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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去?她今儿可以莫名其妙的陷害我,下次说不得就更什么都做得出来!”
恶狠狠地,万分心痛的抓住亦瑶的双手,诗云的态度真是语重心长:“姐姐,你放心,有我在,绝对不会让她们再这么欺负你!”
不等亦瑶反应过来,诗云已经瞬间放开她的手,一把就将那跪在地上打摆子的阿眉整个儿给拎了起来。这丫头也不知道哪儿来得这么大的力气,只见她对着阿眉已经被毁了容的脸蛋,就是一通口的口水直喷。
“你是不是还想骗人?!我告诉你!本小主可是什么都明白的很!你是不是想要陷害我,然后破坏我跟亦瑶姐姐之间的感情?啊?!臭奴才!你说,究竟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今儿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本小主可不怕那些有的没有,咱们就闹到皇上跟前,走着瞧!”
她可没看见,当她说闹到皇上那里去的时候,亦瑶的脸色整个儿就变了。本来么,昨天设计了好久,才想到了这个不把人放出去就可以陷害她的计策,况且这荷包确实是自己给她的,奈何里面的珠子却没旁人知晓。
好容易让唯一知情的阿眉去把紫枚也给说服了,没料到诗云这丫头竟然这么胡搅蛮缠就掀了过去,最要命的是,自己本来又生一计,就是想让阿眉最后绝望拉上诗云做垫背。
可这狗奴才,有她那么蠢的人么?说点别的什么不好?非要说是诗云指使的!这可能吗?!蠢得跟猪一样,难怪一辈子只能做个奴才!
现在好了,诗云开始逼问究竟是谁指使她这么干,她能说出什么来?亦瑶有些坐立不安起来。她从来都知道诗云是有些本事的,可自己的伪装一直比她厉害,因此其实很不把她看在眼里。
但是。。。。。。在经历了这件事情以后,亦瑶总算明白了。这丫头,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当场证明,她一张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自个儿这种温吞的态度,根本没办法将她一击致命。
却听诗云又咋咋呼呼的喝道:“你哭什么?!你害怕了?我告诉你,别想着用别的法子逃过去!今儿本小主就赖在这了,反正昨儿也没回去!你给我说清楚,不说清楚,小主我就告到皇上那儿去。”
这话感觉就像是在对亦瑶说的一样,一时间她的脸色更难看了。
阿眉听得她如此蛮不讲理,眼睛下意识的就朝亦瑶乱瞟,可这个刚刚一脸镇定的瑶贵人,此刻是看都不看她。
她心里也郁闷啊,这都叫什么事儿啊,自己好好的,怎么就碰到这么个主子!想陷害别人不成功,反而把自个儿给搭进去了。此刻这不叫做过河拆桥叫什么?!这么一想,心里莫名的将刚刚对诗云的恨,全部都转到了亦瑶身上。
“小主。。。。您饶了奴婢吧。。。。。。奴婢这是。。。。。。”她开口想为自己辩解了。可亦瑶却怎么可能让她把话说完?
因此微微一笑,不等众人反应,亦瑶那带着银色扳指的手又缓缓抚上了她的脸。
“恩?还想辩解?来啊!把她拖下去,好好让人看着,本宫一会儿再来细细地问她,果真是一点的规矩都没有了。诗云妹妹。。。。。。你也别气了。。。。。。跟这帮狗奴才有什么好计较的?。。。。。。过来先坐下吧。。。。。。”
诗云心中一阵冷笑,却也不反驳,更不让人拉着,只是瞪着一双大眼睛死死地瞪着阿眉,毕竟这里是亦瑶姐姐的地盘,若果真逼得紧了,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还很难说。
气哼哼地瞪了地上显然已经傻眼了的阿眉一眼,诗云这才缓和了一点脸色道:“罢了,毕竟是姐姐的人,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姐姐,你可不能再这么。。。。。妹妹我在这宫里头,就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若是。。。。。。若是。。。。。。”
外头冲进来几个小太监,架着阿眉出去了。跪在远处的紫枚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却见诗云已经哽咽起来,一双明亮的眸子里,瞬间盈满了泪水,她越说越激动:“姐姐。。。。。。咱们从前在宫外的时候多么好,从来不用想这相想那个。。。。。。”
抽泣了几声,她又接着道:“可是现在。。。。。。我又不能一直在你身边,我。。。。。。哇——”不管不顾的大哭起来。
跪在地上的一群人面面相觑了一阵,亦瑶终于开口了:“行了,你们还跪在这里做什么?!往后在咸福宫,万事都给本宫小心!若是在遇上这种陷害人,想要破坏咱们姐妹情谊的事情,就休怪本宫手下不留情了!”
