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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若想知道后宫事,自有渠道。如今丁淑仪怀有龙嗣,反而被皇上冷藏,这件事,我们可以拿来做文章。只要让赵云儿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除去丁淑仪腹中的骨血,那本宫离皇后之位便近了一步。待本宫做了皇后,不怕拿她叶盛夏没办法!”初雪掀出一抹冰冷的笑意,令回香不寒而栗。
“还是娘娘高。”回香由衷地回道。
小太后养的小白脸
两日后,凤仪宫。
赵云儿正要午休,却听小太监来报,叶盛夏玉驾光临凤仪宫。
赵云儿不敢怠慢,匆忙出了寝室,上前迎驾。
“臣妾参见太后,太后金安!”赵云儿向叶盛夏请安道。
叶盛夏先免了赵云儿的礼,才对身后的天毓道:“天毓,这是凤仪宫,男子不得随意进出,你在殿外候着。”
天毓却蹙起眉头,似听不到她的话。
叶盛夏狐疑地问道:“怎么了?”
“盛夏,这里不宜久留,我们先回凤清宫吧。”天毓压低声音道。
叶盛夏一愣。天毓的话信得过,若他说这里不宜久留,她就应赶紧离开。
叶盛夏命人送上礼盒,对赵云儿道:“这是给你补身子的补品,好好养身子,本宫下回得空再看来看皇后。”
“谢太后恩典。”赵云儿命人接过,不解地看着叶盛夏匆匆离去的背影。
叶盛夏毫无预警地来了,未说上几句话又匆匆离去,到底所因为何?
正在她百思不得其解之时,门外突然响起丁淑仪尖锐的声音:“唷,臣妾道是谁啊,原来是太后娘娘。”
赵云儿探头看去,果见正要离开的叶盛夏与丁淑仪碰在了一起。
叶盛夏冷眼扫视丁淑仪,不置一词,正要离开,丁淑仪却连讽带刺地道:“太后娘娘看到臣妾就走,难不成是怕了臣妾?”
“本宫是觉得你的声音太过刺耳,难听得要死,所以不想跟你打交道。丁淑仪,多学学皇后,你连最基本的礼仪廉耻都没学会,就不怕皇上嫌恶你?”叶盛夏自认耍嘴皮子功夫不比任何人差,丁淑仪想在她这里讨到好处,难得很。
“盛夏,我有话要说,我们先回凤清宫。”天毓在一旁适时插话,提醒叶盛夏道。
叶盛夏点头,正欲离去,丁淑仪再次不甘寂寞地道:“太后走到哪里都带着小白脸,看来后宫传闻太后水性扬花这事不假,臣妾也算是长了见识。”
“天毓,给本宫掌这个贱人的嘴!”叶盛夏利眼扫向天毓。
天毓却摇头,当众逆叶盛夏的意,压低声音道:“盛夏,得饶人处前饶人,我们先离开这里。”
丁淑仪流产(上)
叶盛夏心一凛。
天毓不是胆小鬼,但来到凤仪宫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里,他提到三次离开凤仪宫。
看来凤仪宫有蹊跷,早点离开为妙。
叶盛夏不再跟丁淑仪废话,随天毓匆匆离开了凤仪宫。
待远离了凤仪宫,叶盛夏才问出心底的疑问:“天毓,凤仪宫哪里有问题吗?”
“方才我闻到了麝香味。虽然被其它味道遮掩,但我还是能清楚感觉到。”天毓脸色沉峻,难道没有笑容。
“怎么可能?本宫是听到有宫女在说赵云儿怀有身孕才去凤仪宫看望她,若是她有身孕,又怎么可能会在宫殿放麝香?”叶盛夏顿下脚步,美目圆瞪,看向天毓。
“这也正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你确定是听宫女议论,说当今皇后怀有身孕?”天毓蹙眉问道。
“昨儿本宫逛园子,听到两个宫女有悄声议论。只是没看清两个宫女的脸,否则可以当面问她们。”叶盛夏秀眉深锁。现在说起来,突然发觉昨日御花园的两个宫女行踪可疑。
若她不是太后,掌管三宫六院,她也不至于跑到凤仪宫慰问赵云儿。
只是那个丁淑仪,也太嚣张跋扈了些,竟有胆子爬到她头上撒野。
“我也正有此疑问。才到那里,我就觉着不妥,才叫你离去。更何况,皇后怀孕是天大的喜事,为何宫中没人议论这个消息?”天毓若有所思地问道。
“很简单,我们去问独孤城不就知道了?”叶盛夏突然心生兴奋:“指不定这其中有什么阴谋,能顺藤摸瓜,找到对我下毒的幕后真凶。”
叶盛夏说着便折道,往承乾宫而去。
天毓也想知道真实情况,紧随叶盛夏身后,往承乾宫而去。
独孤城正在书房批阅奏章,听说叶盛夏来了,忙起身相迎,笑容灿烂:“母后怎么来了?”
