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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礼仪和交际,能让你少不少麻烦呢。”
晏滟也跟着说道:“我小的时候家中比较贫苦,没有钱请教养妈妈。现在兄长做了官,家里倒也有些闲钱。母亲就替我请了一个教养妈妈,今年夏天的时候才满期。”
晏滟并没有因为家中贫苦而自形惭愧,反而坦然自若的说起自己初来京城时什么都不懂,在那些贵妇和贵女的圈子里没少被人奚落。后来晏夫人一生气才替她请的教养妈妈,她才算慢慢的少出丑,到现在的不出丑。
“那一年需要多少钱?我若要请,请个什么样儿的?”安木听到晏滟说的极在理,也生起了找个教养妈妈的心思。
“我家请的那个也就是一般吧。一年不到二百贯,四季衣服,走时又封了二百贯给她。”晏滟想了想后说道。
齐雅英促狭地笑,“你个小富婆居然还心疼铜钱?谁不知道你那个精油作坊半个月之内就净赚了上千贯?你拿这些钱也够请个顶尖的教养妈妈了。”
安木便看着齐雅英揶揄道:“我就是再能赚钱,也不如英姊姊找了一个好姐夫,这可是万金不换的。”
前几日。齐雅英的亲事定了下来,许配给了门下省同知给事中王咏之子王蔷,说好等到她年满十九周岁便来迎娶。这个王咏是个烂好人。从不理事也不管事,只管一心一意的混日子。想必齐家和他结亲,也是看中他这种混的态度。
齐雅英和王蔷是见过面的,两方都满意长辈们才定下的婚约。王蔷面如冠玉,容貌俊美,她甚是满意,所以听到安木揶揄她,羞的两耳通红,忍不住啐了安木一口。
晏滟便扑哧一笑。
齐雅英大窘,指着晏滟啐她。“呸,你就笑吧!将来多早晚也会有人来收拾你。”
晏滟往安木那里看了一眼。看到她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俩人笑,心中暗自松了口气,伸出手就要往齐雅英的腋下挠去。齐雅英笑着躲开,一边笑一边伸出手指在脸颊上使劲的刮。
俩人围着桌子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追,笑声传出了安木的小院。一直传到书房,让正在书房中看书的张致和微微失神了半天。
晏滟和齐雅英走后,安木看了一眼依旧静悄悄的书房,不由得叹了口气。
若说张致和对晏滟有意,他若既若离的,一说起晏滟便以年龄的问题搪塞。若说他对晏滟无意,又总是打听晏滟的事情,安木实在是闹不清楚了。
这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虽然张致和比晏滟大十来岁,可是男人娶年纪小的妻子在各个朝代都是很常见的。
所以,晚上吃夕食的时候安木略略提了两句,结果张致和立刻把话给岔开了。
“刚刚听你说了一句,说要找什么教养妈妈?”
安木叹了口气,说了一声是。
张致和便点点头,“这事,我明天在学士院里帮你问问,看看谁家的大娘子认识这方面的人,找个好的妈妈也好教你些规矩。”
说完了这句话便低下头开始吃饭,他吃饭不喜欢别人说话,安木只得闭了嘴不再出声。
第二日,李多派了人过来请安木去城外庄子。
安木吩咐韩玲套了马车,带着吕氏葛妈妈和护卫们往城外赶。
刚刚驶出东京城没多久,马车突然一晃,她在车里被撞得天翻地转,扑倒在车壁上。
耳听得车厢外传来护卫们惊恐的声音,“你们是什么人?这是学士院张学士家的马车,你敢当街阻拦?”
“大姐,大姐,你没事吧?”吕氏额头被撞破,流了满脸的鲜血,跪倒在安木身边高声叫她的名字。
安木觉得有些头晕,知道自己被撞到了脑子,她更清楚,自己应该遇上打劫的了。
有人要对自己行不轨之事!可是,是谁?
马车传来犹如夜枭的笑声,“拦得就是张府的马车!把车里的小娘子交出来,让你们死的痛快些,否则的话……”
她听到护卫们冲了上去……
☆、第117章 劫持
自从在城外买了宅子做精油作坊以来,安木经常来往于这条路上。张致和现在不许她孤身出门,每次出门都是女使婆子护卫一大群。目的就是保护她的安全,免得她被别有用心的人接近。
可是千防万防,还是有人想要打她的主意!
