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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可真不是三天便能解决的事了。
突然,脚步声从门外传来,老者把握着分寸替青歌盖回被。
只听得来人问道,“你在干什么!”
老者回身,弯腰施礼拜道,“参见王爷,小的见姑娘的被似乎没有盖稳,想这秋夜冷寒,便替她重新盖上。”
景晔眉心一动,想起了昨天的事,便快步走了过来,一边问道,“好些了没有?”
老者只得实话实说,“姑娘染了风寒,恐怕是伤上加伤。”
景晔移步上了床阶,看了看青歌惨白的脸色,回头对上老者,道,“你看着办。”
时间肯定只有三天。
老者唯唯诺诺答应一声,说是去药房再取风寒的药回来,便吩咐丫头先给青歌喂药。
丫头只十二三岁的年纪,她小心翼翼想扶起昏昏惨惨的青歌,却始终因为青歌被绑的姿势而不得要领,又不能轻易挪动她受伤的上半身,再加上景晔在一旁看着,一时间竟然急得满头大汗。
“下去吧。”景晔皱了眉头道,一手已经端起桌上的药碗。
丫头惊恐的看他一眼,退了几步,跪在地上磕了磕头才慌忙跑出去。
景晔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撩开衣摆在床头上坐了下来,待坐定后,左手搬起青歌的脑袋,右手端着药碗便往她嘴里灌去,却不想青歌是真的昏迷了,灌下的几口药水全部从嘴角溢了出来,弄得脖颈上都是药渍。
“周青。”景晔随口叫道,周青神出鬼没一般出现在他身后。
他将药碗递给周青,道,“你给她喂。”
周青没有丝毫犹豫,接过药碗就仰头喝了一口,便俯身往青歌嘴里送去。
景晔的手指动了一动,鬼使神差喊住周青,“慢着。”
周青在距离青歌嘴唇的三厘米处停了下来,嘴里还含着药,无辜的望着景晔。
“你,还是下去吧。”景晔又将药碗拿了过来,神色略有些不自然的挥了挥手,话音落,周青消失。
景晔的胸口突然重重起伏,才皱眉喝下一口药,俯身往青歌嘴里送去。
他死死封住她柔软的唇,一直到她将药汁全部咽下。
如此反复了将近半个时辰,半碗药终于喝完,她却依然沉睡。
再摸她的手,她的身,冰凉冰凉。
他开口吩咐道,“周青,别让任何人靠近。”
随后,他解开绑在她身上的束缚,人工喂药之后,还得人工取暖。
不过,跟她本身的价值比起来,功过相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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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我快求我 床上如厕
青歌醒来时,不知何年何夜,只有一个十二三岁的丫头趴在床沿上睡着了,再看自己的手脚,依然被铁链绑着,不过身体好像轻松了许多,只是……
“小姑娘,小姑娘……”青歌才叫一两声,丫头便醒了,她快速挪到床头来,看着青歌,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并不能说话。
“我想去洗手间。”青歌道。
丫头歪头看着她,小眼睛眨了几眨,并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青歌想了一想,洗手间这个词也许太现代了,便改成“厕所?”
厕所?丫头还是不明白,一边摇头,一边呜呜的说些什么。
青歌无语,只得费劲脑汁想,想了好一会,终于有了点眉目,便再次对丫头说道,“人有三急,内急,性急,心急,我现在内急。”
丫头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随即从床底下给拖了个银制的小盆出来,青歌一见就猛烈的摇头,表情很悲伤。
丫头见她不愿,只好面色焦急的在比划着什么,青歌看不懂,只对着她摇头。
两人正僵持着,一道高大的身影从门口走了进来,丫头赶忙跪在地上请安,青歌则瞪着他满面悲愤。
景晔瞧见了丫头手里的银盆,又瞧了瞧她眉间隐忍的难色,不禁莞尔一笑,遣了丫头下去。
他走到床边坐下,一只手悄然从被衾下溜了进去,抚上她的小腹间,轻轻按压着,笑谑道,“求我!不然可是要尿床的!”
青歌咬紧牙根,硬是一声也不吭。
只感觉到他的手指又渐渐的向下而去,那里……她的身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见他俯下身,呼吸近在咫尺,他的眼睛突然如魔鬼一般邪狂,“我景晔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快,求我吧,否则……”
他的话还没说完,只感觉到自己脸上蓦地一湿,这个女人,竟敢用口水啐他?
