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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嫂子往炕上一坐,取了馒头手里的小衣裳,仔细的瞧着,赞道:“你手真巧,这衣裳做的真好。赶明我要是再生孩子,你可得给我做一件。”
“嗯!”馒头爽快的答应着,这不过是小东西,并不费什么神。
陆嫂子瞧着她爽利的答应,忙谢了她,催促着道:“咱们还是快去。她这不是头胎,一口茶的工夫就好了。”
这也太快了吧!从二姐到三姐,再到自家的大嫂生孩子都没有这么快的。听娘说自家大嫂生侄女的时候,可是生了一天才生下来。当时娘见大嫂生了个女儿都不去理她,嫂子得连口水都没得喝,还是自己从三姐那回来,烧了水端给她的。
“我问问大哥。”
“不用了。咱们一起去!”一直坐在西边屋子办事的李松掀了帘子走了过来。
陆嫂子见李松也在,忙站起身打着招呼:“李大人,你怎么在家啊!”
李松现在是在家休整。宁夏之役结束,东北边日本侵略朝鲜的事便摆在了朝野的案头上。朝廷已经从各地抽调四万精锐准备奔赴朝鲜。由于在宁夏之役上头的优异表现,李如松被朝廷指定为东征提调,而李松亦被李如松看重,强从董一奎手中借走了包括李松在内的三十名标中营军士,美其名曰跟他建军功,谋出身。
李松额首算是跟陆嫂子打了招呼。他对馒头道:“你收拾下。咱们就去吧。”
“诶!”馒头赶紧将小衣裳拿了个布包好。匆匆地换了件衣裳去了骆榆芽地家。
石家不大地院子里早就站满了人。每个人都焦虑地等待着屋里面地消息。
“咱们延绥生孩子是头等大事。这是喜事。当然有许多人来庆贺。”李松轻声为她解释着。
屋内骆榆芽传来得撕心裂肺地痛楚叫喊。实在吓得不轻。这是她第一次亲眼见人生孩子。没想到会是这么地撕心裂肺。
“大哥。骆姐姐她……”她紧紧地握住李松地大手。太吓人了。
陆嫂子站在一边轻描淡写的道:“你怕什么啊!这是福气,有些女人一辈子都没这个命。妹子,等你生孩子时,咱们也去给你捧场!”
她说的欢喜,哪里知道馒头吓得面色更加惨白。生孩子已经够怕人了,还有那么多的人瞧着,这实在是……
他握住她紧张地冒汗的手,温和地安抚着她。
陆嫂子一脸见外的表情:“你这是什么话,哪个女人不这样。妹子你日后生孩子也是这样。多听听,习惯就好。”
“你若是听不得,咱们就走远点。等石弟妹生了再来瞧吧?”看着她惨白着一张脸,实在有些不忍让她再待下去,早知道就不带她来这了。若是她被吓着了,以后不敢生孩子,这该如何是好。
就李松还在担心馒头的时候。屋内传来婴儿的哭声,生了!
“生了!男孩!”负责接生的稳婆开了门报了消息,又缩了进去。
没有了骇人的叫声,而是婴儿嘤嘤的哭生,瞧着众人纷纷向石建勋庆贺。馒头也不好走。她转了身子,来到窗沿下,低声问道:“骆姐姐,是我,白五,我能进去瞧你么?”
“问什么,咱们直进去!”陆嫂子推搡着馒头领着她进去。
新生儿已经清洗好,抱在一脸倦容的骆榆芽怀中,她正在给他喂奶呢。
馒头轻声地走了过去。瞧着紧闭双眼的孩子。好小啊!只那么一点点大,贪婪地喝着奶,天性会吮吸的动作,鼓动着小嘴,是那么地可爱。
她轻轻触摸着他的小手,那么的柔嫩,只是脸皱皱的,想个老头。
“你喜欢么?”疲惫的骆榆芽瞧着神情专注的馒头,轻声的问道。
她“嗯”了声。好奇的道:“真是好看。”她不是没看过新生儿。每次看到每次都是那么的震惊,从怀了孩子到生下来。这实在是一件神奇地事。
“喜欢,你就赶快生一个!李大人年纪也不小了,石老弟都是三个孩子的爹了,妹子你可得加把劲啊!”
陆嫂子递了碗鸡汤给骆榆芽,油乎乎的鸡汤,看着馒头有些腻歪:“这么油怎么吃?把上面的油花撇了吧!”
