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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亚未有些恼怒,树下两人所谈的一言一语都传进她的耳朵内,就算她不想听,恐怕也由不得她了。
“小姐,有什么事吗?”
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不过这声音好熟哦!好像在哪听过?接著又是一个令她耳熟的女孩声音。
“我……”听起来女孩子说话吞吞吐吐的,有几分犹豫。
向亚未一时好奇心大起,拨开浓密的枝叶往下看,树下站著一男一女,男的好像……看起来好像是……格伊!她立刻把头缩了回去,不是好像是而是根本就是!她吓了一大跳,要是被他抓到自己在偷听他们谈话,侵犯他的隐私权,自己铁定吃不完兜著走。
不对呀!向亚未想了想,这地方可是她先来的,闯进来打扰她清静的是他们才对,又不是她要故意躲在这偷听的,她理直气壮的想道。
即使如此,她还是不敢下去,因为她再笨也知道,现在下去时机不对,她还是先躲在树上看看情形再说好了。
其实她是好奇心过盛,想听听他们在谈论些什么,她小心翼翼的拨开树枝,注视著下面两个人,由于女孩子背对著她,使她看不到女孩子的面貌,不过从女孩子修长的背影及那一头耀眼的金发来看,倒是令她感到熟悉,好像是在哪里看过。
向亚未迷惑的想了想,有那一头耀眼金发的女孩子就她所知也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艾达的未婚妻妮瑞沙了。
一想到妮瑞沙,向亚未打从心底就不舒服,这感觉好像在吃味,是为谁吃味?她摇摇头,即使心中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但她依然还是决定当个鸵鸟把头埋在沙堆里,不愿去面对这个问题。
为了确定是不是妮瑞沙,她把头伸下去,继续观看树下两个人的一举一动,听著他们的每一句每一字。
“我有事要跟你说。”女孩子的声音很紧张,身体僵硬得就像一根紧绷的弦一样,随时会断掉。
这时候背对向亚未的女孩子突然旋身转了过来,背对著格伊面对著大树,这下向亚未完完全全看清楚这个女孩子是谁了,她倩得没错,果真是妮瑞沙!
不过……她感到十分困惑,妮瑞沙到底有什么事要和格伊在私底下谈?又为何选在这么隐密的地方?
背著格伊的妮瑞沙深呼吸几口气,有了心理准备,回过头来面对他,心一横的鼓起勇气冲口而出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喜欢你!”说完,妮瑞沙不可遏止得脸红了起来。
格伊的身子明显的僵了住,同样的也吓坏了在树上偷听他们谈话的向亚未,差一点从树上摔了下来,她嘴巴好像塞了一个鸡蛋,久久不能阖上,她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格伊同样的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你真的喜欢我?”他的身体不可遏止的轻颤著问她。
妮瑞沙的脸儿含羞的轻点著头。
这是梦吗?格伊有点茫然,他竟然听到爱慕已久的女孩子开口说喜欢他,如果这是梦又为何这么真实?
躲在树上的向亚未整个人还处于震惊当中还没清醒过来,妮瑞沙竟然会喜欢格伊那个大老粗?!她摇摇头,简直不敢相信。
不过她倒是满佩服妮瑞沙的,女人要和男人告白必须鼓起很大的勇气,如果换成是自己就没这个胆子,而妮瑞沙却坦率将自己的感情给对方知道。除了佩服以外,在她心里的某一处却有著异样兴奋的心情,但向亚未又故意去忽视当听到妮瑞沙喜欢的是格伊而不是艾达那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可是……”格伊有些犹豫,“你和王子……”
“跟艾达有什么关系吗?”妮瑞沙不解的问道,她喜欢他又不关艾达的事。
“可是你和王子的婚事……”说到这,格伊的心揪痛了起来。当听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要结婚,新郎却不是自己时,那一种椎心之痛时时刻刻在折磨著他,让他痛苦不已。
“不是的,”她急著向他解释,“这全是我父亲一相情愿,艾达和我都把对方当作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来看待。”
当向亚未听到艾达只把妮瑞沙当作朋友看待时,她的心不禁雀跃万分。
此时的格伊也松了一口气,听了她的解释,心中不仅高兴还有莫大的安慰感,至少这条情路不只是他一个人唱双簧。
可是随即想起自己的身分,配得上妮瑞沙小姐吗?她这么高贵、长得这么美,只有王子才能够搭配她的气质,想想自己也只不过是个下属,他有什么资格配得上她?格伊神色黯然的想。“对不起!”
