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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笑眯眯地站在那儿,却懒得应他一声。她似乎整个人都变了,可那丝笑容却一如既往的邪魅妖娆。
孽也站了起来,他看也不看其他人一眼,迈开步子,高大修长的身体便朝著娼的方向走了过去,可刚走了两步,便觉得有什麽奇异的力量阻挡在自己前方,让他寸步难行。狭长的眸子一沈,不客气地想打破那类似於屏障的东西,却惊愕的发现以自己的力量居然完全不能动其分毫!
“呵 ”娼双手环胸娇笑出声,绝美的容颜上满是调侃之意:“打不破是吧,走不过来,是吧?”
“娼儿!”乱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修长的身体猛的站起来,随著孽一起想要走近她,可两个人使出的力量都像是泥牛入海,宛如撞在了棉花上一般,瞬间消失的干干凈凈,无影无踪。最後,他们只能站在离她五步开外的地方看著她,却再也无法靠近。
“啊~~”娼挥开双臂伸了个懒腰,笑吟吟地道:“我也是玩腻了,一直陪著你们演戏,我也是会累的呀~”这些男人哪,就没一个知道要体谅她,每个人都想著要得到她,却没有人去想她是否是虚情假意。就连这两个活了几千年的男人,都像是个傻子一般,精明的一眼看透她对聂斐然做戏,却把自己深深陷进来。
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麽?
一种极度不安的预感从乱的心底升起,他盯著娼不肯移开眼睛,试图从她眼里找出些许对自己的感情,却发现那双妖魅到了极点的桃花眼里除了笑意,什麽都没有。
一百九十、小黑原来是他?!
一百九十、小黑原来是他?!
“觉得狠奇怪,是麽?”娼笑得不能自已,纤纤柔荑轻飘飘地捂住粉嫩的唇瓣,笑声如银铃般在整个包厢里轻轻回荡。“今天就告诉你们好了,我也懒得再继续玩下去了。”修长的身体柔软的舒展在空间里,唇畔一抹笑意莫测高深。
“娼儿想说什麽?”乱沈敛了眼睛,有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活了这麽多年,他还是生平头一次有了这种不安的感觉!
“我想说什麽?”娼笑得更加开心了,勾魂摄魄的桃花眼都笑成一轮弯月,她带著满满的恶意开口:“乱觉得我想说什麽呢?你们又不是愚蠢的人类,难道真的不知道我想说什麽?”
狭长的黑眸深深地沈了下来,孽伸出手触摸著彼此之间那层看不见却是真实存在的屏障,薄唇扬出毫无笑意的弧度:“娼儿的力量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强了,我们都没有注意到呢。”居然强到连他和乱联手都欺压不过了!他们两人至少有著几千年的道行,可是她呢?不过短短十年而已,她是哪来这样的本事?!
娼自然是将他眼底的疑惑和震惊一览无遗,爲了表达自己的善良,她决定据实以告:“力量是由大脑控制的,乱和孽会不知道麽?”说完,忙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啊,我倒是给忘记了,你们俩活的时间太久了,连这个都忘记了呢。”
“你——是怎麽做到的?”一向淡漠冷静的乱难掩满面震惊之色,就连他和孽两个人都没能做到这样的地步,只有区区十年时间的娼儿是怎麽做到的?
纤软的腰肢款款摆动著朝他们走过来,漂亮精致地宛如玉雕的指尖慢吞吞地划过他的脸庞,娼笑得不以爲然:“真是笨哪,只要铁石心肠,还能有什麽事情是做不到的?说起来,我还真算是对不住你们了呢,如果不是我,你们现在差不多也能到我这水平了,可惜呀,美人计果然是千百年来最好用的计策,美人窝是英雄冢,我现在才肯相信这句话呢。”
“娼儿,你的目的。”孽直勾勾地盯著她瞧,一字一句的问,“就因爲聂斐然,所以才要自己变强,甚至强过我们?”
闻言,娼忍不住嗤笑出声,桃花眼懒洋洋地瞥了一眼正专注地凝视著自己的聂斐然,唇瓣不屑地扬起:“因爲他?你是笨蛋麽?”都说了要无心才能拥有力量,这两人是将她的话当做耳旁风麽?
她轻描淡写的语气清清楚楚地传进了聂斐然的耳朵里,俊美的脸庞登时一白,黑眸讷讷地沈下去,再也看不清其中蕴含的情绪。
“那是爲什麽?”乱静静地凝视著她,“我们对你不好麽?还是说 你早就想要离开我们了?”
