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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姑娘应该是怕她说她私相授受吧,九姐儿见了,不由暗笑,不过不是已经私相授受了。
“走吧,我们去挖些野菜,然后我教你做饺子,等到他们赢了帮他们庆功好不好?”随后九姐儿又道。
“嗯。”杨慧儿点头。
……
就在两人将美好愿望和希望寄托在挖野菜之上时,在大越皇宫里却有着另外一幅情景——
中和殿之上,文武百官分列两边,万般肃穆齐整,紧盯着上面由众人簇拥着缓缓走出的欧阳健。
看一眼正中那诱人的华丽座位,欧阳健并没坐上去,然后坐到一侧事先摆好的另一把椅子上。
这虚伪而刻意的一招,立刻博得下面许多赞赏的目光。
“参见成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众臣隆重跪拜行礼。
“各位大臣,快快请起。”欧阳健见了也谦和的起身,请众人起来。
“先皇龙驭宾天,万民不幸,但家不可无主,国不可无君,还请殿下能够担当社稷大任,带领吾等再建我大越辉煌。”
这时,一个文臣出列,再次隆重叩拜后,然后文绉绉又一脸凝重的道。
正是那礼部左侍郎焦启,在奏请欧阳健即位。
至于为什么不是礼部尚书?
那礼部尚书当然不能来,群臣都知道,只因前两日在祭奠昭和帝的时候,那礼部尚书因为悲痛难抑,忽然摔到在地,这一摔竟然就摔断了髋骨,如今还躺在床上,这会儿当然不能来,礼部的大小事宜如今都交给了这礼部左侍郎。
但那欧阳健却并没像以往那些即将即位的新帝一样,在奏请之后,马上准备即位,而是又锁着眉头、一脸诚惶诚恐的站起来,道,“小王也深知事急从权的道理,父皇不幸崩驾……”说到这句时,更是抬起袖袍,擦拭那瞬间红了的眼角,“为子为臣,应当传承重任,但小王实在才智疏发,恐怕难担此大任。”
但他话音刚落,下列中又有一个人站出,高声道,“殿下实在不该妄自菲薄,殿下文韬武略,才智出众,这一点众所周知,另外殿下孝心一片,感天动地,这更是我等看在眼中记在心中之事,如果我大越能的殿下这样之主,实乃我大越万民之福,相信先皇在天之灵也会得以告慰。”
正是位居国公之次的太尉高克勤,蓝太师蓝威庭的门人!
“是啊是啊……”他这一声之后,立刻又有许多大臣出列,纷纷七嘴八舌的附和。
到此,欧阳健自然觉得做足了功夫,火候到了,于是便装出一副无奈神情的点点头,“既如此,那小王也勉为其难!”说到这里,忽然又叹息一声,低声幽幽道,“其实也怪小王那太子皇兄,父皇驾崩之后,也不幸无缘无故去了,才使得小王这番为难。”
台下一些不明情况的群臣听了,自然微微抬眸,露出一脸好奇神情。
但偏偏欧阳健却一句也不再多说,又是一番叹息,一边叹息着,目光一边微微扫过大殿两侧。
早早就有人向他报过,欧阳智兄弟已经进宫来,就混在那些侍卫之中。
还真沉得住气,这会儿还不跳出来,他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升座了。
不过他自有办法,于是他装作无意的看向下面那吏部尚书常思明。
那常思明见了,会意一笑,转瞬出列,不过脸上却已经满是义愤填膺,“殿下,您也太过仁慈了,那太子殿下和杨皇后母子因为一己私怨,竟然勾结大臣和江湖邪教谋害皇上,更是在事发之后凭借那邪教出逃,如今罪名已是确凿,你又何苦还为他们隐瞒,弄得群臣蒙在鼓里,到以为您有心这皇位。”
群臣听罢,自然惊讶恍然。
“常大人,口下留情,再不好,也是父皇一向倚重的儿子,更曾是这一国储君!”欧阳健立刻气愤的样子喝斥他。
“储君怎么?这般良心泯灭,道德沦丧的事就不能说了吗……”那常思明竟然还梗着脖子装腔作势的与他争辩。
“常思明,昧着良心胡说八道,没觉得你这般作为更是良心泯灭道德沦丧吗?”这时,忽然一个声音自大殿一边响起。
“啊……”群臣纷纷向那声源看去,众侍卫立刻纷纷武器出鞘,对准一个同样侍卫打扮、不过这会儿正怒目看向常思明与台阶上的欧阳健的年轻男子。
身材颀长,面孔俊美,一双精致上挑的桃花眼中满是不羁,正是欧阳睿!
