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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半点睡意。
皇宫御书房内。
“父皇,您还是赶紧写下遗照吧?”六殿下将空拍的圣旨铺陈在司马空面前,丝毫不顾及他剧烈的咳嗦。
他早就发现老二心怀不轨,暗中大肆培植自己的力量。没想到他这一病一赐婚到真的让他原型毕露了,只是没想到啊!平时最听话的老六竟然拥护这个不孝子一起逼宫!
皇位真是一个孤寡的位置,永远无法享受到寻常百姓之家的老来子女承欢膝下。而他随之老矣等到的确是一群蠢蠢欲动的好皇子们!“这个位置不是谁都能坐的。”
“哼!那个任性妄为的老九就可以了?他何德何能?若是你传位于大哥,我也心服口服了,难道就为了那该死的祖训?!”二殿下面目狰狞的吼道。
司马空冷笑一声,笃定道:“即使我真的传位于老大,你一样会反。”
“少在这里磨蹭,你若是不想兰贵妃有意外的话,就乖乖得给我写!”老二再次威胁到,因为寒雨轩和暮雪阁竟然都没有找到大皇兄和九皇弟,所以他心里一直隐隐不安。
司马空露出一副失望的模样,仿佛是在不屑他此时的行径,更像是看一个注定失败的人。但随即不解的目光转向了老六。司马空虽然看上去很是虚弱,但眸子依然锐利如鹰扫向了六殿下。“老六,你一向孝顺,难道你也想逼死父皇?”
“父皇,我……”他从小就怕父皇,所以只要司马空稍微严肃一些,他便是这幅懦弱的模样。其实他在众多皇子中,也算是优秀的。只可惜就是葱香即渴望父皇的爱,又怕惹恼了父皇对他失望。
“老六,他从来都没有真心爱过我们,如今你又何必在乎他的感受!”老二有些气急败坏的摇着六殿下,毕竟现在御林军是他掌权,成功离不开的他的支持。
“父皇你还是赶紧立下遗照吧!反正在您心中只有大皇兄为亲子,背叛您的只要不是他,您就不会心痛!”六殿下自嘲的再次劝到。
司马御闻言先是一愣,因为他对兰贵妃始终存着一份歉疚,所以平日里自然是偏袒一些沧澜。于是内疚,道:“老六只要你现在肯回头,父皇既往不咎。”
“我让你赶紧写!”如今他还假惺惺给谁看?六殿下终于怒极拍着桌子大叫道。
“老不死的,你听到了没?”若不是司马空的无情,他的母妃也不会惨死!
“磨磨蹭蹭,快将兰贵妃带上来,你若是再不写,我就当着你的面杀了她!”
“哈哈……”司马空若是听到老刘一番话还有些许作为父亲的内疚,但是现在这一定点内疚也让这两个天真不孝的儿子耗尽了。
“你笑什么?!”六殿下不安的喝道。
司马空忽然站了起来脊背挺直,没有半点病态。“老六,父皇已经给过你机会了,这次就不乖父皇了。”
二殿下闻言脸色一边,驾着刀子就想挟持司马空,却被司马空一脚蹬翻在地,老六反应过来刚想要冲过去,司马空手中的被子已经摔在了地上。
司马御带着一众侍卫推门而入,只是让侍卫封锁住出口和保护好父皇,便以一己之力擒下二人,二殿下一脸震惊的盯着司马御半晌,他何时有了这样的身手?才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
“智者善于藏拙,掩其锋芒。”司马御居高而下,看着他的目光仿佛是在说愚不可及一般,冷冷说道。
司马空虽然身姿依然挺拔气势逼人,但一下子似乎苍老了许多,只是说不好是哪儿里。“御儿,果然没有让朕失望。”
“即使御儿不来,父皇不是也有了万全之策?”父皇还真是为了逼他出手立功啊!
“兰儿……没事吧?”司马空一张嘴问的便是兰贵妃。
“哈哈!司马御你猖狂什么?若是没有祖训你和我们一样,哈哈!”二皇子听到皇上一张嘴问的不是皇后,便高兴的说道。
“就算如此又怎样?我们终究是云泥之别。”司马御可以说,说的狂妄至极目露不屑,俨然已经具备了一个上位者该有的气度。
“父皇,儿臣救驾来迟。”这时门外忽然想起了司马沧澜的急切而又担忧的声音,卷长的睫毛依然遮去了他所有的情绪。
他竟然来晚了,司马御竟然声东击西!若不是知道出宫,他必然也不会被夏染染那个贱人缠住,这一次竟然大意了!也是他小瞧了司马御,看来他不只是会儿女情长!
