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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话一出口,独孤城笑得花枝乱颤,叶盛夏也反应过来,发现自己的话更有歧义,顿时窘得不行,小脸倏地变红,又羞又怒的她这会儿更想扇自己一掌,自己怎会这么蠢?回一句这样的话?
“母后说的是,昨晚上母后和朕都累坏了。”独孤城好不容易才忍着笑意,搁下叶盛夏,自己下了榻,取过龙袍。
叶盛夏傻傻地看着独孤城在她的行注目礼下“宽衣解带”,自个儿生闷气。
她也不知是怎么了,不过是跟独孤城过了一夜罢了,为什么显得自己英雄气短呢?
她应该朝独孤城大吼一顿,表示自己理直气壮,毕竟不是她爬上独孤城的榻。
叶盛夏这厢在胡思乱想,那厢独孤城在水芙的“帮助”下穿戴整齐。
见她还在恍神,独孤城凑到叶盛夏写着“懊恼”二字的小脸前,轻拍她的头顶道:“母后再睡一会儿,这会儿时辰还很早。”
叶盛夏一时忘记自己和独孤城是仇人,确实还有点困,她乖顺地点头,正要躺下。尔后又瞪大美眸看向独孤城,怒道:“本宫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而且还是这种哄小狗的语气,听了让人生气。
“那好吧,母后别睡了,和朕一起上早朝。”独孤城说着,将她提下了凤榻。
叶盛夏一时没反应过来,水芙正在这时为她穿上鞋履。
“干什么?!”叶盛夏嗫嚅道,反应慢半拍,看着水芙帮她忙碌。
替她穿好鞋,又给她穿好外衣,奇怪,她这是要做什么?
独孤城应该是故意逗她玩的吧?!
她这一犯傻,结果就和独孤城在水芙的服侍下洗漱妥当。
独孤城牵着她的小手,柔声道:“母后,走吧。”
“这是要去哪里?”她才刚起身,脑子还有点混乱,主要还未从与独孤城同床共枕的这则消息挣脱而出。
真的,笨也不能怪她,决不是她的错。
…………
今天开更了,晚了一点儿。
陪他上朝(中)
“方才不是说了么?陪朕上朝。”独孤城看向身旁迷糊的小女人。
这会儿和昨日的声色俱厉完全不同。
这个女人的另一面固然让他刮目相看,但是这会儿,她的迷糊小可爱,更让他移不开视线。
叶盛夏仔细搜寻方才独孤城说过的话,好像是说过上朝这事。
可她以为就是说笑,并非真的要带她上朝。
她一个女人,为何要去上朝?这事若传扬出去,会不会对她的声名有损?
“本宫不去。本宫是太后,又不是皇帝,上朝只会让人笑话。”叶盛夏顿下脚步,不愿再向前。
“雍和殿就在前方不远处,既然走到了此处,不如母后再移几步,上了朝再回去休息?”独孤城仔细打量叶盛夏的神情,怕招她不高兴。
同时,也怕她想起他们之间“不共戴天”的一剑之仇。
若是这个女人永远都健忘,顺便忘了他刺她的一剑,那该多好?
“本宫还是回去吧。”叶盛夏看着前方不远处的巍峨宫殿,吞了吞口水,有些畏惧。
其实,她还是蛮想去看看的。
上朝这种事在电视上看过不少,却不可能有机会亲身体验。即便是坐在幕后看感受一下那种庄严肃穆的气氛,那也是一大幸事。
就好像是,不枉她千辛万苦穿越了一回。
独孤城这会儿倒是看出叶盛夏的犹豫不决。
原来这个女人到现在还没跟他翻脸,是因为她对上朝感兴趣。
若不是知道她的性子,他定会以为这个女人热衷权势名利。可他清楚知道,这个女人想去上朝,是纯粹想看新奇热闹。
“朕登基时,母后本应在场见证。只是当时母后昏厥不醒,这对朕来说,是一件憾事。如今朕想和母后一起上朝,就当是还当时的一个心愿。”独孤城凤眼微垂,看着他手掌中圆润的玉掌,有些恍神。
“你还好说,本宫差点就死在你的手里,你这个王八蛋,好狠的心!”提起这件事,叶盛夏立刻来了火气。
若非她命大,阎王爷不肯收她,她现在连对独孤城撒怒气的机会都没有。
还好,老天待她不薄,让她现在还活蹦乱跳的。
陪他上朝(下)
“千错万错都是儿臣的不是,母后要怎么罚儿臣都可以,只要母后愿给儿臣做牛做马的机会。”独孤城顺着叶盛夏的话头道。
多少摸清了这个女人的一点脾气。
她平日看起来无害,其实倔强脾气臭,尤其不能得罪她这样的女人,否则她记仇一辈子。
不能跟她来硬的,只要让她面子里子都舒坦,天大的怨恨她也可能一笑泯恩仇。
“你这个胚子有这么好说话?”叶盛夏斜眼看向独孤城,不大相信独孤城这个人。
“当然。只要母后愿给儿臣改过自新的机会。”独孤城眉眼带笑,不着痕迹地将叶盛夏带入了殿中。
叶盛夏浑然不知自己已进入雍和殿,还在作思想斗争。
那可是要命的一剑,如果不找个机会让自己的身心舒坦,说真的,太对不起自己这个娇弱的身子。
“本宫差点命丧在你手,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要送一件大礼给本宫,本宫才有可能咽下这口气。”叶盛夏思来想去,就想到这句话:“还有,是你说的,以后为本宫做牛做马也不能怨言,这个有待时间的考证。”
一时半会儿,她也只能想到这么说。
“是是是,待会儿儿臣就送一件大礼给母后。”独孤城满口应是。
此时殿前响起小安子尖锐的嗓音:“上朝!”
