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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知道你该怎么做了。”皇帝看着薛羽皓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
“明白。”薛羽皓长出一口气,只要他坐稳皇位,那么易颀容就不会背叛他。
沉默了一会儿,皇帝才接着说道:“你登基之后将会与南宫芯钰大婚,所以,哄好她,百利而无一害。”
“是的,父皇。儿臣明白。”薛羽皓笑了起来,既然易颀容如此痴迷南宫芯钰,为了他心爱的人,易颀容怎么都不会背叛暄旭帝国。
从小到大就是,易颀容有什么都会记得南宫芯钰。
哪怕是两个人见面就吵架,他一直都对她念念不忘,只是他的方法让南宫芯钰感觉不到,反倒更加的反感。
看来他要去好好的哄哄南宫芯钰,这个可是一个十分好用的人,不能浪费了。
又跟皇帝谈论了一下国事,等到傍晚十分,吩咐了御膳房准备了补品,端去给南宫芯钰。
他可没有指望着南宫芯钰听到通报之后会出来迎接他,但是也没有想到这里会是这样的情景。
“出去,谁都不许进来!”薛羽皓对着身后的宫人大吼一声,猛的将房门甩上,将一干宫人挡在门外。
“南宫芯钰!”薛羽皓疾走两步走入内室,对着低垂的床幔低吼着,尤其是双眼碰到床边的两双鞋,更是眼里喷火。
一双男鞋一双女鞋,就那么大咧咧毫不避讳的摆在那里。
完全可以想像床幔后是个什么样的情景。
手,猛的伸了出去,在碰到床幔的时候顿住,用力的握成拳,甩了下去。
他还没有那个勇气面对里面不堪的一幕。
床幔一动,伸出一只男人的大手,打开一条缝隙,并没有看见其中的情景,不过从他仅着中衣来开,也可以想像得到其中的情况。
“太子殿下?”南宫照微微的挑眉,只有诧异,却没有应有的惶恐。
薛羽皓尽量平静的看着南宫照,看着这个男人睡在他未来妻子的床上,心里一阵一阵的怒火狂涌,就像是爆发的火山。
可是,此时,他还不能发作,只要强忍着压下冲天怒火。
“芯钰在吗?”薛羽皓尽量的让自己的语气好一些,甚至压下刚才的异常。
“小姐在睡觉,昨晚小姐累了。”南宫照并没有下床行礼,只是坐在床上,露出半边身子回答着。
“我带了一些补品来给芯钰,她这样宿醉对身体不好。”薛羽皓温和的笑着,“让芯钰先更衣,趁热吃点。吃点东西之后,再睡。”
早就听安插在南宫府的眼线说过,南宫照夜夜睡在南宫芯钰的房中,一直以为是她的随身侍卫,毕竟南宫照也是有武功的。
虽然武功比易颀容等人差,但是从小跟在南宫芯钰身边,也是习惯了。
完全没有想到,他们两个人会睡到一起去。
“小姐,太子殿下带了补品来,起来吃一些吧。”南宫照回头,问着床幔内的人。
“好累。”南宫芯钰的声音软软的响起,带着浓浓的鼻音,一听就是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知道了。”南宫照宠溺的笑着,说的是那么自然,然后转过头来,看着薛羽皓,“太子殿下,补品放下吧,我喂给小姐吃。”
“如此也好。”薛羽皓笑着点头,所有的情绪早就被压下,不会暴露出来,转身走到外室,让宫人将补品放在外室的桌子上。
屏退了宫人之后,薛羽皓站在内室的门边,对着里面轻语:“如此以来,芯钰就交给你照顾了,别让她喝太多的酒,伤身。有什么事情去找我。”
“多谢太子。”南宫照点头说道。
“你们休息吧。”薛羽皓笑着说完,风度不减的离开。依旧是他那个知进退识大体的太子,没有一丝一毫破坏他形象的举动。
什么都很完美。
等到房里重归平静,躺在床上的南宫芯钰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薛羽皓真的要继承皇位?”
这样的人能坐稳几年?
“只能说他不幸碰到了小姐。”南宫照起身将床幔掀起,拿来水让南宫芯钰梳洗。
收拾好自己,南宫芯钰露齿一笑:“应该说他很不幸的遇到了一个自作聪明的父皇,偏偏要得罪我的家人。”
要是在旁人的眼中,薛羽皓的表演堪称完美,只不过,从一开始就看穿了皇家把戏的她,这种级别的表演十分拙劣。
“补品要吃吗?”南宫照看了看外室的补品,薛羽祥拿过来的东西能吃吗?
