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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请允许我澄清一点。”钟婧灵适时的打断薛羽皓的咆哮,“这个药是被盗的。”
说完,闭嘴,看着薛羽皓迅速铁青的脸色,心中暗喜。
叫他们皇家欺负小姐,活该!
“说得好!”南宫芯钰鼓掌称赞道,“你们买了贼赃还要找人家一股索赔损失吗?天底下哪里来的这么无耻的人?”
“皇家本来就没脸没皮,不然的话,怎么踩着别人的尸骨坐上皇位,还立刻就毁了助他们登上王位的忠臣?”钟婧灵声音不大不小的抱怨着,却正好让凉亭内的所有人听得个清清楚楚。
薛羽皓被南宫芯钰和钟婧灵这一唱一和弄得脸色数变,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南宫芯钰,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薛羽皓气得全身发颤,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被人下毒害死,他怎么可以咽下这口气?
微微的抬头,看着薛羽皓布满血丝的双眼,青筋直跳的额头以及紧紧捏住的双拳,南宫芯钰轻轻的笑:“你在生气吗?”
“亦或是愤怒?”
唇边笑意绽放好似一朵嗜血的杜鹃:“你可知道我失去亲人的时候是怎样的痛?”
“薛羽皓,你以为就你们是人吗?”南宫芯钰笑容很美,声音很柔,可是那透骨的寒意是任何人都无法抵抗的。
就像是隆冬时节,那无孔不入的寒风,刺入人们的肌肤,钻入骨缝中,一直寒到骨髓中。
深深的、密密的刺痛。
“放心,薛羽皓,你要很放心,我不会杀了你的。”南宫芯钰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捋了一下她自己的长发,白皙的手指在黑发中愈发显得苍白。
没有血色的那种白。
薛羽皓眼眸轻眯,他现在是真的看不透南宫芯钰了,如今他已经没有丝毫优势可言。
对于忠心这种东西,是不会在南宫芯钰的身上存在的,用南宫家的人来牵制她根本就不可能。
唯一的南宫延德和他的夫人全都远走他乡,现在可以说,没有人能制得住南宫芯钰。
如今的她,没有一丝牵挂,并且对于暄旭帝国,她怀着满腔的恨意。
现在算算南宫芯钰的势力,已经不是他可以承受的范围,要钱、秋月阁珍宝行,要兵器、淬炼门,要后援、有医谷。
几乎是什么都有了。
真的要是南宫芯钰不管不顾的跟暄旭帝国打起来,暄旭帝国还真不见得赢。
“这就是你的报复吗?南宫芯钰这是你的报复吗?”薛羽皓冷笑着,感觉到自己大势已去。
“如果你非要这么理解,我也没有办法,可以说你这么觉得还算对吧。”南宫芯钰嘿嘿的笑了笑。
“如果,你不想杀朕的话,朕就离开了。”薛羽皓知道这次他是无法寻到帮助了。
所谓的映枫庄不是他的助力,而是另一个对他极大的威胁。
“随意。”南宫芯钰轻轻一笑,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根本就不用吩咐自己的人,她的话在这里根本就没有人敢反驳。
自然,薛羽皓也看出来了其中的关键。
映枫庄里的人十分尊敬南宫芯钰,甚至比那些大臣对他这个皇帝还要尊重。
大臣还有私心而这些人对南宫芯钰是百分百的忠诚。
“南宫芯钰,你对收服人心倒是有一套。”薛羽皓不知道是佩服还是讥讽的说了一句。
对于这样的话,南宫芯钰只是无所谓的摊开双手:“因为我是用心换心,不是你这样的以怨报德。”
薛羽皓眉头动了动,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深深的看了南宫芯钰一眼,大步的离开。
钟婧灵和黎昱辉轻轻一笑,转身离开,既然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就没有再在这里的必要。
凉亭内此时只剩下了三个人。
齐昊霖从离开的薛羽皓身上收回目光,那个皇帝的脊背依旧挺得笔直,但是那样的姿态也无法掩盖其身上的落寞。
今天这一会儿受到的刺激太多了吧。
任谁也受不了,看着一个废物,突然之间变成了一个站在顶峰的人物。
这种巨大的反差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可以承受的。
所以,他就算不是被南宫芯钰直接针对人,心里的震撼就已经够大的了。
更何况被南宫芯钰直接对着的薛羽皓,估计快被气死了吧。
只是,现在他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南宫芯钰。
枉费平日里他还教训南宫芯钰,其实真正该教训的人是他。
凉亭内暂时的安静了下来,南宫芯钰慢慢的吃着零食,舒适的靠着,南宫照在一旁,给她将吃食摆好,方便她取食。
齐昊霖久久的没有说话,这个时候,他不知道说什么。
难不成说恭喜南宫芯钰大仇得报?
