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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她斗志昂扬的时候,一阵猛烈的不可思议的颠簸传来,行驶中的车子猛地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
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乔亦翩心头,下意识地,她将怀里的孩子紧紧地抱住。“发生什麽事了,秦伯,怎麽停车了?”
“不知道啊少夫人,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突然有一辆房车打斜里冲了出来,要不是我反应快,现在早就撞上去了!”吓出了一身冷汗的秦伯拍拍犹有余悸的心口,直呼好佳在,谢谢老天保佑。
“什麽?”乔亦翩按下中控锁,拉下车窗往外看去,前方的确是停了一辆黑色的房车,可怪异的是它停在那儿动也不动一下,似乎里面并没有人。
想了又想,她道:“好了,咱们绕著走吧,不管它了。”
“是。”秦伯应了一声,握著方向盘的手却猛地剧烈抖动起来。“少、少夫人──”
“怎麽──”“了”字尚在嘴里没来得及说出口,乔亦翩就被眼前的阵势吓白了脸。不知何时,一张戴著诡谲的黑色面具的脸已经放大,伸到了她的面前,真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那张面具上画著奇怪细密的五官,见乔亦翩一脸的惊愕,便歪了歪脑袋,然後伸出一只手。
乔亦翩连声音都无法发出,只能眼睁睁地瞪著那只苍白的吓人的手,顺著车窗伸了进来,放在了聂腾优的小脸上,小家夥同她一样,皆是吓得面色惨白,却都不敢反抗,这人身上有种阴冷的宛如冰窖似的气息,那双黑漆漆的眼睛,是一种纯然绝然的黑,却又黑得诡异,黑得嗜血,像是死人一般,一点儿光彩都没有。
而此时此刻,已经有数不尽的这样的人围了过来,皆是清一色的面罩,黑得不可思议的眼睛,以及苍白的吓人的皮肤,青色的血管在薄薄的皮囊组织下都清晰可见。
於是,乔亦翩只能呆呆地看著那些人将手从车窗里伸进来,然後,一寸、又一寸的,拉开紧揪著她礼服前襟的小手,再然後,拖走吓得已经不能言语的聂腾优。
最後,如同出现时那般,神秘的消失。
一切过去後,什麽都没有改变,除了聂家唯一的继承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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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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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二、你不再是聂家的媳妇(上)
一百三十二、你不再是聂家的媳妇(上)
灯光如昼的客厅里坐了好些人。
聂氏夫妇,乔氏夫妇,路滕秀,乔亦翩,司机秦伯,以及聂斐然和娼。
听完了事情的经过後,所有人都陷入了恐怖的沈默里,一时之间客厅静悄悄的,连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彼此的呼吸声成了在场的唯一声音。
聂父率先打破了沈默,他拧著粗浓的眉毛,瞪著乔氏一家,恶狠狠地道:“什麽叫不知道绑匪是谁,那可是我的金孙,一句不知道就可以了吗?!”
这话是对著乔亦翩说的,语气里的凌厉和愤怒可见一斑。
“爸,我──”张开嘴巴想要解释,可是还没来得及说完一句就被聂父气冲冲地打断。
“你不要叫我爸,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媳妇儿!”聂父气得胸膛都在狠狠地颤动,他拍著面前光洁透明的茶几,怒不可遏的吼:“总之今天你要是不把腾优给我带回来,我们聂家的门你就别想再踏进一步!”
乔亦翩吓得脸色瞬间苍白,她猛地站起来奔到聂父座前,抓著他的手哀求:“爸,爸你别这麽说,我会将腾优找回来的,求你相信我,不要赶我出去,求你了,爸,我求你了──”眼泪顺势而下,蕴开了精致的妆容。因为著急的缘故,从失魂落魄的回到家,到说出聂腾优失踪,再到聂氏夫妇和乔氏夫妇分别从宴会和家中赶来,近三个小时的时间,六神无主的乔亦翩都没有换下衣服,身上犹穿著那件白色的晚礼服。
聂父毫不留情地甩开她的手,语带不屑:“你求我,我求谁?我答应你留下来,谁答应我把我的宝贝金孙送回来?!他可是我们聂家的独苗,现在你把他搞丢了,却来求我不要怪你?!”→文·冇·人·冇·书·冇·屋←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 爸,爸我不是故意的,您相信我,我会把腾优找回来的,爸、爸我求您了,我给您磕头,求您不要赶我走──”被甩开的小手又重新巴住聂父的袖子,乔亦翩哭花了脸,无法思考。
聂腾优是她最後的,也是最珍贵的筹码呀!她为聂家生下了长孙,续了聂家的香火,她以为自己的地位没人可以动摇了,接下来只要除掉娼就什麽阻碍都没有了,可是现在是怎麽回事?为什麽一夕之间什麽都变了?!