叶盛夏这才发现自己已进入了雍和殿,她正想找个地方坐下,独孤城却改抓着她的手腕,压低声音道:“跟着朕一起走,千万别摔着了,让朝臣们看笑话。”
“你才摔着了,本宫什么大世面没见过,不就是上朝吗?”她话音刚落,便发现自己已走出幕后,到了台前。
若说这只是一场戏,这场面未免太逼真。
叶盛夏随独孤城一起出现在雍和殿,令在场所有大臣愕然。
他们脸上的错愕表情令叶盛夏忘了最后一点紧张,在独孤城的邀请下,她率先入座。
这种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感觉,特别美妙。
难怪这么多人为了这个皇位拼个你死我活,换她做男人,或许也会想要这个皇位。
她掌后宫(上)
众臣好不容易才缓过神,齐齐向首座的独孤城和叶盛夏行礼。
“众爱卿平身!”独孤城笑着免了众人的礼。
待所有人入列,独孤城方轻启薄唇:“众爱卿也看到了,太后今日大驾光临雍和殿,旁听议政。自朕登基数日,太后一直卧病于榻,未能与众爱卿见面,朕登基那日太后也未能到场。今日太后除了从旁听政,朕还有一件事向大家宣布……”
台下鸦雀无声,不时看向独孤城身旁的叶盛夏。
叶盛夏端坐在凤椅上的姿势有点好笑。个子本不高,又生就了一张娃娃脸,此刻因为坐在独孤城身旁,再加上二者一个长辈一个晚辈的身份,这种情形看起来尤其诡异。
叶盛夏坐不住,新奇地东张西望,根本不像是来听政,而是在小孩子玩家家酒。
独孤允在初见叶盛夏的一瞬,脸色微沉。
这个时辰,叶盛夏居然能起身,这本是奇事一件。而如今,更是和独孤城一起,她是原谅独孤城了么?
叶盛夏东张西望,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惊奇。她后知后觉地发现众臣没听独孤城这个皇帝说话,却都在看她。
她对众大臣露出灿烂的笑容,不顾独孤城还在长篇大论,便扬声道:“你们要专心听皇帝训话!”
众臣闻言再次错愕,而后垂眸,唇角忍不住上扬。
叶盛夏终于发现站在最前列身着朝服的独孤允,兴奋地朝他挥手,以示自己的存在。
独孤允唇角轻扬,不禁莞尔,朝她微一颔首。
独孤城无奈地瞪身边的女人一眼,叶盛夏这才想起自己所在何处,忙坐端正,小声道:“你继续,不打扰你了。”
“太后现在身子已康复,从此三宫六院由太后掌管。稍后朕会拟一道圣旨,任何人见到太后,皆不得怠慢!”
独孤城此言一出,令在场众臣受惊不小。
独孤允却无任何感觉。
今日叶盛夏能与独孤城一起上朝,这独孤城再做任何事,众人都不该感到奇怪。
只是不知独孤城是临时起义,还是一早就有将后宫的大小事务交由叶盛夏打理的想法。
她掌后宫(下)
“微臣以为不妥。莫说以前太后娘娘没有掌管后宫的经验,就算太后以往也掌管三宫六院,那也是前帝的事。召集新皇登基,册立皇后,皇后娘娘掌管凤印,于情于理,都该由皇后娘娘掌管三宫六院!”赵雷的幕僚之一、官职为上都护的郑武率先出列,朝上启禀。
理论上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