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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我再说一遍,我没有下毒!!你们别想冤枉我!”独孤湘怒声道。
“你没下毒,那本宫要你先喝一半,你为何不敢喝?独孤湘,你若不是心里有鬼,怎会不敢喝这碗药?”叶盛夏讽刺地说道。
独孤湘有下毒的胆子,却没有承认错误的勇气,这个女人可恨!
“那,那是因为,因为我,我下了泄药!”独孤湘见事迹败露,索性和盘托出,而后她再补充道:“我有方法证明是叶盛夏自己下毒,只要里面检测出泄药,就能证明叶盛夏是自己下毒,嫁祸于我!”
“来人,验药!”叶盛夏一声大吼。
此时天毓入内,笑道:“一大早好热闹,我来的正是时候。要验药是吧,这个我最在行,交给我就行了。”
说着他端起药碗,放在鼻尖闻嗅一番,放搁下药碗道:“公主,这里面只有毒药,并无泄药。”
“不可能,我命人前往太医院取了泄药,除非太医院搞鬼,否则泄药怎会变成了毒药?!”独孤湘小脸变得惨白,不知事情为何会变成这般。
“很好。你把拿药的宫女和昨日在太医院当值的太医找过来对质,便能知道究竟。”独孤城沉声道。
他也不愿相信独孤湘如此歹毒,竟做这种杀人越货之事。
太后也侍寝(64)
独孤湘列出名单,独孤城便命人将人都带过来。
经过审问,所有人口供一致,独孤湘确实只命人取了泻药。
仔细盘问后,宫女说曾取药的过程中曾经遇到一个面生的宫女聊了约一刻钟。至于是不是那个宫女将药偷龙转凤,便不得而知。
“湘儿,朕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下毒想毒害母后?”独孤城不确定地再次问道。
他只想知道,他的这个皇妹是不是还有救。
“皇兄,我是你亲妹妹啊。你连你的妹妹都不相信,宁愿信一个外人?”独孤湘指向叶盛夏,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
“朕只是就事论事,必须盘问清楚。此事终究因你而起,你对母后有谋害之心就是不对。若非母后没有喝你带过来的药,她便不会陷于险境。湘儿,你总是不长记性。此次,你死罪可免,活罪难挠。来人,将公主拉下去,重责四十杖!”独孤城一声令下,便有侍卫入内。
独孤湘吓得抱住独孤城的大腿,连声求饶:“皇兄,饶命,她不是没事吗,饶我一回——”
独孤城却不为所动,喝道:“拉下去!”
他是要独孤湘痛,痛了才会长记性。
“叶盛夏,都是你的错,我恨死你了——”在独孤湘的大呼小叫中,她被拉出凤清宫。
很快殿外便传来独孤湘的惨叫声,叶盛夏闻声赶到宫殿外,朝惨叫的独孤湘道:“不听美人言,吃亏在眼前。本宫叫你快走,你偏不信邪,痛死你活该!是了,本宫问你,可否有人教唆你对本宫下泄药?”
她总觉得以独孤湘这样的人很容易受人教唆,下泄药这种事独孤湘也不一定能想到。
独孤湘最会做的事,就是冲着她大喊大骂,却不会阴着来。
比起独孤城,他的这个妹妹性子简单多了。
独孤湘一愣,想起初雪。
若不是初雪为她提了下泻药这个方法,她也没想过要对叶盛夏下药。如此,算不算初雪教唆她?
可是初雪曾千叮万嘱,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把她招出来,否则独孤城不可能原谅她。
再者,初雪是她的好朋友,她就算是死也不能连累初雪。
太后也侍寝(65)
看出独孤湘的犹豫,叶盛夏笑道:“本宫就知道,公主这么笨,背后一定有军师在出谋划策。”
“本公主确实笨,才只能想到这种方法对付你。有一天你别落在本公主手上,否则——啊——”
刽子手施尽全力的一杖,令独孤湘惨叫出声。
“停!”叶盛夏叫停,刽子手便罢了手。
叶盛夏凑到独孤湘跟前,淡声道:“这样吧,我们做笔交易。你只要说是谁给你出主意,对本公宫下药,本宫便免你几十杖,如何?不然,本宫怕你娇贵的身子受不了这样的酷刑。若不小心年纪轻轻就挂了,岂非可惜?”
“没人给本公主出主意。叶盛夏,下回本公主定会找个好军师,弄死你!”独孤湘不为所动,朝叶盛夏狠声道。
叶盛夏见她态度坚决,便起了身,淡笑道:“你不说本宫也知道是谁教唆你。”
独孤湘一愣,狐疑地看着叶盛夏。
这个女人知道是谁?不可能吧?!
