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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还真是无毒不丈夫。”
“什么意思?”
“荣王为了拉拢新帝,好控制住自己的手里的权力,连自己的儿子都敢牺牲,硬生生的把自己的儿子送到了新帝的面前。”
“虎毒还不食子呢,没想到啊,没想到。”
“最是无情帝王家。”
“难怪那一无是处的荣王世子能谋到这么高的权位呢,原来是这样啊。”
“哪样?”
“你别给我装傻了,牺牲自己的儿子卖屁股呗。”
“……哦,原来……”
“果然,果然……”
……
果然如此,原来如此。
荣王觉得自己的老脸已经被丢得差不多了,连自己府里的人都开始议论纷纷了,于是他不得不下令,如果谁再议论这件事情,就杀了谁。
越是如此,越是让人觉得此事非比寻常,不是真的,也成真的了。
国师府内。
殷恒听着谷雨的禀报,眸色冷了冷,倒也没有什么多大惊讶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说了四个字,“原来如此。”
谷雨一脸的不解,说道:“主子,圣上被人说成这样,岂不会被各国的武者和使臣笑话?有失我天煞国体。”
殷恒淡淡的说道:“国体?”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哪里会在乎什么国体,到时候她把龙袍一脱,说自己不是什么真命天子,是一个女子。可能那时候丢的何止国体呢?
谷雨认真的点了点头,心想,现在我都不好意思去找惊蛰了,生怕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好烦恼。
殷恒说道:“让她先闹着吧,天下比武很快就开始了,你给我好好盯着点便好。”
谷雨心里有些委屈和不甘心,嘀咕道:“圣上都不在意,主子你这么用心做什么?”
殷恒一记冷眼扫过来,谷雨脸色一白,赶紧低头退下。
院内,雪屑在飞舞,迷了男子的眼,殷恒的府邸不同于其他贵族王公大臣的府邸,他的院子里并没有种任何雪天开花的植物,更没有培植任何珍稀的花卉,他的院子里只有一到冬天就树叶掉得光秃秃的阔叶植物,在现在看来显得十分的萧条。
云愫到底要干什么,殷恒虽然看不透,但是他知道,这丫头有想法,比殷折兰更有想法,或许这是好事吧。
这些日子,荣王世子没有再进宫了,原因很简单,流言,流言啊。被荣王关了禁闭,而且荣王还在早朝上上奏,说自己的儿子得了怪病,看病的御医说了,世子这病,非常怪,没有三五年好不了,这禁卫将军一职,怕是再难以担当,于是想换他的心腹来做。
云愫一听,赶紧问世子的病怎么样了,吃了药没有,荣王在大殿上顾及自己的是忠臣的形象,都非常仔细认真的解答,云愫各种的转移话题,结果早朝下来,荣王想说的话没有说出来,又让朝中各大臣误会得更深了。而且云愫还提出要去荣王府看望世子。
云愫要去荣王府,荣王本能的一呆,真是除去她的好机会,可是看到百官那意味深长的目光,荣王突然感觉,云愫进了荣王府,只要少一根汗毛,就与自己脱不了干系。
还真是一个烦恼的事情,云愫抚额,说道:“朕就是想去看看侄儿,堂兄何故如此,朕与侄子儿的感觉,堂兄就算不知道,那也听说过啊。”
荣王那脸色一黑,心想,老子就是听说过,所以才不让你们见面的。
云愫叹了一口气,目光望向殷恒,说道:“国师,荣子世子生病了,我看这禁卫将军的职务就先交给仇虎吧。刚刚堂兄也说过了,他举荐的那个人,还远在东林边疆,赶回来还得一个来月呢,这禁卫将军的职位可不能空着啊。”
殷恒眸色沉了沉,恭敬的点头:“微臣遵旨。”
荣王的脸色黑得如锅底,原来他刚刚所说的话,云愫听进去了啊。
“没事的话退朝,退朝。”云愫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挥了挥袖,转身朝幕后走去。
刚刚离开大殿,一道墨色的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云愫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淡淡的问道,“国师还有什么事要奏,明日再说,早朝已经过了,朕饿了。”
殷恒蹙眉:“你从登基到现在,堆在御书房桌上的奏折都有山高了。”
他这意思是说,云愫,你作为皇帝,怎么能当个昏君呢?
云愫心里就不理解了,我是皇帝,我爱怎么着就怎么着,谁规定了如果皇帝不批阅奏折就是昏君呢?难道还要像某宫剧的男主角一样,当个皇帝天天批阅奏折,到半夜了,只能吃到妃子送的什么粥,什么羹,连肉都吃不到,那些妃子也是一个个不长性了,好歹烤只鸡来吃吃啊。天天喝粥,还不腿软?
