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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城落在独孤月手上,想全身而退只怕难了吧?
嫌弃他缺胳膊断腿
“盛夏,你造孽太多了。”周清儿煞有介事地说道,打断叶盛夏的思绪。
叶盛夏一把拉过周清儿,贼眉贼眼地问道:“你对王府的了解有多少?”
“很熟,知道地牢搁在哪里,不过王爷不会笨得把皇上放在地牢里。你先顾好自己的身子吧。”周清儿笑了笑,小声安抚叶盛夏。
就叶盛夏现在的身体,不宜忧思过度,保重身子要紧。
叶盛夏顿时垮下小脸,美眸黯淡无光,嗫嚅道:“我不担心他才怪。独孤月行事狠毒,独孤城落在他手,死了倒清静,就怕他缺胳膊断腿或是毁容什么的,到时我嫌弃他,应该怎么办?”
周清儿闻言错愕,忍不住“卟哧”一声笑出来。
她轻捏叶盛夏的粉颊道:“盛夏,我真的服你了。原来你爱皇上的身体多过爱他的灵魂!”
叶盛夏美眸一转,笑开了脸:“你这话很有哲理,我喜欢。”
越和周清儿相处,她越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她总觉得周清儿不像是表面上看来那般弱不禁风,尤其是今日鼓励她的时候,周清儿砸窗户的那股狠劲儿,着实吓了她一大跳。
“你就放心吧,皇上是人中之龙,不会有事。”周清儿清润的声音惊醒叶盛夏的思绪。
叶盛夏疑惑地看着周清儿,嘻笑着回道:“不知为啥,一听你说这话时的笃定语气,我就相信他确实会没事。”
周清儿只道她在说笑,不再说话,便亲自下厨,说是要给她弄好吃的。
事实证明,叶盛夏确实没心没肺。
独孤城那厢不知关在什么地方遭罪,叶盛夏依然吃香喝辣,吃了两大碗饭还没有罢手的迹象,看得周清儿啧啧称奇。
“好在皇上是一国之君,养得起你,就你这饭量,确实吓人。”周清儿在一旁看着,自己也觉着饿。
“我两个人呢,小家伙将来一定也能吃,我越吃越饿。清儿,你不吃吗?”叶盛夏抽空看一眼周清儿,问道。
她感觉周清儿一点也不像是周王府的王妃,而更像她的保镖兼保姆。
可惜了这么美的一个美人儿,竟要做这些琐碎事情。
诡异的周清儿
周清儿当下也不客气,坐在叶盛夏对面用膳。
她用膳的动作优雅异常,叶盛夏看得目不转睛,笑道:“一看你用膳就是大家闺秀出身,不像我,粗鲁惯了。”
周清儿淡笑不语。
叶盛夏这会儿知道所谓的食不言寝不语话出何处,这不正是形容周清儿吗?
待吃饱喝足,又是周清儿收拾残羹饭菜。
到了晚上,叶盛夏让周清儿在她这里住下。周清儿没有异议,两人相拥而卧。
这晚,叶盛夏睡得格外昏沉,一觉睡到大天亮。
她起身时,周清儿已准备好了早膳,精神奕奕的样子。
“盛夏,哪里不舒服吗?”周清儿见叶盛夏一反平日的安静,不解地问道。
“我昨晚好像没做梦,也没醒过一次,有点奇怪。”叶盛夏喃喃自语。
自从她进入周王府的第一天开始,她晚上就睡不安稳,经常做噩梦,更不敢睡死。
昨儿个独孤城还被独孤月抓走,她再没心没肺也不可能睡得这么安稳。
“许是我准备的安神汤你才睡得安稳吧,莫再想了,你没事就好,赶紧用早膳,腹中的宝宝可经不起饿。”周清儿淡笑回道。
叶盛夏笑着点头,觉得周清儿的话在理。
如果有人要对她不利,昨晚上就是大好机会,可她精神不错,好得很。
这日晚上,叶盛夏告诉自己要警省一点,不能睡死。
结果出乎她意料,她还是一觉睡到大天亮。
叶盛夏想不出所以然,便将这事放在了心上。
两天过去,没有独孤城的半点消息,会不会发生了什么意外?
当晚,叶盛夏假寐,她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直到有人悄声到了她身后,听脚步声,应该是周清儿,难道……
很快叶盛夏头有些昏沉,她毫不犹豫地以针尖刺向自己的手臂,刺痛感令她的意识瞬间清醒。
不久后,开门声响起,周清儿走出了房间。
叶盛夏暗自诧异,难道她看走了眼,周清儿其实比初雪还坏?
