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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盛夏看着独孤允温柔的表情,傻傻地应道:“想不到你也有温柔的时候。”
“难道儿臣以往很粗鲁?!”独孤允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不远处站着独孤城与独孤月,他若无其事地缩了手。
“老二,你以往不是粗鲁,是可恶加变态,本宫有好几次被你气得想把你作了剁成肉酱!”叶盛夏绽放笑厣,提起当日,还咬牙切齿。
可世事难料。
她最讨厌的独孤允,今日竟成了她的师傅,与她成为好友。
小太后,惹不起
独孤允淡笑不语。
说起往日,他确实做了一些事,所幸未铸成大错,令叶盛夏更加痛恨他。
“母后与二弟说什么,这么开心?”独孤城远远看到叶盛夏与独孤允之间有说有笑,两人行动之间自然温馨,令人遐想联翩。
今儿个一早才自他的龙榻下来,泪眼涟涟的模样,他上朝时一直记挂着这个女人,就怕她胡思乱想做傻事。
下朝后听说独孤月第一时间来到凤清宫,他更是心急如焚,火速赶到凤清宫。
这个女人倒好,这会儿跟才放出天牢的独孤月卿卿我我,下一刻却与独孤允甜蜜相处,一眨眼功夫便搭上两个男人,完全没有才失身的悲戚模样。
“我们说的是秘密,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多事者?”叶盛夏不冷不热地回一句,笑容渐渐隐去。
昨晚趁她喝醉对她下毒手,独孤城不是人!
这种卑鄙小人,她不耻于与他说话。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说出来朕也可以替母后高兴。”独孤城却也没端皇帝的架子。
他倒是看出来了,这个女人是故意漠视他,看来并非表面上看来那般不在意自己失身一事。
再豁达的女人,面对自己失身的男人,也不可能无动于衷吧。
思及此,他笑了,意味深长。
叶盛夏看到独孤城的笑容心里不高兴,心道这个胚子一定是因为占了她的便宜,便以为能控制她。
她一动怒,手上的雪鞭便不受控制地飞出去,堪堪扫中独孤城的左腿位置。
“母后做什么?!”独孤城闪避不及,被甩了个正着。
他身为太子,自小便是天之骄子,何曾有女人敢对他动手,一时间便有了恼意。
“帮皇帝你赶蚊子啊。唉呀,又有一只……”叶盛夏雪鞭一挥,再扫向独孤城的腿部。
这一回,独孤城早有先着,一把抓住雪鞭,冷眉冷眼:“母后,你可知对帝王动手是何等的大罪?!!”
“不知道。本宫只是好心替你赶蚊子,你这心眼儿未免太小了。算啦,凤清宫这样的小地方容不下皇帝大人,您还是请吧。”叶盛夏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本宫跟你誓不两立!
“你这个顽劣不堪的女人——”独孤城气得拽紧雪鞭,怒目而视。
“本宫顽劣是自己的事,皇帝你瞎操什么心?!”叶盛夏冷笑,懒得理会该雄性动物。
她若跟他计较,他独孤城欠她的东西多了!
“你?!”独孤城垂眸看向雪鞭,计上心头,沉声道:“你信不信朕将你这条雪鞭毁了?!”
“你毁了它,本宫杀了你,大不了跟你同归于尽!”叶盛夏眉目渐冷。
别以为她是女人就好欺负。
独孤城不就是仗着自己的皇帝身份在她跟前耀武扬威吗?她就是吃软不吃硬。他把她的宝贝雪鞭毁了,她将这个男人挫骨扬灰!
独孤城气得嗓子冒烟,本想继续跟这个女人来硬的,却又想起她吃软不吃硬。
以为自己是太后便在他跟前没大没小,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异类。
说起来,他应该体谅她,毕竟她以为自己失身,可事实上,他并没有动她……
独孤城越想越怒,索性一把夺过雪鞭,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几回,才大踏步甩袖离去。
叶盛夏也是火冒三丈,在独孤城身后踢了一回空气,朝着他的背影吼道:“王八蛋,你有种别在本宫跟前出现,本宫跟你誓不两立!”
气死她了。
雪鞭是她所剩无几的宝物,她平日里宝贝得很,独孤城那个混账东西倒好,将她的雪鞭放在地上踩。
再加上她莫明其妙失了身,她向谁哭去?
