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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看到她跟她隔壁的周盛津,那副有说有笑的模样,很奇怪的他就会觉得碍眼,还会有一股气在他小小的心中积压着,这让他更加的讨厌她,就连同她隔壁的周盛津也一并被他讨厌下去。
这日,他又偷偷地观察着她。
看她来到学校之后,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然后放好了书包,跟着从书包里面拿出了第一节要上课的书本。
不对,等等……
她书包的背袋上,好像绑了一个看起来很可爱的玩偶。
玩偶并不稀奇,稀奇的是她的态度。
看她对待那个玩偶的态度——很小心,而且很仔细的在呵护着它。
哈哈……他终于找到了她的弱点。哼!等第四节大家去上体育课的时候,她就知道他的厉害了,到时看她还敢不敢用那轻视或者是挑衅的眼神看他?哼!
“晁广歌,你到底把我的娃娃拿到哪边去了?”蔺思蓝怒气腾腾的站在晁广歌的座位前面,神情冷峻的逼问着他。
体育课一下课,回到教室的她,习惯性的想摸摸自己书包上的玩偶,谁知它竟然不见了!
它的不见,让她心慌;它的不见,更让她心焦急。只因为那个玩偶,是死去的妈妈留给她的纪念品之一。
她总是随身携带着它,让它能时时陪伴在她的身边,就彷若母亲在身边一样。它是她的精神依靠,更是她最心爱的东西,如今它的不见,可急坏了她。
当冷静下来后,她仔细的回想着。上一节下课的时候,她的小手还感觉得到它的存在。她又想起了在班上也唯有眼前这个霸道的坏男孩,可能对它产生不良的企图。所以她的心中有着十之八九的把握,可以肯定娃娃的失踪必定跟他有着极大的牵连。
看着站在他眼前的蔺思蓝,脸上已经去了她那平日甜美的笑容,现今存在于她脸上的是怒气,也是慌张,这让他更加得意不已。哼!凭他那颗聪明的脑袋,她想跟他斗,还差得远呢!
“不知道。”哼!以她现在的说话口气,别妄想他会乖乖地拿出那个玩偶还给她。
听到他否认的话,蔺思蓝心中不由得惊讶的想着,难道自己真的冤枉了他?可是再一细看,不难看出他眼中的刁难,以及那股蛮横的霸气。
也因此,更加深了她心中的肯定。对!一定是他。
“晁广歌,我没有想到你竟然是一个敢做却不敢当的人,那个娃娃明明就是你拿的,你却不敢承认。怎么?你是不是怕我会报复于你啊?”以她这些日子来对他的了解,她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跟他硬碰硬,唯有试着用激将法逼他坦承自己的恶行。
她的话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严重的侮辱,再看她脸上那极度轻视的神情,他更加愤怒的站起身来,顺手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那个已经被他破坏到几乎看不出原来样子的玩偶来,狠狠地将它丢在她的眼前,“还你!不过你可别以为我怕了你呦!”
不甘心的他,故意用更加鄙夷的语气接着说∶“哼!一个破旧娃娃而已,有什么了不起,我家被我随手丢弃的玩具,随便哪一个都比它来得有看头呢!”
喝!瞧瞧他说得好像有多了不起似的。如果他真的不屑于它的话,那又何必偷她的玩偶,还破坏得惨不忍睹。
被他丢在地上的娃娃,小小的脸蛋上已经被他用签字笔画得不像样,那一头用毛线缝制而成的头发,也被他用锐利的剪刀剪得参差不齐,整个娃娃的外型,几乎被他毁得差不多了。
不敢相信他真的会这么的坏!
