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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被柳艺软禁,到时她没有人身自由,还不如在皇宫。
一天内拜堂两次(2)
“柳艺,你这是强取豪夺,湘儿分明是我的妻子,你不能这样!”宋君才想追上来,便有一众黑衣劲装男子齐齐拦着他的路。
宋君根本不把这些人在看在眼中,他一剑刺向离他最近的男子,以为很好对付,却不料对方的移动速度很快,他甚至没有碰到对方的衣角。
宋君这才想起,这是龙城,天下第一剑的地盘,凡是能拜柳不凡为师的人,武功都将是数一数二。
当下他不敢再大意,凝聚全部的注意力对敌……
宋君被一众黑衣人缠住,一时半会儿脱不了身。
那厢不论独孤湘愿不愿意,柳艺直接把她打包,往山下而去。
“放我下来,我不跟你拜堂,这,这是犯了那,那个重,重婚罪!”独孤湘大喊大叫。
对,就是重婚罪,她记得叶盛夏跟她说过。
“此前的拜堂不作数。你少吼一点,是怕全世界的人不知道你要嫁给我吗?”柳艺不屑地瞟一眼喊个没完没了的独孤湘。
真不明白这个女人哪来的这么多的废话。
他分明说了跟宋君的拜堂不能作数,这个女人却当作耳边风,恨不能一掌抽死她,看她还喊不喊。
“哪有这样的?拜堂是儿戏么?又不是玩家家酒,哪能你说不算就能不算——”独孤湘的叨叨不休嘎然而止,因为柳艺点了她的哑穴,她半个字都吐不出。
独孤湘只想一头撞死。
她就没见过比柳艺更霸道更无耻的男人,连说话都不让,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独孤湘一路生闷气,一直回到柳家。
柳艺早已命人准备好两套喜服,更让人准备好成亲的事宜,这样他一回家便能跟独孤湘成亲,早点订下这件事。
独孤湘频频对彭氏使眼色,彭氏看了良久,终于大发慈悲,解开她的哑穴。
“艺儿,成亲一事要不要缓一缓?她到底是公主,这样的成亲仪式会不会太寒碜?”彭氏拉着柳艺到一旁,问道。
“娘,这个女人不安于室,这才一下午的功夫就被,被——”柳艺实在说不出口,而且太丢人。
一天内拜堂两次(3)
“娘,这个女人不安于室,这才一下午的功夫就被,被——”柳艺实在说不出口,这件事太丢人。
要是让人知道他的女人不只被其他男人抢在他前面被吃了,还被同一个男人抢在他前面拜了堂,他和柳家的颜面要往哪儿搁?
反正此前的事都不算,他就是要独孤湘,管她有没有跟宋君成亲,在此时此刻以前发生的事,都只能一笔勾销!
彭氏不知其中因由,更不懂柳艺复杂的心情。但她看出来,柳艺的心情非常不好。
当下她不再废话,凡事由柳艺拿主意。
“小湘,乖乖地换上喜服,我们尽快成亲。给你半刻钟,你若敢拖延时间,我宰了你!”柳艺往独孤湘手中塞进喜服,恶声恶气地道。
独孤湘摇头,扔了喜服:“我不能犯重婚罪,否则要被抓走浸猪笼,我不能知法犯法——啊,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在独孤湘的尖叫声中,柳艺扛她进入内室,帮她脱衣裳。
“别,别这样,皇兄说,我们成亲前不能再有亲密接触——”独孤湘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襟,结果又是徒劳。
柳艺这个粗鲁男直接将她的外衣撕了,连讽带刺地道:“想不到你这么迫不及待,是不是想先洞房再成亲?”
“你满脑子龌龊思想,我不知你在说什么!”独孤湘的身上很快套上喜服。
不论她愿不愿意,柳艺直接拉她到了大厅。
独孤湘觉得室内的人很多,她好奇地掀下喜帕,果见人多得要死。
“少夫人,使不得,不能自行揭喜帕……”
一个丫鬟的声音响起,可还是迟了一步,她都揭下了。
很快她手上的喜帕被粗鲁男柳艺夺走,他沉声喝道:“再敢自己揭喜帕,我把你的双手剁了!”
独孤湘白一眼柳艺,头上很快再盖上红喜帕。
柳艺强制性地将她押跪在地上,她才想起身,后背却被柳艺用力摁住,动弹不得。
“时辰不早了,早点拜堂!”柳不凡挥手,示意众人噤声。
跪在地上的独孤湘悄悄想起身,柳艺却狠狠将她摁在原地,她有苦难言。
洞房花烛夜(上)
“一拜天地!”一个女人尖锐的声音响起。
独孤湘压低声音对柳艺道:“咱们这样是不对的,要不别拜堂了……”
她的头被柳艺用摁下。
拜不拜堂,根本就不由她。
越和柳艺这个恶霸男相处,便越能发现他身上的许多缺点,而他的那些缺点让她无法忍受。
“二拜天地!”