“我觉得你很可怜。”青歌扬起眉头,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他,“真正的强者是用自己的人格魅力去征服别人,而不是武力。只懂得用武力的家伙,跟动物又有什么区别。”
景晔用力擦拭着自己脸上的脏物,死死盯着她,眸里跳跃着一股莫名的躁动。
待青歌说完,他邪魅一笑,将手中的帕塞入青歌口中,高大如山一般的身影随之欺压上去。
房间里传来铁链挣扎的响声,鲜血的味道隐隐飘散开来。
看来不论是兔还是猫,叛徒的女儿就是叛徒的女儿。
刘羽犯下的过错就是死上全家也不能弥补,那可是两万将士的命,那可是两万冤死的忠魂,出卖他一个人不要紧,但他出卖的却是那两万人,那是他亲口承诺要给他们一片天空的将士,那是他亲口承诺要给他们一片土地的民。刘羽,他曾经的好兄弟好战友好部下,却亲手将他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所以,刘若兰,你就父债偿,好好替我景晔卖命至死吧。
最终,青歌接受了在床上如厕的命运,她满脸泪痕,手心被指甲戳出了血迹,胸口上尚未愈合的伤口再次崩裂开来,满身的痛苦与疲惫,可是,她的心里却燃烧起熊熊烈火。
景晔,我一定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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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宴 引诱男人 洛陵王
青歌伤后第四天,她被精心梳妆打扮后带上一辆马车。
胸口的伤势只能让她安静的坐着,手脚上各有一处箍痕,虽然被解开了束缚,但是却什么也做不到。
奶娘被景晔下了药,关在牢房里掩着胸口痛不欲生,青歌只远远看了她一眼便被带走,为了奶娘,为了她自己,她不得不暂时听命于景晔。
景晔说,此次去是要引诱一个男人。
丫头为她梳妆时,青歌从镜中看到了自己的模样,隐隐有着自己在现代时的影,高挑的柳眉,俏挺的鼻,小巧的嘴唇,只是由于年纪小以及营养不良,并没有完全舒展开来,所以才一脸柔弱的模样。
她不由的疑惑起来,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到底是意外、是巧合、还是命中注定?
如果是命中注定,她又是为了什么而来到这里?
怎么想,也是惘然,按自己的意愿活下去就好。
马车疾驰了两个小时后,在一栋豪华的庭院前停了下来,景晔牵着青歌的手,缓步走入。
一路上下人争相行礼拜见,无不笑脸相迎。
青歌却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动物园里的猴,四处无不是打量审视的目光。
怎么看,景晔都有一种拐卖**少女的模样,而那些女人的眼睛里,不知为何却闪烁着各种羡慕嫉妒恨的复杂感觉。
今天是洛陵王韩起阔别一年之久再次回到皇城盛京,很多昔日旧好都纷纷前来拜见,景晔的到来用洛陵王韩起的话来说,简直是蓬荜生辉,比天驾临他府上也少不了几分荣耀。
洛陵王约莫四十五六的模样,长相斯文,说话也儒雅,但在看到满脸委屈的青歌时,脸色很明显的怔住了。
景晔则从容拉着青歌与他闲聊几句,便被请进了一个很大的厅里,那里,已经绵延开了好几席酒宴,已然下座的十几人见得景晔进来赶忙离席行礼,虽然他们都戴着官帽穿着官服,却无一不对景晔恭恭敬敬。
景晔坐了上座,青歌小心翼翼蜷缩在他身旁,景晔说,她今天要装足了一副被欺凌的小模样,否则鱼儿是无法上钩的。
酒席是边开边吃,边吃边开,跟现代的自助餐差不多,只不过这里则是有无数着了美丽纱裙的妙龄女穿梭服侍。
洛陵王也回到了席间,就坐在景晔右边。而青歌,则夹在两人中间,如此近的距离,她不得不使劲蹩着眉,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贤弟今日大驾光临,为兄先敬你一杯。”洛陵王侧过身来,向着景晔举杯敬酒道。
景晔杯中已空,遂让青歌为他斟酒,青歌依命,只是拿起酒壶的手却抖得厉害,一下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洛陵王见状,一手接过青歌手中的酒壶,一边亲自替景晔斟酒,笑道,“我虽为兄长,但是今日贤弟是客,这酒理当是为兄来倒。”
景晔也不拒绝,只冷冷瞪了青歌一眼,青歌吓得身不由得往后挪了去,脸色惶恐不安。
席间又恢复正常,一众人等轮流向景晔和韩起敬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