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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用苏斐和自己出手做什么,她就会得到应有的报应!
好好的在九皇子府里安分守己多好,便要上跳下窜地来算计他人,她这是嫌自己日子过得太顺心了?还是嫌活得太长了?
自,清宁是一点都不会同情她。
为了她自己,便就来下这样的套子来算计苏斐,为了她自己,难道就没有想过,自己如今有了身孕,要是她成功了,那自己自己还不得一肚子的火?
真真的是自私自利。
便是九皇子弄死了她,清宁都觉得不为过。
清宁又冷声说道,“九皇子,九皇子妃要是心软就象征性地罚罚她,然后放过了她,我们可是不能就这么放过了她。”
“自然。”苏斐伸手握了清宁的手,摩挲了两下,脸色也冷了几分,“敢于算计我,那她就要承受这算计的后果。”
苏斐不想提那令人不快的事,于是笑着撇开了话题,“宁儿,我让人寻了几盆精品菊花,应该就要送过来了。”
清宁笑着点了下头,刚要问苏斐是买了什么精品,玉簪就掀了门帘说送花的人到了。
苏斐与清宁就笑着起身,携手去了花房。
……
苏斐查到了白婷的头上,九皇子也一样查到了白婷的头上。
彼时,九皇子府邸,九皇子一脸怒容坐临窗的大坑上,魏紫雍容地坐在他的对面。
白婷簌簌发抖地跪在地上,“殿下,娘娘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饶命?你还有脸说饶命?”九皇子怒视着白婷。
真真是个蠢货。
竟然还在自己大喜的日子,闹出那样的幺蛾子。
果然是商户出身的,没见识。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白婷立即顺着九皇子的话换了词,咚咚地磕了几个头,求饶。
“蠢货,愚蠢之极的蠢货。”九皇子怒不可遏,“我看你如今是不知自己的身份了,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了,竟是在我大婚的日子里去算计苏斐,该死!你死一万次都不为过。”
白婷泪水唰唰地往下掉,“奴婢知错了,奴婢该死。”
白婷心里懊恼不已。
她是想着能借此机会,能为九皇子拉拢了苏斐,如此,便是九皇子与九皇子新婚燕尔,也能想到了自己的好来。
至于姚玉竹,与她是相互利用罢了。
姚玉竹想为父亲解难,又能嫁给一见心仪的苏斐,于是她们是一拍即合。
天下乌鸦一般黑,这天下哪个男人不好色?哪个男人不喜欢鲜嫩美丽的美人儿?更何况世子夫人有了身孕,伺候不了他,正是个好机会!
便苏斐一时能正人君子坐怀不乱,可这出了房门,在姚玉竹的哭诉下,又在同僚的目光下,他苏斐能不认账吗?
所以,只要姚玉竹纠缠着苏斐,总会得偿所愿的。
可是——她没有想到,也不曾想苏斐性情如此坚韧,冷漠,面对姚玉竹是半点柔情都没有。苏斐他不仅没有按她所想的接受了姚玉竹,还直接把姚玉竹那双长得有几分像世子夫人的眼睛给挖了。
她万万没有想到事情却是这样结果!
白婷哭着仰起了脸,看向九皇子说道,“殿下,奴婢也是想为殿下您分忧解难,是奴婢不知道天高,不仅没有帮到殿下您,还让殿下您与皇妃娘娘为难了,奴婢愿意接受惩罚。”
一边说着,一边泪水涟涟地看着九皇子。
九皇子只觉得厌恶不已,冷冷地说道,“你自己说,你要怎么赎罪?”
白婷见得九皇子冷漠的脸色,心里很是害怕,又看了眼端庄大方的魏紫,老老实实地垂下了眼睑,流着眼泪低声说道,“奴婢该死,请殿下,皇妃娘娘责罚。”
魏紫见白婷哭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一丝怜悯之心都没有,心里反而恨死了她。
她大婚的日子,一生最为美好,最为难忘的日子,就因为这个贱人涂上了不好的一笔。
她恨不得把这贱人撕碎了才好!
