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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玛谨慎地关上房门,急急地拿出一条铁链来到含月的面前,“现在委屈你了。”
含月看着拉玛手上的铁链,大吃一惊,“为什么要拿铁链?”
拉玛无奈地瞥了眼含月,“为了保全自己的老命,但又想让你舒服一点,我只能想到这法子,我将铁链锁在你的腰上,然后解开你身上的绳子,这样一来你可以…舒服地泡一个热水澡。”
含月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拉玛谢谢你的一片苦心,我会永远感激你。”
“唉!你不恨我,就是阿拉真主保佑了。”拉玛自讽的哂笑。
既然含月没有异议,拉玛立即动手为她捆上铁链并加装一个锁,“不能太紧,免得你会感到不舒眼。”她一边说着、一边为她调整宽松度。
直到确定妥当,拉玛为她解开身上的粗绳,轻柔地褪去她的夜行衣,霎时拉玛发出三贸惊叹:“你的皮肤好细致、好美。”
含月登时感到羞怯,涨红了脸,“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是真的,我伺候过太多女人,她们的肌肤没行一个能和你的肌肤相比。”拉玛不经意地脱口而出。
含月不禁微愣,“你还要伺候其他的女人?”
在含月的感觉里,拉玛纵使只是一个女仆,但是不难看出她在仆人中的地位和权威,她还需要去伺候其他的女人?
拉玛勾起一抹微笑,“都是服侍酋长的女人。”
“他?”含月霍地杏眼圆睁,“他有这么多的妻妾?”
拉玛露出嘲讽的讪笑,“那些女人才不是酋长的妻妾,她们只是提供肉体娱乐酋长,相对的酋长会回以丰富的报酬,所以这些女人都乐此不疲。”
“哦,原来如此。”含月可以想像周时焰和那些女人之间的互动关系。
拉玛搀扶着含月,笑着催促她,“快点进去澡盆泡澡,不然晚上的气温会很快让热水降温。”
含月欣然地接受拉玛的好意,在拉玛好心的搀扶下泡进撒满花办的热水里,她将头倚靠在澡盆的边缘,手轻划着水面,享受短暂的欢愉和纡解全身的酸痛。
拉玛看到含月的睑上盈满笑意,不忍打断她的愉悦,“我看我还是出去再吩咐他们多烧点热水,让你多泡一会儿。”
“太好了,谢谢你拉玛。”含月的双颊因热气而酡红。
拉玛面露微笑转身走出卧房,含月则尽情地浸泡在暖呼呼的热水里,吸取浮在水面上的花办散出的自然花香。
在门外的周时焰悄悄地探头向里瞧,发现原来拉玛在为含月准备洗澡水,他心里不禁想笑,记得他曾经吩咐拉玛要将含月弄干净,看来她是遵照办理,但是面对含月身上的绳于,他猜不出拉玛会用什么法子帮含月洗澡,直到他亲眼目睹拉玛将铁链绑在含月的腰上,他顿时很想大笑,亏得拉玛想出这办法,能让含月舒服地泡汤又能紧紧地看住她。
紧闭的房门突地打开,拉玛缓缓地走出来。
周时焰不假思索地跳到她的背后,“拉玛!”
拉玛被这道狂霸的声音吓了一下,转身面对周时焰,“酋……酋长。”她脸上有着明显的惊慌。
“我刚才看到仆人们扛着一桶桶热水进去。”周时焰瞟了眼紧闭的房门。
“是……是,酋长,您不是吩咐我要将含月弄干净……”拉玛担心自己会错意,嗫嚅地说。
周时焰双手擦在腰上,不悦地瞪着拉玛,“含月是你叫的吗?”
拉玛不知所措地看着一脸愠色的周时焰,“对……对不起,酋长……”
周时焰盛气凌人的站在拉玛面前,“我说过,含月是我的妾,也就是你的主子,你怎么可以直呼主子的名宇?”
拉玛愣了愣,她没想到周时焰居然当真要纳含月为妾,“我懂了,从现在起我会加上”夫人“的称呼。”
“这就对了!”周时焰终于消了气,语气逐渐温和,随即扬起一抹诡笑,“我现在要进去,看看我的妾。”
周时焰转身,准备推门而人——
“酋长……”拉玛突然惊慌地急唤,“含月夫人正在沐浴。”
周时焰回头朝拉玛露出调皮的微笑,“她是我的妾,我当然可以”光明正大“欣赏美人沐浴。”
拉玛拿他没辙,无奈地甩甩头,“随便您,只怕等一下很难收拾残局。”
周时焰不解地瞥了拉玛一眼,“这话是什么意思?”