不对,她不可能看错人,周清儿对她的好那绝不是作假,她不可以乱猜测,自己乱了阵脚,把好人当坏人。
想做孩子他爹的男人很多
叶盛夏在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有点不安。
直到有喧闹声由远至近。
不多久,有一道身影悄无声息自窗台跃入。
叶盛夏忙屏息静气,此后听得脱衣裳的声音,再接着有人快速躺在她身旁。
正在叶盛夏疑惑的当会儿,房门被人大打拍打。
她差点起身,可一想起自己中了迷药,又不再动弹。
直到身旁有人大力摇她,她才假装迷迷糊糊地睁眼,问道:“怎么了?”
“不知道,外面很吵,我去看看。”周清儿对她笑得温柔,径自下榻开门。
门外站着好些人,为首之人,正是凶神恶煞的初雪。
叶盛夏披了件衣裳,凑上前道:“我道半夜是谁扰人清梦,原来是你这只讨厌鬼。”
初雪脸面寒霜,冷声道:“叶盛夏,方才是不是你夜探王府,想打听独孤城的下落?!”
“梦中好像是这么回事。咋啦,我打听自己男人的消息不可以啊?”叶盛夏似真似假地回道。
“再有下一次,我不饶你!叶盛夏,我告诉你吧,独孤城进了周王府,就别想活着出去,我每晚都会好好‘照顾’他,你尽管放一百个心!”初雪笑容阴鸷,不忘提醒叶盛夏关于独孤城的处境。
以叶盛夏有所动容,孰知她满不在意地回道:“由你照顾我当然放心。他死了就死了,大不了我找另一个男人补上,想做我孩子他爹的男人多了,不差他一个!”
见初雪气得脸色发青,叶盛夏“啪”的一声用力把门关上,还不忘投给初雪一个得意洋洋的笑容。
“想跟我斗,再修练一甲子!”叶盛夏小声嘀咕,回到床上躺下。
久久未等到周清儿跟上,叶盛夏朝杵在原地的女人招手道:“是不是被初雪吓傻了?笨女人,睡觉吧,你不困我可困死了。”
周清儿这才回神,在叶盛夏身旁躺下。
良久,她才忐忑不安地启唇道:“谢谢你刚才帮我挡下初雪,盛夏,我……”
“我倒是奇怪自己怎会露了马脚。”叶盛夏笑意厣厣地反问,打断了周清儿的话。
这么娇弱的女人竟是卧底
“我临走时在你被褥上做了记号,你若是有动弹,我看得清楚。方才我进屋,就发现你有动作,便知你曾醒过。”周清儿如实回道。
“你这个女人做事居然这么小心,真看不出,原来你是独孤城派在独孤月身旁的细作。”叶盛夏上下扫视周清儿。
还是不太愿相信周清儿这么娇弱的一个小女人,竟然是卧底。
“我周家能为皇上效犬马之劳是荣幸。”周清儿浅笑垂眸。
“可这牺牲未免太大了,这是一个女人一生的幸福。”叶盛夏紧握周清儿的玉手,替她惋惜。
一个女人的一生,能嫁一个好男人就说是福气。
如果嫁人也成为政治权利斗争之下的手段,又何来的幸福可言?
“我心甘情愿,并不觉着这是牺牲。更何况我嫁过来三年,丰衣足食,王爷也不管我,其实很自在。现在这社会,就算是我不嫁到周王府,到了适婚年龄,也一样是嫁。嫁了也不一定就会幸福,这样想就觉得没问题了。”周清儿小声回道,她作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有人靠近。
叶盛夏不敢再吱声。
看样子,周清儿内力不错,反正她是没感觉有人在靠近。
这个女人也太会装了,居然装了弱女子三年。
还好这个女人对她没恶意,否则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叶盛夏原本还有许多问题想问,周清儿却总示意她门外有人。
她这才不甘不愿地睡去,打算下回再找个好机会问清楚。
次日瞅见没人,叶盛夏才问道:“你到底打听出独孤城在哪里没有?他有没有缺胳膊少腿的?最要紧是不能毁容,最最最最重要的是不能被初雪那个女人把他强了。”
周清儿闻言莞尔。
事实再一次证明,叶盛夏的脑子构造与别不同,才会担心这些有的没的。
“皇上现在很好。就算初雪想对皇上不利,还有王爷在。不过要救出皇上,恐怕还得等一等,时机很快就会到了。”周清儿压低声音回道。
“只要他没事,晚点救也不要紧。”叶盛夏这才放下心来。
干嘛想不开?
周清儿所说的时机,两日后来便来。
这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