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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都不会信吧。
娼作势害怕却又坚强地道:“不、不要!我喜欢斐然哥哥,不会不要他的!”
“是吗,这麽坚贞啊?”乔亦翩不怒反笑,“真是令人感动 可是你给我记住这番话,今天斐然能够为了聂家和我将他喜欢的女孩子害死,明天也能为了‘金融’的财势和利益将你抛弃!你就等著吧!”
“我、我才不相信你──斐然哥哥说过这辈子都只爱娼儿一个人的,我才不信你这个坏人的话!”娼攥紧了小拳头,懦弱却又无比勇敢的开口,水灵灵的杏眼里充满了对乔亦翩的鄙视与不屑。
这眼神和话语终於成功激怒了乔亦翩,她一甩手,将娼的下巴拍到一边,咬牙切齿地道:“好啊,那你就到地狱去守护你的爱情吧!”说罢招了招手,原本守在大厅四周的黑衣男人一个接著一个的走过来。
“娼儿,你可要好好谢谢我这样款待你。这麽多个猛男 真不知你的小身板儿受不受得住啊 ”乔亦翩哈哈大笑,满是兴味,“想当初那个死缠著斐然不放的贱货也是走过这条路呢,你放心,为爱情牺牲是件很伟大的事情!再说了,这些男人个个都是混黑道的亡命之徒,你就别想能够策反他们了,即使你有的是钱,他们也不会。”越是血腥的人就越是重视金钱,但这些男人不一样,他们只收一次钱,而且途中绝不反悔,否则她也不会找上他们。
这世界上还是有很多人是明智的,知道有时候钱少一些,就安全一些。
“瞧你这小胳膊小腿儿细皮嫩肉的,也不知道能受得了几回合。”乔亦翩装模作样的叹口气,“唉 你就好好享受享受,嗯?反正你也和斐然上过床了,应该不是处女了吧?要是没被他们玩儿死而你又足够幸运的话,说不定还能重新回到斐然身边呢,我相信他是不会抛弃你的,你说对不对?”说罢,笑声变得更加大声猖狂。
娼咬著粉润的下唇狠狠地瞪著她,将愤恨厌恶演绎的入木三分:“你这个坏透了的人,斐然哥哥还有哥哥们不会放过你的!他们一定会来救我的!”
“我就是喜欢听你这样的话,不知死活,又天真可爱。”娼的话令乔亦翩笑得更开怀,“他们哪里来的证据呢?这座别墅是路家的,是路滕秀的,跟我有什麽关系?再说了,把你拖在门口的可是路滕秀,不是我!就算他们找来了,我跑不掉了,那也充其量只是个和你一起被绑来的可怜人而已,路滕秀喜欢斐然谁不知道,因妒生恨是很正常的事情呀!至於为什麽你被奸淫而我安全 我也想好啦,因为男人都爱美女,两个女人中自然是选更漂亮的那个去玩!这还有疑问吗?!”
娼咬紧了下唇,又气又怕地瞪著她,抖著粉嫩的唇瓣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怕了吧,怕了你就不该出现啊。”叹口气,似乎是十分惋惜娼的不识相,“我还有事情要做,你们慢慢玩儿吧,这游戏很好玩的,斐然跟你也玩过,娼儿就别害羞了,嗯?”说完,美眸往四周看了一圈,“她是你们的了,怎麽玩是你们的事,总之──我不希望她还能活著!”
为首的黑衣男人看了她一眼,“不要忘记把尾款汇进来。”
“不会少了你们的。”乔亦翩恢复了平日里高高在上优雅的贵妇形象,方才的一顿泄愤让她似乎是舒服了很多,现在整个人面上都是春风般的笑意,“娼儿,亦翩姐姐就不陪你了,你慢慢享受吧!我──可是要去重新要回我的男人了!”
说完,便看也不看娼一眼,摇曳生姿的走出了别墅。
仅仅是十几秒锺的时间,娼便听到了外面传来的汽车引擎声。
乔亦翩走了。
粉唇缓缓扬起一丝浅笑,娼终於抛开天真娇俏的外衣,展现出最真实的自己。纤细修长的身子微微一歪,就势换了个坐姿,勾魂夺魄的桃花眼意味深长的看著面前开始脱衣服的男人们,有些好笑。
难道这十年来乔亦翩真的一点儿的长进都没有吗?啊不,不是没有长进,一个没有什麽大脑的人,你又怎麽能期盼她能有什麽长进呢?
想毁掉情敌,真的就必须要找人轮奸她吗?
不过话说回来,乔亦翩唯一打破了偶像剧狗血定律的地方就是没有对情敌扇耳光,要知道这可是必要的天雷之一啊!
