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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下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她出其不意卯足全力咬住他的唇,只见周时焰的双眼燃烧起狂炽的怒焰,随之而来的是股浓浓的血腥味和剌痛。他愤怒地扯开她身上的毛毯,脱掉她身上的黑色罩衫,刹那问含月惊得花容失色。
周时焰拭去嘴唇上的鲜血,面色铁青地瞪着含月,不由分说打了她一耳光,“可恶的女人,居然敢咬我!”
含月原本就感到晕眩,再加上捱了他这一耳光,顿时觉得眼前一片昏黑、眼冒金星,“是你!是你先惹我的。”她的语气依然强硬。
真是无可救药的女人,她的倔强无非是在他的怒火上加油,他怒不可遏地咬着牙扑向她,“我说过,我是你的主子、你的丈夫,我有权”使用“你!”
含月知道她彻底惹怒了他,在他强壮高大的身躯下,她根本无法挣脱他的控制,这才警觉自己陷入了无法逃避的险境,她吓得脸色发白,惊慌、无助地哀求,
“求你……不要……”
他无视她的哀求,像失了心神的野兽般紧盯着眼前的猎物,“你是我的!”
周时焰解下腰上的皮带,毫不留情地将她的双手绑在床上,阻断她想逃的机会。
“不……求你,别这样。”她无神的注视着他,泪水迅速涌上眼眶,模糊了她的视线。
周时焰的双腿横跨在她的身子,他伸直身体向上伸出双手,发狂地咆哮:“你是我的——”他猛骛的眼像被激怒的豹,向苍穹做最后的怒吼。
倏然,不知情的拉玛捧着刚熬奸的草药,神色匆忙地推门而人,“药好了,酋……”
当拉玛惊见眼前这一幕,捧着草药呆愣在原地。
拉玛突然的出现,让含月以为老天垂怜给她一线生机,她焦急地向拉玛求救,“拉玛,快救我……”
周时焰森冷的瞥了拉玛一眼,“出去!”
他此刻激愤的情绪剧烈起伏,无法平静。
拉玛吓得连忙逃出房外,并将门紧紧关上。
含月歇斯医里地呐喊:“拉玛——”眼看唯一的希望消失,她的泪水瞬间俨如洪水泛滥,滚滚直流。
周时焰随即发出凶狠的嘶吼:“没人救得了你!”
他恍若泰山般覆在她的身上,她本能地紧紧并拢双腿,但以女人之力岂抵得过他的蛮力,他蛮横地扳开她的双腿,粗暴地单刀直入,一股强烈的刺痛刹那问席卷含月,她忍不住惊呼一声……
周时焰微怔了一下。
阿拉!她还是处子之身……
他静止不动一段时间:心里立刻涌起骄傲、兴奋、满足和怜爱之情,为了补偿对她的粗暴和野蛮,他温柔地轻抚着她的脸,“对不起,弄痛你。”
一句对不起就能弥补她受伤的心和被玷污的身体吗?
含月悲恨的泪灼烫她的脸颊、她的心和身体被他污辱的每一处……
过去了,可怕、骇人的刑罚终于过去了,含月神情木然地躺在床上,泪水如雨般不停地汩汩而下。
然而周时焰并没有离开,他一个翻身快速地从她的身旁跳下床,含月无法视而不见,看着他赤裸地站在她的面前,强壮的身体、敏捷的动作和掠夺者的气势……
“东狂飞鹰”果然名不虚传。
他披上罩衫走到门边,开启房门,扯着喉咙叫吼:“拉玛!”
须臾,拉玛畏怯地出现在他的面前,“酋长。”
拉玛关怀的眼神越过周时焰悄然瞄向床上的含月,看着含月一动也不动,她的心立即疼痛了起来。
“吩咐下面的人准备热水、澡盆,还有刚才吩咐你熬的草药。”周时焰的眼眸竟然浮现一丝柔和的光彩。
拉玛愣了一下,“热水、澡盆?”
“叫你去,你就去准备!”他目光一凛,声音又回复平时的冷酷。
拉玛不敢再追问,连忙退出房间准备周时焰所交代的东西。
周时焰踅回床边,他所看到的是一张呆滞、面无表情、死气沉沉的脸,他反常地为她拉上毛毯,“别再着凉。”
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毫无人性地强夺她最珍贵的贞操,现在却一脸愧色安抚她?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她微微牵动嘴角,冷淡地重复。
他自知理亏不该粗暴对她,其实他也不想粗鲁对她,若不是她的倔强一再刺激他,他相信她一定能发现他温柔的一面。
他伸手想轻抚她的脸,含月愤怒地瞪视着他。
她大声地朝他咆哮:“不要碰我!”
