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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精通命卜,知道有双从命格的人并不多,更别谈不念这样的三世命格。在旁人眼中,不念的容颜未有变化,可在他们这些会面相的人眼中,却已经有了变动。当初他初见不念,只觉得不念的命格模糊不清,再一看,却蕴藏了三种命运。如今,第一个命格已经逐渐黯淡甚至快要消失,第二个命格却越发清晰起来。
对于贾诩的震惊,不念反倒是无所谓很多。她淡淡的看了眼贾诩后,自嘲般一笑:“贾大人,什么命格不命格,什么鬼神之说,若真有这些,我家瑾儿泉下有知,也该可怜可怜我,来看我一眼。”
贾诩也不恼,直接一把将不念的手给摊开,焦急的问道:“丁夫人,你的生辰八字是什么时候,快些告诉我。我恐怕……你近日有劫难!”
“生辰八字?!”不念仿佛想起了很遥远而可笑的事情,她宛如失心疯般咯咯咯笑起来:“贾大人,说了你可别不信。是一九九六年。谷雨当日,寅时三刻。你听明白了吗?啊?哈哈哈哈哈哈。”
“一九九六年。谷雨当日……寅时三刻……”听到不念这番“疯言疯语”,贾诩却是飞快的用食指拨动计算起来。随着推算,他的脸色越发的凝重起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推算不出来。190年,究竟是什么意思……不念,明年你命中有劫数,危及性命啊不念!”
看着不念的漠不关心,贾诩急了:“你难道想让由心做没有娘的孩子吗!你倒是振作一些啊。”
一直处在混沌状态的不念听到贾诩的呵斥声,整个人都一颤。这一刻,她终于是忍不住了,趴在贾诩肩头放声大哭起来。
谁来告诉她她该怎么办?
她不信什么劫数,她不在意什么命格。只是谁来告诉她,今后的日子究竟该如何是好?
说好的愿得一人心。说好的白首不相离。
可到头来,她还是失去了一切。贾诩心疼的看着早已没有往日光鲜模样的不念。
犹记得年少初见。她芳华正茂容颜妖冶如灼灼桃花,虽为人妇,俏皮的性子却不同于任何一个大家闺秀。
她这样用清脆的声音一字一句道:“谁说天下非刘姓?”
就是她简单的一句话,让他挣脱了心魔,再不用因师父的话所困。
再后来,大军直入洛阳郊外,他在别院见到如此风姿卓越,言笑晏晏的她。虽已是两个孩童的母亲,遗世独立的娇艳容颜却不曾改变。
可如今……
贾诩无端的叹息起来,以他的才能,要想调查清楚来龙去脉并不难。曹嵩对曹瑾的喜爱是众所皆知的,可曹瑾死后始作俑者之一的卞夫人却未受到责罚,再一打探,原来是有了身孕。换做任何人,恐怕都是接受不了的吧。
“丁夫人……”贾诩上前一步。
只见由心在不念怀中咿呀一声,泪眼斑驳的不念终是有了些许动静。她低头轻声哄了几句歌谣,再抬起头,贾诩却整个人都怔住了。
“这……命格,你的命格!”再也没办法从容,贾诩忍不住几步来到不念身侧,死死盯着不念的脸。
他精通命卜,知道有双从命格的人并不多,更别谈不念这样的三世命格。在旁人眼中,不念的容颜未有变化,可在他们这些会面相的人眼中,却已经有了变动。当初他初见不念,只觉得不念的命格模糊不清,再一看,却蕴藏了三种命运。如今,第一个命格已经逐渐黯淡甚至快要消失,第二个命格却越发清晰起来。
对于贾诩的震惊,不念反倒是无所谓很多。她淡淡的看了眼贾诩后,自嘲般一笑:“贾大人,什么命格不命格,什么鬼神之说,若真有这些,我家瑾儿泉下有知,也该可怜可怜我,来看我一眼。”
贾诩也不恼,直接一把将不念的手给摊开,焦急的问道:“丁夫人,你的生辰八字是什么时候,快些告诉我。我恐怕……你近日有劫难!”
“生辰八字?!”不念仿佛想起了很遥远而可笑的事情,她宛如失心疯般咯咯咯笑起来:“贾大人,说了你可别不信。是一九九六年。谷雨当日,寅时三刻。你听明白了吗?啊?哈哈哈哈哈哈。”
“一九九六年。谷雨当日……寅时三刻……”听到不念这番“疯言疯语”,贾诩却是飞快的用食指拨动计算起来。随着推算,他的脸色越发的凝重起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推算不出来。190年,究竟是什么意思……不念,明年你命中有劫数,危及性命啊不念!”
