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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泄露出一丝春光,由聂斐然的角度从上往下看去,刚好把温暖香馥的酥胸尽收眼底。
鹰眼一沈,他猛地掐住怀里的小蛮腰,有些气急败坏地问:“你居然没穿内衣?!”她就穿这样陪著腾优在花园玩儿?园丁司机佣人什麽的 只要是比她高一点儿的人几乎都能将这绝美春光一览无遗!
娼嘟起粉嫩嫩的小嘴儿,有些不舒服地扭了扭在他掌下的腰肢:“嗯 不喜欢穿 ”总觉得是个束缚。
“不喜欢?”这算是原因吗?!聂斐然气得差点儿晕过去,见怀里的小东西仍旧一脸没心没肺的模样,大手倏地从领口探进去,以前所未有的粗鲁态度握住一方嫩滑:“那娼儿喜欢这样吗?!”
嘴上问著,修长的指尖也拉住一抹樱红,微微用了力道往外扯去。
“呀 ”娼惊呼一声,精致的粉脸立刻羞得通红,小手跟著伸进去想把那只大掌拉出来,“哪有人这样问的!”
聂斐然才不在意她柔弱的几乎一点力气都没有的小手怎样折腾,使坏地握著满手的软滑用力一捏,换来娇人儿一声呻吟,纤细的身子顿时柔若无骨地软进他怀中。
“斐然哥哥 ”两只小手在解救自己的丰盈未果後,只得转而攀上男人强健的手臂,哀哀地娇声求饶,“斐然哥哥饶了娼儿吧 娼儿知道错了 嗯 ”羊脂白玉般的小手紧紧巴住聂斐然的臂膀,娼忍不住娇吟出声,“别 啊 ”这个坏男人,居然用手指头掐她细嫩的小乳尖!
黑眸深不可测,一眼望去几乎看不到底,只有眸底熊熊燃烧著的火焰才显示出他已然接近崩溃边缘的情欲,薄唇发出的声音干涩又沙哑,“说你以後只跟我一起洗鸳鸯浴。”
哀怨地瞥他一眼,在大手的又一记狠捏下,娼更是酥软了娇躯,瘫在聂斐然怀中,娇喘微微:“娼儿保证,嗯 以後只跟斐然哥哥一起洗鸳鸯浴 ”
精光一闪,聂斐然再也忍不住满心欲火,一把将小东西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卧房。
一百零八、嫉妒之火是爱情的毒 (上)
“不要 啊──”雪白的娇躯被一双大手毫不留情地抛上床,随著娼的惊呼声,聂斐然精壮修长的身子也跟著压了下来,将她牢牢地钉在柔软的大床上,两人彼此身体相贴,竟是意外的契合,似乎她就是为了他的怀抱而生。
握在掌心的娇软已经开始微微地鼓胀起来,聂斐然可以清楚滴感受到娇乳顶端挺起的美丽蓓蕾。黑眸微微沈了下去,手劲儿也加大了些,感受掌中柔嫩水滑到不可思议的触感,薄唇也压下去,吮住娼的小嘴儿温柔地舔舐著。
想要惩罚她,却终究下不了手。
“斐然哥哥 ”美丽澄澈的水眸缓缓蒙上一层雾气,娼软软地唤著男人的名字,小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揪住身下的床单,随著男人的手掌揉捏时轻时重地乱动。
“别呜娼儿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娇躯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想逃又没力气,她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娇吟声来求饶。
“知道错了?”聂斐然咬了一下她粉润的唇瓣,声音粗嘎地问道:“错在哪里了?”
娼睁著迷离的大眼睛,呜咽著在他身下扭动,可怎麽也躲不开那只坏心揉搓的大掌,“错了错了,娼儿真的知错了 呜呜,斐然哥哥饶了娼儿 呀──!”她尖叫出声,只因敏感的乳尖被两根指头捻住狠狠地捏了一把。
他不厌其烦地再问一遍:“哪里错了,嗯?”
“错、错在──嗯 ”娼断断续续的发著声,水润的酥胸被他握著,一阵阵酥麻的电流席卷而来,弄得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好,“错在不该不穿衣服 斐然哥哥 娼儿真的知错了,你饶了娼儿吧 娼儿再也不敢了 ”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美丽的眼角往下流,她哭得好不可怜。
聂斐然看著她那副小可怜的模样,心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又想欺负又心疼。“以後还敢不敢不穿内衣出门?”她的身子是他一个人的,谁也不能看!