“拿来吧。”南宫芯钰笑着靠在床上,“这个时候我是有利用价值的。”
还没有人想要在这个时候毒死她,这么有价值的人,应该好好的供着不是吗?
一勺一勺的吃着滋补的补品,却一点味道都没有尝出来,淡淡的说道:“照,人跟着了吗?”
“已经派人跟着去了。”南宫照点头,将自己的部署说了出来,“每次相距的人绝对不会超过半个时辰,消息随时可以得到。”
“我知道了。”南宫芯钰低头搅着手里的补品,“不知道多久皇帝的眼线才会撤下。”
“小姐放心,老王爷他们绝对不会出事的。”南宫照沉声说道,他可以用性命担保。
涤族的事情、南宫延德的消失,就这么风平浪静的度过了。
在暄旭帝国内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反应,毕竟南宫延德所有的旧部都被他安排好了,那些人不起来闹事,对外口径一致的说老王爷去游山玩水了。
这样的话,谁又会去怀疑呢?
只是江湖中发生了一件很惊悚的事情,医谷被盗!
医谷,那绝对是超然世外的一个存在。
无论是江湖还是朝廷,没有谁想要去得罪医谷。
医谷中的医药堪称神奇,只要是求得医谷中人出手,哪怕是只剩一口气,也绝对可以救得回来。
所以,一直有一个说法,医谷,是敢跟阎王夺人的地方。
里面的药更是人间至宝,据说很多都是一剂药剂下去,药到病除。
自然,能有这样神乎其神医术的医谷,不是那种街上的药铺,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去看病的。
医谷救人也全凭心情。
有时,面前堆着重金,医谷的人恐怕连眼都不带眨一下的,心情不好就是不救,管你是江湖门主还是当朝皇帝。
医谷从来就不卖面子给旁人。
有时,一文钱都没有,医谷可以不惜宝贵药材救一个乞讨之人。
哪怕那些药材的其中一份随便扔出去,足可以令江湖人人争夺,医谷也在所不惜。
医谷从来就不拿药材当至宝。
行事诡异的医谷,真是让世人又怕又爱。
所以,大家都知道一条准则,那就是千万千万不要去得罪医谷,就算是赶路,能绕路就绕路,谁知道医谷的人什么时候发疯,做出不正常的事情来。
就这样的医谷,世人避之不及的医谷竟然被盗了。
而盗药的人竟然是冰玉门的门主紫玉曜。
最行事诡异的人,对上了同样不按牌理出牌的医谷,这样的对抗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也注定了江湖的不平静。
先是医谷发出悬赏令,但凡从紫玉曜手中夺回一件药品,医谷随即赠出双倍药品。
这条命令一看就知道,医谷根本就不在乎那个药,而是为了争一口气。
开什么玩笑,传奇存在的医谷竟然被人盗药了,这个先河一开,日后医谷的颜面何存?
只不过,医谷的这条悬赏令接的人寥寥无几。
谁吃饱了撑的跑去冰玉门的门主手里夺药,这是夺药还是去送命?
当然,大部分人不敢,并不代表某些初出茅庐的急于成名的人物不去,结果,自不必说。
以死亡终结。
“小姐,你想害死紫玉曜吗?”皇宫内,南宫照无奈的看着悠闲吃东西的南宫芯钰,这就是最后小姐交代给紫玉曜的事情吗?
难怪紫玉曜最后瞪小姐,不瞪才怪了。
平白无故的惹了一个医谷,那不是往自己身上找不痛快吗?
医谷,对于世人来说,可算是最后一道保命符。
万一某天要是受了重伤,赶到医谷,碰巧遇到医谷心情好,也许就能保住性命了。
紫玉曜这样做,无异于是斩断了最后的那条虚无的保命符。
虚无的也总比没有强吧,何况是到了最后时刻,能有点希望总是好的。
“以紫玉曜的武功,怎么会死?”南宫芯钰不甚在意的摆手,“他要是这么轻易的就死了,冰玉门也不会让江湖中人如此忌惮了。”
“小姐,为何要他去盗药呢?”最是这点南宫照想不通,有何意义?
“你不觉得这么多人想要医病治伤,偏偏进不得医谷,就紫玉曜可以进去,不是很好玩吗?”南宫芯钰似笑非笑的瞅着南宫照,好像她在做一件十分开心的事情。
一听到这个话,南宫照脸色黑了一半:“小姐,谁都知道医谷内机关重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