蔺思蓝难抑心情的激动,慢慢地伸出一双颤抖不停的小手,小心翼翼地将地上的娃娃捡了起来,看着娃娃这副凄惨的模样,她眼眶中不禁流出了泪水。
她的泪水,引发了在一旁观战同学们的惊呼,每个人都讶异着这个从来只带着微笑面对同学的她,竟然也会有哭的一天。
这让在场的很多同学,心中对晁广歌的所作所为更加的鄙视,也更加的不服却没人有那个勇气站出来为她说一句公道话。
当晁广歌看到了垂在她脸颊上的泪珠,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愧疚以及不舍之意。但随后他又尽速的把那股愧疚和不舍倔强的压了回去,继续用着桀骜不驯的眼神,对上她那一双愤怒的眼。
不能哭!绝对不能哭!就算要哭的话,也不能在这恶人的面前哭给他看。蔺思蓝在心中不断的提醒着自己,更严厉的命令自己眨回眼中那即将决堤的泪水。
她倔强地用手臂擦干了脸上的泪滴。
“晁广歌,我要跟你决斗,地点就在学校后门的空地上,时间就在下课放学的时候,我会先到那边等你,你不来的话,从此你就会成为一个让大家鄙视的懦夫。”她说完了这些足以石破天惊的话语之后,便冷着脸上的表情,拿起了被他破坏得差不多的娃娃,安静的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这段时间里,有许多的同学想开口劝慰她那颗受伤的心灵,却都被她微笑的拒绝了,连坐在她身旁的周盛津想安慰她,也被她拒绝。
现在她一心所想的就是要怎么去打赢他,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他该付的代价。
这场男对女的战斗,在班上同学的蓄意隐瞒之下,成功的进行了。
但出乎意料的结局,却也在班上那外号“消息通”的特意渲染之下,闹到了训导处,更闹到了晁家父母的面前。
晁家父母严厉的要求校方给予蔺思蓝最严重的处罚,让她遭到被退学的处分。
而事情的进展,晁广歌却毫不知情,只因为全身受了不少处伤的他,被大惊小怪的母亲送到了医院静养。
等他出了院,到了学校,他才知道所有事情的进展。
这让他难过,更让他羞愧,回到家之后的他,对父亲说明了所有事情的真相,更要求父亲出面,恢复蔺思蓝的学籍。
不过在蔺父那高傲的气势之下,这个提议被拒绝了。蔺家一口,也跟着迁离了台北的住所,不知去向。
整件事情的结果,影响最深的莫属于晁广歌本人。
经过了那件事之后,他变了!变得文静少说话,更变得乖巧、懂道理。不再胡来的他,也跟着获得同学的友谊,以及老师的赞扬。
但这些却全都不是他想要的。
私底下,他曾经到蔺家从前的住所,向他们家隔壁的邻居打听消息,才得知原来蔺思蓝是个从小就失去母亲疼爱的小孩,想当然耳,那个娃娃铁定是她母亲留给她作为纪念的物品。这更让他觉得对她有了歉疚。
他不懂,为什么一个失去母亲的女孩子,还能够这么坚强的过日子?整天看她呈现在班上同学面前的,就只有她那甜甜的笑容;他更不懂,为什么自己心中始终存留着一抹不可莫灭的影子。
这抹影子,在他往后的日子里深刻地影响着他。
这抹影子,更让他在往后所交的女友中,每个人的容颜上,或多或少都有着她的影子。
不是鼻子很像她,就是眼睛长得很类似,要不然的话,就是笑起来的感觉,让他觉得有着她那甜甜的味道。
虽然不懂自己心情的转折,但他还是坚持在这芸芸众生的世界里面,寻找她那抹倩影,孤寂的生活下去。
第2章(1)
“董事长,这是我们公司最新晋升上来的主管名单,请您过目。”
人事室的主任,用着必恭必敬的态度,小心翼翼的将自己手中这份最新的人事资料,呈现给公司刚出炉的董事长。
头发已经花白的他,对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董事长,态度上丝毫不敢轻慢。
只因为自己待在这家公司已经过了二十个年头了,他深深的了解,眼前这个董事长,不只是老董事长唯一的儿子,他更深知他的能力,知道他确实有这个资格坐上董事长的位置。所以对他,年老的他,心中存的是真心的景仰及推崇。
从繁杂的公文中抬起头来的晁广歌,看着眼前这位公司的资深员工,对他,他的心中同样也有着最诚心的敬佩。不是因为他一心站在他这边的态度,而是自小他对他的照顾。
“赵叔,放着就好,还有你的态度,不用这么的小心翼翼。严格算起来你也可以称得上是我的长辈,所以态度上不用这么的恭敬,这样可会折煞了我。”年轻俊挺的脸上,堆满着真心的笑容。
他知道眼前这个老人对自己的疼爱,所以在他的面前,他可以安心地放下心防,不必对他以董事长的嘴脸相向。
“这怎么可以?不管怎么样,你总是我们公司股东们最新推举出来的董事长,于公方面对你最基本的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