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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窗户地位置望向驻军的方向,他似乎已经能够看到法国士兵正在赶来。
只见楼下的法国警察、印度巡捕,以及聚集的越南人,提着棍子就朝示威的华人扑上去。而越来越多的越南人则从其他地方涌来。
殴打中国人,尤其是在法国人的默许下殴打中国人,是越南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会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强大,华人什么也不算,因为,殖民地老爷们站在自己一边。
华人们见这些鬼子们要行凶打人了,自然也是有准备的,虽然眼尖的人已经能看到远处街头拐角的法国士兵了,但不妨碍他们先打一场。按照以前的惯例,法国人是不会开枪的。
而没有人注意的是,冲在最前面的一位华人,额头上一道月牙状的伤疤,手中一根实木棍子,抡的溜圆,专照着法国巡警,或者印度巡捕身上招呼过去。
看似中年,实则矫健的身手,几下腾挪却是灵活无比,转眼功夫就放倒了两个法国巡警,三个印度巡捕。
见这个苦工这样生猛,法国人和印度人,乃至旁边的越南人,都开始朝着他围过来,旁边的华人一见,自然是冲过去帮忙,瞬间就乱成了一团。
“噢,上帝,难道这是起义吗?”
远处的法国军队一看这情况,一场小规模的骚乱居然在警察局门口上演,顿时紧张无比,几乎是下意识地取下了背上的步枪。
此时大约一个排的法国军队,离警察局门口还有两百多米,从开始的漫不经心,到现在的快速奔跑,这些无家可归的法国大兵们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戴高乐领导的自由法国政府,对军队还是抓的比较严的,毕竟越南的法军,在汇聚了其他几个不太重要的殖民地精锐法军后,就是自由法国政府的最后力量了。
然而,无论是华人,还是局长雷埃尔,以及那些乱作一团的人,都没有看到,在警察局对面一栋附近最高的三层小楼上,角落里正站着一个带着墨镜的青年。
这个青年穿着一身没有军衔与标志的普通保安作训服,他的目光似乎穿过了街道,穿过那几百人,直接落在了最前面,最显眼的那个人身上。
在那一瞬间,那名正被人围攻的中年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乘着打斗的空袭,双腿扎马,手中木棍高举,一个刀势下劈,正好避开了眼前的两个对手。
他抬起头,似乎正好看到了太阳方向的楼顶,那个站在角落里的青年。
呼!
楼上的青年,长吸一口气,猛地抬起原本低垂的双手,手中居然举着一支普通无比的老式单发步枪,只见他几乎没有任何瞄准,凭借着本能一般的枪感,朝着那名中年苦工就是一枪。
“砰!!”
一声猛烈的枪响,惊醒了所有的人,所有人都不知道是谁开的枪,下意识地停了下来,朝着枪声传来的方向望去,而视野尽头,却正好是那一队端着步枪的法军。
除了倒在血泊的中年人,没有任何人看到那个站在下午阳光方向的青年,从楼顶一闪便不见了人影。
从他从角落里拐出,到提起步枪开枪,再到闪身躲避,整个过程不到五秒钟,快速无比。
所有人瞬间都慌乱了起来,除了不知所措的法国人。
“法国鬼子开枪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大家快跑啊……”
也不知谁喊了一声,原本还准备和那一队法国士兵拼命的华人,顿时跟着大队人马混乱地逃跑了。几个身手矫健的华人青年,还不忘抬起那个倒在血泊里的中年苦工,一溜烟跑了,法国士兵甚至没来得及开枪示警。
现场留下的,只有惊呆了的法国人和印度人,连越南人都被吓跑了。
法国士兵们更是你看我,我看你,盯着彼此手中的枪,都在疑惑,没有听到队伍中有谁开了枪,再看看四周,原本的几个行人早已吓跑了,空荡荡的,什么异常都没有。
他们的角度,刚好看不到对面楼顶的异常。
而与此同时,却有人恰好在另外一边看到了神奇的一幕,一个含着酸酸糖的华人小孩,惊得连咀嚼都忘了。