听了这话,原本便笑得直不起腰的娼更加笑不可仰了,她擡手作势抹去眼角因爲大笑而渗出的泪珠,耸了耸肩:“对我好?乱是说对路滕优好,还是对娼好呢?”晶莹剔透的大眼四下里瞟了一圈儿,“对路滕优,利用鲁先生将她从阎性尧手上弄到手,然後将她丢进‘黑猫’任人玩弄,不惜一切代价的想要摧毁她的意志,最後终于成功了,却又假惺惺地帮她重生,一点一点剐去她身上每一块血肉。乱 你真的以爲娼儿是傻瓜麽?我可不是你们,活了这麽久早就把过往都忘记了,当初路滕优受得什麽样的苦楚,娼儿给她记著呢。”
“当然了,我也不是那种爱记仇的人,不过谁要是让我不好过的话,那我也是不会轻易放了他的。你们俩 当然也在其中。”
“你以爲我的复仇对象是聂斐然?哼,没想到活了这麽久的孽和乱也会变得弱智起来呢!他不过是我的一颗棋子罢了,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如果不是缠著你们要你们帮忙,我又怎麽能拖延这麽久的时间呢?”
“你们这些男人 不过都是我指下不值一提的棋子罢了。”娼终于咯咯娇笑出声,“究竟是谁给你们的自信,告诉你们我是爱著你们的呢?”
“不可能 ”孽突然开始猛烈的摇著头,“这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娼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唇瓣,纤白如葱的指尖漂亮的教人窒息,“我就是——谁,也,不,爱。”
说完,那张倾世无双的绝美容顔上面,便扬起一丝充满恶意的微笑。
就在这时,一声柔柔的猫叫声传了过来,娼站在包厢中央,水润的粉唇笑得稚气纯美,却没有丝毫人气,这张绝美的容顔看起来宛如冰雕一般,即使是笑也叫你心生惧意。她居高临下地望向地面,看见小黑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正一脸爱娇地蹭著她柔细的小腿,不时还能伸出小舌头舔舔她雪嫩的肌肤,“咪咪”的叫声又甜又糯,叫人忍不住想将它抱到怀里好好疼宠一番。
娼懒得弯腰,素手伸出去,在地面挥了一挥,小黑立即自动浮上了半空中,然後落入她怀里——既然话都摊开来说了,她也就懒得再去掩饰自己的力量了。“小黑~~”小脸涌上一层浅笑,娼似笑非笑地看向聂斐然,“斐然哥哥觉不觉得这只猫咪有哪里狠眼熟呢?”
聂斐然被她问得一愣,黑眸不自觉地投向那只正乖巧地栖息在娼胸口的猫咪,可那只猫却只自顾自地去蹭著娼,看都不看他一眼。
半晌他也没看出来有什麽眼熟的地方,只好对著娼摇了摇头。
见状,娼忍不住揪了揪小黑的耳朵,语带嘲笑:“你瞧,人家都说不认识你呢。”
小黑擡起脸,喵呜喵呜的叫了两声,似乎听不懂娼在说什麽,两只雪白的小爪子在她柔软的胸口处磨呀磨,喉咙里开始发出细腻的奶猫叫,油光顺滑的雪白毛发挨著娼柔细的肌肤,雪白与雪白交相辉映,一时之间竟然分不出哪里是猫哪里是人了。
精雕细琢的手在小猫头顶上摩挲了两下,娼带著看戏的眼神瞄向聂斐然:“这样的话 斐然哥哥会不会认得狠清楚些呢?”
就只是几秒锺的功夫,那只叫做小黑的猫咪,居然在娼的怀里化出一团白光,然後慢慢、慢慢、慢慢地有了人的雏形!
聂斐然不敢置信地望著眼前的一幕,漂亮的黑眸瞠成惊愕的弧度,因爲那只猫,居然就在几秒锺的时间内变成了一个小孩!
一百九十一、没有心就什麽;都不懂
一百九十一、没有心就什麽都不懂
“觉得狠惊奇麽?”娼笑得格外开怀,伸手摸摸怀里小东西的毛茸茸的小脑袋,又点了点他的鼻子,笑眯眯地道:“去,跟你爹地打个招呼。”
小东西转过头来,赫然便是聂腾优的脸!
他抿起小嘴闷闷一笑:“爹地!”嘴上这样叫著,可却丝毫没有扑到聂斐然怀里的意思,只是拿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著他,叫了一声,便再也没有下文了,只是将小脑袋蹭到娼的怀里,像是只猫咪一样爱娇。
“腾优?!”聂斐然终于脱离了木雕状态,不敢置信地望著娼怀里的小孩,薄唇竟有些微微颤抖。“娼儿,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你说呢?”娼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聂腾优,然後勾起桃花般绚烂的微笑,“自然是那次‘聂氏’的尾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