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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然後竟低下头扭著手细细地啜泣起来。
乌漆漆的黑眼睛依旧波澜不惊,只有一抹血红色的光从邵觉眼底一闪而过。真不知是不是因爲爱上那个女人的缘故,他现在是连一点情感波动都没有了,更何况是面前这个他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亲人”。
他活了这麽多年,这小丫头片子也想在他面前耍心机?!装得倒是不错,可这份假清纯还不如某个女人的邪恶妖娆。
果然,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能让他疯狂的她了 也许最初只是兴趣,可经年累月过後,烧邵觉却发现这份感情竟是那般深沈厚重,浓烈的教他险些无法招架。
嗯 你说一个人怎麽能那样爱著一个人呢?毫无理由、毫无原因,就是爱,疯狂地、几乎可以毁灭一切的爱。
爱到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地步。
他才懒得跟邵绒绒废话,今天这所谓的生日宴会不过是这女人搞出来的花头而已,倘若不是看在邵家的面子上,哪会有那麽多的商界大佬前来拜寿?一个刚成年的小鬼有什麽寿好拜?
见邵觉移了步子要走,邵绒绒心里一急,伸手就想去扯他的袖子。
就见邵觉再度轻松避开,倒是黑眸瞬间染上一抹愠色——他厌恶任何人不经他的允许碰他,尤其是女人。
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一个娇媚入骨的声音漫不经心地传过来:“这是怎麽回事儿,觉是在走桃花运麽?”
然後便从黑暗中隐隐闪现出几条人影来。
作家的话:
写番外的顺序来自抓阄o(┘□└)o
2、娼之所至,浑然不觉(下)
2、娼之所至,浑然不觉(下)
邵觉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呆呆地盯著那处阴影看,只觉得那影子越来越熟悉,自己的心也越跳越快,快到连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的地步。
“邵先生生得俊,桃花运自然只多不少,娼儿你又何必大惊小怪。”男人邪气的调侃著,率先走了出来,正是笑容满面的孽。
剑眉一拧,邵觉没心思去理孽爲什麽会出现在这儿,他只想见见那个刚刚说话并被孽叫做娼儿的人!
“你是谁?”邵绒绒痴痴地看著孽风华绝代的俊脸,口水简直都要跟著流下来,可惜没人理会她,更没人注意到她。
“邵先生著实该感谢我们,如果不是我们在娼儿面前替你美言几句,她现在才不会来见你。”清朗的声音淡淡地飘了出来,乱迈著沈稳的步伐慢吞吞地走了出来,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有点兴味,更多的却是淡漠。
似乎这次来,他心底并不是那般情愿的。
心跳的更快了,邵觉甚至无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就等著那最後一抹身影走出来。
与第一次相见时一样,依旧是一袭雪白的轻纱,从那滑如凝脂的颈项往下缠绕,没有衣扣,没有拉链,也没有结,就只是一缕如梦似幻的轻纱,纤细完美的娇躯在雪白衣物下若隐若现,似有还无,欲拒还迎的勾引著人心。飘逸的裙摆无风自动,像是黑夜中浮沈著的优昙花瓣,绝美、神秘而又傲慢。
“好久不见哪。”伴随著清豔的牡丹香的,是犹如银铃般悦耳的声音。
邵觉以爲过了这麽多年,他应该有所长进了的,可此时此刻,除了张口,他居然什麽声音都发不出。他的心跳得甚至比无数年前还要更厉害,厉害到连他的灵魂都开始颤抖,既期待,又怕失望,薄唇翕动了好久,终于傻呆呆地吐出几个简单的字句:“好、好久不见 ”
被他的呆样成功取悦到,娼不觉莞尔,桃花眼流转异彩,光辉映人,著实是美豔不可方物,简直令人不敢直视她倾世无双的美丽容顔。“这麽久不见,觉连话都不会说了吗?”
孽邪邪地笑,火上浇油地说道:“要一个结巴的男人做什麽,娼儿不如改变下主意,咱回去?”
娼似笑非笑地睨去一眼,刚想说话,迎面就扑来一个高大的影子,下一秒自己就被抱得紧紧地,连口气儿都没法喘,头顶传来邵觉有些语无伦次的声音:“我、我没、没结巴,我只是、只是——”只是两个字说完之後,竟是再也说不下去了。他要怎麽才能告诉她,他甚至已经做好了死心的准备,准备一个人漫长的活下去,活在思念与爱而不得里。可现在,她却打破了他的牢笼,出现在他的面前,她终于不再只是一个幻影!