这一次,自己真的是走错了这一步棋,本想是想要帮助九皇子,也为自己在这个府邸谋得了一席之地,可却是得到了这样的结果,现在九皇子厌弃了自己,九皇子妃更是讨厌自己……白婷想到这里,脸色倏地煞白,恐惧从心底涌了起来,随即匍匐在了地上,道,“殿下,皇妃娘娘明鉴,奴婢是一心为殿下,为皇妃娘娘着想,是奴婢好心办了错事,是奴婢见识浅薄,想得不够周到,为了殿下与皇妃娘娘,奴婢愿常伴佛灯,诵经念佛,为殿下,娘娘祈祷。”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自己留了命,留在了九皇子府邸,有娘家的财力,时间久了,等事情淡漠了,总能有出头的一日的。
如今,九皇子是盛怒,厌了自己。
可,他们一起一年多的时光,温馨而又甜蜜,是不可磨灭的。
白婷相信,等这事情过去了,九皇子定是能记起自己的好来,能想起他们过去的甜蜜美好来。
魏紫扫了眼白婷,她自是能猜出白婷这是要以此为借口,其实不过是想暂时保了性命,等他日事情淡了再东山再起。
魏紫心里冷笑了一声,扭头,朝九皇子微微一笑,婉声说道,“殿下,她是做错了事,是应该受到惩罚,是罪有应得,可难为她一心为了殿下您着想,我们又是刚成婚,这……传了出去,旁人只说会妾身好妒,容不得她人。”
她出身世家,长于内宅,又是家里精心教养出来的,白婷这点心思,能瞒过她的眼睛?
白婷敢在自己大婚的日子出幺蛾子。
怎么能就如此轻易地放过了她?
“嗯,你担心的有理。”九皇子点头,这刚成婚就传出了一个好妒的名声来,那可是不好!九皇子侧首看向魏紫,道,“她是府里的丫头,那你说,如何处理好?”
“我们才成亲,这见血也不吉利,撵了她回娘家吧,到底会寒了那些跟随殿下的人的心。”魏紫轻声细语地说道,“苏世子定不会那么算了的,可能苏世子也已经查到我们这边来了,所以,苏世子那边也要给个态度才行,既不能见血,又要表个态,如今正天气转凉的时候,不如就放出话去,说她病了,要静养,我们送她去庄子上静养,如何?”
“那就依小紫所言,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九皇子带着怒意的眉眼爬了几分笑意来。
白婷听得冷汗淋漓,跪在地上颤抖着抬起了头,朝魏紫爬了过去,“皇妃娘娘,不要送我去庄子上,娘娘开恩,奴婢下辈子都记着您的恩,会尽心尽力的伺候殿下与娘娘,奴婢知错了,娘娘,殿下求求您们不要送我去庄子上,奴婢定会全心伺候殿下与娘娘,奴婢的家人也会忠心耿耿地为殿下您效力的。”
这去了庄子上,自己还不得无声无息地没了!要是能干脆地死了那还好,一了百了,她怕的是落到了魏紫的手里,要受人折磨,生不如死。
蠢!白家又不是只有她白婷一个女儿,只要能与自己搭上关系,他能保证白家的地位,自己能得到了银钱,白家再送一个女儿过来自然是心甘情愿的!九皇子冷笑着扫了眼白婷,扭头含笑与魏紫说道,“那就辛苦小紫了。”
“殿下言重,这是妾身应该的,殿下放心,妾身一定会会让人照顾好白姑娘的。”魏紫笑着点头。
九皇子起了身,离开去了书房。
“皇妃娘娘,饶命。”白婷眼底满是绝望。
魏紫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吩咐身边的心腹妈妈说道,“吩咐下去,白姑娘得了急病要静养,你准备马车去把白姑娘送去庄子上,还有挑个有经验老道的妈妈去伺候她,等准备好了,即刻就送她出去。”
“是。”心腹妈妈低头应了,去安排马车和人。
魏紫又是吩咐了人暂时把白婷的丫头绑了关押了起来,并令人严守看着。
白婷想要尖叫,立即就被人给绑住了,嘴里塞了帕子,然后等心腹妈妈过来说马车准备好了,妈妈也挑好,白婷便立即被拖了出去送上了马车,即刻朝城外驶去。
过了两日,魏紫也就撤了看守白婷丫头的人,那两个丫头立即回了白家。
白家的人听了丫头的话,震惊不已,让人去寻了,可白婷被送到了哪个庄子上,送去哪个方向,他们都没有查出来,至此再没有见过白婷。
白老爷震怒不已,白婷不见了自不在意,他在意的是,九皇子会不会因此而迁怒白家。
于是,白老爷亲自去了九皇子府。
九皇子见了白老爷,相互寒暄了一番后,九皇子便带了些歉意表示白婷病重。
白老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孩子自她的命,有殿下您与娘娘在,自会照拂她的。”
“哎。”九皇子也跟着长叹了一声。
两人都心知肚明,笑呵呵地粉饰太平。
“殿下,既是婷儿那孩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