“本宫不能来吗?”叶盛夏大刺刺在首座坐下,冷眼瞅着独孤城。
独孤城看一眼跟在叶盛夏身后的天毓:“母后当然能来,不过,天毓没有朕的通传,不得随便入内。”
“行了,本宫来这是有事问你。”叶盛夏不想浪费唇舌,直奔主题道:“赵云儿是不是怀有身孕?!”
丁淑仪小产(中)
“行了,本宫来这是有事问你。”叶盛夏不想浪费唇舌,直奔主题道:“赵云儿是不是怀有身孕?!”
“皇后怀孕?这事朕怎么不知道?!”独孤城不免诧异:“母后打哪里听来的谣言?”
后宫确实有女人怀有身孕,但那人不是赵云儿,而是丁淑仪。
“看来本宫确实被人戏弄。可是什么人这么无聊,为什么戏弄本宫?”叶盛夏不解地喃喃自语,而后如此这般将昨日在御花园遇见宫女偷偷议论这件事的消息告之独孤城。
独孤城正待细问,小安子却急匆匆来报:“皇上,不好了,丁淑仪小产,据凤仪宫的宫女说,是皇后下的毒手!”
叶盛夏听闻此事,反应比独孤城更大,从首座弹跳而起,问道:“怀孕的人丁淑仪?!”
“正是,太后娘娘。”小安子偷觑一眼独孤城,见他没什么表情,才轻声回道。
“奇怪。既然有孕的人是丁淑仪,为什么那些人却骗本宫是皇后怀有身孕?难道是想陷害本宫?!”叶盛夏不解地喃喃自语。
“究竟是怎么回事,母后不妨随朕往凤仪宫走一趟。”独孤城淡声道,将怔在原地的叶盛夏拽在手上,往凤仪宫而去。
一路上,叶盛夏没闲着,将她去凤仪宫送礼的事情也一并告知独孤城。
凤仪宫早已有御医在为丁淑仪诊断,见独孤城和叶盛夏来到,众人齐齐行礼。
“丁淑仪怎么样?”独孤城问赵太医道。
“微臣来迟一步,龙胎未能保住。据微臣诊断,是茶水中放了过量麝香,方致胎儿不保。”赵太医如实禀告。
躺在榻上的丁淑仪正哭得嘶心裂肺,她听得独孤城的声音,挣扎着下榻,跪在独孤城跟前,抱着他的大腿哭诉:“皇上,请为臣妾做主啊。皇后蛇蝎心肠,竟在臣妾饮用的茶水中下毒,毒死皇上的龙胎,罪该万,万死!!”
赵云儿摇头,跪倒在地,哽声道:“臣妾不知丁淑仪怀有身孕,更不知茶水中为何会有麝香,臣妾冤枉,请皇上为臣妾主持公道。”
她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当看到丁淑仪突然有小产的迹象时,她也傻了眼。
丁淑仪小产(下)
叶盛夏听了两个女人的对白,突然笑道:“你们求皇上替你们主持公道,为何不求本宫呢?指不定本宫知道谁更冤枉。”
“母后若是可以查出真像,这件案子便交由母后处理!”独孤城倒也爽快,毫不犹豫便将审案大权交给叶盛夏。
叶盛夏在首座坐下,看向颤颤微微的丁淑仪道:“丁淑仪刚刚小产,身子虚弱,不宜沾上泥地的湿气,扶她坐好。”
她话音刚落,便有宫女上前搀起丁淑仪,扶她坐好。
“丁淑仪,你刚刚小产,身子虚弱,要不要休息两日再审此案?”叶盛夏看着脸色苍白的丁淑仪,问道。
“臣妾还撑得住,只想尽快看到皇上治皇后的罪,为我们刚刚夭折的小皇儿报仇雪恨。”丁淑仪泪眼涟涟,妖媚的脸雪白如纸,韵味楚楚,却也另有一种风味。
叶盛夏点头:“既然你坚持,那本宫就满足你的心愿。丁淑仪,本宫问你,你来凤仪宫,事前可有支会皇后?!”
丁淑仪一愣,而后摇头:“臣妾临时起意,才想起来凤仪宫向皇后请安。却不料皇后佛口蛇心,竟会毒害臣妾腹中胎儿。”
“本宫再问你,你有孕的事,还有谁知道?”叶盛夏淡声问道。
“臣妾有孕一事,知道的人甚少。因为皇上下了口谕,臣妾有孕之事没皇上准允,不得四处宣扬。”丁淑仪如实回道。
“这就是了,皇上并不知你怀有身孕,既如此,她为何会毒害你腹中胎儿?最起码,本宫不知道丁淑仪你怀有身孕。你来凤仪宫前,并没有事先支会皇后,她也不可能知道你会来凤仪宫。若是皇后下毒,这事说不通。一则,没有动机,二则,没有先机。就连本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