“等您自己去领受,就会明白。”语毕,她从周时焰的面前离开。
周时焰不以为意地转过头,低声喃语:“我才不信,说得好像等一下我会历经世界大战似的。”
他才不信拉玛的预言,在平时女人见到他都四主动地臣服在他的脚边,他就不信驯服不了一个娇小的含月。
周时焰轻轻地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迅速闪进卧房里,没想到如此细微的声音竟然也没能躲过含月的耳朵。
“拉玛,你回来了?”含月轻快悦耳的声音充满着愉悦。
没有听到任何回应,含月心头一惊,“是你吗?拉玛!”
她的听力不可能出问题,哪怕是一根针落在地上,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周时焰没想到她的听力如此敏锐,他不禁露出贼贼的笑容并轻咳一声,往她的面前一站,“是我!”
含月惊慌得有如惊弓之鸟般,整个身子往水里一沉,只露出小小的脸蛋,张大含怒的双眼直视眼前的他,“是你!”
“当然是我,这是我的卧房……”他讥讽带着笑意的双眼,故意梭巡四周,—派自然地说明他的主权。
“你——”含月气得咬牙切齿,尤其是他脸上那抹恶意的嘲弄、得理不饶人的德行,更令她心中的怒气更炽。
他大剌剌地走到澡盆边,含月警戒地将整个身于往下沉,幸好水面上布满了花办,不然她真的羞愧得无处可躲。
“走开!”含月进退两难又急又慌,大声地斥喝。
周时焰不理会她的惊叫,神情自若地靠近澡盆,甚至卷起袖子准备伸手探进澡盆。
含月心急地往水面用力一踢,怒不可遏地大喊:“走开——”
周时焰躲避不及也万万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招,这一脚不偏不倚正踢中他的下颚,他闷哼一声,站直身子怒气冲冲地看着她,“你竞然敢踢我!”
含月立刻又将身子瑟缩在水里:心虚地道:“是你先对我无礼。”
周时焰卷起另一边的袖子,咄咄逼人地道:“我只是好心想试试水温,你居然认为我想对你无礼,好,很好!我本来无意要对你无礼,谢谢你提醒了我。”
含月被他狰狞的表情吓得张大了眼,心里直喊不妙!
突地,他的双手往水里一捞。
含月急得扭动身子想摆脱他,双脚又踢又踹,慌乱地叫着:“放开我!走开!”
周时焰好不容易握住她一只手、抓住她一条腿,硬是蛮横地将她拖出澡盆,含月整个人狼狈的迅速蜷缩在地上,悲愤地发出啜泣声。
周时焰这下终于明白了拉玛的预警,衣服湿涤涤地贴在身上,仿佛刚从水里游一趟上岸似的又累又喘,“没想到驯服一个女人这么困难。”
他甩了甩湿答答的头发,大手拭去脸上的水珠,低头扫视地上瑟缩成一团的含月,她白嫩如冰的肌肤彷如春雪荡漾着水光,匀称修长的双腿,在在煽惑着他的心,刹那问他顿觉全身的血液在体内沸腾,燃烧着炽热的狂焰。
但见佳人低头泪垂……我见犹怜。
他来到含月的身边蹲下,伸手想拉起她表示自己的善意。
她却惊吓得频频往后挪退,泪如雨下地哀求,“不……不要……”
自诩做人、做事一向光明磊落的周时焰,无奈地起身,转身走向床边拉起一条毛毯,覆在她的身上,“晚上天气转冷。”
她错愕地止住哭声,紧抓着身上的毛毯,抬眼看着散发狂野气势的周时焰。
周时焰看穿她眼中那抹疑惑,不自觉地冷笑自嘲,“我喜欢主动的女人而不是被强迫的女人。”
对他的敌意瞬间褪去,含月以另一种质疑的目光审视着他。
周时焰低头看着浑身湿透的自己,“真可媲美第二次世界大战,为了一个女人,将自己搞得如此狼狈,要是让别人知道,一定会大吃一惊。”
“对……对不起,我错怪你。”她颤抖地道,不动亦不抬头,小手紧揪着毛毯。
该死!不可否认的,当她露出脆弱的模样时,确实该死的教人心动。
周时焰怕无法抑制她带给他感官上的冲击,最后以傲慢的态度来逃避她所造成的影响,“我不需要你的道歉,说句真话,我本来就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