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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苏瑶皱眉嘟嘴。
“听话!”孙氏皱眉。
苏瑶一脸不高兴地点了点头。
孙氏这才脸色松了下去,说道,“你先歇着,我过去看看二嫂。”
说完叫了丫头进来在一旁伺候着,然后去了隔壁的厢房。
张太医已经给了孙玉雪把完了脉,见得孙氏走了进来,孙玉雪忙问道,“母亲,三妹妹她如何了?”
孙氏笑着走了进去,说道,“没事了。”
完了,看向张太医说道,“太医,我儿媳她如何?”
张太医的话,与刚才的话是一样的。
等张太医开了方子,孙氏让丫头去取药煎药。
“太医,有劳了。”孙氏封赏了张太医厚厚的诊金。
“夫人。这……。”张太医没有伸手。接。
孙氏示意了一眼武妈妈,
“这是诊金,张太医您拿好了,这以后还得多多劳烦您呢。”武妈妈会意,笑着把诊金塞到了张太医的手里。
除去了诊金,还有封口费!张太医推脱了两句,谢了孙氏。
孙氏这才是笑呵呵地唤了桔红进来,吩咐她带了张太医去何如莲与何如茉那。
“没事的,玉雪,你别多想。”孙氏坐在了床边安慰孙玉雪说道。
孙玉雪开始还有些恐慌和惧怕,如今内心已经很是平静了,点头,“嗯,我没有多想,我们刚吃了,然后就吐了出来,肯定会没事的。”
其实她的内心还有一丝庆幸。
她不喜欢苏谦,内心她是不愿意给苏谦生孩子的!
孙氏仔细看了看孙玉雪的脸色,见她目光冷静,脸色虽是有些苍白,但却没有痛苦和怨恨等神色,放了心说道,“那就好,你先在这里歇会,等会好些了,再回去。”
孙玉雪温顺地点头应了,“母亲,您忙去吧,我没事的,等会我去看看三妹妹,我会好好劝劝她的。”
“先别忙着去看她,你自己歇好了再过去。”孙玉雪这般懂事温顺,孙氏很是欣慰。
孙玉雪笑着颔首,掩去了眼底情绪,“嗯,那我歇会再去看三妹妹。”
“嗯,好好歇着。”孙氏和蔼地笑着拍了拍孙玉雪的手,又是嘱咐了几句,这才离开。
出了房,孙氏就脸色阴沉地回了自己的房,让武妈妈留了下来,让其余的丫头都退了出去。
武妈妈倒了一杯茶给孙氏,担忧地说道,“夫人,您喝口茶歇口气。”
“你说,今日的事情是萧氏那女人做的,还是苏斐那臭小子?”孙氏一只手接了茶,一只手撑了额头,问道。
武妈妈想了想,才说道,“这个,奴婢说不准,看着萧氏,似没有那么深的心机和手段,可知人知面不知心,所以,也说不准。”
至于世子——那就不用说,他知道了的话,定会做出今日这样的反击。
孙氏揉着额角没有再说话,坐着默默地喝着茶。
武妈妈屏声静气,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也没有再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孙氏才放下了手里的茶盏,起身对武妈妈说道,“走吧,去菊苑。”
说完看了下自己的衣裙,又伸手理了理鬓角,然后才是扶了武妈妈的手去菊苑。
菊苑很是安静,几个丫头与婆子在轻手轻脚做着事,见孙氏进了院子,站在廊下的一丫头忙是往屋里禀告。
“夫人。”苏老夫人身边的大丫头双喜迎了出来。
“你们两个在外面等着吧。”孙氏扭头吩咐了一声梅红与桃红两个丫头,只带了武妈妈进去。
“夫人,您请。”双喜打起了帘子请了孙氏进去。双喜自己却退到了门外,没有跟着进去。
苏老夫人坐在前面的位置上,微垂着双眸看不出神色,手里端着一杯茶,身边只有单妈妈在,几个大丫头都不在旁边,屋子里静悄悄的,能听到外面微风划过树叶的刷刷声,带了一抹檀香的香味从一旁角落里金掐丝珐琅熏炉里缓缓散发出来。
听得孙氏走进来的脚步声,苏老夫人也没有动,眼皮都没有动一下,手里端着茶也没有喝,一动不动的似是高僧入了定一般。
单妈妈微垂着眼眸,站在苏老夫人的身旁。
屋子里静寂得似是要窒息了一般。
孙氏微蹙了下眉头,垂首,朝苏老夫人屈膝行礼,“母亲。”
半响都没有听到苏老夫人的声音,孙氏就那般弯曲着腰肢与腿,想了想,慢慢地抬头,刚是抬了头,微垂着眼眸入了定的苏老夫人端着茶盏的手一动,那茶盏就直直地朝她飞了过来。
苏老夫人身边只是留了单妈妈,别的丫头都屏退了,显然是生气要教训她,孙氏心里了然,飞快地垂了下眼睑,身体纹丝不动,没有躲开,她也不能躲,而且,她也不敢躲。