“亦翩,你别哭了,也别磕了,起来吧。”聂母叹了口气,想伸手去扶,反而被乔亦翩一把抓住,“妈,妈您相信我的是不是,您不会赶我走的是不是?!”语气中的期盼和哀求令人心酸。
聂母尴尬地笑了笑,使劲抽回了自己的手,看了看丈夫犹有余怒的脸色,轻声道:“亦翩,你是知道的,腾优是我们的宝贝,你现在把他弄丢了,我想保也保不住你呀!再说,你也不是不明白你爸的脾气,他说要斐然和你离婚,就算是天皇老子来说情也没有用!”嘴上这样轻柔,心里却早已烧起了熊熊怒火,腾优不仅是聂家的独苗,更是她的宝贝命根子呀!就算是丈夫不提,她也绝对不允许乔亦翩再在聂家出现!
更何况──
聂母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躲在聂斐然怀里睁著一双纯净明媚的大眼好奇地四处瞧的娼,如果和乔亦翩离了婚,她的儿子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迎娶娼,“聂氏”和“金融”财团也就可以很快挂上钩,日後的利益庞大的数不胜数啊!
所以,不管从哪个方面考虑,和乔亦翩离婚,都是最佳的选择。她将孙子弄丢,正好给了斐然和她离婚的最好借口!
以聂家的身份地位,唯一的继承人丢了是件多麽令人震惊的大事!何况弄丢他的还是聂家的少夫人!
“不──妈,妈我求您,我求您了 ”无助地哭喊著,乔亦翩撕心裂肺的哭叫让一直坐在沙发上的乔氏夫妇忍不住开了口。
“我说亲家公。”乔母勉强拉出一丝笑容,“你这样──”
一句话没说完,聂父的大嗓门已经吼了过来:“我怎样?你想说什麽?你们乔家还有理了是不是?!把我们聂家的金孙弄丢了,你还想给你女儿求情?!”锐利的眼睛在四周扫视一圈,看了看瑟瑟发抖的乔亦翩,冷冷地哼了一声,“我告诉你们,话放在这儿了,你们也别说我聂某人不近人情。十二个小时之内,只要绑匪来了电话要求赎金,这事儿就有转圜的余地,咱们两家的生意也就可以继续下去。相反,倘若十二个小时内没有腾优的消息,那麽,你们就什麽都别说,带著你们家的好女儿签了离婚协议书滚回去!”
被这样不客气的一说,原本还存著和解心思的乔父也冒火了,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用力一掌击在茶几上,“你这是什麽意思,我家亦翩还委屈你了不成!”哼,当初他来他们乔家提亲时可不是这样子说的!
聂父毫不示弱地跟著站起来:“别跟我说什麽委屈不委屈的,我只问你,她是不是把我的金孙弄丢了?!”见对方窒了下,更加的得理不饶人,“你还有什麽话说?”
“这──”乔父一时语塞,随即不甘心地道:“是你们家儿子负心在前,如果不是这样,亦翩怎麽会出这麽大的篓子?!”
“我儿子负心?你开什麽玩笑,说我儿子负心,你有什麽证据?”聂父瞪大了眼,牛气轰轰的问。“我告诉你,你再胡说小心我告你诽谤!”
“证据?证据多得是,你儿子怀里的就是不折不扣的最有力的证据!”手指指向待在聂斐然怀里吃点西的娼。
闻言,桃花眼一眨,不是吧,安安分分的待著也有事呀?
这老头子 真是不教训不乖,和他的女儿一个样!
娼不满地沈了沈漆黑的水眸,一只大手捏了捏她的粉颊,聂斐然轻轻吻了她一下,安抚道:“别怕。”
对著他露出阳光般的粲笑:“有斐然哥哥在,娼儿什麽都不怕。”换来赞许性的轻吻一记。
见二人甜蜜蜜的模样,聂父也窒了下,但马上就继续扯开了嗓门:“那又怎麽样,反正他们都要离婚了,你管我儿子喜欢谁不喜欢谁!再说了,就算我儿子出轨了,那也是因为你女儿没本事的缘故!”
乔父被他气得脸红脖子粗,张著嘴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也是,和一个只爱钱的无赖讲道理,你怎麽能赢呢?
剑拔弩张的气氛越来越冷凝,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