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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苏斐不是一般人。
就是他不出面,对苏斐来说,并没有什么大的影响。
“总之,谢谢了。”苏斐轻笑。
“苏斐,一起走。”傅景行也赶了上来,然后朝顾焕抱了抱拳,“九公子。”
“傅公子。”顾焕抱拳还了一礼,然后又是朝苏斐抱拳,“那我就先行一步了,世子,傅公子,回见。”
“你还真是下了手呢?”见顾焕走了,傅景行捶了下苏斐的肩,说道。
他在场没见那血腥的场面,可那姚玉竹的叫声太凄厉,他也不好过去观看,从打开的窗口见得苏斐告辞了,也就忙与父兄说了一声,也就紧跟着告了辞。
“不然呢?”苏斐斜了他一眼,转身往前走。
虽是拙劣,但也不失为一个好用而又有效的圈套。
但凡是换一个人,今日这姚玉竹就要成功了。
一个官家千金,今又是九皇子的大婚之日,以为就自己会吞下这口气?不会把她如何?
她是是官家千金,是不能随便取她的命。可真要她的命,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可他偏就要留了她的命,只要了她的一双眼睛。
留了她的命,算是高抬了贵手了。
他就当着众人挖了她的眼,如此永绝后患,免得以后再有人用女色打主意。
“挖得好。”傅景行点头了头,面色严肃,“嫂子还怀着身孕呢,你这出来赴个宴,这要是带了与她长得两分像的女人回去,那还不得气结。”
苏斐抿着嘴唇,没有说话,脸色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
“初二了这样的事情那个,我陪你回去,我跟嫂夫人说几句话好话。”傅景行伸手揽着了苏斐的肩膀,提议说道。
这新婚佳偶的,虽是没有发生什么,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到底是膈应得很。
要是动了胎气那可是不得了。
苏斐侧首看了他一眼,把他的手从肩上挪了下去,凉凉地说道,“免了,你还是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吧。”
傅景行道,“你可别这么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嫂夫人听了心里肯定不舒服,我跟你一起过去,帮你说话,嫂夫人,看在我这个客人的面子上,定也而不会生的,所以,安全为上,我还是跟你走一趟吧,我也没什么事。”
“免了,你嫂子善解人意,所以,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苏斐淡声说道。
傅景行挑眉,“这女人心海底针,还是小心为上,嫂子身子重,可不能受气,还是小心点好。”
“没事,那跟我走做什么?这宴会还没有散呢?”苏斐扭头看了他一眼。
“无趣的紧,过一会,都差不多会告辞的。”傅景行说道,挑了眉头,确认问道,“真的不要我过去?你自己能搞定?”
“嗯。”苏斐轻应了一声。
傅景行见他脸色平静,知道真要是帮忙,以他们两个的交情,苏斐自不会客气,于是点头道,“那就好。”
苏斐微扭了下头,说道,“柏木,去查姚家的人进京来都接触了什么人,嗯,还有姚家在绵州的情况也查清楚了。”
“是。”柏木应了一声,快步就消失在面前。
苏斐没有回避,傅景行等他吩咐完了,才开口叹了一声,“今日这一招杀鸡儆猴,以后可就是要清净多了。”
苏斐淡笑。
……
厅堂里,苏华检见得苏斐压根就没有理会他就直接与四皇子五皇子告辞走了,顿时脸都沉了下来。
“快,快去请太医来。”四皇子反应了过来,忙吩咐说道。
一个丫头连滚带爬地爬了出去,去请太医。
四皇子妃与五皇子妃两人用锦帕捂着嘴,撇开了目光。
一旁的苏谦低头站在苏华检的身边,压着喉咙里一股股往外涌的恶心感。
韩夫人与韩静还没有反应过来,尤其是韩静吓得小脸煞白煞白的,紧紧地抓着韩夫人的手臂,脑袋埋在韩夫人的胸前,身体颤抖着。
四皇子等人一时没有说话。
厅堂只余得姚玉竹惨烈的痛嚎声,“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外面有着人的低声交谈声,不过没有人过来探头探脑。
如此,显得小小的厅堂里格外的安静与沉闷。
他们都没有想到,苏斐真的就让人挖了姚玉竹的眼睛。
前面,苏斐与顾焕旁若无人地说着要挖眼,他们基本都以为不过苏斐想要吓吓这姚玉竹罢了。
不想,他却说的是真的。
太医很快请了来。
见得屋里的情况,愣了下,随即就恢复了平静,然后给姚玉竹上药,包扎没了眼珠的眼睛。
太医处理完了,就退了出去。
“是犬子该死,今日是九殿下的好日子,还望四殿下五殿下多多美言两句。”苏华检朝四皇子与五皇子说道,“回头,定让犬子给九殿下负荆请罪。”
态度诚恳,严肃的脸上带着为儿子道歉的神色。
“国公言重了,这件事也不怪世子生气。”四皇子道。
嘴上如是说,可是心里却是恼火得要死。
这会挖了人家闺女的眼睛,他苏斐拍拍屁股就这么走了。
这下面的事情都甩给他们了!