眼看着一帮人战战兢兢全都退了出去,连一直发呆的紫枚也跟着出去了,亦瑶才叹息了一声,将诗云拉进了自己怀里:“好了。不哭了,不哭了。。。。。。咱们两个,永远都是好姐妹的啊。。。。。。”
目光流转,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但嘴上去接着笑道:“好了。。。。。。为了一个奴才,哭成这样实在不值当。。。。。。若是被旁人看到了,岂不是还以为你姐姐欺负你么?”
诗云吸了吸鼻子,虽然满脸是泪,却突然露出了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姐姐怎么会欺负我呢?都是那些个恶奴才,想必是爱了旁人的指示。。。。。。你可得查清楚,这些奴才,你对她好些,她马上就翻开了。”
脸色有一瞬间的变化,但亦瑶却瞬间接口道:“你啊。。。。。。就放心吧。姐姐不会再让人欺负的。。。。。。”
柔软的红唇微微弯想,亦瑶竹篮风清云淡:“妹妹大可放心,从前姐姐不懂那些争斗,可现如今好歹也做了这咸福宫的一宫之主,自然要加倍留意,总也不能一直靠着妹妹吧。。。。。。不哭了。。。。。。过会儿先派人送你回去好了,若是。。。。。。”
很有些暧昧的笑笑,话却没说完。诗云也不介意,只是从一边的桌子上拿过那珍珠塞进了亦瑶手里,歪着一颗脑袋,巴掌大的小脸上全是笑容。将手压在她的手上,诗云嘴角微翘道:“亦瑶姐姐,这珠子,你可得收好了。别再弄丢了,到时候可就。。。。。。”
轻笑了一声,孩子气的吸了吸鼻子,诗云抬头微微一笑,又将那荷包拿了过来放在鼻子下面,深吸了一口气,好像是自言自语,偏偏那声音又刚好让亦瑶听了个一字不落:“薰药香?”
疑惑地皱了皱眉头,诗云一个字一个字地道:“我可住在乾清宫呢,哪儿能随便薰药香啊,万一把皇上弄的哪里出问题,我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呀。。。。。。哎,这可怎么办,怎么会有这个味道。。。。。。亦瑶姐姐!”
她原本低着声音叽里咕噜在说,最后一个叫唤却突然地拔高了一个单调,把深思中的亦瑶吓得浑身一个激灵,但瞬间又稳住,温柔道:“你这丫头。。。。。。这么一惊一乍的。。。。。。你啊。。。。。。这可怎么好?”
诗云却懒得再听她这装模作样的话,只是突然笑道:“啊。。。。。。亦瑶姐姐,真对不住,吓到了你吧?”低头狡黠一笑,诗云睁着的大眼睛接着道:“我是想问问你,这不是你送给我的么?难道是你刚开始送给我的时候,用香薰过?还是。。。。。。以前这里头装过药?”
亦瑶脸上的肌肉明显抽动了两下,但片刻后却笑了起来:“妹妹说笑了。。。。。。只怕也是刚刚那狗奴才偷偷做出来的事情。。。。。。你入心,姐姐绝不会纵容这种人的!一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你啊。。。。。。就放心吧。。。。。。”
温柔笑着搂住诗云,跟她又随意聊了几句话,才终于起身道:“时候也不早了,今儿为了这事儿,都没能到各宫去请安,哎。。。。。。幸而刚刚已经派人先。。。。。。”
她下意识说着,却突然一愣,差点咬到自个的舌头,“你睢睢外头这太阳,只怕今儿又得是个大晴天呢。。。。。。”
诗云低着头,嘴角忍不住的上扬,却好似根本没听到她刚刚那句话,只是笑首接口:“是啊。。。。。。啊呀姐姐,这日头都上来了,皇上只怕早朝都下了。姐姐,我出来了也这么久了,虽说昨个儿皇上没说什么,可是只怕今儿再晚了,妹妹可就。。。。。。”
亦瑶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但却还是强自撑着笑容道:“哎,瞧咱们光顾着说话,你早膳可都没用呢,不过,艰苦如此。。。。。。那妹妹就先去吧。至于我这里的事情,你放心,那个该死的奴才,姐姐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将那荷包随手又塞回了自个儿的腰间,诗云微微一笑,不再多说什么,躬身给亦瑶福了福身子,径直出了屋门。
就在离开对方视线的那一刻,两个昔日的好姐妹,在同一时间,脸上都瞬间露出了冰冷的,不带一丝线 热度的,甚至可以说趋近于残忍的笑容。
诗云嗤鼻一笑,又将那荷包掏了出来,心中却忍不住的发起狠来:“想要陷害我!就凭这温温吞吞,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的手段,也配?!什么好姐妹,下狠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