时间就在沉默中缓缓的流逝,南宫芯钰也不说话,只是安静的一口接着一口的吃东西。
齐昊霖终于忍不住开口:“别吃了,再吃你肚子就该撑爆了。”
有人可以这么一刻不停的吃起来没完吗?
他就奇怪了,南宫芯钰这么好吃,竟然也不会变成猪。
身体不算十分的纤细,但也绝对不是丰满的类型。
真搞不懂,她吃下去的东西都到哪里去了。
“不会,你以为医谷的人是白养的?”南宫芯钰不甚在意的说道。
“为何还要跟我去楚晏帝国?”齐昊霖不解的问着,他真的想不通为何南宫芯钰要跟他走。
“只是想离开而已。”南宫芯钰无所谓的耸耸肩,“有你这么个正大光明的理由,我为什么不用一下?”
话一说完,就看到齐昊霖阴晴不定的脸色,似乎是晴转阴了。
南宫芯钰不解的眨眨眼,她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吗?
齐昊霖干什么情绪变化这么大?
“我就是你一个离开暄旭帝国的借口?”齐昊霖咬牙,一字一顿的问道。
“有什么问题?”南宫芯钰摸了摸自己的头,她有问题还是齐昊霖有毛病,他们争执的是这么一个问题吗?
什么时候这个问题这么重要了?
“好,这个问题我不追究,为什么要从楚晏皇宫离开?”齐昊霖甩了甩头,将这个问题抛到一边。
他要确定为什么,为什么知道他是易颀容之后,她还要离开。
“我为什么不走?给我个理由,待在那里的理由。”南宫芯钰挑眉看着齐昊霖,她好像有地方待,不需要寄人篱下。
“我可以照顾你。”想都不想的冲口而出之后,齐昊霖才发觉这句话有点不太对劲。
尤其是眼前这个人已经不是昔日南宫家的纨绔大小姐,而是映枫庄的庄主,这样的人又怎么会需要他照顾。
“其实,你要是想离开可以跟我说一声,没有必要悄悄的走。”齐昊霖干咳一声,掩饰的说着。
“齐昊霖。”南宫芯钰好笑出声,斜睨着齐昊霖,“你最近说的话一句比一句傻。”
她为什么要跟他说一声?
“芯钰,你跟我回楚晏吧。”齐昊霖想了想说道,“薛羽皓不会善罢甘休的。”
南宫芯钰眨了眨眼,单手支腮:“其实吧,真的,我以前觉得你们都很聪明的。怎么今天一听都有点变傻的先兆,难不成老年痴呆提前来临?”
“南宫芯钰!”齐昊霖大吼一声。
她就不能跟他好好的说话是吧?
非要跟他针锋相对有意思吗?
“别叫那么大声,我耳朵很好。”南宫芯钰挖了挖自己的耳朵,真是的,制造噪音还这么的理直气壮。
“我敢放薛羽皓离开,自然就有办法对付他,你的担心,我心领了。还没有人可以对付我的映枫庄。”
南宫芯钰摆了摆手:“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回去吧。”
“你就这么想我走?”齐昊霖被打击到了,就算以前两个人见面总是吵,但是也不至于到了这种地步吧?
难道连看见他,她都厌烦吗?
“你一个王爷,在我的映枫庄里做什么?”南宫芯钰不耐烦的皱眉。
那样毫不留恋的神情让齐昊霖的心慢慢的下沉,半晌之后,起身:“本来这次离开楚晏帝国,我就是来找你,既然你已经无事,那就--后会有期。”
说罢,齐昊霖起身,大步离开。
出了映枫庄,看门的家丁已经将他的马匹牵了过来。
齐昊霖飞身上马,端坐在马背上久久的凝视着映枫庄,面沉似水,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就这么坐了一会儿,突然的打马疾奔离开。
马蹄飞扬,溅起一地的尘埃。
南宫芯钰在榻上伸了一个懒腰,身体就像没有骨头似的滑了下去,闭上眼眸,就要睡觉。
“小姐,这里睡觉会着凉的。”南宫照轻声的唤着。
“照,现在是夏天。”南宫芯钰无奈的嘟哝着,就算是院子中处处阴凉,大夏天的哪里还有着凉这么一说。
“小姐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南宫照始终是不妥协,昨天刚刚跟火煜比试了一场,精力消耗过大,此时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