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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六姐儿也是无辜的,虽然脾气暴躁了点,可是本性不坏。
她心里那胜利的喜悦也开始有点变味了……
她无心再做活,去找十姐儿准备去看看这六姐儿,却被蒋氏拦住,说那邹氏说大夫吩咐了,现在不能探望,那六姐儿需要静养。
“……你们还是不要去了,你大伯母那个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你好心也没准被当成驴肝肺呢,什么静养……哎,还不是怕人看她的笑话,听说大房里的丫鬟几乎全换了,那青香和青豆更是只剩了一口气,被锁在柴房里呢,哎,自己做的孽,又关别人什么事,怎么以前就没看出她竟然是个这样心狠又心重的人呢。”那蒋氏一痛啰嗦。
看得出,经过这件事之后,蒋氏彻底恶了这位曾经敬畏有加的大嫂。
其实又何止是蒋氏,经过昨日傍晚哪一闹,众人当然最厌恶的是七姐儿,但是对那邹氏这位长房太太也纷纷改观。
“都是她太多事,才惹出这么大乱子来!”据说连那文崇江在给李太君交代时,也毫不含糊的就将这罪责推到了邹氏身上。
在这样的压力下,那邹氏自然又气又恨,再加上对六姐儿的担心,自然就真真假假的病了。
“病了……哎,这么多事也难为她了。”李太君听说后,似乎颇为体谅邹氏。
“呃……”众人自然一怔,觉得这老太君太不公正,都这样了,竟然还要偏袒这邹氏。
“老二媳妇,为了让你大嫂安心的养病,这家就你暂时管着吧,一会儿去她那边拿钥匙,让老三老四媳妇也帮着你点。”但没想到这老太君竟然还有后话。
众人禁不住再次瞪大留了眼,那苗氏则是几乎要乐疯了。
没了权利,这邹氏自然就更不风光了,所以蒋氏这样的人才光明正大的在两个女儿面前诋毁她,谁让这蒋氏在府中向来都是墙头草派呢。
九姐儿深深感叹过后,又回了屋子,却依然呆不下去,最终又领着青杏转了出来。
很凑巧的就在路上遇上了那正帮邹氏去找东西的邹珍儿,她立刻问了她六姐儿的情况。
“也不知为什么,就是不醒,大夫说也不是很严重的,不应该这样啊……”邹珍儿自然满脸愁容。
“哦!”九姐儿闻言心思就是一动,沉吟了片刻,忽然对那邹珍儿道,“珍儿表姐,你附耳过来——”
“呃……”那珍儿一怔,还是照做了,然后九姐儿就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这……”邹珍儿禁不住满脸惊异。
九姐儿却对她笑着点头。
“姑娘……姑娘,六姑娘醒了……”
傍晚的时候,那青桃就匆匆的推开门进来,向九姐儿禀告了这个好消息。
“姑娘,你……”
并没收到预期的效果,小丫头禁不住满眸惊异。
据观察,姑娘应该很担心这六姐儿,可是这会儿……
“发什么愣?快去给姑娘倒杯茶,姑娘渴了。”一边正帮着九姐儿收拾那绣品的青杏催促她。
青桃没有再问,搔搔头,边去倒茶。
“这样一看,其实六姑娘也是个好主子呢。”楞了楞,那青杏忽然就一声叹。
“好主子?才不是呢,脾气这样大,动不动就打骂丫头,哪里有我们姑娘一半好。”那将茶盅放在九姐儿跟前的青桃听了立刻反驳。
小姑娘蛮认为自己这句话说得好说得妙,所以说完后立刻看向九姐儿,希望得到主子的嘉奖,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也好。
“是啊!”但没想到九姐儿却看也不看她,只对青杏道。
为什么呀?
青桃禁不住满脸郁闷。
“青香和青豆刚刚都让大夫瞧了呢。”青杏却又忽然一句。
青桃一怔,随后似乎懂了。
正当众人都沉浸在六姐儿醒来的喜悦之中的时候,另一个不醒的消息又传了出来,那就是那六姐儿脑袋被撞傻了,只记得自己那两个贴身丫头,别人都不认识,连父亲母亲都不认识。
“青香青豆呢?”刚刚醒来时,那六姐儿就问了这么一句。
那吩咐人将青香青豆几乎打死的邹氏自然拿不出人来给她,赶紧先安抚着,然后偷偷让人去给这两人请大夫。
“你是谁?”但没想到那六姐儿看了她就来了一句。
这一句让邹氏惊呆了,赶紧说她是六姐儿的母亲。
但没想到六姐儿却一个劲的摇头,后来还大哭,非要出去,说这里不是她的家。
那邹氏赶紧让人拉她了,然后吩咐人去请文崇江。
谁知那六姐儿见了文崇江后依然故我,文崇江毕竟是男人,禁不住被女儿这番作态弄得十分恼火,说话的声音就大了些。
那六姐儿似乎被吓到了,立刻就钻进了床底下,无论怎么喊都不出来。
后来出来了又抱了头在床上打滚,一个劲的喊头疼,愁得那文崇江和邹氏恨不得跪在地上给她磕头。
哎,那场景岂是一个乱字了得!
