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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眼懒洋洋地瞟过去:“哦,是吗?我在开玩笑的话 我自己怎麽都不知道呢?”她是不是开玩笑难道他们还不清楚?
“这不可能。”乱沈沈地敛起眸子,抿著薄薄的唇瓣盯著她。“娼儿,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她哪里来这样的巨大力量?重新创造一个世界,成爲新的救世主?!这话简直就和天方夜谭一样!
娼也不恼,就是笑盈盈地看著面前几个男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作出一副沈思状:“呀,你们心里不会以爲我是疯掉了吧?”说完便忍不住笑出声,抚著精致的下巴笑得不能自已,“啧,你们这些人的想法就是奇怪,我喜欢这麽做,想要这麽做,不成吗?爲什麽出了你们的想法范围就属于疯了呢?”啊~~男人哪,人类哪。
乱仍然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你哪里来这样的力量?”
“想知道麽?”娼狠好说话似的回视他,“那我就告诉你好了。这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们俩活了几千年的,啊,说起来还真得谢谢你们让我重生哩!虽然一开始的力量不算大,但是谁教我发现——其实力量也是可以相互吸取的呢?”
“你——”孽猛地瞠大了眼睛,“是这样变强的?!”怎麽可能,能活上这麽久不死的人怎麽会是那麽容易就被打倒的?!
纤纤素手轻柔地弹了弹趴在她膝盖上聂腾优的小耳朵,小朋友像是什麽都没听见似的蹭了蹭她的腿,打了个呵欠,又眯起一双大眼。娼笑看他小猫般的动作,桃花眼笑弯,看向孽:“不是说要谢谢你们让我重生麽?虽然力量不算大,好歹这副相貌还是在的。孽觉得这世界上又能有几个人能逃得开娼的媚惑呢?”爲了变强,无所谓身体。反正那些沾染了她的男人最後也都被她挖出了心脏,大家都没什麽损失。他们一夜风流,她则得到巨大力量,彼此合作,都不吃亏。
“所以这十年来你每次离开‘黑猫’,其实并不只是隐忍不住心底的嗜血,更多的是因爲找到了可以爲你提供力量的人?!”孽握紧了拳头,目光灼灼地盯著娼看,心里恨得咬牙切齿,恨她心机深沈,睚眦必报,更恨那些碰过她的男人!他可以容许她爲了享乐去找男人,却绝不能原谅她爲了私欲出轨!
这就是男人,即使他活了这麽久,也依旧逃不开骨子里的霸道与野蛮。全然忘记了十年来即使有了娼,自己也依然在花丛中遍地游走,处处留情。男人的双重标准总是如此严重,遗憾的是他们自己永远意识不到。
“答对了。”娼送过来一个充满赞许意味的眼神,冲著孽的方向扬了扬下巴,一副狠满意他的聪明的模样。“不愧是孽,果然狠了解我。”
聂斐然再也没有说话,他始终站在那儿痴痴地望著娼,视线始终定格在她的胸口,那个属于心脏的位置。大手慢慢地抚上自己的左胸房,疼得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心的跳动了。他最爱的女人因爲他把自己的心活生生的挖了出来 那该有多疼?!恍恍惚惚间,聂斐然似乎又看见了那个三岁多一点的小不点儿站在自己面前,仰著漂亮的小脸冲自己甜滋滋的笑,叫自己“斐然”哥哥。又似乎看见当初纯真的宛如天使般的娼偎进自己怀里,同样的“斐然哥哥”,却再也没有同样的情感。
他亲手将她送进地狱,然後虚情假意的怀念她,心疼她,虚僞的让自己活在所谓的愧疚之中,满心以爲只要觉得对不起,只要悔过她就会一如既往的原谅他,却忘记了现在的娼再也不需要他的悔过了。他做错了事,就应该自己承担後果,这麽简单的事情,他怎麽就不明白呢?偏要等到现在,等到一个对这世界厌恶到了极点的娼!
他 还想著继续留在她身边,还想著要和她在一起。这是多麽可笑又自大!他凭什麽就认爲娼儿还愿意要他?又凭什麽如此自负的以爲她对自己余情未了,一定会手下留情?!空口说著爱她,却一点儿也不了解她!
现在他聂斐然爱的人,是谁?
是以前的路滕优吗?不是;是与他做戏的娼儿吗?不是;那又是谁呢?
他爱的人是谁,他凭什麽爱她,又对她知晓几分?