“朕今天心情不好?”云愫摆了摆手。
“你哪里心里好?”殷恒反问,他觉得她哪天都心情很好,不是玩,就是玩,玩玩还心情不好?
“我哪里都心情好,就是看到你,心情瞬间就不好了。”云愫淡淡的笑了笑,眼角微眯,露出一抹狡黠的弧度。
“如果微臣没有记错的话,圣上自登基到现在与有好几日了,御书房桌上的奏折堆得比山高,圣上真想当一个昏君吗?”殷恒语气冷冷的。
云愫一呆,我靠,你不要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好不好,老子当不当昏君,还不是你们的傀儡?
“三师兄,你别这么严肃,其实我这些天,我天天很忙,忙着召见来帝城的使臣。”云愫笑眯眯的说道。
“哪位使臣?”殷恒皱眉,他怎么从来没有听过,现在各国的使臣都在那里埋怨天煞国君不见他们。
“薄倾城。”
“……”
对,她天天和薄倾城呆在一起,殷恒突然觉得她说得似乎很有道理,让他竟无言以对。
☆、六六、挑拔
国事都交给国师去处理了,云愫觉得她这个皇帝,当得还真是逍遥自在,没事就和师兄们赏花*,心情好的时候,还会约一些贵族的公子哥儿进宫里,吃喝玩乐,玩得那是天昏地暗。
每每气得国师负气而走。
殷恒看着满满一大堆的奏折,揉了揉额,苍白的唇色微微抿起,刚刚一提笔,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身边的太监总管一脸的担忧,小心翼翼的说道:“国师,您已经一天一夜没有休息了。”
殷恒皱眉,目光朝窗外望过去,成庆殿内,烛光通明,丝竹声声,不绝于耳。听着那些靡靡之音,他的眸色渐渐的变得冷了起来,小丫头已经这么玩闹了四天了,简直是日日夜夜笙歌,吃饭睡觉都呆在成庆殿里,新帝刚刚登基,朝中的大小事务越积越多,如果不是他,只怕整个朝堂就已经瘫痪下来了。
再加上荣王的势力在一旁强势的打压,渐渐的让殷恒心烦意乱,于是偶尔处决个不听话的官员,杀鸡儆猴,也是理所当然,可是偏偏被人说成了国师奸戾无道,喜怒无常,杀人如麻,简直就是想将皇帝取而代之的节奏,相反荣王势力却故意步步退让,偶尔还会扔出一个无用的棋子出来激怒国师,让朝中的官员觉得国师刚愎自用,嚣张得是有些过头了。
成庆殿内,荣王世子喝得一脸的死醉,抱着一个半露的舞姬,笑呵呵的看着坐在首座上的云愫,“陛下,臣这禁卫军将军的位置本来做得好好的,家父非不同意我再做下去,你看看,如今要陪陛下喝酒,还得花好大的心思才能过来,真是一点儿也不方便。”
云愫清眸中凌厉的目光一闪而逝,眯眸,笑眯眯的看着荣王世子,“那就封你当大总管。随随便便的出入宫中。”
荣王世子一听,愣了愣,实在是醉得太糊涂了,淡淡的问道:“大总管?”
“对啊,内宫大总管,以后你想在宫里做什么就做什么?朕还给你特权,以后见到朕不必下跪,只需要颌首就行了。”云愫眸眼蛊惑迷离,笑得如此的无害。
荣王世子一听,便得意忘形的哈哈大笑起来,“这么说来,我在陛下心中的地位比我父亲的还要高吗?”
云愫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道:“再封你一个三等子爵吧。”
荣王世子突然从坐位上爬了出来,迷迷糊糊的跪谢恩。
云愫朝身后的太监挥了挥手,“拿笔墨过来,朕要写封爵诏书。”
太监吓得脸色都白了,连连摇头,战战兢兢的说道:“陛下,这不太好吧,要不要跟荣王爷商量一下,这毕竟是大事。”
云愫一听恼了,怒道:“朕封他儿子一个爵位,还有什么好商量的?难道他还吃亏了不成,你说是不是侄儿?”
云愫望向跪在正殿中央,醉得乱七八糟的荣王世子。
荣王世子点头,嚷嚷道:“本世子都同意了,还要父亲同意什么,陛下赏赐于我,父亲高兴还来不及呢。”
太监吓得一屁股跪在地上,说道:“陛下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