“母后,莫跟皇兄生气。皇兄平日里心高气傲,没有女人敢在他跟前没大没小,此次母后拿雪鞭抽皇兄,是犯了皇兄的大忌,皇兄才对母后凶了点。”独孤允上前拉起叶盛夏,柔声道。
“他以为自己是皇帝了不起,别人就不是人,随随便便就夺走别人最珍贵的东西,他,他不是人!”叶盛夏越想越恼,美眸含泪,差点就没忍住哭起来。
“皇兄夺走母后什么最珍贵的东西?”独孤允小心翼翼地问道,听出叶盛夏话中有话。
“还不就是——”叶盛夏张嘴就回,而后及时打住。
如果让人知道她为了五千两丢了清白,说出去多丢人哪,是以,打死也不能说。
赔巨额
“就是什么?”独孤允好奇地问道。
能让叶盛夏这么生气,一定是大不了的事。
这个女人大而化之,就连独孤月和独孤城这般待她,她都能一笑置之。
若是了不得的大事,她一定不会这么生气。
“就是,就是皇帝臭小子欠了本宫巨款未还!!”叶盛夏美眸一转,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收到实款,一声大喝,中气十足。
不行,她昨晚上赔大了,不只陪吃陪喝,还一不小心陪了睡。
不找回利息,她对不起自己。
“欠了多少?”独孤允忍着笑问道。
方才这个女人还泫然欲泣,这会儿却精神奕奕。
这种女人,世间少有。
仿佛天大的事到了她这里,就是小事一桩。
“多得很,是这个数字……”叶盛夏伸出玉掌,在独孤允跟前晃了一圈。
“五万?!”独孤允不确定地道。
叶盛夏一听,喜欢这个数字。
就是五万。失身这种大事,如果不讹诈一回,怎么对得起自己?!
这五万巨银先搁在独孤城那里存放。
待他自投罗网到她跟前,她一定要想办法索回。迟一天,就加一天的利息,这样才不算待薄自己。
思及此,叶盛夏用力点头道:“对啊,就是五万。你说皇帝这人是不是欠抽?欠了本宫巨银不还,本宫不抽他才怪。”
她一转身,便见独孤月站在他们不远处,孤零零的样子,落魄而萧条,看起来好不可怜。
再出来,独孤月变得阴郁,沉默寡言,就像是以前独孤允。
叶盛夏再一次觉得人生不可预期,一时情绪又有些低落。
她走至独孤月跟前,问道:“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是要出宫吗?!”
以独孤月谋朝篡位的大罪,一般是流放,或是囚禁。
除非有一天他翻身,否则不可能落得好下场。
想想,不免替他可惜。
从受世人爱戴、不爱名利的潇洒三皇子,变成如今的落魄周王,将来他又要怎样接受世人异样的眼光?
“暂时会住在宫中。皇上给儿臣安排了去处,待会儿便要启程。”独孤月笑着回道,笑意却达不到眼底。
被遗弃的三妖孽
“是皇帝给你安排的去处啊……”叶盛夏失神低喃。
若是独孤城给独孤月安排的去处,就是说,无论独孤月愿不愿意,他都必须住进那个地方。
独孤月篡位失败,他的生死都掌握在独孤城的手上。
独孤城如果没有流放独孤月,一定会就近监视他,或者说,是将独孤月软禁。
“皇上对儿臣算是仁至义尽。当日若是儿臣事成,也不一定有此胸襟将皇上放在皇宫。说起来,儿臣确实不如皇上。母后若是得空,可以去梨园小坐,儿臣先行告退。”独孤月垂眸,敛去自己灰败的眸色。
他希望叶盛夏能永远记得他意气风发的样子。
在未见到叶盛夏时,他时刻都在想她,更甚者在想,和她见面时应该说什么才妥当。
可真若见到了,才发现,竟然相对无言。
相见争如不见,一如此刻。
“待你稳定下来,本宫就去梨园看你。你要知道,若是你父皇意识清醒,他一定不希望你颓废,你可是你父皇最疼的皇子。为了那些你在意的人,你也应该振作起来才是。皇帝那边,待这事情淡了,相信会给你安排更好的去处……”
叶盛夏说了一大通,发现自己不会安慰人,便索性住了嘴:“算了,就是一句话,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除了做皇帝,每一个职业都不差。待本宫哪天不做太后了,本宫出宫做侠女,劫富济贫,你要像本宫一样有志气。”
情绪低落的独孤月牵唇一笑:“听母后这语气,似乎全天下没有能难倒母后的事。天大的事,也不足挂齿。”
跟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很快乐。
“那是,就好像本宫昨晚才失——”叶盛夏倏地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