终于忍不住了。
欧阳健心头暗笑,但面上却立刻装出一副惊讶样子,对那众侍卫挥挥手,“放下武器!”然后又起身喜悦的道,“四皇兄,怎么是你?”
苗疆之人当然已经探得这欧阳睿未死,他本来想再劫杀他一次,但无奈那江东王竟然以姻亲的关系借了信亲王留在封地边境的兵保护他,而那康王也去了海上见信亲王,他怕在登基之前与那信亲王对上,会影响登基,所以暂时放过他。
不过……呵呵,欧阳睿,今日一样是你的死期。
欧阳睿将头上那侍卫头帽随手挥到一边,然后一脸冷笑的慢慢走进,随着那侍卫手中刀戟的格挡慢慢落下,欧阳睿的声音也掷地有声的响起,“为什么不能是我?看着我没死,很惊讶吗?”
“四皇兄这是哪里话?小弟的意思是你为长,即使太子皇兄大逆不道,不能再做这个位置,但也轮不到小弟,这位置应该你来做。”那欧阳健立刻又装出一脸诚挚的样子。
“是吗?”欧阳睿在台阶下站定,精致的唇角勾起,“那你还在上面罗嗦什么,滚下来吧。”
欧阳健一愣,然后禁不住暗暗握拳。
欧阳睿这混蛋,还真是无耻的闹手,这般不按常理出牌。
但话一出,自然不能食言,于是下跨一步,作势下来,不过目光却是快速的又瞥了一眼那常思明。
“殿下,不可!”那常思明立刻会意,赶紧上前一步,然后看欧阳睿一眼,“太子与瑜王是同胞兄弟,如今皇后娘娘都参与了谋害皇上之事,难保这瑜王就未参与其中,未防这天下落入奸佞只手,还请殿下三思呀。”
“是啊,三思呀。”蓝太师授意过的那帮臣子更是赶紧附和,纷纷跪倒。
欧阳健当即借机停住脚步。
“常思明,你这张该生疮该烂舌的破嘴,你凭什么说皇兄谋害了父皇?难道你见了?那我且问你,皇兄下的是什么毒?可让太医验过了没有?又可让刑部刑审了皇兄?”
欧阳睿看这欧阳健一眼,冷笑一声后,则转向那常思明,一边语气锐利的质问,一边慢慢逼近他。
这常思明则被吓得步步后退,嘴上更是支支吾吾。
“四皇兄,这些你不比问常大人,为了皇家颜面,我并未向朝中公布这事,不过皇兄谋害父皇一事的确是千真万确,这个……不只有人证,而且皇兄已经承认了。”
这样说可谓一举两得:一是可以在群臣面前造声势,显得理直气壮;二是那欧阳智已经来了,也该出来了吧。
“欧阳健,难道在这大殿之上,你还想像在父皇灵堂里一样指鹿为马,信口雌黄吗?”
果然,他这一声之后,另一边又有一个声音响起。
面色清瘦温雅,但此刻却脸色持重,目光如炬,不正是那欧阳智吗?
“欧阳智,”欧阳健立刻装出一副忍无可忍的凛然模样,“谋害父皇,累及苍生,没想到今日你竟然还敢回到这里?是可忍孰不忍,我又岂能容你,来人,将这大逆不道之人给我拿下!”
那些侍卫立刻纷纷上前。
“怎么,欧阳健,众人面前,连一句话也不敢让我说吗?”欧阳智丝毫不惧那剑戟,面色泰然。
“住手!”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欧阳健暗笑,然后挥手止住那些侍卫,故作宽厚姿态,“我当然给你说的机会,你想说什么,说吧——”
“知道这是什么吗?”
欧阳健这般举动,让欧阳智心头忧虑,不知这厮又整出了些什么花招,竟然给他说话机会,但却还是义无反顾的上前,将手中准备好的东西高擎起。
他没退路!
“什么?”众人一愣,欧阳健也一愣。
“是一封书信,是一个署名为‘欧阳健’的人写给西蒙国六皇子、如今西蒙国代国主呼延卜的信,上面那‘欧阳健’让那呼延卜帮他刺杀太子,图谋天下,还说好处无限。”
既然决定走这一趟,当然他就是有备而来!
众臣听了都禁不住一惊,那欧阳健也禁不住微微变色。
想不到这封信竟然在欧阳智手里。
但很快他又觉得不对,欧阳智之前一直在禁足,那日又是仓皇逃走,不可能拿了什么信。
“欧阳智,你谋害父皇,如今又反污蔑与我,怎么就如此执迷不悟?”很快他就又装出一副无辜样子。
“污蔑你?”欧阳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