妮瑞沙愀然变色,她没想到他会拒绝,“为什么?”她连退了几步,直到背靠在树干上,她怕受不了拒绝而瘫在地上,她质问著他,“告诉我理由,你不喜欢我?还是你已经有了喜欢的女孩了?”
格伊急促的向她解释道:“不是的,是我配不上。”他咬著下唇,懊恼的撇过头,不忍看到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应该匹配王子的,配他实在太糟蹋了,到了最后她会忘了他的,因为他相信王子会好好的待她,而自己会永远珍惜她这个心意。
“我不管配不配得上,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我也想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妮瑞沙眼中含著泪水,有点显得咄咄逼人。
“对不起!”格伊只能低著头说声抱歉。
含在眼眶里的泪水迅速滚了下来,她轻声啜泣著,掩著面伤心的冲出了现场,只留下格伊紧紧握著双拳。
“该死的!”他为了自己伤了妮瑞沙的心而咒骂著自己。
真是的,干么要顾虑那么多?向亚未坐在树上看了直摇头,现在懊恼有什么用?明明就对人家有意思还顾虑什么身分,真是死板的家伙!
最后格伊自虐的用力捶打身旁的树干,想藉此宣泄郁卒的心情,这一打整棵树都摇晃了起来。
向亚未感觉到树一阵剧烈的晃动,她赶紧捉住附近的树干,差点就被他打了下来,
“谁?”恪伊感觉到头顶一阵骚动,他迅速抬起头往上看,只有丛丛的枝叶,阳光从叶缝间洒了下来。没有人,是他太敏感了吗?
向亚未该感到庆幸,所幸这树的枝叶茂密能把她的身影完全遮掩住,不至于让她无处遁逃。她屏著气息,等待著格伊眼光梭巡过,就怕自己呼吸太大声而坏事,冷汗涔涔的停留在额角间,心脏仿彿就快休克了。
等看到他低下头,喃喃自语了几句,迈开脚步离开时,她的神经才松懈了下来,大吁一口气,拍拍胸口喊著差一点。
“好险哦!”魂都要被吓掉一半了,她显得心有余悸。
向亚未受到惊吓过后,仿彿做了一天的苦工似的累瘫得趴在树干上,僵硬的四肢因为放松而觉得全身无力,感觉好像快虚脱了、
这下她终于有时间好好的想一想了。妮瑞沙是落花有意,而格伊似乎也是流水有情,只不过他这个家伙竟然为了身分的问题而裹足不前,真是男子汉的话,就应该拿出大男人的勇气嘛!
若他真的爱她的话,身分的差距根本不是问题,只不过刚开始有些阻碍罢了,只要他们真的肯协力共同度过的话,一定会有办法的。
向亚未真为妮瑞沙感到不值,妮瑞沙什么人不选,偏偏喜欢上这个笨木头,要是自己的话,铁定会敲开恪伊的脑袋瓜子,看看他里面装的是什么?是一大堆的浆糊吗?
第七章
“啊!是你!”
向亚未一脸惊恐的看著那名老妇人,还真是冤家路窄,怎么又会碰到她此时此刻最不想见的人?现在在大庭广众下,几乎所有的人都集中在一起,向亚未哀鸣著,真是不凑巧,该到齐的一个也没缺。
众人不解为何王子的奶妈看到一名小厮会一副讶异的模样,看看向亚未低著头躲避奶妈的眼光,就像说明了她作贼心虚一样。
“喂!你干了什么好事?”格伊不悦的质问她。
“我什么也没做呀!”她一脸无辜的说。
可是看恪伊的表情就知道他根本不相信,“要是你没做什么,为什么你一看到王子的奶妈就一副心虚的样子?”
她是艾达的奶妈?!啊!完了、真的完了,向亚未哀叹著,看来自己的秘密终究是纸包不住火。
“你说呀!”看她不答腔,格伊更是确定自己的想法,他八成又干了什么好事了。
向亚未意兴阑珊的说:“我无话可说。”还有什么话可说的?她的秘密就要被揭穿了出来。
“你这个臭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格伊终于捺不住睥气,朝著她怒吼道。
只见奶妈脸色一沉,一脸的不悦对著格伊教训,“你怎么可以对一个女孩子乱发脾气?”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