“你哪里知道,这是最下奶的。等你生了孩子就知道了。”骆榆芽微微的吹着汤,喝了一口,亲密的道,“可有消息了?趁李大哥在家,得加把劲。我听说李大哥不日又要去打仗,这一耽搁可就晚了。”
馒头害羞的摇摇头,闹不清的道:“我还没拜过送子观音,怎么会……”
骆榆芽听见馒头不谙世事地话,前仰后合的笑着:“五妹子,你同李大哥圆房没?这话你还……”
“我大嫂怀孩子的时候,娘就带了她去拜送子观音后才怀上的。”
“妹子,你可是知道医术的,这话…。。?”骆榆芽从石建勋那得知馒头是会医术的,还救了人,可是这么个人居然不知道生孩子是,不知道要怎么说。
馒头有些泄气,幽幽的道:“我不过是听先生说了,才知道点,根本就没学过什么。”
骆榆芽将儿子拍了拍,放到一边,拿被子盖好。招了招手,轻声道:“这不要紧,今日咱们几个说说私房话,也顺便教教你。”
陆嫂子满脸暧昧的坐下来:“你跟李大人那个什么……记得在腰下面垫个小方枕。这样好怀孕。”
“啊?”馒头还在想那个是什么,一听说怀孕,这才明白,顿时闹了个满脸羞红,她们怎么能说这么令人害羞的事呢。
骆榆芽牵了身子指着身后地一口箱子道:“五妹子,你开了这个箱子。最底下有个布包,你给我拿出来。”
“怎么,连压箱底地东西都要拿出来了?不留给你闺女了?”陆嫂子一听骆榆芽叫馒头开箱子找东西,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等有了再说,先紧着我妹子用了再说。”骆榆芽毫不在意的道,指点着馒头,“就是那个蓝布包。你打开,瞧瞧!”
馒头疑惑地打开,却是本书。翻开一开,她“呀”的一声甩了老远。这哪是书,明明是脱的光溜溜地男女在做那个什么。怎么还有人画下来。
骆榆芽一把抓住她的手,示意陆嫂子拿了过来:“你别害羞啊!这出嫁的女儿,每个娘都要准备这么一本,当作压箱底的东西。”
“就是,你拿去好好的看看,等晚上……呵呵……”陆嫂子也是满面潮红暧昧的指点着。
几个与骆榆芽相好地妇人,也左一句右一句的说着,指点着。
听得馒头的脸红的都可以滴出血来,她捂住耳朵。摇着头道:“不听,我不听。”她们还教自己去碰大哥那,让自己主动去勾引大哥,怎么可以。
“你们都好了,真是的!就知道欺负她。”骆榆芽拉开馒头捂住耳朵的手,婉言道,“我们不说就是,只是你把这个带回去好好看看,这是顶有用的。”末了还认真的加上句。“我绝不唬你!”接着自己便忍不住,捂着嘴暗笑不已。
李松早就发现馒头有些不对劲,从骆榆芽的屋子瞧了孩子出来,脸就一直红红了;自己想要拉着她地手,她也死活不让;这是怎么了?
回到屋里,直接把自己往外面一推,说是要换衣裳不让他跟着进去。她什么时候这样了,不过就是换个外衣,这在避讳着自己什么?
他瞧瞧着掀了帘子。想看看她到底怎么了。却发现她不拿衣裳。而是将个东西放了进去。
“你换好了没有,我要进去了!”
他突然叫出声。把放东西的馒头吓了一跳,赶紧盖了箱子,端正做好,装着样子整理着自己的衣裳。
李松好笑地瞧着她,慢悠悠的走了进来,坐上了炕:“藏什么好东西,叫我也瞧瞧。”
“没什么,没什么,我开箱子拿衣裳。”她慌乱的摆着手解释着,拿着衣裳急急忙忙的换了。
他不过随口说说,并哪里想到她这么慌张,回想起从骆榆芽家出来的一连串不正常。他侧过头,仔细的瞧着她,她这是怎么了?
馒头偷偷的抬起眼睛,想着偷瞄几眼,才一抬起来便对上李松那双带着探究的眼睛。她顿时觉得窘迫不已,脸迅速的红了起来。
又红着脸,她今天红脸地次数也太多了。不过粉红色的衣裳,再配上通红的脸,实在是想让人啃上一口。他欣赏着笑着点点头。
李松这么不明所以的微笑,瞧在馒头的眼中更是难受,她只说了声:“我去做吃的!”说着逃命般地捂着脸跑了出去。
她现在可不好意思面对大哥,若是让他知道了,还了得。
这么害羞?
瞧着她逃命似地跑了出去,竟然还捂着脸,自己没怎么样,不过是觉得她穿了那件粉色的衣裳很好看。难不成那箱子里真的有什么?
他悄悄的打开了箱子,在几件衣裳发现一个蓝布包,就手地感觉是本书。他有些好奇,打开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