独孤湘被柳艺拉着转了一圈,被迫再拜。
“夫妻交拜!”
“我不承认这门闪事……”
独孤湘话未说完,再被柳艺大力摁倒在地上。
她的脖子隐隐生疼,都是柳艺这颗混球,害她毫无尊严地在众人跟前出丑。
“礼成,送入洞房!!”
独孤湘又被柳艺自地上拉起。
还没等她站稳,一阵头晕眼花,她被柳艺打横抱在怀中,往喜房的方向而去。
柳艺的速度很快,很快便带她进入喜房。
她才想揭下喜帕,便听柳艺一声沉喝:“住手!”
独孤湘僵在半空,下一刻,柳艺以喜秤挑起她的喜帕。
独孤湘完全不像其他新嫁娘那般含羞带怯地看着他这个夫君,她美眸左移右瞟,打量新房半晌,她摇头道:“我堂堂公主,金枝玉叶,这种简陋的屋子居然做本公主的新房,太寒碜了,说出去我这个公主哪还有面子?!”
她不着痕迹地走向门口,打算再来一个垂死挣扎。
视线胶着在她背后的男人没动静,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姓独孤的,你再敢踏出一步,我打断你的双腿!”柳艺在她身后冷声道。
独孤湘不雅地翻白眼。
一天到晚就知道危胁她,太坏了……
“过来,服侍我宽衣!”柳艺不耐烦的声音再度响起。
独孤湘这回直接摇头:“我还想人替我宽衣,你想得美。从来只有人服侍我,本公主才不服侍人!”
“也罢,为夫为服侍娘子宽衣。娘子,叫一声相公来听听——”柳艺说话间,突然拉开…房门,冲躲在门外偷听的父母道:“爹,娘,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不歇着?”
“我们要闹洞房!”彭氏很快回复常态,笑意厣厣地回道。
洞房花烛夜(中)
柳艺回以微笑:“闹洞房不是问题,大不了明儿个儿便带着小湘云游四海……”
“好啊好啊,大叔阿姨赶紧来闹洞房!”独孤湘一听到“云游四海”四个字,情绪顿时沸腾,恨不能即刻离开柳家这个鬼地方。
柳艺将活蹦乱跳的女人拉到自己身后,抛给她凌厉的一眼。
独孤湘没骨气地噤声。
“爹娘有了决定没有?这洞房还要不要闹?!”柳艺淡声问道。
柳不凡夫妇很有默契地对视一眼,彭氏笑容“慈蔼”:“你们洞房花烛要紧。艺儿,要努力点,给我们柳家添多点儿女……”
“你想得美,我才不生孩子——”没等独孤湘把话说完,柳艺便将门大力关上,大声道:“如果有人敢偷听,我明天就离家出走!”
“柳艺,你这样是不对的,竟敢要胁你的父母,是为不忠不孝!”独孤湘听了,极力诋毁柳艺的不是。
柳艺看一眼多话的新娘,淡声道:“洞房花烛夜,到底是你服侍我,还是我服侍你,我给你选择的权利。”
“听你这说话的语气就让人不爽。我不服侍你,同样也不需要你服侍,咱们分房睡——”独孤湘直接被柳艺拉到了床榻。
柳艺憋了一整天的怒气和浴火都发泄在独孤湘身上。
他没耐性地撕破她的喜衣,待看到她光洁如玉的身子时,更被浴望烧红了眼。
他急切地脱下自己的长袍,正在忙碌的当会儿,他眼角的余光看到独孤湘想跑。
他一个箭步上前,将半裸的独孤湘扔回床榻,欺身而上,吻上她的红唇。
这是洞房花烛夜,一生就那么一回,他是想对她温柔点。
偏生这个女人不安生片刻,既如此,休怪他辣手催花,先满足自己的需要再说。
独孤湘被柳艺吻得头昏眼花,双唇又肿又痒,不多久,她便被吻昏了头,羞涩地与柳艺的舌…尖交…缠在一起。
室内的空气迅速升温,柳艺没耐性再挑…逗独孤湘,直接冲进了独孤湘的身体……
独孤湘瞪大美眸,有点不能适应柳艺的粗鲁。
洞房花烛夜(下)
“你就不能温柔点吗?”独孤湘怒道,声音有点破碎。
“对付你这种粗鲁的女人,当然要残暴一点!”柳艺说着,便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