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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芯钰沉默着,半晌才缓缓开口:“选我家人。”
薛羽祥没有一丝意外,他早就料到了这个答案。
若是南宫芯钰选了他,他才真的叫奇怪了。
听完南宫芯钰的答案,薛羽祥笑了起来,不是笑这个答案,而是在笑他自己。
为什么要为这种都知道了答案的问题,为什么要问如此愚蠢的问题?
难道自己竟然已经患得患失到如此地步吗?
“芯钰……”薛羽祥刚要说什么,却被南宫芯钰阻止了。
“听我把话说完。”南宫芯钰伸出右手摆了摆,“我必然会选择保住我的家人,但是,你若是死亡,我不介意去陪你。”
轰隆隆,好似一道炸雷在心底炸响。
巨大的震撼轰的薛羽祥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将生的机会留给她的家人,她却愿意与他一同赴死。
“芯钰……”薛羽祥突然上前,一把拉住南宫芯钰的柔荑,紧紧的握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喉咙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半张着嘴,傻呆呆盯着南宫芯钰。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一句话冲口而出:“芯钰,嫁给我。”
南宫芯钰笑了,极其温柔的笑了,然后缓缓的,一字一顿的说了两个字:“不、嫁。”
“厄?”刚才还沉浸在感动之中的薛羽祥突然身体一僵,所有的感动全都被冻住。
旖旎温馨的气氛瞬间消散,刚刚极好的感人气氛,现在比严冬飞雪还要冷上几分。
“芯钰,为什么?”薛羽祥气得差点吐血,总要给他个理由吧。
南宫芯钰笑了起来,那叫一个天真无邪,只是这个笑容跟她嘴里的话,太不搭边:“我乐意。”
倒。
薛羽祥决定不再问了。
“当我没说过。”薛羽祥选择了放弃,他是说不过南宫芯钰,吵他又舍不得吵,跟她斗嘴只能是被欺负的份儿,既然这样,他干什么还自己找虐呢?
“作为皇上不用事事亲力亲为,不然的话,这么大的国家,累都能累死我。”薛羽祥转回正题,脸上露出与之不相符的吊儿郎当的笑,“再说了,我的正事就是陪着你。”
“陪着我?”南宫芯钰白了薛羽祥一眼,“陪着我干什么?我有手有脚的又不是不能动。”
“是你能动,我不是怕你无聊嘛。”薛羽祥笑呵呵的凑了过去,“你看我多好,过来陪你。”
“不用了。”南宫芯钰伸手一巴掌拍在薛羽祥的脑门,将他推远,笑眯眯的说道,“放心,我这里有的是人陪。”
“谁?谁陪你?”薛羽祥眼眸一眯危险的问道。
竟然敢趁着他不在来窥觊他的女人,是哪个不怕死的家伙?
“照啊,欣铃啊,钟婧灵,有时紫玉曜也来,有什么问题吗?”南宫芯钰随便的说了几个人名。
薛羽祥一听,不错还都不是有威胁力的人,不会对他构成影响。
“哦,他们啊,没事没事,陪陪你也好。”薛羽祥一颗心放进了肚子里,都是熟人,还都是没有威胁的人,他放心了。
“嗯,有时无聊了,我也叫欣铃带秋月阁的人来玩,大家挺高兴的,也不会无聊。”南宫芯钰漫不经心的随口说道。
“谁?秋月阁的人?男的还是女的?”薛羽祥冷哼一声,急急的逼问着。
他可是知道秋月阁的人个个都是极品,那外貌才情一个比一个厉害。
南宫芯钰没有说话,只是对着薛羽祥不停的眨了眨眼睛,这样的举动反倒弄得薛羽祥有点不好意思。
“芯钰,你要知道你现在身体不适合太多的活动,还是要静养。”
南宫芯钰认真的盯着薛羽祥,眼珠都不带移动半分的直直的盯着他。
被南宫芯钰这么盯了一会儿薛羽祥还没事,时间一长,他就有些不太舒服了。
“芯钰,你怎么了?”
噗嗤一声,南宫芯钰笑了出来,伸手掩住红唇,嗤嗤的笑着:“薛羽祥,你吃醋的样子倒是很可爱嘛。”
薛羽祥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起来,不知道被谁点了一把火,直接烧到了耳根后面,耳垂都是红得仿佛要滴下血。
这种尴尬仅仅维持了几秒,然后,薛羽祥怪叫一声,直接扑向南宫芯钰:“叫你调侃我!”
