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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现在,南宫芷琪更喜欢跟自己的妹妹玩耍。
“芯钰,小心啊,不能跑这么快。”南宫芷琪在追着院子中摇摇晃晃的小家伙,猛地追到往前一扑,一把将跑的正欢的小丫头抱在怀里。
“芯钰,你想吓死哥哥啊。”八岁的南宫芷琪有了小大人的样子,一边抱着自己的妹妹一边数落着她。
南宫芯钰也就是曾经的林夕,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扁了扁嘴,立刻换来南宫芷琪的投降:“好,好是哥哥错了,芯钰不生气啊。”
“爷爷叫我去。”南宫芯钰奶声奶气的说道,“爷爷想芯钰了。”
“是啊。”南宫芷琪笑着牵着南宫芯钰的小手,“那我们要快点去了,不然的话,爷爷该生气了。”
“嗯。”南宫芯钰用力的点头。
三年的时间她已经在慢慢的接受这个新的家庭,新的亲人。其实对于亲人这个称谓,她始终有着一丝戒备。
也许是前世的记忆太过深刻,也许是真的被伤怕了,她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她真的没有想过要活下去,她不想再重复一次曾经的事情。
亲人之间的伤害,比被敌人伤要重上千万倍,就好像是明知道前面是刀山,也要无奈的去爬,这就是亲人之间的矛盾。
伤害,却无法果断离开,因为是亲人,不舍,因为是亲人所以伤的更痛。
说实话,现在的母亲让她感动,却没有让她想要融入这个家庭,她不信亲情了。
为了利益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利用,同样是父母,却偏爱一个孩子到那个地步,已经让她寒心了。
这里又是古代,尤其她了解到,爷爷、父亲位高权重,更是要比现代注重子嗣的传承,她一个女子,又怎么会入了父母的法眼呢。
只是,现在的南宫芯钰再也不是曾经的林夕,她知道了保护自己,从一开始就不将自己的心交出去,就不会受伤,所以,这一世她要活个逍遥自在、无拘无束。
“爷爷,我们来了。”还没有进门,南宫芷琪就高声的叫了起来。
“这个孩子,一见到芯钰就这么兴奋。”南宫老夫人笑眯眯的瞅着进来的两个孩子,左看看右看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芯钰,你又跑了。”温素韵走了过来蹲下身子,掏出手帕轻轻的为南宫芯钰擦拭额头的汗水,动作轻柔,生怕弄痛了自己宝贝女儿娇嫩的肌肤。
“好了,韵儿。”南宫老夫人声音一转,严肃的说道。
温素韵赶忙起身,站到一旁。
大厅之中的气氛一时严肃起来,南宫芯钰不解的看着他们,怎么回事?
“芯钰,过来。”南宫老爷子招了招手,脸上没有了往日慈爱的笑容,分外的严肃。
直到这个时候,南宫芯钰才真正的有点相信眼前这个人曾经征战沙场,曾经打下了半壁江山。
南宫芯钰小小的身子瑟缩了一下,怯生生的望着身旁的哥哥,软软的声音低低的唤着:“哥……”
拉长的声音听的南宫芷琪心里一颤,下意识的抱住自己的妹妹,连连安抚着:“芯钰,没事的,爷爷要带你去看看你的资质。”
“什么叫资质?”南宫芯钰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疑惑的望着南宫芷琪。
“就是看看芯钰练武的天分怎么样啊。”南宫芷琪松开南宫芯钰摆了一个他平日练功的姿势,“就是哥哥每天在做的事情。”
“是吗?太好了,我可以跟哥哥一起玩了。”南宫芯钰忽闪着大眼睛兴奋的拍手笑着。
“过去。”南宫芷琪用眼神鼓励南宫芯钰。
用力的点了点头,飞快的跑到南宫老爷子的身边,仰起小脸,期待的看着他:“爷爷,我是不是以后都可以跟哥哥玩?”