自从候家一事出了之后,京中戒备森严,自己身边的护卫也渐渐的多了起来。这伙人点名就要马车里的人,看样子是有备而来。只是不知道他们是求财还是求人!求财还好,万一是求人怎么办?
安木抚着额头,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
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吗?难道是得罪了那些香料铺?安木摇了摇头,自家只是负责加工香料不负责销售,采用的是后世营销法,这样最大程度的避免了和那些销售香料的人起冲突。而且几个有后台的香料铺都不同程度的进行了铺货,只要他们不伤害自己,其他的小香料铺也没有这个能力。
难道是为了精油的提炼办法?
安木顿时惊恐万分。
如果是为了这个,那么她就只有死路一条。那些人得到提炼办法之后,肯定不会留她的性命。
这些人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行踪?
昨天李多派了人来喊,因为天晚了才决定今天一早出门。
这些人恰好就拦在她要必经的路上!是有人泄露了自己的行踪?应该是府里的人,是谁?
马大肚在马车外怒吼。显然是受了伤。一丝血腥气顺着车帘缝隙悄悄的钻进马车中,又甜又腥,令人作呕。
吕氏搂着她,突然浑身一颤。在身下的暗格里翻找,拿出一把匕首,横在手中。
第一次,安木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
“婶婶,要是他们把我带走。你就……你就杀了我!然后想办法逃走,让老师为我报仇。”安木从吕氏的怀里直起身,盯着她手里的匕首。吕氏看着安木那张惨白的脸,微微颌首。
马车外,马大肚的声音越来越远,显见得歹徒将他逼的步步后退。
突地,一把刀柄掀起了车帘,车里的人尖叫了一声。
一张被血溅满的脸露着戾气,冲着车里的人大吼:“哪个是安家的小娘子。出来!”
安木被吓呆了,恶汉脸上全是鲜血,不知是他的还是别人的。眼中闪动着噬人的光芒。恨不得要扑上来咬上一口。她两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恶形恶状的人。一时之间吓呆了,双腿瘫软在车子上面站也站不起来。
恶汉在马车里巡视了一圈,眼光就落在了安木和韩家姊妹身上。整个车子里一共五个人,就这三个是年轻的小娘子。
安木平时穿着淡雅,又不喜欢在头上戴那么多的首饰,让他一时之间有些难以分辨。不知哪个才是真正的安娘子。
“你出来!”看到韩巧年轻不符,明显比情报里安小娘子年轻大些,便用刀指着韩巧,逼着她下了马车。
韩巧刚刚下了马车,就被他打了一巴掌。一个趔趄往车辕上倒去。恶汉趁机将韩巧的手指压在了车辕上,恶狠狠的说道:“说。马车里的两个人,哪个是安娘子?”
韩巧脸色煞白,几乎要昏厥过去,却紧紧抿着嘴死盯着自己的手指。
安木就要上前,却被吕氏一把拉住,紧紧的攫着她,不许她出声。
葛妈妈坐在吕氏的身后,脸色阴晴不定,双唇一个劲的颤抖。
韩玲看着姊姊,再看了看在吕氏怀里微微挣扎的安木,死死的咬住了嘴唇。
“快说!”恶汉将刀柄压在了韩巧的手指上,使劲的辗压。
韩巧惨叫出声。
“不要伤害她!我……”安木刚刚出声便被吕氏捂住了嘴,这时身边响起了韩玲的声音。
“我是!”韩玲低垂着头,双手死死的抓住帕子。
安木蓦地扭过头,吃惊的看着韩玲。
“我是安小娘子。”韩玲将头抬了起来,虽然浑身发抖,声音却异常的清晰,“把她们全放了,我跟你走。”
吕氏的眼中闪过一丝黯涩难懂的神色,艰难的冲着韩玲点了点头。
韩玲这几年跟着安木,居其体养其气,身上再也没有了当初假小子愣乎劲,渐渐的温婉起来。猛的看上去,真的象是哪一家的小娘子。
“我才是!”安木摆脱了吕氏的手,大声的说道。她不能让韩玲替自己死,每个人都是爹生娘养的,谁也没资格让别人替死。
马车外的恶汉看了看韩玲又看了安木,显然有些举棋不定。情报上只说要安家的小娘子,可是现在有两个都声称自己才是。看了看容貌再看了看身上的穿着,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在他眼里这两个小娘子都长得极美,穿得极好。
想了想后,挥了挥手,“把这俩人都带走……”身后的几个人如狼似虎的往马车扑来,将安木和韩玲往马车下扯。
“头儿!”一个人低声问道,“剩下的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