这样闹了几日,那邹氏当然是真病了。
而这节骨眼上那信亲王府竟然又派人来论婚,邹氏只好打起精神应付,但没想到王府的人竟然说王妃给六姐儿送了两块玉佩来,非要亲自交给这六姐儿。
这一出将邹氏惊出了一身冷汗,好说歹说,扯够了谎事情才终于抹活过去了,送走了信亲王府的人后,邹氏立刻就去了李太君那里哭诉问计。
那李太君自然也烦恼,先将这邹氏好好斥骂了一顿,才秘密地通过自己的渠道去寻访名医。
不过事情并不顺利,知名大夫不敢找,只怕信亲王府的人知道了,可是寻到的那些大夫又似乎医术不高明,看不出什么。
“令爱这是头部受了重创,造成的心智倒退!”有一个大夫似乎真的看出了门道。
“那要如何医治呢?”文崇江夫妇自然喜悦期盼。
“不好治呢,只因那头部是人体之关键部位,稍有不慎就可能适得其反,只能等自身慢慢复原了。”那老大夫又拈着山羊须道。
“复原?那要何时复原呢?”
“这个……可不好说,也许明日,也许十年,也许一辈子……”
只不过那老大夫的话并没说完,因为邹氏昏过去了,众人又赶紧七手八脚的抢救邹氏。
当然这还不是致命的,最严重的打击了邹氏的是几日后那信亲王府就派了人来,说因那老太妃病重,要延迟婚期。
邹氏自然不答应,没想到那个老太妃派来的人还挺强硬,邹氏又气急,竟然就闹得十分不愉快。
日子一天天的流逝,转眼就到了秋后,给六姐儿定下的那婚期也渐进,但是信亲王府竟然就再也不派人来。
虽然并没提退婚,但是这和退婚似乎没什么两样了,这样,郁闷的就不只是大房了,整个文府都受了影响。
大夫人病了,老太君病了,而六姐儿的痴傻病还未好,整个文府都陷入一片低迷之中。
但偏偏着这个时候,四姐儿哪儿又出么问题,那袁世欢怀孕的小妾病了,硬说是四姐儿受的坏,对四姐儿竟然一顿拳打脚踢。
四姐儿隔天被文府人接回来的时候,脸还是肿的,左眼窝也是一片乌青,可见当时那顿家暴有多么严重了。
四姐儿哭,苗氏哭,李太君也禁不住落泪,其他人自然也不好受,文府的气氛就不只是低迷了,悲伤!
“袁家现在比我们文家也强不到那里去,竟然这样欺我们,我们必须去向他们要个说法。”
“是啊,这样宠妻灭妾,干脆就闹大,让他袁家讨不好去。”
“这样不好,要是真闹大了,那四姐儿以后还怎么回去呀?”
延寿堂里,文家众首脑和正在商讨着四姐儿的事,但最终还是被那刚刚从任上赶回来的二老爷的一句话否决。
“……”
众人都不说话了。
“祖母,父亲,母亲,我就是死也不再回那个地方。”不成想那四姐儿却忽然站起来,语气坚定地道。
众人均一怔。
“胡闹!”很快那二老爷文崇河就斩钉截铁的道,“那袁世欢整天口口声声念着休妻,你这不是给他理由吗?”
“是啊,四姐儿,要是真被休弃那可如何是好……”苗氏也含泪道。
“休弃就休弃,我也不打算过这种日子了,真的……我够了,真的够了……”那四姐儿听见父母阻拦,立刻泪如雨下。
其他房的众人你看你我看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要是四姐儿主意已定,那……就随他吧!”这时那最高领导人李太君忽然长叹一声,发话道。
“谢祖母!”那四姐儿立刻“噗通——”一声,哭着跪在地上。
“明儿找人先将四姐儿的嫁妆整整,好尽快搬回来!”老太君又道。
“哦……”
四姐儿的事情就这样被决定下来!
只不过事实证明,做远比想要困难——
第二天苗氏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