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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这么简单,要知道都是习武之人,那反应能力是常人没有办法比的,也就是说,那种武功要比那些习武之人还要快,才能抑制他们的动作。
“修炼这种武功,靠的是精神力,还有日积月累对周围感觉的改变。”薛羽祥说话的语速很慢很慢,甚至可以说是缓慢到了极点,刻意延长说话的时间来平复他心里“激动”的情绪。
“比如,会让某个人对什么事情都很敏感。”薛羽祥的话点到而止,剩下的他相信南宫清他们能自己想明白。
南宫清几人互看一眼,立刻联想到南宫芯钰平日里的不正常。
运动量大了一些就会累,对痛觉很敏感,不能剧烈的运动,平日里总是零食不离口。
所有的异常都有了解释。
一日的路程,用了两日的时间才回到暄旭皇宫。
石迪云已经将事情控制起来,又有南宫延德和南宫老夫人,还有南宫延德以前的老部下,处理起来自然是事半功倍。
南宫芯钰被安顿好,她依旧没有睁开双眼,微闭着眼眸安静的躺在床上。
薛羽祥看了看南宫芯钰,转身出去,等在外面焦急的众人一见他出来,立刻就把他团团围住。
“芯钰怎么样了?”温素韵和南宫老夫人可是等不及了,最挂心的就是里面自己的宝贝孩子。
“情况不太好。”薛羽祥也没有隐瞒此时南宫芯钰的情况,“用过那个人,据我所知,还没有谁能有好结果。”
“那个到底是什么?”南宫延德问出关键。
“一种舞蹈。”薛羽祥说着站起身来,手臂轻抬,明黄的身影在房中舞动起来。
一个男子跳舞,没有丝毫的突兀,反倒有一种自然的力的美感。
南宫延德他们刚看了一眼,就好像是被深深的吸引过去,目光不由自主的被牵引。
心神情不自禁的随着薛羽祥的动作而沉沦。
不好!
在场的几个人,全都是武功造诣极高之人,心神一阵的恍惚立刻察觉不对,赶忙收敛心神,来抵抗。
一边宁心静气一边观察着薛羽祥的动作,细看之下大惊失色。
很简单的动作,却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好似无边的沼泽,要将他们吸进去似的。
薛羽祥并没有跳多久,只是做了几个动作,让他们领会到这种舞蹈的“魅力”。
“此舞,名为绝杀。”薛羽祥反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扫视着众人,“你们应该感觉到刚才的异常了吧。”
几人凝重的点头,要不是他们回神得快,恐怕真的会被薛羽祥牵着鼻子走,到时可不就任他打杀。
“刚才只是动作,还没有任何精髓。”薛羽祥淡淡的一笑,充满了讥讽之意,“她若是有心修习的话,必然是从小就苦练。”
有形无神?
几人惊骇的互看一眼,就这样还是有形无神?
南宫清点了点头,难怪那些人没有反抗的被一击毙命。
若是当时南宫芯钰舞了这样的舞蹈,确实有可能做到。
“芯钰为什么这么虚弱?”南宫老夫人可不管这个舞蹈有多厉害,她就关心自己的孙女。
薛羽祥笑了,好像南宫老夫人问了一个极其幼稚的问题:“你觉得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连续的舞动身体可以吃得消吗?”
“尤其是旁人觉得一分累,在她的感觉里就是三分,疲惫是层层叠加的,除了敏感身体要感受周围的动静,还要耗费大量的精神去观察那些人的动静,在他们有动作之前出手。”
顿了顿,薛羽祥看向南宫老夫人:“你觉得这样之后,她会怎么样?”
心力交瘁,体力透支。
所有人的脑海之中同时闪过这八个字。
温素韵脸色一变,急急的起身:“芯钰会好吗?”
薛羽祥长舒一口气,淡淡的说道:“应该会。”
“什么叫应该?”南宫延德不满的瞪着薛羽祥,关系到人命的事情,怎么用应该这么模棱两可的答案?
“看她身体吧。”薛羽祥轻声说道,“毕竟她没有武功不是吗?”
