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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斐点了下头,目光紧紧地锁在清宁的身上。
清宁顿时全身的都放松了开来,嘴角缓缓地漾开了笑容,“你来啦。”
苏斐走到了清宁的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目光在她衣襟上的几点血迹上顿了顿,脸上顿然蒙上了一层冰,伸手温柔地把清宁抱在了怀里,柔声问道,“宁儿,你伤到哪里了?”
清宁摇了摇头,“不是我的血,是宋子逸的,我在他身上捅了个洞。”
苏斐仔细看了看清宁,见她身上真的没有任何的伤,内疚地说道,“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至于那宋子逸该多捅他几个洞!
苏斐扭头看了眼破了门的屋,脸色冰冷得如是冬天夹了雪的阴雨天。
“没有,你来得正是时候,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清宁微笑着往他的心口靠了靠,说道。
“嗯,马上就走。”苏斐点了点头,看了眼地上的芷兰与宝月,朝松木吩咐道,“把那两人捎上。”
松木点了点头,很轻松地一手夹了一个。
“柏木,你带着薄荷!”苏斐又看了眼脸色有些苍白的忍冬,吩咐了一声柏木,然后低头看着清宁道,“别担心,他们不会这么快过来的。”
然后才抱着清宁,提了气,一下越过了墙头。
柏木点了点头,走到了薄荷的面前,说来一句抱歉,便揽住了她的腰肢,与忍冬,松木一起跟上了苏斐的步伐,翻墙而去。
抱着清宁,苏斐一刻都是不敢耽搁,沿着院子后面的一条小径一路往前走。
刚是走了数步步,一丛花丛里传出来声响来。
苏斐皱眉顿住了脚步。
“啊……,你轻一点!”女子压得低低的娇吟声,痛苦而又透着欢愉。
“小骚货,你不喜欢吗?”一男子喘着粗气说道。
这样的声音……这是有人在花丛里野战。
清宁脸色一下红了起来,往苏斐的怀里靠了靠。
薄荷红着脸低下了下头,松木与柏木也颔首低下了头。
便是向来冷清的忍冬脸上也飞起了一团红晕。
苏斐脸色不变。这样的响动,他早就听到了的,原想是不过是小猫小狗什么的在花丛里玩耍闹出来的声响,不想却是人在这里打野战!
“喜欢不喜欢啊?”淫秽的男子声音又响了起来。
“呜,喜欢。”女子呜咽了一声。
这两人的声音?
清宁皱了下眉头,喃喃道,“沈清韵与董启俊!”
清宁眉头一杨,目光一亮看向苏斐。
两人相视一笑。
替罪羔羊!
今日的事,清宁想到的下套之人是宜安郡主,四皇子,四皇子妃等人。
而苏斐也是与清宁那般想的。
刚接到了忍冬发求救暗号,四皇子虽没说什么,可与他关系好的几个人呢却是百般阻扰自己离开。
没有四皇子的示下,他们怎么敢?
既如此,那就把董启俊与沈清韵都动到宋子逸的屋里去吧!
苏斐眼眸缓缓流淌着如寒霜一般的笑意,道,“你把他们两个送去那屋里去。”
清宁笑着嘱咐了柏木一句,“记得把沈姑娘头上的簪子染上些血。”
“他们不是想看抓奸在床的戏码吗?你记得把他们三个都丢一张床,送一堆去!”苏斐又添了一句。
三人?如此,够狠,够劲爆了吧!
清宁闻言,微微地笑。
柏木点了点头,朝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
“啊!”
“你是谁!”
董启俊闷哼了一声,沈清韵尖锐的声音刚是响了起来,两人就断然没了声息,不到片刻,柏木就一手提着一赤身裸体的人闪了出来,然后瞬间就消失在了清宁等人的面前。
柏木提着董启俊与沈清韵两人迅速到了宋子逸昏迷的那间屋里,把两人丢在了拨步床上,然后又照清宁所吩咐的,把沈清韵头上的簪子给拔了下来,在宋子逸胸前的伤口上沾了些鲜血,然后丢在了地上,然后伸手把宋子逸身上的衣服也迅速扒光了,把宋子逸也丢去了床上,然后拉了被子盖在了三人的身上,这才迅速离开。
柏木刚从墙头翻了过去,院子门哗然被人推了开来。
一众华衣锦服的公子哥走了进来。
……………
柏木很快就追上了苏斐几人的脚步,离得那院子远些了,清宁倚在苏斐的胸口,只觉得小腹的痛虽没有加剧,可依旧是隐隐地作痛,想着肚子里可能有了孩子,清宁心一缩,仰头看向苏斐,“绩玉,我的肚子……。”
“怎么了?”苏斐微顿住了脚步,柔声问道。
“我可能有了,我肚子有些不舒服。”清宁眼角一酸,眼泪都掉了出来,刚才太过紧张,她又与宋子逸动了武。
清宁心里的不安就扩大了起来。
苏斐微怔愣了片刻,才是明白过来清宁话里的意思,脚步一晃,猛然顿住了脚步,牙齿都颤了起来,“宁儿,你说什么?”
