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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泣雪气笑了,“你这个色胚!”
“只对你色。”慕凉满脸的正经,还举手发誓。
花泣雪拍掉他的手,轻瞪他一眼,将慕凉的身体一转,将他压在旁边的青石上,低头再次吻住他。
慕凉眼里划过邪气,身形一动,又将花泣雪压在了身下,戏谑地瞅着她,“阿暖很饥渴哦。”
花泣雪面上一热,偏过头去。
“阿暖,我答应你把那死蛇留下来。”慕凉含住她的耳垂,眼里划过算计的光芒。
花泣雪转过头来,满脸怀疑,“真的?”
慕凉一阵郁闷,他的诚信度就这么点儿?狠狠地在她的脸上啃了两口。
“有什么条件。”花泣雪任他在自己脸上乱啃,轻声问道。
慕凉一顿,笑得有点儿春风荡漾,“阿暖真是懂我。”
“说。”花泣雪警惕地看着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慕凉轻轻拨弄着她衣襟的扣子,笑得愈发邪气,看了看四周的紫雾,又看了看阿暖身下的青石,“阿暖,我想在这儿……”
说着,俯身吻住她的嘴唇,轻轻地啃咬起来。
“唔,在这儿……干嘛?”花泣雪微微眯起眼,被他吻得气息不稳。
“要你。”
慕凉邪气一笑,眼里的炽热不加掩饰,在花泣雪诧异的眼神中,缓缓扯开她的腰带,大手探进衣内。
“不要!”花泣雪又急又羞,光天化日的,他想干什么?
“这儿是幻阵,没人能来打扰我们。”慕凉看着她有点慌乱的神情,轻声哄道,手下的动作也没慢下去半分。
“阿暖,我想要你。”慕凉委屈地看着她泛红的小脸,语气里是深深的渴望。
花泣雪见此,心中一震,缓缓停下了挣扎,微微撇过头去,闭上了眼睛……
慕凉奸诈地笑了,俯身深吻住她的唇瓣,带领她探索属于爱人的领地。
不知过了多久,激情方才落幕,慕凉靠在青石上搂着昏昏欲睡的花泣雪,温柔地给她整理着衣物,满脸的餍足。
“我们回去吧。”花泣雪脸颊上是激情褪去后的浅红,嗓音也有些娇软沙哑,异常妩媚。
慕凉见此,眼神一暗,看着她略带疲惫的小脸,温柔地笑了笑,将她打横抱起,“好,我们回去。”
花泣雪轻轻地瞪了他一眼,嘟了嘟嘴,“禽兽……”大白天,还是在野外……
抚开她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挑了挑眉,邪气地笑道,“怎么会?禽兽能跟我比么?”
“禽兽的脸皮都没你厚!”花泣雪在他怀中动了动,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巴。
“阿暖。”慕凉朝着城门走去,看着怀里似乎是睡着了的人儿一眼,突然柔柔地笑了起来。
“唔,怎么了?”花泣雪咕哝一声,抬了抬眼皮子,又疲惫地放下了。
“给我生个孩子吧。”慕凉突然就想要一个孩子,想象着他们一家三口幸福的样子,笑容不由自主地加深。
花泣雪一愣,随即浅浅地笑了起来,“好。”
慕凉一阵兴奋,“那为夫得再加把劲了。”话落,闪身离开了原地。
而多年之后,某个跟自家儿子干瞪眼的醋坛子再想起今日他说的话,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两巴掌,无声呐喊:悔不当初!
“主子她男人,我把死蛇收拾得服服帖帖了!”挑红挑着一根奄奄一息,浑身无力的赤色小蛇晃到了慕凉面前,好不得意。
“不错,把它带走,我跟阿暖要休息。”慕凉满意地看着某根死蛇虚弱地吐着蛇信子,冷笑道。
“我帮你。”猎紫突然出现,从挑红身上接走了小蛇,朝外面飞去。
挑红愣在原地,奇怪地说道,“猎紫什么时候这么好了?”百思不得其解后,也晃晃悠悠地离开了。
“还以为猎紫是个腼腆的,没想到跟他主子一样,都是醋坛子。”花泣雪失笑道。
“如果不在乎,就不会吃醋了,阿暖哪,你就知足吧。”慕凉轻哼,将她放在床上,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乖乖休息一会儿,我去看看布阵图,明日幻阵就会自动解除了,你前两天寻药,累了吧?”