跟在叶盛夏身后看热闹的天毓听了非常感兴趣,问道:“盛夏,是谁教唆的?”
叶盛夏回眸看向天毓,上下打量天毓。
天毓被她看得头皮发麻,笑容差点挂不住。
“为什么你叫本宫的名讳?”半晌,叶盛夏才问出憋在她心底已有很久的疑问。
天毓脸上写满问号,显然不知叶盛夏为何有此一问。
“本宫来这个鬼地方有一段时间了,没一个人正正经经叫过本宫的名字,只有你叫本宫的名字。就是因为你太正常,所以让本宫觉得你不正常!”叶盛夏解释道。
独孤城听了莞尔,天毓也连连失笑,这个女人的思维很不正常。
同时也说明,这个女人的反向思维确实也有一定的道理,最起码,他听出了这个女人的话外之音。
她所谓的不正常,其实是指他对她别有居心。
“盛夏,别想转移话题。我想知道,那个教唆公主的幕后者是谁。”天毓悄然将话题导回正轨。
叶盛夏不疑有它,笑意盎然地紧盯略显紧张的独孤湘,启唇道:“是初雪。”
独孤湘脸上错愕的表情令叶盛夏知道,还真被她蒙对了。
太后也侍寝(66)
独孤城神情复杂,未曾料到,初雪会在这件事上掺和一脚。
独孤湘下意识地反驳:“不关初雪的事,是我——”
“湘儿,是我的错。”正值此时,初雪的声音响起,打断了独孤湘的话。
独孤城冷眼看向初雪,叶盛夏则冲到初雪跟前,讥诮地道:“初雪,原来你想要本宫的性命啊?真看不出,你看起来弱质纤纤,心肠如此歹毒。”
“姐姐,是我不好。姐姐要怎么罚我都可以,千万莫为难公主。公主心思单纯,没什么心计,这件事与她无关。”初雪垂眸回道。
是啊,这件事确实是她太过心急,才会在独孤湘身上出了一个这么大的纰露。
唯今之际,她只有自己走出来认罪,或许能逃过一劫。
“不,不关初雪的事。我都说……”独孤湘见初雪认罪,忙不迭地道:“昨日我去找初雪,说看不惯叶盛夏这个女人在后宫耀武扬威。初雪劝我,要我别招惹叶盛夏。后来初雪经不住我软磨硬泡,就帮我想了一个法子,说可以放一点泻药,作弄叶盛夏。我早该听她的劝,不该惹是生非,皇兄,都是我的错,与初雪无关,你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好了——”
初雪跪倒在独孤城跟前:“是臣妾的错。臣妾非但没有阻止公主做错事,还挑唆公主,是臣妾的错。臣妾其实对姐姐也有些怨恨,皇上近些日子为了姐姐劳心劳力,臣妾见皇上,还是很久之前的事。若非臣妾善妒,一念之差没有阻止公主,便不会令姐姐身陷危险之地。”
独孤城垂眸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初雪,她言词恳切,美眸含泪,令人不忍苛责。
只是……
“雪儿,母后是这件事的受害者,你应该求她原谅。”独孤城看向叶盛夏,回道。
叶盛夏笑了笑,点头道:“初雪这话找不到丝毫漏洞,本宫若是重罚,似乎不能服众。不过,做错了事就该受罚。初雪,你说得很对,你没有阻止公主做错事,就是你的不对。本宫会记住今日的事,若下次本宫再被人下毒,不论有没有证据,本宫一定把账算在你们两个头上。”
太后也侍寝(67)
“姐姐说的是。”初雪垂眸应道。
“这样吧,原本是公主一人承受四十杖,既然初雪认了错,四十杖两人平分,一人领下二十杖!”叶盛夏看向刽子手:“还不把人押下?!”
“是,娘娘!”刽子手应声道,把初雪也押下。
刽子手很快便开始施刑,独孤湘和初雪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叶盛夏在一旁看热闹。
“盛夏,你就不怕得罪人,有人记仇吗?”天毓也在旁看热闹,不甘寂寞地问道。
“本宫自认为这个处罚很公平,似乎也没人有意见。你看看,初雪和公主两人都认罪,也亲口承认自己有错,所有做错事的人,都该受罚。更何况,初雪也不像是这么小器的人吧。初雪,你说是不是?”叶盛夏说着问正在受刑的初雪。
初雪被打得皮开肉绽,不声发出惨叫,这会儿也唯有点头应和:“姐姐说的是。”
“看看,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