“我也是不能肯定,可是我担心。”清宁脸色凝重搂着苏斐的肩,说道。
苏斐搂着清宁的手臂都微微颤了起来,深邃的眼眸里跳着愤懑的火焰,全身顿然散发着冰冷得令人胆颤的气息。
薄荷与忍冬哗的一下跪了下去,“世子,奴婢护主不周,罪该万死。”
清宁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手臂的颤抖,以及他身上陡然散发出来的冰冷之气,清宁软软地搂着他的脖颈,“绩玉,我没事,我没事。”
若真的出了什么意外……
她会伤心,苏斐会更加比她伤心。
这样的苏斐,让清宁想到了前世那个寂寥的苏斐,心痛得厉害,手悄然放在了小腹上,心里柔声说道,乖,不怕!千万不要出事!
苏斐默了会,才稳定了情绪,低头温柔地看着清宁,“先找个太医过来看看。”
“嗯。”清宁乖巧地点了点头。
苏斐抬头看向柏木,摘了身上的玉佩给了他,“速去请宫里林太医过来。”
不能再是耽搁,这样的情况,也不能坐马车颠簸,而且,五皇子府邸比国公府离皇宫要更近一些。
苏斐抬头看了一眼,目光在前面的夕月阁顿了顿,又是向松木吩咐道,“你把手里的人给忍冬,速去把五皇子请到檀越阁来。”
苏斐与郑衍关系不错,自也清楚,这檀越阁相当于是郑衍在内院的书房,郑衍偶尔也会宴请亲近之人在里面小酌几杯,所以,檀越阁算是一个清净的地方。
松木把手里提着的宝月与芷兰交给了忍冬,与柏木迅速离开。
苏斐就抱着清宁抄了近路,往檀越阁走去,忍冬手里提宝月是芷兰与薄荷一脸凝重地跟了上去。
松木很快就请了五皇子过来。
“苏斐,如此这般急匆匆的请我过来,有什么急事啊?……”五皇子还没进门,就愉悦地问道。
刚是进了门,见得地上躺着的芷兰与宝月,以及一脸冰霜的苏斐,五皇子顿了话,脸色凝重了起来,“这是……。”
这样的苏斐,让清宁想到了前世那个寂寥的苏斐,心痛得厉害,手悄然放在了小腹上,心里柔声说道,乖,不怕!千万不要出事!
苏斐默了会,才稳定了情绪,低头温柔地看着清宁,“先找个太医过来看看。”
“嗯。”清宁乖巧地点了点头。
苏斐抬头看向柏木,摘了身上的玉佩给了他,“速去请宫里林太医过来。”
不能再是耽搁,这样的情况,也不能坐马车颠簸,而且,五皇子府邸比国公府离皇宫要更近一些。
“殿下。”苏斐冷冰冰地看向郑衍,拱了拱手,语气非常的不善。
五皇子看到宝月与芷兰的时候,心里就明白,是出了什么事情,目光看向坐在椅子上脸色有些发白靠着苏斐的清宁,他与苏斐相交多年,自也明白苏斐的性子,他从来还没有见到过苏斐如此重视一个人,所以,五皇子不由得深看了清宁两眼。
这芷兰与宝月是自己与他正妃的贴身之人,看这情况,五皇子心里隐隐有了数,于是看向清宁认真说道,“世子夫人,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府上有人冒犯你了?还是有人不规矩?你尽管说,我定然不会让你白白受了这委屈的。”
“有劳殿下。”清宁伸手拉着苏斐的手,看向贵气逼人的五皇子微微笑了下,淡色说道。
五皇子眉头微蹙,看向苏斐与清宁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斐冷眼看着五皇子,“我也想问问是怎么回事?我与宁儿好好的来赴宴,不想她们两人却联合起来算计起宁儿来了。”
刚许嬷嬷还奉了皇妃的命来找自己。
不想还真让皇妃给料准了!
背后捅刀子的人,居然是宝月与芷兰!
宝月暂不说,芷兰却是身边的大丫头,跟在自己的身边快十二三年了,不想养了十多年的人,不过是别人安插在自己身边的暗棋,关键的时刻从背后咬自己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