“小马子,朕乏了,御儿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吧?”司马空说完倚在马总管的身上。
“依儿臣之见,这事不如交给大皇兄来办,给大皇兄一个尽孝的机会。”司马御说完便率先朝着门外走去。
当走到司马沧澜身边时,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音量,道:“谢谢皇兄将拂儿照顾的那么好,皇弟就先去陪佳人了。”
☆、105 夺嫡之争
司马空来不及阻止,司马御已经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倒是马总管喜色一闪而过,看向了司马沧澜时,看见了神色有异的司马沧澜,虽然他极力在掩饰,但仍无法掩饰此刻略显苍白的面孔。
一种陌生的酸涩忽然充斥在心间,瞬间弥漫全身,这种酸涩似乎有一种狂暴的力量。与对凌风的讨厌不同,这次竟然还有一丝说不清的恐惧。
忽然觉得,这个人他再也容不下了。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办了,朕乏了。”司马空顿时觉得无力,他怎么会看不懂这个从小在身边长大的大皇子心里想着什么?但可惜他还太年轻,不知道自己给他留下的自由才是最宝贵的。
司马御悄悄返回了碧海小筑,遥遥便瞧见暖黄色的烛火透过窗户洒到漆黑的院子里。看了一眼漆黑的天色,还有半个时辰就到寅时了,她竟然还没睡。
她果然是有几分真心,一定是担心自己,否则夜如此深为何还不睡?
这样想着,司马御并没有惊动守在暗处的守卫,而是从窗悄然而入。看到趴在桌子上睡的酣甜的苏拂,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于是脱了外衣,拥着苏拂感受到胸前的温暖,心头才略觉得踏实,这才晨晨睡去。
翌日,苏拂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暖暖的被窝中,她还记得自己坐在桌旁,“妖月,是你将我抱回床上的?”
妖月从门外走了进来,若是她没带面具,一定会看到他略显憔悴,眼下一片乌青。“应该是九爷?”
他去而复返?条件反射的看了看被窝中的自己,见里衣完好的包裹着自己,这才松了一口气。“他何时走得?”
“卯时。”而且走得还很大张旗鼓,恐怕用不了多久京城里就会有传言说九爷夜宿在碧海下注,与拂苏公子二人交情暧昧了。
果然是这样,那么他既然无事,沧澜也应该平安吧?“妖月,你让沧澜抽时间来一趟。”
琉璃帮苏拂梳洗完,二人便一起来到了凌风的房间。
凌风整个上身都被白色的纱布包裹着,纱布里还透着一丝丝红。只是这一眼就能看出,他受了很重的伤。平时妖娆的面孔此刻惨白,连邪魅的唇都是一片青白。
“你……竟然是男的?!”琉璃几乎是要尖叫出声,在看到苏拂扫过来不悦的目光才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睛瞪的大大的盯着凌风发呆。
“你看清楚是谁了吗?”
“都是黑衣蒙面,但身手绝对是高手中的佼佼者,不过有一个人即使蒙面,也遮不住脸上一道从眼睛斜下的一道疤。”凌风也懒得搭理大惊小怪的琉璃,也就只有她才会那么傻。
从眼睛斜下的一道疤?怎么觉得这么熟悉,但偏偏一时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这几天你就好好养伤吧!”
“但那些人不是想要我的命,而是警告我离你远点。”
苏拂闻言身子一僵,叹了一口气,“他……误会了,一定不会有下次了。”
“他没有误会。”凌风忽然坐了起来,青白的唇微微勾起,邪气的笑容竟然因为这几份苍白柔弱,越加让人移不开视线。
苏拂有些吃惊的盯着凌风,在她潜意识里看来,他还是个孩子,可是她竟然忘记了,她这个身体也才十四岁,和他同龄。对于他突如其来的表白有些措手不及,看着现在如纸一般脆弱的人,一句狠话也说不出。
凌风一向敏感,看到了她眼中的震惊,他以为她待自己的温柔、纵容是因为他于她不同于其他人,但现在看来是他一个人的一厢情愿。原来他带自己与茉莉没什么不同,正如她那日笑的灿烂,“我们都是亲人。”
苏拂叹了一口气,“你先好好歇息吧,等你伤好了有时间我们在谈谈、”
“你嫌弃我脸上的疤痕?”凌风出于本能的一下子捉住了苏拂柔软的手,他知道她不嫌弃,但却深深而卑劣的清楚,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