孙氏顿时被苏老夫人砸过来的茶盅生生地砸了个正着,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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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怒骂
茶盏砸在了孙氏的头上,然后顺着孙氏的脸掉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声音带几分尖锐。爱叀頙殩
茶水和茶叶滚了孙氏一身,茶水虽不是滚烫,也还是很热,身上还好,隔了衣服,虽是有些灼痛可是还是能忍住,然,孙氏白皙姣好的脸庞可就是没有那么好受了,茶水流过的地方灼痛灼痛的立即就带了红色。
孙氏微垂着头,鲜血一下就冒了出来,顺着额头,和着茶会顺着脸颊往下流,鲜血直流的模样,很是触目惊心,脸上又有茶水与几片茶叶,又十分的狼狈。
孙氏跪了下去,任由着鲜血,茶水顺着脸颊往下流。低着头,老老实实地受苏老夫人的怒火。
鲜血与茶水的声音滴落在了地上。
自孙氏进苏家的门后,苏老夫人对她也算不错的,婆媳两人也从来没有红果脸,苏老夫人是带着她主持国公府的中馈,处理庶务,孙氏完全能独挡一面了,苏老夫人也才完全把国公府的中馈交到了孙氏的手里,含饴弄孙不再过问。
孙氏是庶出,虽是孙家也是没有苛待过她,也是精心教养了的,可庶出哪是能比得上嫡出的女儿所受的教养?所以,孙氏心里很明白她有如今的能力与地位,一是她自己有努力,二是苏老夫人的教导。
这是孙氏嫁进国公府里来,苏老夫人对她发如此大的怒火。
而且,苏老夫人是婆婆,是长辈,孙氏心里虽是不服,不甘,不忿,可她也不能躲,只能老老实实地受着!
外面的丫头婆子们听得里面的响声,都吓了一跳,目光往里看了眼,又是移开了目光,但是里面没有唤她们进去,她们也是不敢冒然进去。
桃红梅红更是担心得很。
站在孙氏身后的武妈妈吓了一跳,惊吓得差点叫了出来,但是见得孙氏的样子,声音就哽在喉咙里,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半响才稳住了心神,微微抬眸看了眼坐在前面面沉如水的苏老夫人,忙又是低下了头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老夫人,息怒。”苏老夫人正在气头上,自家夫人没有动,她做奴才只能跪地求饶。
苏老夫人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单妈妈不动声色地站在苏老夫人的身后,没有出声帮孙氏说话,她最是了解苏老夫人,虽是看得孙氏鲜血流了一脸,心里担心,可也保持了沉默,没有出声。
武妈妈咚咚的磕头声在屋子里格外的清晰。
孙氏头垂得低低的,忍着头上的剧痛与脸上的灼痛,轻声说道,“母亲息怒,是儿媳错了。”
苏老夫人抬眸看向孙氏,阴沉沉地盯了半响,这才冷冰冰地说道,“错了?你可是知道你错在哪了?”
孙氏低头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说道,“母亲,息怒,是儿媳错了。”却是没有回答苏老夫人的话,决口不提她哪里做错了。
苏老夫人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孙氏,心里的怒火一团团地燃烧,伸手一掌拍在一旁的桌上,桌上的茶碟叮咚一阵响,怒不可遏地说道,“孙氏,你不知道错在哪里吗?”
孙氏咬了咬唇,又是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却还是绝口不提她哪错了,声音带了哽咽,“母亲您息怒,是儿媳错了,儿媳该死。”
苏老夫人见她如此,目光阴沉地看着她,声音又是冷了几分,“好,如今你是翅膀硬了,不是当日那个谦卑的庶女了!如今是国公府当家主母了,我说的话,你也是当耳旁风,敢无视了!”
孙氏磕了一个头,抬头,满脸的鲜血,额头磕得通红,泪水涟涟地看向苏老夫人,“母亲您不要这么说,儿媳怎么敢无视您的话?是儿媳错了,母亲您消消气,不要生气了,保重身体,万不可气坏了身体。”
“老夫人,您息怒,夫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