘱着。
“恩。”
“为什么不问,我怎么知道你在这?”司马沧澜忽然觉得有些看不懂这个小女孩,明明很在意他,却又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
“无论什么原因,但我知道你是关心我的安危就够了。”苏拂说完脸色一红,似乎有点口无遮拦了!
司马沧澜低垂的眸子遮掩了此刻眼里波澜,“穿上吧,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恩!是禽兽,嘿嘿……”苏拂认同的点了点头,嘿嘿的笑着。
“呵呵……”司马沧澜一时竟被苏拂感染,竟然情不自禁的畅怀而笑。
笑后司马沧澜示意的举了举手中的裙衫,然后将裙衫放在她的旁边,欲背过身去。
苏拂突然想起来,这古代裙衫复杂,其实刚刚也试过了,她……根本不会。“其实……我……不会。”
司马沧澜吃惊的看着她,她究竟哪里来的,竟然不会穿?“那你原来……”
“原来宫女的只有里衫和外衫,况且还有翠竹帮忙。”苏拂一张小脸更是窘迫的低下了头,毕竟还是当着一个男子的面前说她不会穿衣服。
“呵呵……原来如此……呵呵……那我帮你把。”司马沧澜努力的压抑着笑意,忽然觉得这个小丫头看着好像挺精明,没想到笨起来如此可爱。
说完司马沧澜一面展开衣服大概的扫了一眼,竟然只是外衫和罗裙,竟然没有里衫?不过看了一眼她后背的伤势,也只有这么穿衣服才能快些好起来。没想到九皇弟竟有这般心细的一面,那这一步看来是他走对了。
“先从罗裙穿起,来……这只手扶这里,对!那只手绕过来……”苏拂乖乖的站在他面前,听话的如同一个扯线木偶,在心里默默记着穿衣服的步骤。
他还是第一次离她这么近,他的身上有着好闻的松木香,莫名的这个味道让她微醺。这样的香味确实适合他这个温润的人儿。看着近在咫尺的精致的容颜不由一阵恍神,仿佛真的回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
司马沧澜了然的看着怀里的人,意外的是这个女孩身上却散发着女人的馨香,虽然是淡淡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沉淀,那一定是致命的。这味道不似花香不似香料,却是出奇的好闻和别致,仿佛是许多新鲜的药草香淡淡的柔和在一起。
两个人浑然未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暧昧,两人都微醺在这样的空气中。当他的手指无意划过她的肌肤时,苏拂才尴尬的红着脸收回心神,虽然他不是第一次触碰她的肌肤,但是这一次莫名的心跳如雷。而此刻房间诡异的寂静,仿佛整间房间里都是她的心跳声。于是慌乱的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看他。
司马沧澜手指尖还残留着她肌肤的滑腻,调整了下微微凌乱的呼吸。“好了。”
“谢谢。”苏拂匆忙想要抽身离去。
而司马沧澜仿若没有注意到她的慌乱一般,伸手拽住了她的小手,柔声说道:“我帮你绾发。”
☆、015 情难自已
苏拂看着司马沧澜柔和的眸子,竟不忍拒绝,自己也不知为何,竟然想要告诉他自己的名字。“我叫苏拂。”
司马沧澜依然笑容淡淡,拉着来到床榻旁,扶着她侧坐在床榻旁。
“苏州五月花想容,拂柳六月绿色浓。”苏拂再次认真的说道。
“很别致的名字,如今听了也很美。”司马沧澜眼梢里是他也不知道的宠溺和笑意,手伸到她的面前,反转的瞬间一个精致白玉铜镜突然出现在他的手里。
苏拂接过白玉铜镜,惊诧的看着镜背面那栩栩如生的雪景。但欢喜的心情还是快低落了下来,因为她并没有得到她想要听到的。
两次相见,她终于明白为何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相似的轮廓同样的绝色,在这皇宫里不难猜出他们是兄弟。只是她想要亲耳听到他告诉她。
“如果你问,我一定会说。”司马沧澜白皙的手指穿梭在她如墨的发丝中,手指为梳温柔的梳顺,灵巧的束起一绾。抽调他发冠中的玉簪,轻轻别再她发中。
苏拂未曾看镜中的自己,而是始终凝望着镜中专注的他。看着他娴熟的手法,心莫名的五谷杂陈。如此优秀的男子身边又怎会没有佳人?闻着让人微醺的松香,里面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麝香,除了女子谁会用这样的浓重的味道呢?只是他可知这样的麝香对女子比毒药更可怕吗?还是皇室中人都薄情?
她所问非所答的说道:“麝香还是少用为妙,尤其是女子。”
司马沧澜瞳孔猛然一缩,低垂浓密的睫毛遮挡了他所有的震惊。唇角虽然依然噙着笑意,却有着破碎的痕迹。这真的是一个13岁的少女吗?只是这一点她竟然都可以觉察得到!那她看穿了他吗?看似有情却无情?“原来拂儿还很擅长香料。”
“你……还是叫我丫头吧。”苏拂终于将目光投向了自己,虽然没能立刻成为一个大美人,但是如此一绾,流泻在一个肩头的一缕长发却别有味道,很是趁她的脸型。
司马沧澜清楚的感觉到她突然的疏离,突然竖起的围墙,刘海下的眉几不可见一蹙。
“谢谢。”苏拂说完,将手中的镜子递给了司马沧澜。
司马沧澜凝视着她,并没有伸手去接那面白玉铜镜,而是改为双手附在身后,悠然走到床边。虽然步伐优雅,但却有着一丝不着痕迹的沉重。
一直刻意忽略的香味,苏拂终于逼迫她自己认清,以免无法自拔,舍不得离开这与她毫不相干的深宫,这个陌生的世界。他的温柔多情,或许是对每一个女子都是如此,苏拂一遍遍的告诉自己。
“那面镜子是我过世的母亲最喜爱之物,背面雕刻的是万里雪城,我母亲的故乡,她是暮雪国最美丽的长公主。”司马沧浪的背影里似乎多了一些思念的味道,似乎还有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孤独。
“我叫司马沧澜,母亲因为太过思念家乡,从父皇哪里求得了给我起名的权利。沧澜,辽阔的冷冽,只有暮雪国才有的感觉。她也希望我可以在这冷冽中学会独立,依然可以豁达快乐的成长,所以自从她离开那一刻起,我一直在笑。”
苏拂一时惊讶的忘记了反应,她以为他自由如风,不会解释什么,也没必要和她解释什么,不是吗?但是当他真的敞开心扉和她解释的时候,她好不容易筑起的围墙,轻易的瓦解塌陷。
司马沧澜一手推开窗户,半个身子已经探出,忽然顿住。“其实有些时候我更希望,你可以在我面前毫无顾忌,像对他那般。”
说完,那袭白色的身影便消失在窗前。苏拂一颗心犹疑不定,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夜幕慢慢垂落,黑色的纱衣渐渐将她包围,她浑然无知。只是那一抹孤单的背影,却深深的烙印进了她的记忆深处。
“司马沧澜,你究竟让我怎样?我是不会留在这里的!”似在强调着什么,又似在告诉自己。
屋外夜色渐浓,屋内的苏拂似乎浑然不觉。茉莉点燃了寝室内外的灯火,连屋子里什么时候亮了也不知道,还是一阵阵香气让她的胃先有了知觉。
提神跑到外室,看着桌子色香味俱佳的美味,心情似乎一下子满值,连忙乖乖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