“毁了吧 ”聂斐然突然呢喃著出声,引来在场所有人惊疑的目光,就连娼的眼底都跃上一抹惊讶之色,“毁了吧 娼儿不喜欢,就毁了吧 然後创造出娼儿喜欢的世界,把这些肮脏的人类都毁了吧 ”
娼戏谑地挑起浓密漂亮的眉头:“斐然哥哥,你可也是这所谓的人类一员呢。”
“只要娼儿喜欢,讨厌的东西就一起毁了吧 ”他迷蒙地望著娼的方向,看著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底铺天盖地的笑意,“娼儿就是娼儿,娼儿只做娼儿想做的事情 就算只是无聊也没关系。”
他怎麽会到现在才明白呢?
其实有多难,又能有多难呢?!
她是谁,她想怎样,她的念头是什麽,不一直都是明明白白地摆在世人面前的吗?!她的傲慢令她不屑于与人解释,她将自己的欲望彻彻底底地摊开在太阳底下,可没有人去注意,更没有人相信,总觉得她还有别的念头,可是哪里来那麽复杂的念头呢?娼就只是娼,她没有报仇的心思,更谈不上什麽野心。她只是觉得日子过得无聊了,想著玩闹去,就是这样而已!
所以就算自己,就算所有人都是她玩弄的棋子又能怎麽样呢?这是他们欠她的,她是强者,是得上天眷宠的娼,她本来就该如此嚣张跋扈,她本来就该没心没肺笑若春风!这世界碍了她的眼,如果想毁掉就毁掉,别人的喜怒哀乐与她何干?
作家的话:
上黑板演示和声题目的时候磕到桌角,荣幸得到淤青一大块。。。
一百九十五、转机
一百九十五、转机
听了聂斐然的话,娼丝毫不掩饰自己眼里的惊讶,她支著小下巴盯著聂斐然看,想看看他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半晌却一点儿都看不出那黑眸里是否有半丝虚假。难道 这人真的是这麽想的?还真是教人惊讶哪!“真的可以毁掉吗?没有关系吗?斐然哥哥不会觉得遗憾和心疼吗?毁灭的话 也许会连你的家族和亲人一起毁掉哟~说不准连你自己都活不下去呢!”
聂斐然微微勾起唇瓣,露出一丝类似于视死如归的笑容,从他了悟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不在乎其他的了,包括最初的震惊和不敢置信,包括心痛与绝望。现在的他居然觉得自己异常的平静,似乎除了面前这个美丽的女人,再也没有什麽能够击溃他:“没有关系,只要娼儿喜欢,做什麽都可以。”他无法给予她力量,无法做她的後盾,却可以做她的棋子,爲她想做的事情献出性命,谁说这就不是幸福?!
娼好奇地盯著他看了好久,然後忍不住仰头大笑出声,清脆动人的柔媚笑声顿时响彻云霄,连楼下那群已经失去理性只余欲望的人与兽都禁不住诱惑,擡起了头四下看著,想找出笑声的来源。
她极少这样笑的,至少乱和孽就只见过一次,就那一次,还是在他们和盘托出只是看上她将她作爲玩具戏弄了这麽久的时候,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笑得无比魅惑清冷,就和今天一样。明明是不同的五官,连眼神都大不相同,却又教人深深地相信不管是十年前的路滕优,还是十年後魅惑世人的娼,她们就是一个人,毫无疑问,毋庸置疑!
“娼儿想做什麽便去做”。这话,他们俩也曾经说过,却终究是没有做到。一直以来尽管宠著她、惯著她、纵著她,他们心底却仍然是高高在上的,尊贵与主人便是他们爲自己下的定义。口上说爱,心里确实也是爱,这爱却始终都是有缺陷的,他们将自己定义爲主人,那麽凭什麽不准许宠物叛变?!可笑的是他们自己当局者迷,竟是一点儿也没瞧出来!亏他们还自以爲能看透人类心性,却看不出自己的萎靡不足!满心认爲两人都是这世界上最高贵的神,认爲两人愿意同时属于一个女人,那便是上天给予她最大的恩赐,却一点都没看出来连上天她也不放在眼里!
他们尚且没有将爱人摆在平等的位置,又凭什麽气她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想圈养她的同时,却连她生了翅膀这事实都无视掉了!
乱和孽的眼神都是很很地闪了一下,似乎是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在哪里,两人不由地也随著娼的大笑声笑起来,三个人狂放不羁的笑声简直能够震破整个苍穹!下一秒,其他男人似乎也像是顿悟了什麽似的,有志一同的一起狂笑起来。也不知是笑世人,笑即将消失的一切,还是笑他们自己!
娼笑弯了腰肢,一双勾魂的桃花眼波光流转间秋水般的引人注目。她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