从他的角度望去,只见一个青年正从三楼高的地方滑下来,沿着一根光滑东西。
“妈妈,飞,飞……”
小孩的妈妈循声望去,只看到一根晃荡的细钢丝在空中摆来摆去,却不见有任何异常。
……
1941年10月29日下午四点,汉京。
“……委员长,驻越南老街之法军,于当地时间下午三点悍然对我华人同胞开枪,造成了一起极度恶劣之血腥流血事件……”
张蜀生默默地听完了报告,茅云先却没有从委员长脸上看到任何的意外,良久,只听他说道,“马上召开大本营紧急会议。”
“是,委员长。”
茅云先抛开心头的疑惑,迅速地出去通知准备大本营紧急会议。
他刚走,张蜀生就从抽屉里拿出了那份昨天最后看过一遍的行动报告,沉默半响,拿起笔唰唰唰地在上面签了几个字,依稀可看到是:务必尽一切可能治疗,切实保证行动同志的安全,并予以优渥安抚……
搁下笔,张蜀生微微闭眼,眼前如同亲临场景一样,闪过了越南那一出景象。
“看似一件小事,实则从今天起,共和国的对外扩张便正式拉开帷幕了。”
第270章 大军出征
汉京山,共和国最高权力中心,二战时期的特殊所在,战时大本营。
偌大的大本营最高作战会议室内,气氛很严肃,长长的会议桌两旁,早已坐满了身着40年式将军军服的众多共和国高级将领,甚至连列席的政务院总理周国来,外交部部长刘绍齐,蜀生公司副总经理孙来喜,都身着一件没有军衔的军服坐在那里。
每个人都正视着前方,虽然心中思绪万千,却没有人发出任何声音,每个人的面前都摆着一份最新的紧急报告,记录着老街事件的报告。
“敬礼!”
当大门外传来敬礼声时,所有人都知道是委员长来了,当委员长走进来以后,这次大本营紧急会议的主持人,最高作战部部长粟裕任立即喝声道,“起立!敬礼!”
整齐划一的动作,甚至连周国来等人都做得很标准,张蜀生站在门口还了一个军礼后,大步流星地走向最前面的委员长位。
“坐下。”
共和国众多高级将领这才整齐划一的坐下,这是一场共和国最高军事会议,甚至连集团军司令员都没有资格参加,最起码也要中将及其以上,或者规划中的某一方面军总司令员,以及各总部部长,才有资格参加。
老街事件犹如一阵暴风席卷了整个共和国高层,哪怕是没有看到报告前,大多数人都已经从内部通报中知道了这件事情。
这将是一场前所未有的飓风,也是压垮法国人的一场疯狂飓风。
张蜀生待众人坐下,这才向粟裕任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是,委员长。”粟裕任走到地图前,手中的指挥棒指着放大了许多倍的越南北部地图,严肃无比地众多高级将领说道,“10月29日,也就是今天下午三点许,越南老街之法国殖民当局,在对我华人进行无辜毒害后,又制造了骇人听闻的老街血案,以和平手段表达诉求的我同胞游行群众,遭到了疯狂镇压。此次事件共造成一名华人工人重伤,十余名华人同胞不同程度受伤。
根据我国于1935年颁布之宪法补充法,‘华人有事法案’,此次老街事件已经触犯了我国法律,造成了我国重大损失,危害了我国之国家稳定与民族安全,故,此次大本营紧急会议,将对如何采取反制行动,进行讨论。”
看到粟裕任讲完了基本情况,张蜀生不动声色地对下面说道,“大家都自由发言,说说自己的看法。”
众多高级将领没有贸然发言,倒是三军的三位总司令,彼此对视了一眼,吴铁军最先站起来,敬礼道,“委员长,陆军枕戈待旦,随时能战。”
海军总司令邓浩乾中将也起立道,“委员长,海军司令部在收到内部基本情况通报后,已经下令南方各舰队进入一级战备状态,汉中岛之海军驻南洋地区航母分舰队,随时能够对越南沿海地区发起进攻。”
空军司令员范思然起立敬礼道,“委员长,广西与云南空军已对越南战事进行过多次演练,油料与航弹充足,随时可以参战。”
张蜀生示意三人坐下,环视了一周,没有从这些将领中看到其他神情,全都是一派求战的热切。
是啊,共和国经营多年,自建国以来,更是全方位为了战争而布局,八年准备,不是为了让中国拥有看起来很可怕的战争机器,而是为了有一天,当共和国需要击败任何敌人时,有兵可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