“那你还这样不知节制!”花泣雪有些憋屈,她现在身上估计没一块好肉了,要说累着她,某个色狼才是罪魁祸首。
“看你现在这么有精力,不如……”慕凉危险地眯了眯眼,随即暗哑着声音在她耳旁低喃……
“快去吧你,打仗不是儿戏。”花泣雪呼吸一窒,脸上发热地推开他。
“我去去就来,乖乖休息。”慕凉温柔地笑笑,也不打算再都她了,轻轻在她额际吻了吻,不舍地起身离开。
花泣雪看着缓缓关上的房门,浅浅地笑了起来,旋即又是一愣,最近,她的笑容真的变多了……若是一年前,她想都不敢想自己会随时随地能有笑容。
这么想着,花泣雪缓缓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王爷,探子汇报,风国十五万大军已经赶来沉璧关,支援风国原先驻扎的而是万大军。”王魁满脸严肃。
“三十五万?”慕凉挑眉,似笑非笑地道,“倒是比我想象中的多上五万。”
“王爷,我们只有二十万大军……”王魁担忧地开口,身边的其他人也是满脸的担忧。
“刘副将,本王命你带上五万人马去金滩旁侧的山上埋伏,这一次,本王不想再看到被敌军占领此处的事情发生。”慕凉淡淡地说道,但神色中的冷然,却教众人心下一颤,四年前的金滩之战,便是被敌军占领了那处险峰,才会危及王爷的性命……
“是,王爷!”刘副将沉声应道,抓起佩剑转身离去。
“王魁,将们门口那坛中的毒液涂在箭上。”慕凉指了指门边的一个不大的坛子,眼里划过不明的光芒。
虽然这沉璧关的瘟疫是云绪的杰作,但云绪远在扬天城,他还报复不了,那就先让风雾年尝尝鲜。
“这……”这不是多此一举吗?一箭射下去,如果能伤得了人,那人也没有战斗力了,何必再涂上毒药呢?
“嗯?”慕凉冷冷地看向王魁。
“是,末将遵命!”饶是在沙场上历经血腥的王魁,被慕凉这冷冷的一眼,也忍不住背脊发凉。
“你以为,这沉璧关的瘟疫,真的是瘟疫?”见王魁走到门边,慕凉淡淡地说道。
王魁一愣,眼里染上了然,王爷的意思,这瘟疫其实是毒,王爷是想给风国的军队也下这种毒药!
慕凉淡淡地看着窗外,沉璧关的部署,如今也算是完成了,不知道景睿和斩浪那边怎么样了。
佩关。
“啊,这就是佩关啊,好壮观哦!”流月拎着小包袱,惊叹道。
“嗯。”景睿点点头,接过流月手中的包裹,揉了揉她的脑袋,“跟着我,别乱跑。”
“景大人!”
城中的士兵见到景睿手中的令牌,齐齐跪倒在地。
“起来吧。”景睿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脸上是从没有过的威严,跟着慕凉那么久,多多少少都沾染上一些他的气息了。
“是,景大人!”
“刘将军,从今日起,我就主帅,晚上将帅印交给我吧。”景睿看着旁边的一名大将,淡淡地说道。
这是云绪手下的人,没必要太客气。
“是,景大人。”那刘将军满脸的不甘地应道。
景睿知晓他的不服,心下冷笑,但没说什么,只是拉着流月朝前走去。
“呵呵,大人,这妇女不能从军,这一点是有规定的吧?”那刘将军看见流月,眼神一暗,这景睿了不得啊,出来打仗还带着个小美人儿。
“这是皇上特许的!”流月不悦地看向他,看见他打量自己的眼神里带着的那点不明光彩,越发觉得恶心。
“你!”刘将军面色一沉,随即冷笑道,“这军营里除了军妓,就只有男人,皇上未免也太乱来了吧!”
“皇上想做什么,不是我等能揣摩的,刘将军,这话未免过分了一些!”景睿面色一沉,拉过流月,他不准任何人羞辱流月。
“景大……”刘将军还想说什么,却被后面来的择灵给打断了。
“景大人?刘将军,你该叫他元帅吧。”择灵冷冷地看着他。
刘将军被他一句话堵得脸色红了又黑,众人看着平时作威作福的刘将(文!)军如此模样,心下都(人!)在欢呼,虽然他们都是(书!)云相手下的军队,但是这些高(屋!)官只会压榨他们,今天终于有人为他们出了口气了!
“对,我是女人又怎么样,还怕你不成?”流月气鼓鼓地看着刘将军,小手里攥着的剑嘎嘎作响。
“流月。”景睿眉头一蹙,将她拉到自己身后,冷冷地看着刘将军。
“小小女子这么大口气。”刘将军气得不轻,也不顾景睿的阻挡,便想将流月抓出来。
“刘将军,流月不是你惹得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