“那臭小子,这生气也该是有个限度!”苏华检气呼呼地说道。
“国公,息怒。”五皇子道,“今日之事,谁都不想,说来是我等疏忽了,出了这样子纰漏,说起来,世子也是受害人。”
四皇子看了眼五皇子,在心里哼了一声,嘴上却是点头附和道,“嗯,是我等疏忽了。”
“哎……。”苏华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看向韩夫人说道,“韩夫人,抱歉,这姚姑娘是犬子所伤,姑娘以后治疗和补身,国公府会一力承担。”
韩夫人白着脸,把韩静交给了身后的丫头,朝苏华检屈了膝,平静地说道,“谢国公爷好意,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这件事是我表侄女咎由自取,所以,国公爷的好意就心领了。”
韩夫人说完,便朝四皇子妃与五皇子妃,四皇子,五皇子屈膝请罪说道,“是臣妇没有看好她,惹出此等祸事来,臣妇罪该万死,还请殿下,娘娘责罚。”
“韩夫人言重了,快起来。”五皇子妃虚扶了一下,朝韩夫人温声道,“姚姑娘有伤,韩夫人还是先带她回去吧,还有韩姑娘脸色也很不好。”
不等韩夫人应话,五皇子妃就叫了人去准备马车。
韩夫人忙谢了。
苏华检与苏谦见此,也抱拳告辞。
“弟妹,那我们就先过去吧,那边还有众女眷在呢。”四皇子妃起身,看向五皇子妃道。
“嗯,我们也离开了一会了。”五皇子妃点头站了起来。
……
出了九皇子府,韩夫人就吩咐丫头去请姚夫人去韩府。
刚是回了府,姚夫人也差不多赶了过来,路上丫头含含糊糊没说清楚,只说姚玉竹受了点伤,于是姚夫人就叫着进了屋,“玉竹怎么了?”
“母亲。”姚玉竹站了起来,伸出手摸着,一边痛哭呼道。
“玉竹,你这是怎么了……?你的眼睛怎么了?”姚夫人哭喊着奔了过去。
“玉竹的眼珠子被人挖了。”韩夫人道。
姚夫人腿一软,就往下倒。
“母亲。”姚玉竹血泪霎时湿了包扎的白布。
“是哪个天杀的,我的玉竹啊,这可怎么办啊?这天杀的,是谁,谁这么狠毒!……”姚夫人一阵哭天抢地。
韩夫人坐在旁边冷眼看着。
姚夫人哭喊了一会,然后搂着姚玉竹,指着韩夫人道,“表妹,到底是谁做的?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韩夫人把事情简略地说了一遍,然后疾言厉色道,“表姐,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求我今日带玉竹去赴宴,是不是你故意的?玉竹一个十几岁的姑娘家,若是没有人唆使怂恿她,她一个姑娘家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胆子,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来?”
姚夫人目光闪烁了下,道,“表妹,你说的什么话?玉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说着就含泪怒道,“这齐国公世子欺人太甚了,玉竹被他伤成这样子了,玉竹这将来可是要毁了,苏斐他要负责……”
“蠢货!”韩夫人怒不可遏地在桌上拍了一掌,“苏世子他要是怕,他就不会当着人下手了,他这是明摆着要杀鸡儆猴,玉竹她洗干净了脖子送上门去让人抹,能怪别人吗?你只管去,别是到时候,又是搬起了石头砸的是你自己的脚。”
“难道玉竹就如此白白让人欺了去吗?”姚夫人尖了声音,喊道。
韩夫人看了她们母女两人一眼,道,“我早是说过了,表姐夫的事,我们是有心无力,今日的事,不管是你们自己的主意,还是有人指使你们,我也不想追问,可你也不该拿我们当枪使,……你们回去吧,以后我们都不要来往了,至于你们要去国公府要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