“自己做出来了,还不然人说啊。”南宫芯钰猛的往后一跳,躲开了薛羽祥的“攻击”,转身就往院子里跑去。
薛羽祥自然是不肯善罢甘休,一路追了过去。
南宫芯钰笑着叫着,在前面跑,不会武功并不代表身体不灵活,尤其她的身体柔韧性极高,总是能在突然之间转变角度方向,弄得薛羽祥一时也是手忙脚乱。
最后气得薛羽祥再也不管不顾,直接轻功一展,扑向南宫芯钰。
“啊!”短促的一声低呼,南宫芯钰往后摔倒。
扑倒她的薛羽祥手臂一伸,揽住南宫芯钰的腰身,身体一转,将她整个人转向上方,咚的一声,薛羽祥做了一把实实在在的肉垫,摔在地上。
“怎么样,摔到了吗?”那一声闷响可是把南宫芯钰吓到了,地面可是鹅卵石的地面,凹凸不平,这要是真的摔伤了怎么办?
“唔……不痛。”闷哼一声,极为短促,薛羽祥赶忙否认。
“还说不疼,起来,让我看看。”南宫芯钰伸手一拍薛羽祥的胳膊就要从他身上起来,要是真的磕到哪个位置也不能忽视啊。
“真不疼。”薛羽祥笑着,将南宫芯钰的身体紧紧的桎梏在自己的怀里,“要是怕我疼,就……”
说着,唇已经凑了过去,他可是一个十分会利用机会的人。
南宫芯钰笑了,红唇不躲不闪,甚至还有些迎合的往下压了过去。
一见南宫芯钰的动作,薛羽祥大喜,赶忙加快速度的凑过去,两唇尚未相接的时候,薛羽祥微张的唇陡然张大,同时发出了一声极其美妙的尖叫:“啊--”
声音之大之长之惨,惊得树上的小鸟连飞都飞不起来,扑棱棱的直接从树上摔了下来。
“怎么了?不舒服吗?”南宫芯钰笑眯眯的瞅着薛羽祥,关心的问着。
当然,若是忽略了她手放的位置,她的表情就更加完美了。
薛羽祥可怜兮兮的瞟了一眼南宫芯钰放在他穴道上的手指,不用这么狠吧,那个穴道戳下去,真的是很疼的。
“没,没不舒服,挺好,十分的好,好的不能再好了。”薛羽祥笑得眼角直抽。
“那就好。”南宫芯钰笑眯眯的把手挪开,按住薛羽祥的肩站了起来。
“你要是没事,是不是该回去处理一下朝政了,总是把国家的事情交给臣子,可不太好吧。”南宫芯钰挑了挑眉示意薛羽祥。
薛羽祥又怎么会不明白南宫芯钰的意思:“明白了,立刻回去,这种小事其他的大臣也能处理不用非要某些重要的大臣来处理。”
薛羽祥顺着南宫芯钰的话说了下去。
当然,这某些重要的大臣自然都姓南宫。
“孺子可教。”南宫芯钰满意的拍拍手,“我就不耽误你办正事了。”
薛羽祥从地上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土,苦笑一声:“那我回去了。”
“去吧去吧。”南宫芯钰笑弯了眼眸,“我送你出去。”
当然,送出去的门是后门,就算是皇上微服也没有必要在白天大摇大摆的随意乱晃的。
到了后门,并没有随从,以薛羽祥的武功自然是独自一个人行动更方便。
“慢走,不送了啊。”南宫芯钰站在后门边,对着薛羽祥挥手。
薛羽祥无奈的苦笑,他怎么感觉自己这么惨呢?
南宫芯钰一点都不留恋他啊。
想归想,薛羽祥又细细的嘱咐了两句之后,才离开,拐出巷子的时候,无意间一回头,正好看到一个乞丐远离府门的路过。
南宫芯钰笑呵呵的对着那个乞丐笑,随手掏出了一小块儿银子。
乞丐起先是惊讶的站住了,停在后门的对面站了一会儿,这才迟疑的凑了过去,将手中脏兮兮的破碗举过去。
南宫芯钰轻轻的将碎银放进碗里,乞丐惊讶的脸上流露出了狂喜,立刻对着南宫芯钰连连的作揖千恩万谢。
乞丐快速的将银子收入怀中,匆匆离开。
巷子拐角处,薛羽祥看到这么一幕,心里感叹一声,他还不如个乞丐了。
南宫芯钰对乞丐都这么温柔,偏偏对他暴力。
心里抱怨着,但是脸上已经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这才是他的女人不是嘛。
对谁都这么温柔,心软到不行的笨女人。
想到这里,看着那抹倩影消失在后门,薛羽祥凝视了一会儿快步离开,没有让路人发现他的行踪。
回到府中,南宫照早就等在一旁,看了看南宫芯钰的身后,问了一句:“薛羽祥回去了?”
“是啊,他一个当皇上的,没事乱跑什么?”南宫芯钰不屑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