看来,即使没有大脑,神经不正常了,贵妇风范还是在的。
思及此,娼微微笑出来,竟看痴了一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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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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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九,你们藏,我来捉(上)
一百四十九,你们藏,我来捉(上)
那娇豔欲滴的笑容,充满了诱惑迷离的意味,每一个眼神都足以令人心荡神驰,魂不守舍。水嫩的唇瓣微微漾起稚气的弧度,脱俗的流光在她的眉眼之间流转徘徊,美不胜收,精致绝色的令人不敢置信。
活脱脱的一副妖孽模样。
就见娼懒洋洋地靠在了地毯上,修长纤细的美腿透过雪白的薄纱长裙隐隐约约地显露出来,惨白的吊灯的光直直地打在她的腿上,更是显得那方肌肤如雪似练的白。似乎只要轻轻的一戳就可以戳破。
男人们都看得痴迷不已,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因为渐渐升起的情欲而干燥欲裂的嘴唇,然後使劲儿吞咽著口水──在娼想要媚惑人的时候,有谁能够逃得掉呢?
看著那一个个上下滚动的喉结,以及男人们眼眶里几乎可以燎原的欲火,娼突然娇笑出声,银铃般的笑声宛若天籁传遍了大厅,在角落里回荡:“你们看什麽?”
语气温婉缠绵,又和面上的表情差了不少,云里雾里之间,让人分不清她的意图究竟为何,只有如画眉目间闪烁流转的妖娆风情,让男人们清清楚楚的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似乎和一开始被他们绑来的时候有些不一样了 或者说,是完全不一样了!
白纱纷飞间,娼无比优雅地从地上站起来,不知从哪儿袭来的风吹拂起她肩上垂落的发丝,交织出一帘华丽,更是衬得她青丝如瀑,美豔非凡。
有异常浓厚的妖气从她周身散发出来,带著森森的冷和深深的毒,渐渐弥漫在整个空间。可与此同时,她的五官中有化出异常柔软的神色,清凌凌的翦水双瞳似乎照映了月光,隐隐的又有仙气透出来,浓烈的矛盾之色在她身上交织,却又显得异样的和谐,似乎──她天生就该是这副模样,谁都无法忤逆她,也无法拒绝她。
在她面前,你合该就是卑微的,低贱的,不值一提的。
此时此刻,谁都看得出来娼的变化,可偏偏就是有人不识相。
收回媚惑人心的眼神,娼笑盈盈地看著围绕而来的男人们,削薄红豔的唇瓣笑得莫测高深。她静静地站在那儿,幽深如水的看著那些人慢慢向自己逼近,记忆里闪过某些很久没有想起过的片段。
浑身赤裸的纤细女人惊慌失措地躲在角落里颤抖,身体上布满鲜红的吻痕与淤青,房间里四下散落著各式各样的性爱用具,漆黑的长发遮住她的脸,满身满脸的秽物。
脏的教人叹为观止
而周围仍站满各式各样的裸身男人,老的、少的,黑种人、白种人,肮脏的、淫靡的、下流的、变态的 就那样一个小小的女人,无力反抗,无力挣扎,只能任人欺凌蹂躏,被糟蹋的再无人型。
於是,慢慢地,身体不再是人,心脏也不再是人。
娼轻轻耸肩娇笑,动人的清脆笑声似乎穿透了十年的空间,在这一刻重新投注。她笑著微微舒展著藕臂,似笑非笑地看著率先向自己走过来──那个在车里被称作老大的中年男人,笑不可仰。
男人有些不敢相信地看了看自己的手,那双粗壮有力钳子一般的手──它们不知曾经夺走过多少人的生命,可就是这样一双手,居然被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女子给躲了开去!
桃花眼似乎在回想什麽似的眯著,娼在心底轻轻地安慰著那个蜷缩著遍体鳞伤的身子窝在墙角一脸无助,只能看著男人拿著各种器具向她走去的可怜女人:乖,不要怕了,你瞧你,哭什麽?有我保护你呢。
原本便足以勾魂摄魄的妖娆瞳孔瞬间绽放出诡异的耀眼光华,一刹那间钉住所有人的心弦,那绝世的美丽,透著浓浓的邪气和残佞,却仍是教人别不开眼。
这就是娼啊,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娼!
也不是没有过那样的经历,只是,在她蜕变之後,那些男人就都不在了。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怎麽死的,只有娼自己清楚。那些夜晚,她一步一步的走在寂静的黑暗中,每一夜挖出一颗心脏,鲜血爆裂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