“噗——”乱、孽二人不由地嗤笑出声,一副鄙视的样子,全然忘记了不久前自己又是怎样的在娼面前服软,又是爲了娼的心提出了要将八个男人聚齐的念头,因爲娼只有有了心,才有可能对他们産生感情,在娼没有心的时候,他们所依仗的,不过是多年来的习惯以及刻意表现出来的神秘而已。
这麽多年了,娼不再是多年前的娼,她的道行更深,玩性却更重,虽然知道他们在密谋让她将所有男人收入囊中,却也不去问原因。
只要不让她觉得无趣,他们就能一直留在她身边。
两人笑完之後,便对视了一眼,随即诡异地消失在黑暗之中。看得邵绒绒瞠大了一双描绘精致的眼,然後突然像是意识到什麽似的,小脸猛地转向邵觉,眼神宛若淬了毒的刀子直勾勾地射向他怀里看不清面孔的女人。
娼自然不会忽略这样不友好的视线,可现在她一点儿都不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她是善良温柔的好女孩有没有,爲了气人,她甚至光明正大地伸手抚摸邵觉的脸庞,看到他受宠若惊的俊脸之後,不由地笑开,点了点自己的唇瓣:“不亲我吗?”
邵觉僵了,黑眸眨呀眨,像个忐忑的孩子一样:“可以吗?”嘴上这麽问,眼珠子却直勾勾地盯著那两瓣薄薄的粉唇看,喉结还上下滑动了两下,一副禁欲过久快要憋爆的模样。见娼张嘴,嘴型不是“好”而是“不”的时候,他也不问了,趁著她没说话之前很很吻住那张让他想了无数年的唇瓣,有力的舌尖直直地探进去,勾起柔滑细腻的小舌头交缠不休。
娼从来都不是什麽贞洁烈女,她追求欲望,享受欲望,从来不介意是否有人在一边旁观。羊脂般的素手无形地抚上健壮的胸膛,吐气如兰地低声询问著:“介意在这儿麽?”
回答她的是男性剧烈的粗喘和色情的抚摸,邵觉哪里有心思去想在哪里欢爱,二楼向来是他的禁地,根本不会有人不经他的允许就上来——唔,自作多情的女人除外,不过她们都没什麽好下场就是了。
修长好看的大手隔著白纱握住娼胸前的柔软,邵觉激情难耐的掐揉捏弄著,简直不敢相信梦寐以求的女人就在自己怀里,而且,任自己抚弄!
他不想知道她爲什麽来,也没兴趣去看一旁不识相的女人,他只知道,他再也不想离开她,也不愿意再一个人生活了!被乱与孽同化之後,他活了这麽久,原本已经习惯了寂寞孤独,此刻拥她在怀,他再也不愿回到那样空洞的生活里,即使呼风唤雨无所不能,没有娼,也寡淡苍白的教人绝望!
就在两人愈发热情的时候,邵绒绒总算是从眼前躺在地板上激情缠绵的两人以及娼的绝世容貌中回过神,她咬著嘴唇,一副脆弱不堪的模样,眼里有掩饰不住的嫉妒与愤恨,半晌,终于忍不住的冲了过去,想将跨在邵觉身上的娼掀下来,可奇怪的是她根本就无法靠近他们周围,被怒火以及嫉妒蒙蔽了的大脑无法思考,嘴巴一张:“你这个贱人,不准碰表哥!”
正沿著邵觉完美身体游走的娼懒洋洋地擡起头,手心犹然摩擦著男人结实分明的肌肉,然後将视线调回邵觉身上:“怎麽办,这可是你的‘表妹’。”坏心眼地咬重表妹两个字。
“啧,这儿真不是个好地方,连做这种事都有人打扰。”说著作势起身。
邵觉心里一急,用力拉住她的腰带,重新将她按在自己身上,然後不耐烦地对著邵绒绒挥了一下手,就见玻璃心的邵家小公主瞬间被挥出去老远,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啊——真很心。”娼呢喃著低头去亲邵觉的嘴唇,桃花眼底满是笑意,“不过,我喜欢。”
3、尧墨有梦,娼亦有情(上)
3、尧墨有梦,娼亦有情(上)
白茫茫的一片 是梦吗?
阎清墨有点恍惚,黑漆漆的眼四下看了看,却什麽也看不到。
身侧突然传来男性激情难耐的呻吟声,清晰地仿佛就在耳侧,那声音越来越大,大到他想忽略都无法忽略的地步。
诡异的,连自己的身体都起了反应。
薄唇张开,痛苦的闷哼了一声,阎清墨睁著眼睛躺在地上望著天,想无视体内火热无比的感觉。可随即便有巨大的快感从下体传来,似乎有什麽东西正缠绕著自己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