薛羽祥说完,屋内陷入一片沉重的压抑气氛之中。
“你有办法对不对?”温素韵好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盯着薛羽祥,“你这么了解这个,一定有办法。”
“我会尽力的。”薛羽祥点头。
南宫清看的出来,薛羽祥眼中的坚持。
“我来照顾她,你们尽量不要来,她现在对外界的东西感应还是很敏感,尽量的让她静修。”薛羽祥说完,温素韵想说什么,也压了下去。
她再担心自己的女儿,也不能不顾及女儿的安危。
除了是一位母亲之外,她也是久经战场的将军,自制力还是有的。
将朝中的事情交代了一番之后,南宫家的人离开,欣铃回到秋月阁,等着南宫照的到来。
下面的人为了朝中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某个不务正业的皇上正回到自己的寝宫,去看他在意的人。
薛羽祥站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盯着南宫芯钰,看着她紧皱的眉头,苍白的脸色,微弱的呼吸,任何一样都让他有杀人的冲动。
暴戾的情绪在他的心里掀起了惊天巨浪,喷涌的杀气一刻不停的叫嚣着,随时都有可能破体而出。
他知道床上的人根本就没有睡熟,就凭着她此时的身体情况,要是能睡熟就奇怪了。
轻轻的叩门声响起,薛羽祥深深的看了南宫芯钰一眼,转身出去,打开房门,将一只碗接了过来,关好房门走回去。
慢慢的坐到床边,轻轻的说道:“芯钰,张嘴,喝东西。”
南宫芯钰的睫毛抖动了两下,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微微的动了动唇,张开一点。
看到南宫芯钰的反应,薛羽祥的眉头拧得更紧,看了看手里的碗,轻叹一声,端了起来,慢慢的自己喝了一口,俯身,抵住了泛白的双唇。
感受着冰冷没有温度的唇微微的躲了一下,随后,又停住,并没有抵触他的喂食。
一碗半浓稠的汤就被这么慢慢的喂了下去,薛羽祥的眼中没有一丝异样的迷离,这个时候他根本就想不起来什么趁机占便宜。
看着南宫芯钰这个样子,他的心里就像是扎了无数柄刀,搅动个不停。
放下碗,拿过最柔滑的丝巾,轻轻的为南宫芯钰擦拭着唇角。
“芯钰,你不接受我就是因为你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结果是不是?”薛羽祥依旧坐在床边,低声的问着南宫芯钰。
尽管这个时候他知道南宫芯钰不会给他任何的回答,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要说出来。
“你是不是从一开始,认可了这个世界的父母开始就准备了这个结局?”薛羽祥轻笑着,“位高权重的南宫家,必然会经历如此的一场浩劫。”
“你为了他们就可以不要自己的性命了吗?”
薛羽祥的声音很低很低,但是他知道南宫芯钰都听进去了,只是没有办法回答他罢了。
“我的出现让你意外了是吧?没有想到我也会到这个世界,所以你怕了。宁可把我推开是不是?”
见到了最后的绝杀,薛羽祥要是再想不通南宫芯钰想的什么,那么他就真的枉费跟南宫芯钰认识两世的时间了。
“芯钰,你这次若是能活过来,一定一定要留在我身边。”薛羽祥手伸到半空,想要去握南宫芯钰,想到她的伤势,又生生的停在了半空。
手指动了动,终于握成拳,收了回来。
自然,他的话,床上的南宫芯钰不会给他任何答案,如今的她还十分的虚弱。
薛羽祥靠在南宫芯钰的耳边压低了声音,用一种绝对不容人质疑的语气说着:“无论是林夕还是南宫芯钰,都是我的女人。”
轻轻的,他好像感觉到南宫芯钰叹息了一声,有了她的回应,薛羽祥开心的扯动着唇角。
“好好睡吧,我陪着你。”薛羽祥随意的坐在一旁,手轻轻的抵在南宫芯钰的手上,让她知道他在,好睡得安稳。
果然,没一会儿南宫芯钰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似乎是进入了梦想。
时间一晃就过去,南宫芯钰身体稍稍的好了一些,睡得时间比往日少了许多。
“主子,南宫照他们来了。”影杀禀报着。
薛羽祥笑一下:“传他们进来。”
看着影杀出去,淡淡的笑着:“竟然用三分之一的时间就赶来了,速度够快。”
“陛下。”南宫照很快的就进来,看着薛羽祥,嘴里说的很恭敬却没有行礼。
薛羽祥自然也不会在意这个问题,他知道南宫照是多担心南宫芯钰:“你跟我来。”
“嗯。”南宫照也没有客气,他现在就想知道小姐的事情。
跟着薛羽祥进了他的寝宫,南宫照微微的皱眉,薛羽祥把小姐安顿在这里,似乎不太对劲。
这种疑惑也仅仅是一闪而过,现在还是小姐更重要一些。
进去之后,看到