看着不念的漠不关心,贾诩急了:“你难道想让由心做没有娘的孩子吗!你倒是振作一些啊。”‘w‘r‘s‘h‘u‘。‘c‘o‘m‘
一直处在混沌状态的不念听到贾诩的呵斥声,整个人都一颤。这一刻,她终于是忍不住了,趴在贾诩肩头放声大哭起来。
谁来告诉她她该怎么办?
她不信什么劫数,她不在意什么命格。只是谁来告诉她,今后的日子究竟该如何是好?
说好的愿得一人心。说好的白首不相离。
可到头来,她还是失去了一切。
☆、287。第287章 讨伐董卓
不忘,不忘,你在哪里。她多么希望有人把她叫醒,告诉她这么多年来不过是梦一场。她宁愿从未认识过曹操,宁愿没有过这段刻骨的相爱。
看着不念肝肠寸断的模样,贾诩忍不住抬手轻轻安慰起来:“没事的,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他自幼跟着师父,周围亦只有师父和师弟两人。董卓常常夸他懂得揣测人心,每一场计谋都恰到好处,可其实他从不懂如何与人相处,亦不懂如何安慰人。自幼,他只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输给师弟,只知道要服从师父一切的嘱咐。
直到……
“哭吧,哭出来,一切就没事了。”
※
一片素缟的曹府。忙了数日,终于是将曹瑾安葬。
“孟德……”一见曹操,绝馨立刻迎了上去,却换来曹操比往日更冷漠的神情。
曹操径直走到牌位前,给曹瑾上了柱香,转而就往屋外走去。
夏侯惇见形势不妙,立刻拦在曹操面前:“孟德,你又要去皇宫?!董卓不会放你入宫的,我们区区百人,也是打不过董卓的西凉兵的!”
“那你让我如何?!不念她现在在皇宫,她和由心生死未卜!”曹操一下子就爆发出来,对着夏侯惇就大吼起来,“董卓那个老贼之前就觑视不念,刘协那个无知小儿不过傀儡皇帝,能护得了不念?!”
“孟德,你疯了?!”夏侯惇赶忙去阻止曹操。这样的话若传出去,有再多的命也不够董卓杀。
曹操轻而易举的将夏侯惇推到一旁,正要冲出屋,面前却被另一人给拦住。
“孟德,别来无恙。”张邈皱着眉头,看着几乎失去理智的曹操,竟有些恍神。
平邑串通于吉害死曹家世子一事,早已经满城皆知。如今袁绍碍着这层关系也无法亲自前来,只能让他来传话。
犹豫着,张邈终是开口:“前些日子,黄巾党似乎又开始有活动的迹象了。董卓的西凉兵为了假装打赢胜仗,屠杀了洛阳城外一个村庄所有的男丁,将他们的头颅冒充黄巾军战俘……村庄里的女子都被西凉兵给霸占了……物资也……”
张邈话未说完,就听曹操冷哼一声道:“此事与我何干?!我的孩子死了!我的妻女也被困在皇宫!哪里还管得了他人!”
“董卓做的一切让人发指,如今又挟天子以令诸侯,各路英雄豪杰早就沉不住气。如今推选了本初为盟主。你……”见曹操又要拒绝,张邈急忙道:“嫂子如今在宫中,小皇帝与嫂子关系虽然好,却也如你所说不过一个傀儡,保不了嫂子多久的。董卓好色人竟皆知,连宫娥都不放过,你手下百名将士,又能如何?!”
曹操的手不由自主紧握。张邈说的一点不错,以他之力,非但救不出不念,还有可能连曹家都被牵连。
见曹操有些迟疑,张邈又道:“跟我们一起讨伐董卓吧。到时候也可以顺势救出嫂子。”不忘,不忘,你在哪里。她多么希望有人把她叫醒,告诉她这么多年来不过是梦一场。她宁愿从未认识过曹操,宁愿没有过这段刻骨的相爱。
看着不念肝肠寸断的模样,贾诩忍不住抬手轻轻安慰起来:“没事的,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他自幼跟着师父,周围亦只有师父和师弟两人。董卓常常夸他懂得揣测人心,每一场计谋都恰到好处,可其实他从不懂如何与人相处,亦不懂如何安慰人。自幼,他只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输给师弟,只知道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