周时焰心中对她的歉疚在刹那间烟消云散,听有的霸气和专制在脸上彰显无疑,他的大手紧抓她的小手,“你要搞清楚,我是你的丈夫,名副其实的丈夫。”
他在她的面前宣告他的主权!
含月冷眼看着他的狂傲,“我不会承认的!”
周时焰不禁咬着牙硬吞一口气,为什么看起来如此柔弱的女人竟有着如钢铁般强硬的个性,“不管你承不承认,你终究已经是我的人,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含月的神情尽是憎恨,“就算你强夺我的身体,但是你永远不可能得到我的心。”
周时焰闻言,一颗心彷佛被狠狠地抽了一鞭。
他从来未曾渴望能掳获女人的心,自从走进这片以男人为尊的沙漠,他的心、他的情都给了这片沙漠,女人,在他的感觉里只是男人的附属品、泄欲的工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含月的第一眼,从她黑白分明的眼眸里,他彷佛看到一种渴望,从那一刻起,他即认定她是他要的女人!
今生的女人!
周时焰蓦地冷冷讽笑,“在沙漠最好做个愚笨、乖顺的女人,太自我、太自大的女人,只会为自己招来更悲惨的命运和下场。”
“哼!”她不领情地别过头。
周时焰浓眉一挑,以嘲讽的语气警告她,“相信你来这里之前,应该搞清楚这里的风俗了,当女人不听话、不服从时,做丈夫的有权将她卖给他人做奴隶或是娱乐男人的妓女!”
语毕,他故意狂笑着离开。
故意将目光栘向一旁的含月,乍闻周时焰的恫吓不由得全身一僵,难不成他玷污她的清白之后,准备将她转手卖给其他的男人?
不——
她的脸色瞬间泛白,若真是这样,与其要地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不如提早自我了断,免得再次受到他的污辱。
周时焰走出房间,遇上拉玛端着草药正准备进去,他连忙拦住拉玛,“跟我来。”
拉玛不明就里地看着周时焰,又见周时焰手指抵在嘴唇上,示意她不要出声,拉玛只好乖乖地跟随着周时焰暂离含月所在的卧房,来到隔着一条回廊周时焰暂住的房间。
“酋长请问有什么事?”
周时焰一定进房间里,不理会拉玛的疑惑,开始焦急地翻箱倒箧,最后翻出一个小瓶子,“找到了。”他欣喜若狂地亲吻着小瓶子。
他打开瓶盖,将里面的粉末倒进拉玛装草药的碗里。
拉玛惊愕地看着周时焰,“酋长,这是什么?”
周时焰忍不住莞尔二天,“那女人的脾气太坏、太硬了,只怕她会想不开,这是安眠药粉,等一下你一定要强迫她暍下去,让她好好的睡一觉。”
“什么?”拉玛颇为质疑地看着周时焰。
在她的记忆里,凡是接触过酋长的女人,都会因为酋长惊人的精力而筋疲力尽,根本不需要这玩意儿就已经倒头呼呼大睡,哪可能还有体力想其他事。
“你快端过去让她暍下去。”周时焰的神情焦急,显现出他的不安和担忧。
拉玛还是不敢置信地看周时焰一眼,“哦。”
“还不快去!一定要等到真的出人命,你才能移动脚步是不是?”周时焰冷冷地瞪着拉玛,眼中除了惯有的锐利还有一丝忐忑不安。
拉玛不敢踌躇,心急如焚地端着手中的草药快步奔出周时焰暂居的房间。
拉玛站在卧房前,深吸一口气,企图乎复一颗惴惴不安的心,她推开门走进房里,面带微笑来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草药搁在旁边的小桌上。
“夫人。”拉玛轻唤着面如死灰的含月。
含月转动眼珠瞥拉玛一眼,美丽的眸子闪现着一抹哀怨,漂亮的嘴唇透着一丝悲伤,“拉玛,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救我……”泪水瞬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随时会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
拉玛一脸愧疚地瞅着含月,“请原谅我的难处,而且……我从来没见过酋长如此震怒,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对你。”
“唉,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也不能苛责你……”含月眼神呆滞,“拉玛,帮我一个忙。”
拉玛感受到她心中的哀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