小东西果然很乖巧,哭得抽抽噎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乖。”亲亲她柔嫩的小脸,聂斐然将她拉起来,转了个圈儿,让她背靠著自己的胸膛斜斜地坐著,一只大手仍在她胸口留恋,把玩著一只柔软丰盈。“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都碎了。”俯下头亲去她脸上的泪痕,这个水晶做的丫头,连眼泪都是甜兮兮的。
娼柔顺地依偎在聂斐然怀里,也不挣扎,任由他揉捏抚弄自己的身子──如果不是聂斐然太过疼惜以至於不想在婚前要了她,她早就被吃得一干二净了。
雪白的衣襟斜敞开,从聂斐然的角度往下看,幽深的美景尽收眼底,一览无余。他的气息渐渐地变得急促起来,为了避免饿虎扑羊地将小东西拆吃入腹,他迅速别过头,不去看那惹得他像个刚开荤的少年一般血脉喷张的美丽沟壑。
娼乖巧地任聂斐然揉捏把玩,水灵灵的眸子却若有似无地看向紧合著的门板,粉唇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真是个天真的家夥,以为躲在楼梯间她就察觉不到了麽?
她娇笑著,状似不经意地倒向聂斐然结实的胸膛,洁白柔嫩的肌肤与他的相贴,惹来雄性难以克制的喟叹声,原本搂著她纤腰的大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探进她的衣襟。
一百零九、嫉妒之火是爱情的毒 (中)
“斐然哥哥 ”娇嫩水润的粉唇发出更加媚惑人心的喘息与呻吟,每一声都能让人失了魂,“斐然哥哥 ”她一遍又一遍地唤著他的名字,纤细的美背倚在他结实的胸膛,水目迷离。
“娼儿 ”大手捏住精致小巧的下巴,在柔润的粉唇上轻啃一口,深邃悠远的黑眸定央央地凝视著绝美的容颜,倏地深深吻住她。
娼扇著长长的睫毛,身子在他怀里软得像水,乌黑的青丝从肩上垂泄而下,整个人都依附在他怀里,像是缠绕著大树的柔美蔓藤。
偌大的房间里满是浓情蜜意,甜美的娇吟和粗哑的喘息声漾满整个房间,空气中满是欢爱缠绵的意味,在娼的准许下,透过了隔音效果极佳的门扉传入门外有心人的耳朵,化作一把把利刃,将她的心片成无数薄纸,鲜血淋漓。
疼麽?
娼娇滴滴地笑,纤细的身子转过去,灵巧的双手如蛇般勾住聂斐然的颈项,大方地任其将自己粉白的胸脯尽收眼底。
入耳的急促喘息让娼很开心,门外传来属於女人泣血的心疼让她更是笑开了花。
大掌拧上她柔嫩的小脸,聂斐然沙哑著嗓子问:“傻丫头,笑什麽?”
“笑斐然哥哥。”心情极好的娼主动凑上粉唇献吻,皱了皱俏挺的小鼻子,“这麽急,像是猪八戒。”
黑眸一怔,然後危险地眯了起来,一字一句地重复:“猪,八,戒?!”
迟钝的小丫头犹自笑得合不拢嘴,天真无邪的眼睛里闪耀著璀璨的光彩。在聂斐然看来,那是不解世事的纯真,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蕴藏了致命毒药的罂粟。“是呀,哥哥说只有猪八戒才会在看见美女和美食的时候这样喘气儿的~”兀自说的洋洋得意,就像在陈述一个客观真理,水亮的大眼睛完全没有注意到愈发逼近的俊脸上危险的精光。
“是吗?”聂斐然清浅呵笑,大手抚上面前美丽绝俗的小脸蛋,意味深长地问道:“那哥哥有没有告诉过娼儿美女和美食被猪八戒看上的後果呢?”
问完,俊脸含笑,黑眸更是柔软到了极点,唯有深藏眼底的一丝精锐眸光,昭示了他的不怀好意。
娼可爱地歪歪头,片刻後,小脸猛地一僵,狐疑的眼神慢慢飘向聂斐然含笑的唇角,薄唇上勾著的浅浅笑纹,却让她整个人都冒起了冷汗。
聂斐然笑意更甚,也不说话,就那样春风拂面似的凝视著怀里的小东西,也学著她的娇俏模样歪了歪头,静静地望著她。
娼干笑,纤细的娇躯以蜗牛的速度往後,缓缓地、不著痕迹地退去。
一只充满力量的大掌拦在她腰间,就在她自以为即将到达安全地带并露出可爱笑容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拉回怀里,随之薄唇压下,一吻过後,他才柔声问道:“娼儿这是要到哪里去?”连眼角眉梢都漾著款款笑意。
洁白的贝齿不由自主地咬住粉嫩嫩的下唇,娼扑闪著柔媚的大眼睛,猫咪似的可怜样儿:“斐然哥哥 ”小手轻车熟路地攀上男人精壮的胸膛,粉舌也乖乖地舔上突起的喉结,讨好似的道:“娼儿是斐然哥哥的,能走到哪里去?”
别看这男人平日里一副云淡风轻过尽千帆的模样,实际上他的醋劲儿和占有欲可大了!要是她有一点儿不让他碰的意思,那张俊美到惨绝人寰的脸就会马上拉下来,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