“当然了。”南宫老爷子笑了笑,牵起南宫芯钰的小手,“芯钰,跟爷爷来。”
“嗯!”南宫芯钰开心的答应着,跟着南宫老爷子离开了房间。
“爹,妹妹……”南宫芷琪担心的跑到自己父亲面前,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问。
“跟你的测试一样,不用紧张。”南宫清随意的说道。
密室之中,南宫延德踉跄的往后退着,不敢相信的盯着自己的双手,愣愣的看着自己那坐在地上一脸无辜的小孙女。
“爷爷、爷爷,你怎么了?”怀里一重,那小小的身子扑了过来,软软的靠着他,奶声奶气的叫着,小小稚气的脸上全是担忧。
“芯钰乖,爷爷没事。”南宫延德困难的伸手,摸了摸南宫芯钰的头,努力的强挤出一抹笑,“来,芯钰,我们出去。”
“好啊。”南宫芯钰甜甜的笑着,任由南宫延德拉着她的小手离开密室。
有些精神恍惚的南宫延德完全没有注意到南宫芯钰眼中一闪而过的嘲讽,就这么不知不觉的回到了大厅。
“爹,结果怎么样?”南宫清一见自己的父亲出来,立刻上前一步紧张的问道。
“怎么,不太理想?”南宫老夫人一眼就看出来南宫延德的表情不太对,赶忙问道。
“就算不是习武天才又怎么样,我们有一个芷琪就够了,资质普通就普通点,无所谓的。”南宫老夫人尽量心平气和的说道,只是握紧的手臂那轻微的颤动泄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世人尚武,尤其是他们这种将军世家,更是将习武当做性命攸关的事情。
其实在一家人的本心里,全都希望南宫芯钰同南宫芷琪一样,是个习武天才。
“芯钰她……”南宫延德无奈的环视众人,最后用一种十分悲痛的声音,一字一顿道,“一生都无法习武,经脉尽毁丹田异常根本就习不得任何武功。”
第四章:我真是好人
安静、偌大的房间中被粗重的喘息充满,压得人要窒息。
唯一正常的,不受这个消息影响的只有南宫芯钰,谁都没有注意到,那个小小的人儿悄悄的退出了房间,离开。
穿过院子,经过侧院的操练场,看着一个个护卫在阳光下挥汗如雨的操练着,只惹来南宫芯钰冷冷的笑,失望了吗?
她竟然是个废物,很丢他们南宫家的脸,下一步他们要做什么呢?将她雪藏起来还是给她划入一个小院子,不咸不淡的养到大直接的送入合适的夫家?
顺着墙角,摸到了一处小洞口趴下身子爬了出去,她可不管那些人怎么想,她过的开心就好了。
黑暗的狗洞里布满了灰尘,南宫芯钰慢慢的爬着尽量的避免弄脏自己的衣服,好黑的地方,为什么这么黑她还能看到刚才父母爷爷奶奶眼中失望的神情?
那一道道目光就好像钢针一样,密密麻麻的扎满她的心。
哼!
她不痛,一点都不痛!
她要去玩,开开心心的去玩!
霍地,阳光照在了她的身上,直起身来,仰着阳光而走,将那些不明的阴影与黑暗远远的抛在身后。
不去想,不去看,哪怕不能遗忘也要选择假装遗忘。
融入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南宫芯钰开心的左看右看,小小的身子在人缝中穿梭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却揽了满怀的热闹驱散了心中的寂寞。
不知不觉逛到脚痛,再怎样的心性也只是一个三岁小孩子的身体,为了日后的成长,只好舍弃繁华的街道,拐进了一条小巷。
那嘈杂的声音远离,好像心里又空了,就像是小巷内被雨水冲刷到斑驳、被阳光灼伤到失色的墙体一般萧瑟,伸出小手按在墙上,撑住自己有些发软的身体,掌心是凹凸不平的墙体,刺刺的痛。
无意之间抬头,前面似乎是……
南宫芯钰慢慢的走了过去,近了,果然她没有看错。
一团白色的麻布丧服下一个小人儿跪在那里,头上插着一根稻草--卖身葬父(母)?
“你是卖身?”南宫芯钰好奇的问道。
瑟缩在丧服下的人抬起头来,看清楚眼前人之后,眼中有着浓浓的失望,只是接着垂下头无声的跪着。
南宫芯钰眉头轻蹙,看不起她啊?她不就是三岁的孩子吗?至于这么看不起她吗?
“喂,你在小巷子里跪着,有谁会来买你?”
难得有事情做,可以分心,南宫芯钰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小、小姐……你别、别这么大声……”跪着的小男孩怯生生的哀求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紧张的四下乱瞅,生怕被人发现似的。
哦?还有内情。
南宫芯钰一看小男孩的反应立刻就明白过来,看来事情不简单啊。
眼睛滴溜溜的一转,唇边勾起一抹笑,转身大步的离开。小男孩跪着的地方离大街其实并不远,只是要特意的往里面看才能看到他。
站在大街的街口,南宫芯钰蹲了下来,等着她的目标出现。
无聊的等待了近一个时辰,南宫芯钰的眼睛突然一亮,猛地站了起来。
“啊,哥哥你真好,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